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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霍嗔害怕地戳戳了韩溯的胸口,他定着不动的样子怪吓人的。韩溯像如梦初醒般看了他一眼,利落地翻身下床,很快带着一堆丁零当啷的小东西回来了。

    “阿溯,这…这是什么?”

    韩溯脸上带着再温和不过的笑,拿起一个漂亮的小银环晃了晃。

    “把它们穿在嗔儿的小逼上,再挂上个小锁头,除了夫君能打开,别人谁也碰不了。”

    霍嗔一阵风似地蹿回了床里,抱着小屁股瑟瑟发抖。韩溯跟在他后面爬上床,拽着他的脚丫拉回身下,霍嗔像只待宰的小羊在他身子哇哇大哭。

    “别、别锁小逼…呜呜……”

    韩溯用手指依次点过他的小嘴,奶头,鸡巴和菊穴。

    “不光小逼,这些地方都要锁。”

    霍嗔顿时小脸煞白,血液都涌进耳朵嗡嗡作响,呆傻的脸上写满了好骗。韩溯被他可爱得不行,捏住他的小嘴吻了下去。

    “唔…唔唔……”

    要完蛋了。霍嗔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蜷缩在韩溯身下呜呜地哭,完全没感觉到左侧奶头被人捏进了手里。

    粗粝的指腹慢慢捻动,那边乳头刚才就被吸红了,在揉弄下一点一点变得麻木,韩溯不用看就能感觉到小红珠热热的,在指尖轻抖。

    他右手提着奶尖,左手挑挑选选拿起一枚精巧的乳钉,鲛珠蛇形盘嵌,几颗小红宝石在垂垂流苏上轻巧相碰。他推着细钉,缓缓从乳尖下穿过。

    指尖软软的推感太奇妙了,像揉雪,像刺露,他不由地头皮发麻,身下硬物膨胀得濡热,挤进柔嫩腿间才能纾解那股酥麻的窜流。

    霍嗔已经被吻得晕厥,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像滩被毒蛇缠绕窒息的雀鸟,抖着身子一阵阵挛缩。等他被韩溯放开,除了张着嘴流涎,什么都不会了。

    白皙左乳上多了个漂亮的点缀,一滴血珠混在红宝石里,被韩溯轻轻舔去。

    “疼吗?”

    霍嗔痴茫地转着眼珠,看向胸前,比平时还呆了几分。

    “好漂亮的珠子……”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拨了一下,浑身颤栗起来,差点被酥痒到融化,韩溯看到他脸颊上浮现出的淡红淫色,忍不住用双唇凶狠含吮乳头。

    “穿了乳钉,嗔儿以后就只能给阿溯吃奶了。”

    霍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身体控制不住地软抖,像是要高潮了一样,不知不觉已经哭得脸上湿漉漉,他挣扎地拍着韩溯的脑袋,笨拙喘气。

    “不可以,还要给宝宝吃……”

    韩溯微怔,嘴里的小奶子忽然不香了,他慢吞吞地松开。

    霍嗔像得救了一样快速爬走,含泪摸摸小肚子,捂住胸前双乳,凶巴巴地警告他。

    “不许抢宝宝的奶。”

    韩溯提提嘴角,却笑不出来。刚刚在祠堂里他还在教霍嗔做小母亲,现在他护犊的样子,比任何一个母亲都要称职。

    可他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

    韩溯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把霍嗔轻轻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头顶上,抬手抚过顺滑的长发。

    “嗔儿,你听我说,你没有怀上孩子。”

    霍嗔怔怔抬头。

    “没…没有孩子?”

    房梁上一道暗影轻晃,在有人发现之前,飞快消失进黑夜里。

    半柱香的工夫,这个不速之客又潜入了丞相府。

    “嗔儿在摄政王府。”

    元殊进来得风风火火,傅仰山阖眼避过他带进来的疾风,重新睁开时眼底已是阴冷一片。

    “在下已有一计,将军不妨坐下详议。”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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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抛夫弃子是要被鞭子抽的

    【作家想說的話:】

    警告??:韩沉策炭化了(比黑化还黑

    心疼嗔儿宝宝挨抽的下章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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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天色渐明,今日需要上早朝,但韩溯仍然卧在床上一动不动。

    霍嗔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酣,他怕把人吵醒。

    “殿下,要奴才们进去伺候更衣吗?”

    门外的马总管低声请示,韩溯眉头紧蹙,抚过怀中人的额头无声叹息。昨晚得知没有怀孕后,霍嗔就再没说过话,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韩溯根本不敢离开。

    “不必了,派人去说一声,孤病了不能上朝。”

    他已经尽量小声了,但胸腔里闷闷的震动还是把霍嗔震醒了,一骨碌爬起来,伸出小手紧张地摸摸韩溯的头。

    “……阿溯病了?”

