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但前穴和后穴的情形又不一样,棘树长在沙地,其树叶为了减少水分蒸发尽数进化成了尖刺,更别说最粗糙的树干。云青昭存了教训的心思,取用的那截木桩足有手腕粗,树皮更是粗粝不堪,其上遍布尖锐的凸起和裂口。远没有玉杵表面的光滑。是以李越忍着痛楚和快感夹弄半晌,连个头都没有露出来,粗粝的木桩陷在穴里咬着穴肉卡的死死的。
李越努力了许久,连穴里涨满的精尿都没能排出来一点,木桩堵的严严实实,逼口莹亮的淫水全来自后穴方才潮喷时沾上的。
时间过去了许久,外面吹起风来,晒的发烫的屁股被吹的发凉,李越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男人不知道多久会回来,他却一直卡在这里……必须得抓紧时间。
李越心一横,细白沁着汗的手掌按住小腹,额头抵在石壁上,闭上眼咬紧牙,随着逼穴用力手狠狠按了下去!
“唔……啊!”
盈满手心的皮肉下正是宫胞的位置,女穴用力推挤着,再加上手掌对小腹施与的巨大压迫力,粗硬的木桩终于往外走了点,穴口被大大撑开,可以看到木桩被灵刃切割过的黑褐色平面。
粗粝的树皮摩擦着,李越看不到,却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嫩生生的穴肉像是被安装了无数针尖的粗砂纸仔细打磨过一遍似的,角角落落都没被漏下,他抖着大腿根,那东西只往外走了一点,从穴壁上刮携的淫水可不少。只一下,就有粘稠的液体顺着露出来的那截木桩流到了逼穴外面去。
李越指尖发抖,他不敢停下,怕自己一放松就会没了继续的勇气。忙继续强按压小腹,女穴拼命收缩,用力的阴道深处阵阵坠疼,但好歹结果是好的,木桩以虽慢但均匀的速度被排出,最后和塞在后穴的玉杵一样掉在了沙地上。
木桩甫一落出,紧接着大股精尿喷涌而出,水液快速冲刷过宫口阴道,李越无力的抽了抽穴,小小的又高潮了一次。
怕肚子里的水流不干净,李越未曾松开手,两只汗津津的手掌仍旧用力抵在小腹上,按压着,使身体和石壁之间的缝隙尽可能大。
他一天水米未进,本就细瘦不堪的腰肢更显得单薄,现下穴里的脏东西一排空,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腰周出现两指宽的间隙,挤一挤,说不定能挤出去。
李越简直欣喜若狂,他勉强按耐住激动的心,在石壁内活动四肢做准备。
身体经历过一场耗费精力的情事,手腕酸软的使不上劲,得活动活动恢复下力气。
眼看着胜利在望,李越脑子里想象自己脱身后大杀四方的威风场景,甚至已经安排好了以男人为首的数种酷刑。
他改变了主意,直接杀了男人是便宜他了,得让他求死不能,受尽万般苦楚!
锁魂咒、狱链骨销毒、虫婴蛊……
都得给他用上!
李越畅想着,也就没注意,隔着薄薄一层壁垒的外界多出了一道清浅的呼吸声。
他想过万般情形,唯独没想过男人会在他脱身之前回来这一种可能。
温热的屁股上突然搭上两根冷润的手指,李越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骤然失声,嘴巴张开发不出一点声来,身体很明显的打了个抖。
他甚至有点茫然。
谁在碰……?
该死的回来了?……这么早?!
他还没出来!!!
李越牙呲欲裂,指甲紧紧抠住石壁,险些将指甲摁劈叉。
男人声音沉沉,只吐露了一个音节,是很明显的不虞,“嗯?”
