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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个假的徐娴云确实比以往的任何一个要相像,连失踪的时间也刚好卡在他妹妹失踪的同一年,经历也几乎无可挑剔,连学校和她妹妹上的都是一样的。

    下车后,他神情变得漠然,朝门里走去:去看看吧,看看他们能培养出多像的赝品。

    刚进门,假的徐娴云就走了过来,用那种久别重逢才会有的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慢慢走过来拉着他的衣服,小声叫了句:“哥。”

    演技炉火纯青,细节拿捏到位。

    徐谨礼看着被拉着的衣服一角,想到对面利用他妹妹做伪装,心里不禁泛起恶心。考虑到还有利用价值,面上不动声色地答应了一句。

    “儿子你到家了啊?”徐母走过来,朝他笑笑,“小云,叫哥哥了没有?”

    “徐娴云”低头,在母亲的注视下,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徐谨礼身边贴:“叫了。”

    徐谨礼这样被人贴着,觉得背上像有虫子在爬,尽力维持着表情,步子迈得开了些往里面走:“爸呢?”

    徐母表情有点不自然:“啊,你爸他出去应酬了。你也知道,地产行业年末酒局饭局免不了的。”

    “公司最近哪里有纰漏?”徐谨礼问徐母,“他不是很着急吗,怎么不在?”

    “就是因为公司的事,所以和局里吃饭去了。”徐母的表情很自然,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上了饭桌,徐谨礼才知道,他们培养的这个“徐娴云”有多用心,

    徐谨礼注意观察了她的口味喜好,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有变过。

    问题是这种细节连徐父徐母都不会注意,那么是谁和他一样知晓这些细节,并把这些告诉了对面的“徐娴云”的呢?徐谨礼在脑海中过了过人,把有可能的人选了出来。

    “谨礼啊,你和小云这么多年没见,现在终于见到了,肯原谅爸爸妈妈们了吗?六年前小云失踪被拐走,我们这些年一直没忘,真的尽力了……”徐母拉着身边的女孩低头啜泣,女孩把她抱在怀里,顺着母亲的背。

    徐谨礼愈发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搁下筷子,笑说:“人回来了就好,过去的事先放放吧。”

    一顿饭吃得食不下咽,被不上不下地膈应着。“徐娴云”缠着他和他说话,用那些明显属于他们儿时相处的细节,想去博取他的信任。

    徐谨礼试试问了问她十岁之后的一些事,不出意外,女孩就答不上来了,说是失忆了记不起来。

    失忆这个借口找得不错,凡是想不起来的事都能用这个借口,还能顺便激起他的同情心。

    过了九点,徐父还没回来,而徐谨礼停留在这里的耐心早已耗尽。

    他起身准备离开,被“徐娴云”拉住了手,徐谨礼下意识想甩开,手已经甩到了女孩的耳边,反应过来之后又改成揉了揉她的头。

    “哥,我可以去你那里住吗?我好想你,家里好空,我不想老是一个人留在家里。”女孩表情楚楚可怜,说话细声细气。

    “这件事先不着急,我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家问问她。”

    “徐娴云”听见他的回答一愣,原本以为这会是立刻就能答应的事,扯出一个笑说:“谁呀?”

    “我女朋友。”

    “啊?哥你都有女朋友了啊?”

    “嗯,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带你见见她。”

    听见这句话,“徐娴云”的表情不太好:“哥哥的女朋友很凶吗?不然怎么会管这么多啊?”

    徐谨礼想了想水苓,完全无法把她和凶这个词联系起来,眼里多了些真情,笑说:“我乐意。”

    “这样啊……”女孩维持着体面的微笑改口说,“那你和女朋友感情真好啊。”

    已经不想和她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听她虚与委蛇,徐谨礼点点头:“剩下的明天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刚上车徐谨礼就立刻扯了扯领带,把西装脱掉甩到一边,去找湿巾擦手。

    冷静下来之后,打了个电话给杜助理:“找几个人这几天盯着我父母和我妹妹行踪,每天早会之后汇报给我。我待会儿发个名字给你,是我家之间雇过的保姆,你明天去查一下她现在在哪。明天上午安排人去我常住的房子里,装上隐形摄像头和窃听器。还有,查一下我父母近一年的大额消费流水,明天下午给我。”

    “是,您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徐谨礼想了想今天看过的文件:“我待会儿给你个地名,你明天去查查那个县城和周边乡村当年到底有几个新生儿叫水苓,分别把信息都给我。这些事做的时候,不要用徐家的人,另外去找,钱不是问题。”

    “是。”

    安排完这些事,徐谨礼思索着白天那件一直吊在他心里的事:水苓为什么会在十三岁的时候和徐明泽开过房,这背后有什么样的隐情?