    睡意朦胧的濡湿声音让韩溯的心不由自主地软陷下去,像只无头乱撞的工蜂,刚一出门就采到了最合口的花蜜。

    他看着霍嗔,心口慢慢灼烧起来,把他按回怀里给自己降温。

    “没有,夫君没事,嗔儿没事就好。”

    霍嗔还没睡醒,双眼里满是雾水,揪着他胸前的寝衣蹭了蹭,粉扑扑的小脸看起来有些愧疚。

    “对不起,阿溯,你是不是在伤心,我答应要给你生宝宝的……”

    韩溯不知道他竟是这样想的,喉咙变得闷涩难收。

    他以前只把那个不存在的孩子当作工具,而霍嗔是认真想给他生宝宝,这样的蒙骗太卑劣了,活该他现在什么都得不到,还要被钝刀子割心。

    “嗔儿,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我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我想…想跟你有个宝宝,一个不参杂任何利益的宝宝。”

    他终于切下自己的真心,呈到霍嗔面前。

    可霍嗔听不懂他的话,只以为他是在求欢,乖乖扒开双腿,等着他把鸡巴放进来,双眼还是一如往昔的天真。

    韩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霍嗔不是个小傻子,如果他再聪明一点点,就可以听懂他满满的歉意和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霍嗔也不知道他以前有多坏。

    他含蓄而珍重地吻上了霍嗔的唇,像白开水那般清淡,和他下面的动作一样温吞。

    霍嗔在他身下小声喘着,身体如细雨中的小舟微微颤栗,脱力抓着他的肩背叫阿溯,软红的唇瓣邀请般贴着他的唇翕动,韩溯才探进舌头卷走了他的呼吸。

    “会不会不舒服?”

    韩溯盯着小奶头上摇摇欲坠的乳链,却不想给他摘。

    霍嗔被奶子上奇怪的酥麻感困扰着,但说不上难受,甚至还有种想被大掌死命掐揉扇烂的冲动。

    “没、没有不舒服,有点痒……”

    他感觉身上人今日格外温柔,连抓他奶子都小心翼翼的,不小心捏用力了就轻揉两圈,根本解不了痒,急得他蹬着身下床单难耐地哭。

    韩溯被他的娇态淋热了心火,猛地一撞,把宫腔撞开了一个小口,那里好久没人进入,比细壶嘴还要紧,把他绞得眼前冒起星光,差点就要交待了。

    想起昨日险些在府医面前丢了面子,他决定好好表现一番,正要重振雄风,屋门被敲响了。

    “殿下。”

    听声音是他身边的长史,没有急事不会贸然来扰他。

    “进来。”

    韩溯把霍嗔的脑袋往怀里埋了埋,免得他淫叫让人听见。霍嗔已经痴张着嘴快晕过去了,肉冠在宫腔口卡了太久,刺激得他淫水滥流,小鸡巴弹在韩溯腿上,哆哆嗦嗦地喷个不停。

    白浊粘液从粉红茎眼溢出,在肌肉遒劲的大腿上流淌,这么色情的场景韩溯却没看到,他附耳贴在床帘上,听着外面人的轻声汇报,脸色越变越沉。

    良久,他撩开一点帘子看向长史,重如千钧。

    “你知道该怎么做。”

    长史领命离开,他回身把霍嗔搂起来,憋坏了的小家伙哭着往他身上挂,他极力克制自己把对方按住,却又舍不得撒手往怀里搂了搂,像是割舍不下。

    他蹙眉埋下脸去,亲吻霍嗔散发淡香的发顶。

    “等我,很快。”

    霍嗔还抖在床上流水,韩溯就离开了。

    他走时的告别,听起来有种再也见不到了的感觉,霍嗔摸摸屁股缝里的水,迷迷糊糊地想着,就像肚子里宝宝,明明昨天还在咕噜咕噜地跟他说话,可是突然就不见了。

    可能是因为宝宝不喜欢他吧,他到现在心里想的,念的,都是皇兄,仍做不了称职的小母亲。

    没有宝宝,他就可以回去找皇兄了。

    以前从不敢蹦出这样的念头,怕宝宝会听到,现在没关系了,他坐到床边,两只脚搭在一起随意晃着,已经开始憧憬回家的场景。

    只是对不起韩溯,没能给他一个宝宝……

    左乳上微微的肿痒牵扯感让他身子一缩,本能捂住心口,摸到凉凉的乳钉,韩溯人不在,但还在用钉子扯住他的心。

    霍嗔垂着小脑袋摸摸珠串,没有把它取掉。

    而韩溯那边,正在踏入一场鸿门宴。

    “摄政王暗中联络边境守军,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立即收监!”

    朝堂之上刀光剑影,帝王与股肱之臣间的争斗,自然不到魂驰魄宕不罢休,大殿里人人流汗侧目。

    宫外,元殊带兵闯入摄政王府,单手抖开一卷圣旨,威风堂堂的银白铠甲反射出刺眼光芒。

    “罪臣韩溯已被收押,本将军奉旨搜查王府。”

    韩溯住的院子里,一排护卫死死挡在门前。

    “这是王爷寝卧,任何人不得入内。”

    元殊眼眸未抬,提剑就斩,两步跨上台阶推门而入,双瞳像猎鹰般梭巡一圈,骤然缩紧,屋里竟然是空的。

    霍嗔藏在假石之后,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兵,害怕得连气都不敢出,许久未剪的额发被冷汗打湿,成缕地贴在鬓边,显得狼狈不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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