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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心话大冒险时,男友被问到我像什么动物,他嗤笑开口。

    “狗吧,舔狗的狗。”

    众人哄堂大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男友将一杯酒塞进我手中,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脑袋。

    “我跟他们玩游戏开玩笑,你不会不高兴吧?”

    男友的手在我的头顶上轻轻抚摸着,从前我觉得亲昵的动作,此刻只让我觉得恶心。

    再联想到他刚刚那句话,这个动作,跟摸狗有什么区别。

    就这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我躲开男友的手,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去上个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我掏出手机给我的研究所导师打了个电话。

    “老师,上次你说的那个国外项目,让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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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个项目差不多需要一年,这段时间内你都不能回国。”

    “你不是快要订婚了吗?你男朋友没意见?”

    我脑海中闪过刚刚贺斯寒说的那句话,只觉得喉头涌起一阵酸涩。

    “嗯,想好了。”

    听到我这么说,导师没再询问。

    “好,那我明晚派车来接你,你今天好好收拾一下。”

    挂断电话后,我再次回到包房。

    还没进门,一阵调笑声传进我耳中。

    “寒哥,还是你有办法,这白梨还真是对你一心一意。”

    “不一心一意怎么办?白梨跟了寒哥这么多年,现在寒哥好不容易挣大钱出息了,白梨还不赶紧把寒哥供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白梨长得倒是真不错,要是哪天寒哥玩腻了就先跟兄弟说,兄弟也尝尝她的滋味。”

    贺斯寒笑骂着开口。

    “滚蛋,那可是你嫂子。”

    我和贺斯寒在一起整整九年,从十八岁到如今二十七岁,他横亘在我整个青春里。

    可他的朋友说了这么冒犯的话,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气,还在跟众人嬉笑打趣,似乎被别人开黄腔的不是他女朋友,而是一个外人。

    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里面的话题不再关于我,我才推门走进去。

    整场酒局,我得体地坐在贺斯寒身边跟大家觥筹交错,跟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明晚就走了,我不想引起贺斯寒的怀疑徒增事端。

    酒局结束后,我们一行人朝外走。

    刚走到门外,就见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头戴毛线帽的女孩蹲在大门口。

    不知道她在那儿蹲了多久,帽子上和肩上都落了不少雪花。

    贺斯寒脸色一变,大步朝着她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肩膀上。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兴许在门外等了太久,那女孩的小脸有些潮红,看起来惹人怜爱得紧。

    “咪咪病了,大半夜宠物医院都不开门,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知道你在哪个包房,只能在外面等了。”

    二人旁若无人地交谈着,贺斯寒眼里的心疼毫不掩饰。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才知道,这女孩叫秦彤彤,她口中生病的咪咪,是她救助的一只流浪猫。

    众人笑开了,似乎觉得贺斯寒这副担心的模样很是稀奇。

    “彤彤妹妹是吧?寒哥你也真是的,上哪儿找的这么个小白兔?怎么不带出来给兄弟们认识认识?”

    贺斯寒转过身,狠狠将手中的车钥匙砸向了开口调笑的男人。

    “闭上你的臭嘴!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少开那些下三滥的玩笑!”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眼神纷纷落在我身上。

    或打量,或取笑,或同情。

    我的心好像被砸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朝里灌。

    刚刚在包房里,他的朋友对我开黄腔,贺斯寒毫不在意。

    可现在,对秦彤彤无关痛痒的一句玩笑却能引得他勃然大怒。

    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原来,我是别的女人。

    秦彤彤伸出手,小心地拉了拉贺斯寒的衣袖。

    “斯寒,你别这样,我害怕。”

    贺斯寒立马敛起脸上的怒气,小声地开口安抚,似乎生怕吓到她。

    “别怕,不是冲你。”

    顶着众人取笑的目光,我走到旁若无人的两人面前,朝着秦彤彤伸出手。

    “你好,我叫白梨。”

    “是贺斯寒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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