第10章
【作家想說的話:】终于替换完啦,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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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什么?
李越听了开始头脑风暴,脑子还没转过弯,就听岩夏已经开始絮絮叨叨的报错了。
“谎报家中情况,说参加此次招生是家中殷殷期盼,还骗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学有所成了便要回去与她成亲……”
他一条条罗列平时李越压根没注意到的繁枝末节,恨不得把每句谎话都拆开安成一个罪名,最后总结道:“犯了五次错,所以要内射五次。”
搭在雪腰上的手下移,笼在两团高翘软肉上施力扒开,胭红外翻的后穴袒露于眼下,合不拢的穴眼张着一指宽的口儿,被拉扯成一个扁平的豁口。
岩夏挺着热气腾腾的倒刺鸡巴凑上去,尖形的龟头很好进入,跐溜一下便顶进了滑腻绵柔的肠穴里,进入三分之一后便到了手指未开拓的地方,开始变得难以深入。
他先只针对后穴发起了进攻,尖头的鸡巴次次捣弄都抵着那块柔韧的软肉折磨,很快就把穴肉伺候的满意了又绞尽喷了水,阳具趁着淫水的滋润顺势而下,丝毫不顾及主人刚高潮的不应期,越进越深,异形鸡巴很快褪去了温柔的面纱,露出了自己凶恶的真实面目。
进入的根部越来越粗,倒刺收敛着只给敏感的穴肉带来仿佛被木梳刮过的奇异感觉,但实在太粗了,李越从来没吃过这么粗的东西,他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钻破了,穴口胀疼不已,仿佛呼吸用力点下一秒都能裂开。穴口被绷的血色全无,嫩肉像一圈圈到达极限的橡皮圈箍紧在龙根上,随着呼吸抽搐发颤。
他白着一张小脸儿,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侧,病弱清浅的容颜更显破碎,表面柔弱可欺,心底却恨不得天降一道惊雷劈死自己身后的浪贼,恶毒的诅咒着夫主。
李越已经不寄希望于自己亲手杀得贼人以报大仇了,他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实力,只盼望未来有逃跑的可能。
岩夏看不到李越可怜可爱的面容,第一次肏穴,他爽的直抽气,按着李越伤痕累累的屁股啪啪直扇,咬牙骂道:“没用死了,挨肏都这么不称职,都怪你偷懒,双性的练习一次都不做,导致穴小的要死,这时候承受不住了?给老子放松,别收那么紧,收那么紧难为谁呢!”
李越淌着眼泪小口呼吸,心底骂他畜牲一个,要不是胳膊下的椅背,他能直接趴不住倒下去。
后穴只能颤巍巍的勉力张开,但没用,刚松开一点防线,深插在其中的肉棒就会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挤占那点微末的空隙,逼着肠肉越退越多,永远都是被胀满的程度。
“好胀,呜……不行了,别进了……夫主!”
