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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打了个电话给住在本市的杜助理,尽可能清晰简要地说明了一下情况,抓着车钥匙出了门。

    中了药不能再和那个女人留在一个空间,这个药的后劲明显就不是一般的大。他也只能将车开到一半靠边停车,发了个位置给杜助理。

    杜助理接到Boss电话,蹭得一下从KTV就跳了起来,要死了,又是谁想睡他们老板!

    二话没说就穿上衣服赶紧走了,等他到的时候,徐谨礼身上的睡衣都洇湿了大半,已经半昏迷。

    这药劲不是一般的狠啊,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干出这种下作事,杜助理把他老板扛到副驾驶,开始发车。

    徐谨礼迷迷糊糊醒过来,对杜助理说道:“把我……扔冷水里,等一阵……”

    开玩笑,哪个做总裁助理的能把自家老板扔冷水里啊,工作还想不想干了,他薪资这么高可不是吃白饭的啊!

    立刻掏出手机先给水苓打了个电话,让她去一个酒店等着,告诉他老板马上来。

    到车后备箱拿出一套备用衣服给徐谨礼换上,他老板是个体面人,这样子出去开房是肯定不行的,老板的面子也是助理的面子,他也要脸。

    电话打完该到的人已经就位,还好他明智,猜测他们感情现在上头总会有需要的时候,提前三天申请了航线。把徐谨礼扛上直升机系好安全带,给他戴上降噪耳机,立刻冲着目的地出发了。

    水苓懵了,她都打算睡觉了,结果突然被告知要去酒店。不用脑子想就知道是出事了,不然杜助理不会就这样通知她过去。

    她匆匆和奶奶说明情况,抓着小电驴的钥匙就出了门,骑车的时候还差点因为打滑而摔倒,好不容易才赶到了酒店。

    水苓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到,工作人员先带着她上去,进了套房等着。

    她等了一会儿没见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到。她赶着雪来,有些狼狈,身体也冷得发僵,先去洗了个澡。

    等徐谨礼到的时候,她就知道什么不对劲了,是他的状态出了问题。

    他的身体滚热,而且相当急切,吻她吻得像是要吃人,喉间的喘息更像是野兽的哀鸣。

    徐谨礼在叫她,带着忍耐和煎熬:“宝贝……”

    与此同时,只脱掉一点裤子就往她身体里不容置喙地侵入,冰冷尖锐的腰带皮扣金属刮擦到她的大腿根和臀肉,刺激得她脊背发麻。

    他把她抵在墙上发狠地肏,而且反常地没戴套。

    0030

    掠食

    第三十章:

    徐谨礼就像是住在壳子里,每当水苓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见到了他撕去伪装的那一面时,发现一层之后仍旧还有一层。

    从今晚他反常的状态可以看出来,无论是醉酒还是被诱惑,他都是还有神智的,而不是像现在。

    她被抵在墙上,逐渐被操到宫口发疼,当那根东西没有了安全套的包裹,一下顶入的时候,差点即刻要了她的命。

    水苓呜咽着勾着他的脖子,臀肉被捏得发疼,却叫不出声,因为徐谨礼含着她的唇和她激吻后就没松开过。

    她背后就是墙面,赤身裸体贴着的时候有点凉,而徐谨礼穿得整整齐齐,这让她愈发羞耻。

    水苓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顾不上其他,只知道操她。

    像是蟒蛇在进食那样,只是在大口吞咽猎物,消解饥渴的欲望。

    水苓有点害怕他这样,但是更多的是心疼,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晚上视频的时候还好好的。

    水苓试着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微微的刺痛让徐谨礼闷哼了一声,暂时松开她的双唇。

    “去床上好不好?Daddy?”

    徐谨礼短暂地获得了一丝神智,看到了浑身赤裸的女孩,连忙把她放在床上,拿着柜子上一瓶瓶装水拧开从头顶浇下去。

    水苓着急地直接下床走了过去:“您这样是干什么,会着凉的!”