    他当然不觉得他们俩会发生什么,这根本不可能。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遇见的?徐明泽会不会是碰巧把水苓当作了徐娴云?

    徐谨礼越想越觉得这事没完没了,晚上装了半天也已经精神疲惫,靠在车座里闭目休息。

    水苓早就洗完澡在家等着徐谨礼回来,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开始发困,到最后直接把书盖在胸前睡着了。

    等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的时候,徐谨礼正在闭眼吻着她的唇。

    手中的书早已不知去向,男人的手早就将她的睡裙推了上去,揉着身上那些软肉,揉得她忍不住夹腿闷哼。

    水苓抱住他的脖颈,能闻见他刚洗过澡时的清爽香气,这令她逐渐清醒了过来。

    假云以为:拿捏

    徐谨礼:什么脏东西

    没必要卖的关子我全都砍了,尽量把剧情用最简单的方式展现出来,把重心全放在我的主角身上。

    0026

    粉墨登场

    第二十六章:

    他的发丝还带着点微微的潮湿,有点凉,身上的温度却总是烫到水苓的心尖,尤其当他们紧贴的时候。

    徐谨礼的吻很温吞,并不急切,摸她的时候也很有分寸,动作很轻柔。

    像一个小石子从石潭中心落下去,把溶溶的月光晃得漾起一圈圈静谧的波纹,悠悠地化开了。

    身子软下来,闷哼着,水苓曲起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腰,还有垂顺的睡袍。

    她是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徐谨礼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只有在睡前才会穿着睡袍看书或者去书房写一会儿字。

    徐谨礼的身材很好,所以穿这种没有任何支撑作用的料子也能将身型体现得恰到好处,反而看上去更多了些贵气。

    但是他如果穿着睡袍停留在水苓身边就让人很难受了,因为水半&遮&面苓总会想去扯那根带子。心痒得想看布料就这么垂在他身上,像斟酒神侍高举银瓶时落下的甘露浇在他身上,轻易让水苓醉得发晕。

    小姑娘家家年纪小,做这事时还得顾着点脸皮,所以她不会在他看书或者写字的时候这么做,而现在的时机就很合适。

    轻轻一拉,布料就垂下来盖在她的两边身侧,像是双翼将她拢在中心。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用手温柔摩挲着她的脸庞,低头时眼神中的纵容没有边界,好像她干什么都会由着她。

    在这样的屏障下,她会更大胆地勾引他。比如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探,触及那片湿润的禁地,再用大腿的软肉夹住他的手磨蹭着,红着脸略微缩着下巴小声叫他Daddy和主人。

    “昨天不是还说腿酸,现在又好了?”

    水苓觉得他说这种话有点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先勾引她的。自己的睡裙全被他推上去,浑身都被他摸遍了,现在却又这么吊着她。

    一本正经的样子,把深沉和引诱潜藏在没有什么表情的俊容之下,只有通过他的眼睛才能窥到一点,像用望远镜凝视星辰,要认真仔细才能看清。

    “主人您不要吗?”水苓抬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角,错开的瞬间动作放缓,眨着眼睛看他。

    女孩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大腿根的软肉好如冰透莹润的玉髓,很漂亮。哪怕正在磨他做着下流的事,也显得纯洁无暇。

    “这么快就这么湿……”

    徐谨礼克制地将手转了个度,贴在她的大腿外侧。

    他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洗完澡后泡在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到房间里看见小姑娘卧在床上,书盖在他的心口上,看得出来是想要等他,因为太困等睡着了。

    刚刚摆弄她的小腿,把人往被子里放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只是抚摸和接吻而已,甚至是不带什么力度的。徐谨礼本来想由着她睡,所以将这两件事做得和拿走那本书一样轻,像惯着孩子。

    室内的温度调的不高,被子也不盖,很容易着凉。水苓很怕冷,一般都会调高点,除非她想用凉意保持清醒,比如在等他的时候。

    意识到这一点的徐谨礼心变得很柔软,所以没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

    “想您的时候……就会很湿……”

    声音不大,但在徐谨礼耳中显得格外清晰。

    明明是勾引,却说得很纯情。他还没回应,女孩就已经用胳膊遮住脸,不好意思起来。

    徐谨礼很吃这一套,所以起了些别的心思。

    他从她身上起来,重新将睡袍系好,坐在她身边,看着一脸意外的女孩,笑说:“是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水苓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在情事上的胆量,一大半归功于徐谨礼的耐心。他一般都不急于求色,除非水苓主动引诱他,把他的欲望的阀门调升到了临界点。

    水苓撑起身子,枕在他健硕有力的腿上,想起身朝他的欲望低头。

    还未来得及碰到,就被徐谨礼捏着下巴抬起了脸,他懒散随意地将双腿交叠,笑出一声气音说道:“好孩子,你这是想我还是想它?”