岩夏也觉得到尽头确实进不去了,气的不行,巴掌落在肥嫩的屁股上打的左右摇晃,“别哭了,都没进去完就喊进不去了,玛德真没用。”
两瓣红桃肉被一根粗大带着倒刺细鳞的恐怖阳具大大分开,穴口被插的变形,边缘已经从艳红绷成了白粉色,但屁股离那对圆溜溜的卵蛋还有半指的距离,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了。
手下双性偷的懒,连累他新婚夜连肏到底都不成,岩夏暗骂李越奸猾只会撒娇,整个一废物娇宝。
他伸手去揪花穴前面的蒂珠让李越多放松一点,触手水淋淋一片,竟是空旷的花穴馋的发了大水,岩夏没好气的扇了贪嘴的女穴一巴掌,瞬间将大小花瓣打的外翻起来,汁水迸溅发出粘腻的闷响。
“贪心不足蛇吞象,吃又吃不下,着什么急。”
兴奋涨红的蒂珠子被捉住了,小小一枚肉豆还没从疼痛里换过神来,就被压扁拧摇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岩夏趁此挺弄后腰,勃发的鸡巴慢慢后撤一半,再顶回去,如此往复,待紧绷的穴适应了,速度逐渐加快,快的几乎只余残影,整根进入的凶戾肏弄胯下这枚淫窍。
一团胭红的穴口要被肏坏了,毫无招架之力的裹着茎身,穴眼鼓鼓囊囊的肿了一圈,每次都随着肏进肏出翻出一点湿滑红腻的肠肉,两团软绵的臀肉晃起层层肉浪。
椅子不高,李越趴在上面,翘起的屁股比岩夏的肉棒低一些,他承受不住异族悍然喷张的撞击,穴心酸软,腰肢无力的下垂,整个屁股都被挑在龙茎上,全凭这跟淫器施力。
阳根将娇巧的穴搅的天翻地覆,水声不停,多出的那根同样大的鸡巴伴随激烈肏干啪啪打在逼穴上,倒刺和怒张的鳞片刮弄拍打,一条嫣红的穴缝整个肿胀如馒头,本就狭小的穴口更看不清了。
李越缩着发颤的身子,染上淡粉的手指绕过小腹吓人的凸起,伸手就要捂住被无情鞭挞的娇嫩雌穴,但是被岩夏一把抓住,肏上头的男人十分冷酷,严厉训斥道:“捂什么捂,在床上都敢忤逆,欠收拾是不是?”
后穴传来隐晦的撕裂疼痛,但被肏到了爽点肠液流个不停激爽不已,他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过载了,偏前穴被打的肿痛,阴蒂缩不回头,被打一下李越就抖着身子欲高潮,但又疼的紧,如何都不得解脱。
李越呜呜的哭,他没力气大闹出声了,“难受呜我难受,不要了,不想要了……”
“哪有你拒绝的份,都才开了个头呢。”岩夏嘀咕,没把李越的拒绝当回事,把纤细的手撇开,倒是没再让另一根流浪的鸡巴折磨小阴蒂了,他停下动作,用手扶着另一根同样蓄势待发的鸡巴怼进前穴。
前穴娇嫩水多,被扩张足够了又一直馋的流水,软绵绵的一顶就开,和软韧的后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就跟进了水帘洞一般。
就是这水帘洞小了些,进了一半就顶到了核桃大的子宫,宫口还未合拢,露着米粒大的小嘴含住马眼一口口吮吸,缠的死紧,李越瞬间就高潮了,哭叫着不许岩夏再顶。
岩夏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如何听的进去,反而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惹恼了,五指陷入在红肿发烫的臀肉里,操着两根雄伟鸡巴狠狠贯穴,双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道,被爆戾的鸡巴带着翻涌发颤。
后入的姿势入的极深,又好施力,刚被灵剑肆意深入过的宫颈尚还生涩,半遮半掩的不肯让龟头进来,突然,岩夏抬起李越一条长腿,腰身嵌入,狠狠往里一肏,宫口被顶的凹陷,后穴嫩红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狠狠重击捣弄百来下,龟头破开宫口挤入更湿滑潮热的宫胞,后穴也到达了直肠尽头,内里的结肠口都被肏肿了。
李越的屁股摆动,双穴疯狂翕合,没多久又到了二次高潮。
已经被肏透了,穴口箍在龙根上欲裂不裂,然而岩夏的鸡巴还没有入到底。
李越实在是不行了,眼角挂泪吐着红舌喘息着,双手虚虚捂住小腹上的硕大突起,想要缓解仿佛被捅穿的恐怖错觉,然而收效甚微。
他的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整个人软成了一滩脂膏,男人的鸡巴才到了第一次高潮,龟头怪异的膨大,撑满了娇小的子宫,好像还生出了倒钩样的软骨从内勾住宫壁,防止子宫逃跑,抽插时竟强带着宫胞一同滑动。
李越被子宫仿佛要被扯掉的感觉吓的不轻,但类脱垂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他翻着白眼,此时每一下触碰都能把他送上绝顶高潮。
岩夏开始射精了,为了延迟快感,射精时鸡巴也在浅浅抽动,带着被大量精液像撑气球般撑开的子宫在阴穴尽头乱跑。李越失了声,快感太超过了,堆积到一定程度时轰然炸开,两穴濒死的死命缩紧,子宫和肠道一股股喷着水,他身子抽搐着,浑身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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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他眼中的妻子,不驯,却实在柔弱乖乖等我接你
秘境消散时是有征兆的,白日里天色变的灰霾,李越看不见,只能通过触感和双耳体察到困住自己的石壁在抖动,裂开数道蜿蜒的细细缝隙。
他在黑暗中扬了扬脑袋,眼里有片刻迷茫,下一瞬瞳孔陡然亮起。
七日到了,这傻逼秘境要结束了!