    徐谨礼捂着脸,近乎粗鲁地把湿漉漉的头发抓到后面去,扶着柜子说:“……抱歉,宝贝,我现在……并不清醒……”

    很少听到他这样脆弱又嘶哑的声音,水苓上前紧紧地抱住他:“没事的,没事的……难受就做吧,我不怕的……”

    “……不,我……”徐谨礼还想说些什么,顷刻间头晕目眩的感觉又冲上来,他呼吸急促,血液在血管中叫嚣,下体发烫。

    只有微弱的借着凉意而来的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他,这不行,他会伤害到她。

    水苓拉着他去床上,接着他俯身下来的力,顺势卧在被子里,用腿圈住他的腰,摸着他带着湿意的脸:“Daddy没事的,肏我,别怕,我没那么容易受伤。”

    徐谨礼捂着下半张脸的手松开,大口喘息着,眉头紧皱,撑在她身上。再也说不了什么话,以往温柔的抚摸和揉捏变成了挤和掐,挤着她的乳,掐着她的腰。

    只知道野蛮地往里面干,一下又一下地捅。

    水苓揪着被子,身体忍不住扭动,头向后仰:“……啊……轻,啊……轻一点……Daddy……”

    猛兽进食的方式通常免不了撕咬,徐谨礼以前咬她留下的那些痕迹只能算情趣,而现在是真的被咬到感觉快要破掉,吮吸的力度像是要饮她的血。

    这一副躯体就是明晃晃的美餐,水苓感觉自己正在被拆解、吃掉,他太凶狠。

    徐谨礼抽插的深度每次都顶着宫口,没有戴套的那种侵略感太过吓人,力度夯实、速度惊人。她在被毫不留情地开垦,不停地顶弄试图再进一步,顶到她好似器官移位,快要呕吐。

    鸟雀在鹰隼的爪牙下只有发抖的份,嘤嘤呜呜的哀叫只会让掠食者更半&遮&面加兴奋。

    这是一场毫不留情的掠夺和抢占,没有温柔,只有欲望,满目的欲望。

    脑中银星炸裂,水苓被操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刺激太重,她也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知道他捣了几百下,水声汩汩淫靡得不像话,一阵涌流填满了小穴,水苓感觉到徐谨礼射在她体内了,很多很多。

    她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是她有点兴奋,那种他的欲望留存在体内带来的兴奋,她也把他吃掉了,通过挽留精液。

    交合处透明的液体和乳白色的液体泛起白沫,粘腻浓稠,徐谨礼抽离之后,还有一声轻微拔塞式的声响,液体不停地往下流。

    “……还要吗?”恢复神智的水苓知道他这种情况下只做一轮是不可能的,自己缓慢背过身趴在床上,撅起饱满的双臀,回头说道,“您做吧,没事的……”

    确实又插了进去,湿滑得有些过分,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并不影响徐谨礼干她。

    他的大手卡住水苓的腰肢,一下下顶进去,被温暖和潮湿的感觉紧紧包裹,他无数次头皮发麻。

    水苓头埋在被子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双乳不停地跟着撞击的节奏晃荡着,她感觉大脑充血,腰很快就塌下去。

    完全浸透在欲望里的徐谨礼很沉默,几乎不说话,只知道咬牙干她,干到水苓不停呜咽。

    与其说是凶不如说是狠,他进来得太狠,冲击得太狠,要得她太狠。水苓早就觉得交合处和双臀被撞得发烫发痛,她抑制不住地要翻白眼,感觉心都要从喉咙那里被顶出去。

    求饶是没用的,啼哭也是,水泄了一通还有下一通。

    “啪”地一声脆响,徐谨礼拍在她的臀肉上,力度不比平时,有些重,有点痛,让水苓浑身一颤,下意识绞紧。

    本就狭窄的穴道再绞紧对徐谨礼而言是一种甜蜜的刑罚,有些痛但是也爽,于是又一巴掌落在另一瓣翘臀上。

    掌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刺激着水苓的神经,徐谨礼的巴掌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抖得不像样,淫水洒了淅淅淋淋的一片。