    水苓被这句调侃说得脸红,知道他这是不让的意思。直起身跪坐在他身侧,将他捏着下巴的手拉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嘴唇去丈量他的掌心:“想您……”

    她朝徐谨礼坐着的位置像猫一样伏身爬过去,在他颈间轻嗅,轻吻和舔咬他的喉结。拉下肩带脱掉睡裙,水苓拉他的手往腰下尾椎骨上摸:“要是我有尾巴就好了,这样您肯定能看出来,它现在是摇着的。”

    “可惜我没有,所以只能给主人听我的心跳。”

    她用手细细地摸着徐谨礼的下巴,将他抱在胸前,看着徐谨礼的脸陷入柔软圆润的双乳之中,水苓的心跳得更快。

    “Daddy,能听见吗?”她调整位置想让他更加贴近心脏,用雪白的乳去轻薄他的脸,低头看他。

    能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欲望。

    水苓知道他在忍耐,愈发大胆勾住他的脖子,手交叉在他地颈后,用乳尖去蹭他的薄唇,笑着说:“您饿不饿?puppy请你吃奶好不好?”

    忽然,徐谨礼想起了那个梦,眼中的欲望晦暗更深,只消再多一点点蛊惑,就能沉沦。

    放在尾椎骨上的手早就来到臀肉的最饱满处揉捏,徐谨礼抬眼看她,带着审视和轻漫的意味。这种眼神让水苓心动得晕眩,她扯掉内裤,跨坐在他身上,将肥厚的肉瓣拨开给他看:“主人,您看得我流了好多水……”

    小穴艳粉翕张,淫液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下流,快滴到床上。

    她去轻咬他的唇,垂眸求他:“您还不肏我吗?”

    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从上往下扫视她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知道勾引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水苓被他看得白肤里透出粉来,别过脸嗫嚅道:“会被肏晕过去……”

    “好孩子,这可是你说的,”徐谨礼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尖锐的地方磨着她敏感的点,松口时呼吸粗重,“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的前戏,只草草地扩张了下,就一插到底。水苓眼睛圆睁,像小狗一样忍不住发出唔鸣,用手去推他,却使得两人的距离更近。

    男人的怀抱像是牢笼,把她锁在里面,水苓除了乖乖挨操,什么都不能再动。

    要窒息了,那种风驰电掣般来临的快感一下子就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忘了,脑中轰鸣作响,喘不过气。只会呜咽叫床,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可怜地流出泪来。

    徐谨礼舔掉她的泪水,掌住她的脸和她接吻,提醒她:“……呼吸。”

    被放开后的水苓气喘吁吁,面色酡红,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而后咬着手指:“……Daddy……呜呜…轻一点………”

    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真的像是要杀人,水苓爽得都有些怕,可一只脚腕被握住,想逃开也没有余力,每次好不容易爬开一点,又会被圈住大腿拉回来。

    真的会被肏坏的,她想。

    好似莹瓷般的茶盏被打碎,水瞬间泄了出来。碎片叮铃碰撞的声音是失律的心跳,思绪在他的身影下摇晃,像摆不定的碎片。

    而男人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硬是要将零碎的身,碾成细碎的粉,让理智变成那种一抖落就轻易飘散了的东西。

    徐谨礼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乖孩子,不要躲……不然我要罚你了……”

    他换了安全套,插进只会吐水的红肿小穴,把她拉起来箍住腰肢抱在怀里,略显粗重地呼吸传递到她耳边,水苓的耳尖发红发烫。

    徐谨礼拿着玻璃杯让她张口,水苓下意识照做,喝了点水像芍药复了春,这才清醒了些。

    体内被鼓胀撑饱的感觉让水苓意识到,今晚还有很长,她忍不住小声控诉:“……Daddy,您为什么现在这么凶,明明之前还很温柔……”

    徐谨礼喝完剩下的水,把玻璃杯放回去,手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吻在她通红的脸颊上:“那是因为你之前要上学,现在是假期……”

    水苓一下子大脑宕机,她木木地出声,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那,那要做多久啊?我好累了……”

    他让她跪在床上,按着她的后颈,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说:“按照你说的,操到你晕过去。”

    起身离开后是声色俱厉的挺进,不容拒绝的疼爱,插得水苓大腿直抖,脸埋在被子里呜咽。

    这个姿势能进得尤其深,和她被抵在墙上挨操一样,都能把宫腔口磨得生疼。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器官在撞击中好像要移位,涨得她喉中有一种呕吐感。