马上……马上就可以大开杀戒,让这一族人都灭门了!
李越激动起来,软绵酸痛的身体似乎又充满了力量。他握了握拳,于心中暗道一声终于!
秘境快开了,外面的男人不知是何反应。李越知越是最后越要谨慎的道理,此刻正是紧要关头,便蛰伏起来,连声都不吭一句,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待脱身后大杀四方。
不想云青昭却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惊慌失措。
这个大型秘境对进来历练的小辈来说是凶险异常,但在云青昭看来,仅仅是费点力便能拆解了的存在。
眼下四方皆开始溃散,他收起摆放了六日的桌椅玉简,瞧见像是被这番动静吓着了缩着屁股一动不动的“王若”,倒是有些心疼。
他平时接触过的双性不是大能奴妻就是族内养着未结契的小双儿,都被养的见识不凡,万万不可能因秘境消散被吓到,也只有他的小若儿,会被吓的一动不敢动,真是可怜可爱。
云青昭心有怜惜,面上却不显,更不曾张口叫出所想的那句乖乖儿。他到底看出了李越的一部分本性,怕李越恃宠而骄,之后本就不驯的性子更难掰。
迫于规则,李越出秘境是在进来的地方出去,边境离中州相隔万里,云青昭想去接人至少也要两个时辰。
他神念一动,李越只觉眼前一花,身体穿过一片浸凉的白雾,再睁眼时眼前已是一片大亮,他赤脚踩在黄沙上,眼前立着一身姿欣长的男人。
李越一愣,意识到这是男人放自己出了石壁。
秘境还未崩坍完,他现在仍身无灵力处于弱势,李越忙藏起脸上过分外露的凶相,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
垂着脸,身子软绵绵的向后靠,半倚在石壁上,期期艾艾的唤了句,“夫主……”
云青昭道:“乖,若儿。”
他挥了挥手,用眼神示意李越过来。
当然不是单纯的走过来站在他面前这么简单。
离秘境结束最长不过半刻钟,李越越发的提紧心神,半步不敢行错踏漏,见着了这挥手的动作,当下便喉头一紧。
自十一岁出逃以后,已经十年没有人对他做出过这个动作了。
这时,他该像狗一样跪下去,一步步爬到男人身边。若是坚硬的石板地,则会有一层灵力垫在膝上掌心;倘若地面崎岖,男人不会让他动而是自己过来,但沙地上的细沙平坦又柔软,男人什么都不必做,只需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奴妻过去。
李越悄悄抬了抬头,瞧见那人因为他迟迟没有动作眼神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催促。
他咬紧牙,眼睛一闭跪了下去。十年前逃走那夜,李越呆在屋内练习的就是这个姿势。十年早已使记忆蒙上了一层灰,轮廓模糊的看不清,只因格外深刻而仍然保留着一席之地。
他低着头,屁股放低,含着背,生涩的向云青昭爬去。
云青昭看了两眼,不忍直视的收回目光,只得安慰自己虽然若儿姿势差,但胜在伶俐讨他喜欢,他孤身一人生活,能做到此步已经很好了。
短短几步距离,李越只感觉像石头般阻涩,时间漫长到仿佛停滞,不知过去了多久,眼前才出现一双玄色银纹的长靴。他心头一松,学着街上的双性跪坐起来松松抱住了云青昭的一条腿。
仰起脸,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勉强扯出一个浅笑,唤云青昭:“夫主。”
李越手上粘了不少沙砾,扯住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袍时手上暗中用力,将沙子都蹭了上去。他是比其他双性略高一些的,跪坐着抱住夫主也是,这一手抹上去,云青昭衣服前摆便明显的脏了一块,这件天蚕丝织就的法衣算是废了。