屁股肉被捏住了,李越心里一梗,抖着声线,从喉咙里挤出话:“夫、夫主……”
现在的情形,他愤怒又惊惶,实在没法多说些什么扭转近况,干巴巴的叫了声称谓,便哑声无言了。
云青昭回来的时机很不巧。早一点,前穴里的木桩尚未被挤出,场面也不会如此狼藉;晚一点,李越便从这石壁上脱身,不会被抓包了。
他用手揪起一块软绵的屁股肉扯开,拧着眉,扫了眼水淋淋的绯红臀缝和一片狼藉的地面,道:“我不过才离开一日不到……这是你留给我的惊喜?”
“不、当然不是!”李越干渴似的咽了咽口水,大脑转的飞快给自己找借口。
“我太累了,睡着了没有意识……”语调转下,李越装出可怜柔弱的模样,“肚子实在太涨了,您知道的,我是初次,实在难以适应……一睁开眼,就是这样了。”
云青昭瞥见沙地上沾了玉杵的沙地,嗤笑一声。
又在说谎。
靠近石壁的那一小块沙地浸了不少李越穴里淌出来的淫液,深色的一块,和周围形成明显对比。裹满了滑腻液体的玉杵和木桩胡乱落着,沾的全是砸在沙地时溅上的沙砾,看上去脏兮兮的一片。
云青昭稍一抬眼,便看见了充血煽合的两枚穴。
他还捏着那一小块屁股肉,手上施力向外扯动,藏在两瓣屁股肉中间的穴便被彻底剥露的出来。
初见时未经人事的青嫩小穴已经彻底变了模样,胭红发肿,尽是湿漉漉的淫液和半干的精斑,穴口失态的咧着一条合不拢的小缝,显然不久前才经历过灭顶的高潮,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在云青昭的注视中,逼穴缓缓流出乳白色的精丝,挂在穴口欲落不落。
双性解释的话说了不少,但云青昭只信了其中一句。
以他举世无二的修为,回来时不难看出李越确实神识浅眠,正处于休息状态。但除此之外,恐怕半句真话也没有。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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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惩戒木板打穴淫液裹满屁股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五一收假有点忙,鸽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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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浅眠是真的,但睡前……这穴里的东西,是这胆大包天的双性自己睡前时挤出来的吧?
玉杵好歹是个半仙器,没事怎么可能自己就掉出来。这样一来,想必前穴里的东西也是他自己排出来的。
云青昭早已习惯了云袤大陆双性们的乖巧柔软,纵使眼前这个的表现格外难驯,也没往逃跑上联想,只以为他是穴里胀的难受,夹不住精,便想把东西弄出来。
这个叫王若的双性,真真是不驯,说也说了,罚了罚了,到头来,还是满嘴胡话的欠训样子。
云青昭提着那块屁股肉反复揉捏,那一小块褪去红肿的软肉复又变的热烫起来,也不减轻力道,仿佛是在警告李越的不安分。
他神色不改的又问了一次,李越不知道穴里的东西是品阶罕见的半仙器,只以为是个普通的玉制淫器,仗着没有证据,咬紧不改口,还是原来那套说辞。
云青昭咬了咬后槽牙,轻啧一声。
有点小聪明,但不多,仅剩的那点儿脑子全用来想糊弄人的坏主意了。
他低声道了一句:“冥顽不灵。”
声音太低,又隔着层墙壁,李越一半的心神都落在了揪着屁股肉不放的手上面,因此什么也没听清。
云青昭微动念头,淡淡白光闪现,现场的狼藉当即就恢复如初。脚下沙地重新变的干燥,玉杵被收回了储物空间,至于木桩,在灵力的作用下瞬息散成了烟尘。
他是当世剑圣,不论在家族还是宗门中向来地位尊崇,就算是亲自训诫人,也是在自己认为干净的环境才会动手。
李越只觉得沾满水液导致被风吹的微凉的私处一松,像是被什么清理干净了一样。
他尚还在丈二摸不着头脑,猜测外面那人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声脆响突然击碎空气,狠狠落在毫无防备的挺露着半个头阴蒂上面,直将圆鼓鼓的阴蒂按扁,陷进软绵绵的肉里。
他双眼圆睁,一声痛呼猝不及防要喊出来,嘴巴却被散发着冰寒气息的灵力封的死死的,什么声音都泻不出来。
云青昭颠了颠手里刚打完一板的寸余宽的灵檀长板,淡淡道:“你既然说不出什么好话,那干脆就不要说话了。我这样做,你没意见吧?”
