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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好啊,嗔儿也给夫君生宝宝……”

    想想又补充道。

    “夫君可不许告诉别人。”

    要是每个人都来找他生宝宝,那他得多辛苦,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多夫君了。

    傅仰山略微安慰地笑了,抱住霍嗔一下下地亲,仿佛他现在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成为了他一个人的小妻子。霍嗔被吻得头懵,软哼着坐在他鸡巴上蹭,黏黏乎乎蹭起欲火。

    阳物不能进去,傅仰山只好又俯首埋在霍嗔身下解欲,一口一口咬住嫩肉拉扯,不知餍足地舔食走穴缝里的淫浆。

    “殿下的小逼怎么这样甜,又甜又骚,真会勾引人。”

    该被咬烂,让他再也不能吞下别人的精。

    傅仰山狠狠地裹住淫肉吮了一口,从肉珠开始,到已经被嚼烂了的肿唇,全都一点点淤了红。

    霍嗔根本憋不住,双腿交错地夹住他的头,哭喘难停,腰肢浪摇,把肿成肉馒的屄户拱到他嘴里,淫汁汩汩涌流。

    “夫君…呜呜别吃了…舌头不要弄那里…啊啊…夫君别咬……”

    他的躲闪更像是在挺腰求欢,傅仰山又吞下了一波粉潮,粗喘地把霍嗔压进怀里,把他像玩偶般揉碎在掌中,握住少年发出破碎哭吟的细喉,亲吻挤碾那双软绵绵的柔唇。

    骚甜的汁水在唇舌间交换,霍嗔呼不出气地抱着他的脑袋闷闷颤抖,傅仰山刚想问他好不好吃,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晦涩又带着好奇的声音,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好吃吗?”

    元殊一副混不吝的模样,敞腿挤在软榻上坐下,随手拍了把霍嗔的屁股。

    “丞相该回席上了吧,不然陛下就要来派人来寻了。”

    窄小的榻上挤了三个人,元殊伸着手要人,霍嗔迷迷糊糊地搭上了他的手,却被傅仰山一把按回来。

    “我是要回去了,但将军不好好呆在宫宴上,来这儿干什么?”

    “军务在身。”

    元殊对着他连话都懒得说,霍嗔被囚禁这几日,他们俩有不少交集,但是越相处越看彼此不顺眼。

    霍嗔不懂他们之间的嫌隙,小脑袋从傅仰山胸口探出来,延迟地答起元殊刚才的问题。

    “不、不好吃…没有杏仁酪好吃……”

    元殊不再与傅仰山交火,目光落回霍嗔身上笑了一声。苺鈤缒哽??海堂9舞5?????澪⑻

    “是么,那末将喂杏仁酪给殿下吃好不好?”

    他抬手解散了腰带,掏出已经硬了许久的肉屌,霍嗔刚要咧嘴,却发现受骗,只看了一眼,就不乐意地嘟起嘴扭过头。

    “哼,骗子……”

    元殊不高兴了,使了蛮力,揪住他一对白嫩的小奶子,把他从傅仰山怀里夺了出来。

    “殿下叫我什么。”

    “疼…呜呜夫君疼…别掐奶子呜……”

    霍嗔抵不住他的蹂躏,哭颤地对他捶捶打打,但元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攥握成拳的小手,在他看来这就是小雀蹬鹰。

    傅仰山紧紧皱眉,抬手护住霍嗔晃来晃去的腰身。

    “你轻点弄,殿下有身孕了。”

    元殊愣了一瞬,捉住眼前圆圆的小拳,没理旁边的傅仰山,挑起霍嗔的下巴。

    “殿下,是末将的吗?”

    傅仰山好笑得都忘了自己刚才的郁结。

    “呵,将军倒真会白日做梦。”

    元殊对待嘲讽一向是无视的态度,他嚣张地握着鸡巴拍了拍霍嗔的小腹。

    “无所谓,只要从这个肚子里出来,那就是本将军的血脉。”

    他认准了霍嗔是他的人,那霍嗔的孩子就只可能有他一个爹。

    至于旁人,无论死活,都可以成为他的刀下鬼。

    战火在空气里隐隐燃动,只有霍嗔还什么也不知道,低头用手指在元殊尺寸狰狞的肉物上戳戳拨拨,咬着嘴唇,认真盘算起等宝宝生出来以后要怎么吃饱。

    门外御前太监的传话打破了傅仰山和元殊之间的暗涌,傅仰山洗掉了脸上的淫水,像指使下人似地瞥了元殊一眼。

    “收拾干净。”

    元殊差点想跟他动武,这是谁弄出来的烂摊子,凭什么让他收拾。

    他还没收回怒目,怀里忽然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又短又轻。

    “怎么了?”