    她那里肯定现在被打得肿了,徐谨礼平时在床上拍她屁股的次数并不多,顶多也就一两下,而且力道也很有分寸,让她充满安全感,只有调情的意味。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手落下去时,力道虽然收着了,可对于娇柔的女孩来说力气还是大了,很快掌下的臀瓣通红,发烫发肿。

    玩够了她的臀,徐谨礼俯身下来舔她的背和脖颈,每当他舔过后颈时,水苓都会下意识地缩脖子。

    雄狮在交合时会咬住雌性的后颈,试图让对方放弃抵抗,完成射精。水苓虽然看不见,冥冥之中她总觉得徐谨礼在盯着她的后脖颈。

    但是她估计错了,下一秒徐谨礼的手就绕到了她的胸前,捏住她的脸,抬起她的身子,咬在她圆润的肩头,倾泻精液。

    小穴里已经胀满了,堵都堵不住,徐谨礼一拔出来液体就瞬间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淌进床单里。

    水苓正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没有力气,突然感觉到徐谨礼的手指钻了进来,正在把液体向外扣,抹在她的大腿上。

    他做这些事好沉默,什么话也不说,水苓莫名有点委屈,叫他:“Daddy……您说说话好不好?我想听听您的声音……”

    而徐谨礼的回应是抱起她的腰,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深深操进去。

    水苓此刻面对着他,徐谨礼上半身衣着凌乱,但是没少一件。眉毛微微蹙着,眼睛微阖,原本湿漉的头发都快干了,他现在眼中没有水苓,也不看她,比起她更在乎她的身躯,在意操她的感受。

    水苓被她自上而下地往下按着操,整根没入,快速拔出一点又顶回去,没有商量的余地,不留一丝温和。

    毫不留情地使用,而非双方的痴缠,他真的冷漠时没有多余的温度。

    一双臂膀圈上来,水苓吊着他的脖子,摸着他的后脑勺和下巴:“……Daddy,没事的…啊……没事的……”

    比起自己的委屈,她更在意他的痛苦,她不用想就知道明天徐谨礼要是醒了会是什么反应,只能现在就不断告诉他:“没事的…嗯……我不痛…您不要怪自己……”

    她被顶弄地皱着眉几乎没办法说出什么话来,还是抱着他在他耳边不断地把这些字句传递出去,告诉他不要内疚,她自愿的,不要怕,没事的……

    她凑着去吻他,尽管不知道他现在想不想接吻,她依旧可以吻在脸颊,吻在平常会吻的那些地方,喉结和锁骨。

    徐谨礼把她抱得好紧,进得好深,灯光在水苓的眼中不停晃动,她好像要嵌进他的血肉里,凝望着遥不可及的破碎星辰。

    山脉拔地而起,洪水滔天袭来,近似冷酷的无情。而水苓愿意给他温柔,用接纳带来细雨和甘霖,留下一点生机。

    她一直在叫他,用颤抖的声线,嘶哑的喉咙,叫他Daddy和主人。看他那双平常格外温柔的眼睛,摸他的眉眼。

    水苓被插得禁不住后仰,反应过来之后,又重新抱住他,贴在他的脸颊旁亲吻他。

    她用自己的温柔和包容,将这场单方面的攫取又重新传递出了爱意,一种海纳百川式的包容,润物细无声的温柔。

    感觉自己的穴快被插透了插烂了,内壁都在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她也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全凭那一丝不舍得在支撑。

    她明天还得比他提前醒来,不能就这么睡过去,徐谨礼这个状态下根本不知道结束之后会不会直接栽地上,她得看着他,得确认……

    仅仅第三次射在她体内,她的双眼已经禁不住要阖上了,太累了,太困了,又涨又撑,还疼……

    水苓意识到自己要睡着之后,拧了一下自己的腰,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她不能睡,徐谨礼还没结束。