云青昭倒是没发现李越的恶意。
李越生的一副好模样占足了便宜,他的个子是双性里少见的高挑,但又瘦,病骨支离的,皮肤是不健康的苍白,顶着一张山烟般清娟的小白花长相,微一示弱,便十足的惹人心疼看重。
他站在高处,垂着的视线可以清楚的看见李越盈盈一握的细腰,细细的手腕脚踝,和深深凹陷的锁骨。
太瘦了,正经人家的双性万万没有如此瘦的,虽然娇小,但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看起来就是盈润可爱的模样。
联想到奴妻一直独自讨活的说法,云青昭甚至怀疑他连饭食都未曾吃饱过。
他忧虑的弯腰扶起李越,手里拿着簇新的衣物,动作轻巧的往李越身上套。
不是双性穿的纱衣,他怕自己不在的这两个时辰里外人瞧见了自家双性一个人在外面出言冒犯,拿的自己未穿过的新衣。衣服上刻了法阵法,可以随主人身形变换,体型完全不同的李越穿起来也不会有不适。
“不必害怕,待离开秘境后便即刻归家吧,避着些人走,我很快就来接你。”
云青昭拍了拍李越的脑袋,淡声叮嘱道:“乖些。”
他眼里的妻子,不驯、欺软怕硬、爱撒谎、爱投机取巧,却实在柔弱,手无折枝之力。
虽不良善,却也无大恶,是只爪子锋利的病奶猫。
需要宠爱,更需要警告。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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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另一个夫主叫岩夏,在龙谷玛德打不过,得跑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拖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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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接?
他不是跟在自己后面进秘境的吗,为什么要用接这个字?
李越一愣,疑惑道:“……您、您不是和我在一处的吗?”
同样的衣服,他穿上和云青昭穿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法衣是白底的,用银色刻了繁复的法阵暗纹,看起来就昂贵非常,云青昭穿着高冷莫测,套在李越身上,却又自带一股弱质风流的气质。
尤其他此时面孔上一副懵然疑惑,虽然是装的,但不明真相的人看了,只会觉得纯粹可爱。
云青昭一眼扫过去,顿了两秒,才道:“不是,我在中州。中州离边缘地带有些远了,得辛苦你多等我两个时辰。”
李越不是个见识少的人,他进过许多次秘境历练,野生秘境没有修士维护,时常出现裂缝落在和秘境主体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地界。
上个月,他就在某秘境里遇到了一队从东洲裂缝进来的修士。
幸而那群修士中修为最高的也只是个筑基大圆满,一群生手菜鸡,远不是李越这个杀人如麻的老鸟的对手,一个照面就集体去了西天。
而现在,他自己成了那个生手菜鸡。
那可是中州!凡人都身高八尺壮硕如牛的中州!
李越原以为自己在边缘地带叱咤风云,现在只是在这扮猪吃虎呢,没想到在这人面前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软包子!
十年了,李越未曾忘记过当初那个识破自己杀了人,差点抓住自己的守城修士。
那名守城修士足有元婴修为,还只是个守城的!