李越憋的脖颈晕红,连表示抗议的呜呜声都发不出来。
去你妈的没意见!
你妈蛋倒是封嘴前问啊!
云青昭本来就是故意的,压根没有等李越回答的意思,说完这句话,拿着长板状似轻描淡写的对准腰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屁股又打了下去。
灵檀木长在灵气浓郁之处,非洞天福地不生,百年才长得一厘,云青昭手里这块长板就取了一棵万年树龄的灵檀木枝桠制成。
檀木性沉,佛门主持的禅杖主体便是檀木,一下便能打的人血肉具溃。
而云青昭手里这个是用来训诫犯错的双性的,倒不至于如此凶险,宽而长的一条是特制的中空,手感轻巧,只打起来极疼,并不会打坏了肉。
李越被堵着嘴叫不出来,亦无法扮可怜求饶,安静的空气中只听得见木板拍打在皮肉上的清脆声音。
云青昭打人喜好随心所欲,完全没有规律,时快时慢,力道倒是一样的重,每打一下,便在软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痕,叠着多打两下,红痕便肿成一条棱。
没有昨日的那条紫竹细棍阴狠,但耐不住打的数量多啊!先前的术法只清理的外面的脏乱液体,内部的没动,灵檀木板落在皮肉上,臀肉颤个不停,两个多灾多难的穴口也没能逃过,瑟缩的挨了几下惩戒,没多久,绯红的小口张合着,吐出几口白色的精絮。
后穴没有含过精尿,但也沁了晶莹的水色,木板敲击在上面,粘连了不少水液复又沾在臀肉上,一个轮回下来,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的,亮晶晶的煞是淫乱。
云青昭漫不经心的看着,瞧见靠近要腰侧的皮肤还未被染上色,一板打在两个穴上沾上精絮淫水,然后又打了腰侧一板,确认露在外面的整个屁股都红通通的,裹着薄薄一层水液。毎鈤膇更??海?⑸????⑶4六澪五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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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逼问打烂两穴木板入穴顶弄子宫六日肉便器
【作家想說的話:】
隔两天更新一千多or十天更新四五千
选哪一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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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李越禁锢在狭小通气少的壁洞里,不止脸上,整个光裸的上半身都忍的泛起晕红,出了一身汗。
他不喜戴发冠,绑头发的发绳也随衣服一起消失了,现下长发披散,被汗浸的半湿,蜿蜒的黏在背上和脸侧。
他呼出一口热气,红着眼睛,脑子正混乱着,便听见外面男人的声音,“怎么总是撒谎,我之前说过什么,这才一天,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
李越脑袋一空,突然意识到,他绝对一早就知道了自己没有说实话,一直看戏似的看着他演!
李越喘着粗气,变成了水红色的唇恶狠狠的抿紧,被看低的怒气和被训诫的耻辱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再怎么怒火中烧杀欲上头,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能怎么办呢?
现在的他灵力消失,又动弹不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装弱势忍着。
云青昭用灵檀木板撇开一瓣臀肉,露出红肿吐水的臀缝,木板沿着缝隙下滑,撵弄两下嘟起的后穴,然后滑至女穴前头的阴蒂处左右拨弄,看着小小一枚阴蒂通红涨大抬起头来,又不再理会,绕开它将木板前头捅进黏腻的逼穴里。
女穴虽然闭着,但是湿漉漉的并不难进,云青昭手腕稍一用力,便叽咕一声塞了进去。
他隔着木板感受女穴细微的颤动,垂着眼睛,问到:“我之前说过什么规矩,你再说一遍。”
老实说,外面那人的声音极好。低沉微哑,音质华丽,又参杂着冰晶碰撞的凉意,不落俗套,听起来像是一种享受。
但李越可没那个心思享受。
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开脱的话,猝不及防听到这句,人都傻了。
嘴巴一松,呼吸间顺畅了许多,噤言的禁制显然被解开了,李越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浑然一副字不成句的样子。
他也不想这么丢脸的,可规矩……什么规矩?多久说的?让他记了吗?