    霍嗔抬眼戳着饱满紫红的大龟头,舔舔嘴巴。

    “想吃。”

    天真又放荡。

    元殊被勾弄走了心神,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狠狠捏住他的小舌。

    “殿下可真是个婊子。”

    霍嗔唔唔地缩不回舌头,急红了双眼,口水从嘴角一直流淌到奶尖,奶珠湿粉欲滴,带着涎水左右摇晃,全身都被浸染上了欠操的春色。

    元殊曾想,如果霍嗔遭了罪,他必让皇上百倍奉还,他自己也会任打任骂绝不还手。

    可现在看到完好无缺、见人就叫夫君、还怀了不知谁骨血的小骚货,只觉得他被怎样对待都是自作自受。

    第21章

    |

    21、被玩烂的殿下该给末将当小军妓

    霍嗔眼见救不回自己的舌头,失焦的黑眸里透出漂亮水雾,两只手都拢上面前的肉棒套弄旋揉,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呜叫,只希望元殊不要再欺负他了。

    元殊被撸得舒服,手上终于卸了力。

    霍嗔吐着舌咳嗽了两声,咽咽口中含不下的涎水,舌根还在酸痛,就温顺地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起来,继续摇尾讨好。

    只要他够乖,夫君们就会放过他。

    舔惯了鸡巴的舌头很骚,粉粉嫩嫩卷起来裹在手指上慢吮,濡热地滴着水,元殊的手指都涨起了欲望,忍不住抵进他的软喉抽插。

    “等末将攻破衡国宫城的那一日,定要把殿下挂在城墙上,让他们看看自己的皇子有多骚。”

    霍嗔羞耻地抖了一下,乖乖吞吐手指,掰开肉逼去蹭身前的粗柱,口齿不清地红着脸呜咽。

    “不、不给别人看,嗔儿是夫君的,呜,只给夫君操小逼……”

    元殊在战场上从不会轻信任何一个衡国人,但霍嗔总把取悦的话说得真诚,即使漏洞百出,也让人想要自欺欺人地填补一遍又一遍。

    他挺身撞撞蹭上来的嫩屄。

    “只给末将操?这么说,殿下也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末将的了……那末将现在就得进去教教他,该叫谁作爹爹。”

    嫩红屄肉被龟头硬生生挤到了两边,好在元殊的东西太大,霍嗔每次都吞得费劲,才没有整根一滑到底。

    但霍嗔还是被硕物撑得喘不来气,捂住肚子哆嗦哭叫。

    “不,不能进来,别欺负宝宝…呜别……”

    小穴愈绞愈骚,壶嘴软热地缩吸着马眼,元殊环紧他的腰在肉壶里浅捣。

    “不是殿下想吃吗?末将领命而言,怎么又成了欺负宝宝?”

    霍嗔瘪着嘴答不上来,只能把头委委屈屈埋在他胸口。

    “夫君别、别欺负嗔儿…唔……”

    元殊抚过他湿漉漉的小脸,心头还真泛起些潮湿,不是汪洋一片,只是小雨点,解不了干涸,还会让人贪婪地想饮下更多。

    软绵绵,柔如水。

    他知道,这就是战场上最不能踩的陷阱。

    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小鸡巴套子耐操得很,就像第一次的时候,瘦小可怜的身子被韩沉策连做了三天三夜,满屁股青红鞭痕,还有力气爬到自己脚下舔鸡巴。

    而元殊现在又像第一次时那样,明知是陷阱,还是踏进去了。

    “那您要末将如何,怎么才算不欺负殿下?”

    他退出了只埋进一个头的鸡巴,身上杀伐之气渐淡。

    霍嗔红着眼抽泣了两下,坐在他怀里慢慢分开双腿,矜持地敞出发痒流水的小逼。

    “舔舔,要夫君舔舔……”

    元殊昏了头,真的照做。毎鈤膇更??嗨棠9??五⒈六??⒋??八

    他把头埋得很低,头顶镂金冠都顶在了霍嗔的粉茎上,眼前近距离的雌穴糜红一片,他被那股潮湿腥甜的气味蛊惑得探出舌头,舔了一口,也许那上面还留着上个人的涎液。

    但舌蕾被那股骚甜迷住了,像饮了口甜酒,醺醺然,还想再饮一口。

    向来飞扬跋扈的少年将军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挂不住脸了,猛地撑起身在嫩屄上扇了一巴掌。

    “末将可不是傅仰山,成天像狗一样舔舔舔。”

    他黑下脸,粗暴地捞起人,想要把面子找回来。

    霍嗔捂着被打疼了的小逼快速爬蹿,但软榻就这么大,他还能逃到哪儿去,没几下就被按住后颈擒获,滚烫的硬物带着怒气撞了上来。

    “夫君,不要呜啊…别欺负嗔儿呜……”

    元殊只是面子过不去,没想真的弄伤他,但不折腾他一番很难解气。

    他压住霍嗔的大腿外侧,让他双腿并拢地跪着,从后面狠狠插进他的腿缝里,啪啪地冲撞进出。

    鸡巴紧贴着腿根肏进去,每一下肉冠都凶猛碾过屄户,肿嫩的唇瓣被顶得软软烂烂,小肉蒂跟着前后晃坠,两侧腿肉也磨得通红,被蹭上湿滑的黏浆。

    霍嗔哭喘地抓住他的手臂,又觉得比烧红的烙铁还烫手,趴回榻上抽抽噎噎。

    “要烂了…呜呜疼…夫君,嗔儿跪不住了……”

    跪不住还这副骚样,元殊呼吸粗沉地掐住他浪红的小脸,在圆臀上重重扇了一把。

    “烂了更好,被玩烂的婊子殿下就该扔到军营里当小军妓,天天让几百人轮你的小逼。”

    霍嗔害怕地捂住了屁股,撅着嘴软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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