    第四次,徐谨礼又俯身上来,和之前差不多的强势,将分寸这两个字抛掷脑后。

    水苓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巨蟒绞紧,慢慢收缩,鳞片裹身时总能带来微微的疼痛,而蛇信子就吐在她的耳畔,是男人的喘息。

    “……啊…嗯……Daddy……”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现在流下的都是生理泪水,哭已经哭不出来,喉咙发疼干涩,含着发痒,忍不住咳嗽。

    气若游丝,她停止了叫喊,只是温柔地吊着徐谨礼的脖颈,大口喘息。

    腰、腿、背,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酸麻得不像话。

    徐谨礼舔弄她的身体,带上力度的咬,揉搓或者是扇巴掌,她都顾不得了,只有一点,她要醒着。

    翻来覆去地做,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小穴中早就被射满,又被扣掉重新来。

    好像夜没有尽头,这场性事就不会结束一样,徐谨礼反复将她贯穿,操到双目失焦,眼神涣散。

    水苓还是晕过去了,她试着扇自己都没能忍住困意,还是沉沉睡去,实在是累到不行了。

    不过或许是心里总吊着事,她发现自己幸运地比徐谨礼醒得更早些,这还是第一次。尽管眼睛酸涩得不行,心情倒是还好。

    她和徐谨礼都躺在另一间卧室里的床上,身上盖着的是徐谨礼的外套,应该是他昨晚唯一的一抹温柔。

    徐谨礼身上什么都没盖,衣服都没脱,就这么睡在她的身边,呼吸略沉。

    水苓伸手感受了一下他的额头,不像昨天那么烫了。她原本想的是她醒来之后徐谨礼还烧着就赶紧去医院,现在倒是大石头落了下来,心里轻松了些。

    她慢慢起身,双脚刚沾地的那一刻,就跪在了地上,立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实在是太过疲惫,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找手机。

    打开锁屏,点开了外卖软件,得买避孕药。徐谨礼从来没有不戴套,这次是例外,他应该是暂时不想出现有孩子这种情况的。他们只是谈恋爱,大概率只是爱了一程然后无疾而终,她不想用意外绑架他。

    备注了让机器人送上来,等药的间隙,她给徐谨礼慢慢脱了衣服,口对口给他渡了一些水,抱来另一间的被子给他盖上。

    动作很轻,每动一下都很小心,怕吵醒他。

    等药到了之后,她看了看说明,就着水先吃一片,上面说十二小时之后再吃一片,记在了心里。至于副作用什么的没去管它,她太困了,还要再睡一会儿,把药放在柜子上的角落里就钻进被子里和徐谨礼一起继续睡觉了。

    徐谨礼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些发沉,揉了揉太阳穴,看到身边躺着的水苓,意识才逐渐回笼。

    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他的脸色就逐渐发白。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水苓的身体,简直是半&遮&面触目心惊,淤青和红斑到处都是,甚至还有血痕和轻微破皮的齿印。

    懊悔和内疚一下子就冲到了情绪的顶端。

    这不是性爱,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暴力和虐待。

    而他的女孩全盘接受,甚至一直在他的耳边说是自愿的,这让他在清醒之后更加无地自容。

    0031

    告解圣事

    第三十一章:

    略微冷静之后,徐谨礼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女孩的睫毛轻颤,没有睁眼。

    他的手轻轻抚过那些不能称为暧昧、只能称之为伤痕的印记,使得水苓轻微瑟缩。

    连其他部位都已经惨不忍睹,他更不敢看她双腿之间该是一副什么样子。

    调整了一下呼吸,徐谨礼捏住她的膝弯,抬起她的大腿。女孩的大腿根部有几处破皮,血痕和淤青混在一起,看上去一塌糊涂。

    双腿之间原本雪白粉嫩的阴户全然透出一副被凌虐过的模样,红艳发肿,甚至已经充血。

    而比这更让他精神瓦解的是精液的痕迹,那些粘腻胶白的斑点。这会儿才想起来,他昨天没有戴套,有多少射多少,全灌进了水苓的身体里。

    徐谨礼轻轻放下她的腿给她盖好被子,把脸深埋在手掌之中:……啊……他都干了什么啊……

    在不停落下的水流中,他思考了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思来想去,再次被愧疚淹没。

    作为无神论者的他,第一次理解了天主教中告解圣事的必要。

    以往他只觉得那是虚伪者用来遮掩自身罪过和懦弱的行径。但是现在,他和那些双手紧握、闭眼祷告的教徒无异。他该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因此忏悔。