通通没有记忆。
云青昭说的时候,李越刚经历过一次几欲崩溃的高潮,整个身子都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大脑更是稀里糊涂的,别说记了,怕是连听都可能没听见。
这会儿云青昭猝不及防的提起,他自然是懵逼不知所以。
“夫主……”李越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规矩,我……”
“忘了?”
云青昭松了手,之前后穴里白色的玉杵尾巴被挤掉了,现在前穴到又塞了个纯黑的木板尾巴进去。李越正理亏着,丝毫不敢犯错再受罚,察觉到穴口向下的重力突增,忙吸着酸软的小腹,咬紧了木板不敢放松,生怕只进了一点儿的危险木板掉下去。
看着灵檀木板被逼穴夹住半截在屁股缝里像条尾巴似的上下晃动,云青昭略满意了些。
他此时到像体贴的丈夫,看出妻子的为难,主动道:“既然忘了,那我再重复一遍。不过这次可要记好了,下次再忘,这两只穴,连带着胸口那一对奶子都给你打烂,知道了?”
李越喏喏应是。他现在就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胸口,壁洞内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胸口的两个奶尖都是硬起的,是不用看都知道的涩情。
李越羞于如此,但双性的身体天生敏感娇嫩,一点点刺激就会产生莫大的反应。
要是换做其他精于情爱的双性早就耐不住娇声求肏了,也就是李越,涂了那么多年降低敏感度的药膏,又没挨过肏,才勉强维持住一寸清醒,记得自己该做什么。
云青昭拍拍手下绯红的屁股肉,软绵的嫩肉挨了巴掌后轻微晃动,他狠抽了两下,直打的两团粉肉晃出浪来。
咬着木板的穴口也受了牵连,先前两个穴口都受过一番严厉的责打,被打的肿烂外翻,水液迸溅,像两朵欲凋谢的秋海棠嵌在腿间,李越艰难的维持着含紧木板的动作,想出声,空气里缺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息。
私处的触感敏锐至极,此时只要有人伸手碰一下勃发的阴蒂或是外翻的穴肉,李越都会夹着腿哆哆嗦嗦的高潮。
偏偏他的嘴又被灵力封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安分的当着壁脔,听男人讲规矩。
他讲规矩时手还不停,打一巴掌,揪一揪阴蒂,握着木板快速捅几次逼穴,一直玩弄着他的身体。
短短两句话的功夫,李越就不自觉翘高屁股吸着气又高潮了一次。
“……记住了?”说完,云青昭问道。
李越还没喘过气呢,呆呆的停着,发木的脑子缓慢的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握着木板的大手不满他迟疑,加重了力道,次次顶着微嘟的宫口猛撞,猛肏进宫口,才唤回了他的神思。
“啊!……疼!慢点……记住了、我记住了!”
说不清是疼过多还是爽更多,快感过载超过极限也变成了一种痛苦,李越在石壁内淌着泪,支撑身体的手臂打着颤。
噤言的禁制解开了,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倾泻而出,但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封口了。
淫奴的主人不想听他多说,说了也是谎话,只想把他当作一具漂亮淫器,随心意把玩。
李越的一番筹谋没了用武之处,又被突然的噤言卡的岔了气,涨红着脸含着泪花拼命咳嗽,胸腔疯狂震动,下面的穴也跟着快速含弄木板,每咳一下,两只穴便跟着紧缩一下,后背越放越低,屁股越翘越高,木板在重力和夹弄的双重作用下探入子宫,抵在刺球上还欲深入!