    她逐渐被操得腰塌下去,揪着被子叫床:“Daddy……太大了…求您慢一点……呜呜………”

    不加收敛的徐谨礼实在是要得太凶,水苓受不住,想往前爬躲开一点。刚伸出胳膊抬起腰就被一下重重的顶弄撞得大脑空白,手指都绷着,再难爬起。

    交合处被肏出一圈白沫,配着发红淌水的穴口看上去格外淫靡。女孩塌着腰时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夹得徐谨礼微微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真会吃…好孩子……”徐谨礼夸奖她,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

    水苓的意识已经很模糊,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他吻过来时该张口,他顶过来时该挨操。

    而这还远不是结束。

    欲望一重重,饥渴不能解,大旱望云霓。

    水苓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见时间吓得她想立刻弹起来,竟然一下子睡到了十二点。但是身体一动弹就酸软得不行,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炸开。半&遮&面

    她躲在被子里叹气,气恼自己都学武了,这身体还是没多大长进。

    忽然,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坐在床边朝她俯身而来说道:“乖乖,醒了吗?”

    是徐谨礼地声音。水苓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来,难为情地看着他说:“我是不是睡太久了?”

    徐谨礼看她可爱得紧,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笑说:“说了是假期,多睡会儿没关系。”

    窗帘是拉着的,遮光性很好,只有一盏幽暗的壁灯开着。徐谨礼穿着整齐,在这种光线下撑在她身上靠近水苓让她的心跳得尤其快。

    “您好好看啊……”她小声赞美,目光灼灼。

    徐谨礼笑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水苓点了点头,想坐起来,结果一动腰和腿就都像什么年久失修的零件一样,不听使唤地簌簌抖着。她闭眼闷哼了一声,觉得这一夜过去像极了她第一天去学武术练完基本功回来,浑身都快报废。

    注意到了她体力不支,徐谨礼开口道:“等我给你穿衣服。”

    捂住她的眼睛,他点了一下调控面板,窗帘自动拉开,随后慢慢张开手让她适应光线。

    有了光,水苓才发现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有多夸张,羞耻地捂住了胸和下身。

    徐谨礼注视了她两秒,像是在品味和欣赏,然后才出声提醒她:“乖,抬手穿衣服。”

    米色薄绒的家居服套装配上带绒的袜子,家里有地暖不冷,所以穿得不多。

    抱着她去洗漱,徐谨礼路上笑问:“要我帮你刷牙吗?”

    刚站好的水苓脸涨红轻轻推他:“不要不要,您出去吧,我马上就出来。”

    “好,我在门口等你。”

    因为下楼时扶着扶手颤颤巍巍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可怜,徐谨礼干脆托起她的臀,抱在怀里带她下楼。

    水苓不好意思想扭身下来,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训道:“别乱动。”

    一下子就乖顺了,水苓默不作声地趴在他的肩上,随后被放在椅子上。

    趁她吃饭的工夫,徐谨礼问她:“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查清楚真相,所以暂时装作没发现骗子这回事。她昨天说要住进来,你愿意吗?”

    “啊?这种事您决定就好了,我没有意见。”水苓有点受宠若惊,“需要我注意一点什么吗?比如什么能说什么不该说之类的。”

    徐谨礼想了想:“我可能需要你陪我演演戏。”

    水苓眨眨眼,心里生出一点隐秘的好奇:“演什么啊?”

    “因为我现在并不清楚这个假妹妹是冲着什么目的一定要住进来,我也不能一直盯着她,所以需要你帮忙。你可以适当骄纵一点,不要这么乖,刁难她试试看。我看看她会不会忍不住,提前把想要的东西拿走。”

    她性子温柔,要做出刁难别人这种事,多少有点吃力:“这对我来说,可能有点难,我怕装得不像。”

    “尽力就好,不强求。在这个演戏的过程中,我们所有的矛盾都不作数明白吗?不要当真,不管我护着她还是替她说话,你都不要当真。要记得一个前提,我们是在面对一个骗子。”

    “好。”水苓点头答应他。

    “徐娴云”到的时候,水苓正躺在徐谨礼怀里被他喂着红毛丹里剥下的果,看见她来朝她看了一眼,继续吃自己的。

    “乖,起来打个招呼。”徐谨礼在她耳边说道。

    水苓噢了一声,坐直了身体,朝这个假妹妹挥挥手:“你好呀,我叫水苓,你叫什么呀?”

    “徐娴云”笑得有点勉强,“哥哥没和你提过我吗?”

    “没有欸,他不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呢。”水苓面上带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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