    满含罪孽的话不会送往虚无的神秘之境,而应该送到爱人的耳边,他在等她醒,等她给他赦罪或者是惩罚。

    在此之前,他该把自己的灵魂钉在十字架上,承受烈日的审判和鹰隼啄心的痛楚。

    水苓醒过来时感觉头晕乏力,连睁眼都是件费力气的事。

    当她闭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徐谨礼就坐在她的身边,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手,头抵在她的手背上,皱着眉头。

    他在愧疚和难过……

    就是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水苓才一直将那些话传递到他耳边,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不清醒。

    她收紧了手指,轻声和他说:“……我爱您。”

    怎么会一醒来先是和他表白,徐谨礼心中更痛,垂眸看向女孩的眼睛。水苓的眼神中透着温和的坚定和坦诚的包容,真诚明亮。

    一声长长的叹气声,徐谨礼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俯身在她颈间,气息中杂糅着苦涩:“对不起,乖乖……对不起……把你搞成这样,对不起……”

    水苓依旧伸出双臂抱着他,顺着他的背,吻在他的额头上:“不是您的错,是我拉着您做的,不要这样怪自己。”

    “不,神志不清不是借口,错就是错,犯了就是犯了,是我对不起你……”徐谨礼想吻她,又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资格。

    徐谨礼把她抱起,像捧着易碎品那样小心,低头说:“我先带你去洗洗身体,下午有医生过来给你做检查。”

    水苓听到检查脸红了:“啊?还要检查吗?我感觉应该没什么事,就是身体有点酸而已。”

    “怎么可能只是有点酸,别这样,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徐谨礼将她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热水刚触碰到身体,水苓就小小地“嘶”了一声。

    注意到了她细微的表情,徐谨礼动作放得更轻,温声问:“哪里痛?”

    是昨天破皮的地方,尤其是下体和大腿根那,被水洇痛,不过倒是还能忍受。水苓用小腿摆了摆水,语气轻松:“还好啦,麻烦您帮我洗澡了,痛我会和您说的。”

    徐谨礼蹙着眉半跪在浴缸边,没说话,扶着她的后颈,将她完全泡在水里。

    痕迹通过水流在视线中晃动,鲜红淤紫,简直像是毒药淬在他的眼睛里。

    手掌抚过身体的力度实在太轻柔,他的手缓慢地摸过那些他留下的痕迹,水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因为徐谨礼的眼里已经铺满怜惜,是止疼剂。

    明明只是和Aftercare类似的安抚,不带任何色情的意味的触碰,却把水苓摸得流水了,他的眼神将她淋湿。

    磨了磨大腿,微微带上刺痛,水苓小声叫他:“Daddy,我想要吻,可以亲亲我吗?”

    徐谨礼正因她身体上的斑驳而歉疚,听见这句话,他用仰望圣母般的眼神注视她:“我可以吻你吗?”

    “可以,可以的……”水苓主动将双唇送到他的面前。

    徐谨礼把这个吻给予的极尽缠绵、温柔得像是山泉淌过鹅卵石。吻完看着她:这是你给我的宽恕吗?我该怎么用吻来谢罪呢?不够,远远不够的。

    水苓被亲得心跳加速,面上酡红,软声说:“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噢……”

    徐谨礼的眼神中有晦涩的深沉,他的手从水苓的腰际摸到她满是巴掌印的臀肉,轻抚着:“即使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吗?”

    “我该怎么样让您不那么内疚呢?真的没事的。”水苓心疼地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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