刺球两指大一个,刺尖并不尖锐,但质感坚硬,李越双手撑在石壁上用力的指骨泛白,想要遏制咳嗽,但越想忍越忍不住。
硬邦邦的数枚小刺被木板抵着在子宫内壁的软肉上碾压,子宫内部是何等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死物这么毫不怜惜的一碾,直撵出了大片粘稠晶莹的淫液,顺着木板撑开的宫颈往子宫外面漏。
云青昭索性松了手,退后两步,瞧着灵檀木板被女穴贪心的吞进去一半,剩下那一半在半空中幅度极大的快速摇晃,足以看出内里是如何激烈。
越咳被撞击的越频繁,快感席卷上头,呼吸越不顺畅的想要咳嗽,李越陷入了该死的淫乱循环里。
云青昭束手旁观,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天色彻底暗了下去,李越的呼吸弱了很多,整个人像是像受了场大嗟磨,浑身都是淋漓的汗液,趴在石壁上已然脱了力。
灵檀木板被他吞在女穴里长久的肏弄,早已把穴肉顶磨的软烂红热,微弱的快感似电流在穴壁里四处游窜,敏感的不行,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屁股僵硬穴肉抽搐,喷出一股淫水。
李越现在没有灵力,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连着经历了不知多少场床事变的虚弱不堪,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疑心自己会死在这。
光着屁股以这种丢脸的方式。
他喉咙发干,脱水又脱力,明明难受的要昏过去,私处绵延不绝的快感却牵着大脑让他始终晕不了。
直到一只温凉的大手落在尾椎上方,按住了那块单薄的后腰。云青昭抽出那根木板,逼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笨笨的凑上去咬着不让走,木板往外抽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被唬的马上放松了撑开穴肉,巴不得这块木板赶紧消失。
云青昭给灵檀木板施了个清洁术后把它收进储物空间,左手捏了捏手下细瘦软绵的腰肢,问他颇受磨难的奴妻,“我刚才说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刚刚才重复过,还强调过这些的重要性,李越怎敢不记,他小声匀了匀气,艰难软语道:“不能欺骗夫主。”
云青昭嗯了一声,继续道:“那若儿可说过什么欺骗我的话?好好想,想仔细了再说。”
李越向来示弱很快,刚穿越的那十一年毒打磨平了他的冲动和意气用事,教会他隐忍和装乖扮弱。他做事不喜欢计较后果,但那是能实力碾压的前提下,在现在,几乎没有挣扎,就迅速认了错,可怜兮兮的承认玉杵是他故意排出去的,不是睡醒就掉了。
“……我是第一次,两个穴都是,还没进过东西……真的好难受,奴不习惯。夫主,是奴错了,对不起,下一次,下一次奴一定不会这样了。”
糊在屁股上的那一层水液干了,变成一张薄薄的软膜密不透风的覆住屁股,云青昭轻轻拍了拍,赞许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手掌碰到软膜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用的力道不大,但奈何屁股被先前的木板一番责打早就肿大了一圈,此刻被轻拍也会传来细密的痛感。
李越乖乖撅着屁股不动,把露在外面的软肉送到他手下,即使挨打也不敢轻易挪开。
他咬着牙关,心里怨恨云青昭虚伪,动作却十分乖觉,云青昭毫无疑问的被他这副瑟瑟的小可怜样讨好到了。
云青昭这次是带家族小辈来历练的,这个秘境虽然云氏一族世代进入,但到底是大型秘境,危险不少,刚进来第一天就有人招惹了化神级灵兽危在旦夕。等他处理好再过来,已经浪费了半天时间。好在这次前去留下了一具身外化身,足够护着小辈,不会再出什么事打扰他了。
他的奴妻体弱患病,对性事又是个新手,之前又因为训诫没做什么准备就草草破身了,被肏的次数不少,现在两个穴都肿烂肉绽的,也不适合继续紧锣密鼓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