观身旁这人通身气质,又有实力带一族小辈出门实力,最低也是某氏族里的实权长老。
这鸟不拉屎的边缘地带,别说长老,就是族中供奉的老祖宗顶破天了也只是个半步金丹,放在中州,连大氏族的护卫头都混不上!
这尼玛,根本打不过啊!
这人,难道是合体大能?总不能是出窍吧?!
不、不会如此,这人长相如此年轻,毫无暮气的样子,必不可能修为高到这种地步。
李越低了头掩饰自己僵硬的脸,声音有些闷闷的,“……中州那么远,只需要两个时辰吗?况且、况且边缘地带这么大,夫主如何才能找到我?”
意识到这句话隐隐有质问的意思,李越又找补道:“奴不想和夫主分开,边缘地带常有人欺我力弱,奴……奴害怕……想和夫主一直在一起。”
这话说的李越自己直犯恶心。
他垂着头,没注意到云青昭微皱了眉,盯着他的视线幽深。
“这你无需担心,只要你人还在,就算是浮空岛上我也能找到你。若儿嫌时间长了的话,为夫便劳累些,缩短些行程,至多一个多时辰便来接你。”
李越脸一白,原打算试探一下男人打算用什么途径找他,哪成想什么都没捞着还被明里暗里的敲打了一番。欲拖延时间,最后反而缩短了。
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青昭一字一句的说完,略过李越明显惊慌的小脸,停了停,缓了声音又道:“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名云青昭,云雾的云,青松的青,日月昭昭的昭。”
这个名字?
李越心头重重一跳,又听到“云青昭”继续说。
“我这一脉早已分出主家,人丁稀少,不会很累着你,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叫岩夏的同胞兄弟。他现在不在云袤大陆,尚在龙谷内修行,但我已经修书一封给他说了结契一事,让他快点赶回来,若儿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李越脸上回了血色,提着的心又放了回去。
刚才听见那个名字他差点就以为是中州剑圣了,好在后面又补充了几句,从未听说过剑圣有甚么同胞兄弟,且剑圣所在的家族分支繁多,一点也不人丁稀少。
想必是和剑圣同名同姓,同在中州罢了。
至少不是剑圣,若真是剑圣,那才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李越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道:“奴知道了,夫主放心,奴会在家中等您来的。”
不可能的,踏马的出去了就收拾东西跑路,打不过他还不会跑吗,十年前他就已经跑过一次了,想让他回去安分当狗,做尼玛的白日梦去吧!
云青昭伸手搭在他颈后,轻轻摩挲着命门,嗯了一声,道:“乖。”
“出去吧,小心些等我。”
李越被捏着命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听到这句话,只觉浑身一轻,周身没了人息,再睁开眼时身体一阵清凉,他已孤身出现在先前进入秘境的地方。
此处是边缘地带大片沙地戈壁里少有的隐蔽地带,位于沙丘之下,只有一处小小的缝隙才可进入,最中间是一口半人高的水潭。
秘境入口已经崩塌了,先前布置的幻境和陷阱倒还完好无损,灵力也消失殆尽,李越上前查探过,入口连接的秘境消失了,现在只是一处无用的碎石块。
马的,还真不是边缘地带的人。
李越死死皱紧眉头,又是暴怒又担忧。
想杀人,但……得跑,争分夺秒的跑。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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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想拜入大宗门求庇护狠心去掉烙下徽印的皮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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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李越已经离开中州,蜗居在边缘地带太久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因为在边缘地带称王称霸这么多年而盲目自傲。他清楚的知道边缘地带和中州偌大差距太大了,甚至因为离开太久,他不知道中州盛行的法门,不知道中州灵器,不知道中州阵法。
什么都摸不清。
李越虽然在中州出生,但那十年的经验约等于零。他在边缘地带长大,所见所感都只有边缘地带贫瘠的一切,理所当然的见识不多。
人因未知而恐惧。
李越也不例外,还因为那十年不堪的调教生涯对中州更多了一层阴暗de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