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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into

    ?

    this

    ?

    silent

    ?

    hour,it

    ?

    has

    ?

    filled

    ?

    with

    ?

    love……好孩子,我还能怎么喜欢你……”

    水苓迷迷糊糊记得这句话,好像是泰戈尔《飞鸟集》里的原句,大致可以译为:“此刻,我如堕烟海,爱意满盈。”

    她环住徐谨礼的脖颈,怯生生又羞答答地看他,春风拂面般得动人。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乖孩子……我漂亮的宝贝,好喜欢你……怎么这么乖……快把我逼疯了…我就差喜欢得死在你身上……”

    缓慢又坚实地挺进,徐谨礼的手掌在她上身轻抚摩挲,吻她的耳垂:“my

    ?

    love,my

    ?

    dear,my

    ?

    sweat

    ?

    heart……”

    “……我爱你的眼睛,特别是看向我时,害羞又热情的眼神。”徐谨礼撑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用大拇指的指腹抚摸她的眼皮,在顶入时落下一个吻。

    “我也喜欢你的唇,生得漂亮,丰润香软。”他吻在唇上,顶在宫口。

    一声娇喘:“……嗯……”水苓被夸得面红耳赤,心里像关了个兔子,跳个不停。

    “你的眉、你的耳、你的心……你全部的全部,每一寸一分,我都没法不喜欢……我要怎么说呢?我该说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我的宝贝,乖孩子,上天的恩赐……”徐谨礼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吻去,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

    “嗯……啊……Daddy半&遮&面……主人……喜欢您……”

    水苓的心变得酸软一片,被哄得大脑发热,用手遮住脸颊看向他,不好意思起来。

    徐谨礼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抱入怀中,暂时停止进出,肌肤紧贴:“好孩子……听得到吗?我的心跳……”

    几乎快同频,同样沉闷、同样吵闹、同样惊响,像共享心跳。

    水苓眼眶酸涩,紧抱着他:“我听到了,Daddy,我听到了……肏我吧,留在我的身体里,求您爱我……”

    不知道还能怎么勾引,用眼神、用嘴唇、用呻吟……

    他们拥吻、爱抚、沉迷彼此,在淫靡的水声之中,在潮湿的爱意里,在寂静缱绻的晚上……

    不知道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用光了两盒避孕套。

    浴池里,水苓趴在他怀里,像小狗一样蹭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叫他Daddy。

    俩人同样魇足,徐谨礼摸着她困倦的脸,暗想这个生日他大概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只看着对方的脸就能笑出来。

    徐谨礼的心情有多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他不记得了。

    似乎过往很久都是在那种昏昏沉沉、忙忙碌碌的状态下,每一个明天都和昨天没什么不同,日子是日复一日的,心情也是。

    他的心里有一场绵不息止的雨,在清风降临于身边时,吹走了所有的乌云和阴翳。

    远离爱的人,轻易地被爱意俘获。

    读过那么多文献和书籍,不如眼前人来得明晰。他拥她入怀,反常地享受了五分钟的拥抱再起床。

    徐谨礼以往的工作效率就已经很高,最近更是高得出奇,态度也相当温和。总裁办在和徐谨礼的工作对接中感觉如沐春风,背后猜想Boss是不是谈恋爱了,杜助理接咖啡时听见,朝他们投出讳莫如深的眼神。

    一月到三月,也是较为繁忙的审计期,而徐谨礼不会把事都放到最后去做,这件事需要在一月就完成。之后他打算带水苓去看雪,或者去哪里她感兴趣的地方带她玩玩。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甚至票都买好了,但是母亲的消息让徐谨礼在一月中旬陷入了一场难以想象的踟躇。

    母亲告诉他,徐娴云找到了。

    附上了一张小云的照片,和记忆中的样貌几乎一模一样,坐在家里吃着饭,时隔这漫长的许多年。

    “你要来见她吗?不过小云有一些事记不太清了,你不要太伤心……”

    徐谨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难道不该是失而复得?亲人团聚?泪眼相拥?

    他本是这么想的,如今心里却复杂了很多。他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出来的人,是怎么被他们找到的?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是不想还是忘了?失忆了还记得他吗?……

    没找到人时只想找人,找到人时就有很多事可想,他思绪不宁,被水苓察觉到。

    女孩躺在他怀里,用吻安抚他的心,轻声问他:“您怎么了?最近总是出神……”

    徐谨礼和她坦白:“我母亲说,他们找到了我妹妹,徐娴云,问我要不要回家见一面。”

    水苓双目圆睁,有点不安。可找到这么重要的人是好事,她不能以私欲为先,说道:“您不是找了很久吗?既然找到了,那就见见吧。”

    毫不意外的,她开始把他向外推。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开始和她说:“我并不能确定,我和妹妹的关系还能不能和以前一样。因为她的记忆有所缺陷,我理应更包容一点,但是我甚至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

    难得看徐谨礼在什么事上如此犹豫,水苓大概能懂这个人在他心中不可颠覆的重量,她握住徐谨礼的手:“记不得了可以共同回忆,只要人还在,记忆总会找回来的。”

    徐谨礼叹了一声气:“但愿吧……”他揉捏着水苓的手,说不清内心有多复杂。

    “明天要一起见一面吗?我带你也认识她一下。”徐谨礼偏过头问她,态度很温和。

    带着现任见前任似乎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但是水苓有一点私心,她想见一见这个小云:“好,我明天和您一起。”

    作者PS:其实能看出来吧?徐谨礼真的爱时,是个直球选手。以往在和水苓的对话中,他有很多话也很直接。

    “I

    ?

    have

    ?

    dipped

    ?

    the

    ?

    vessel

    ?

    of

    ?

    my

    ?

    heart

    ?

    into

    ?

    this

    ?

    silent

    ?

    hour,it

    ?

    has

    ?

    filled

    ?

    with

    ?

    love.”这句在文中是我自译的,现有的翻译感觉并不适合放在我的段落里,略显生硬。(并没有说别人翻译得不好的意思,审美是很主观的事情,只是不适合放在我的文里,如有冒犯,我先滑跪。)

    下面要进入略为紧张的剧情了,提前声明,不要害怕,我不是后妈。(先立个定海神针)

    0025

    虚与委蛇

    第二十五章:(新)

    常壬骁到徐谨礼公司顶楼停机坪的时候,徐谨礼正手里正夹着烟吹冷风。

    “大冷天的,跑这待着干吗?”

    常壬骁从楼里出来的时候冷得一个哆嗦,看见徐谨礼手中的火光,颇为稀罕地调侃:“不是戒了吗?”

    徐谨礼用手捻灭火星子,带着扔进楼道的垃圾桶里,和他往办公室里走:“没抽,上来静一会儿。”

    知道他碰上徐娴云的事就没有好心情,常壬骁也不嘴贫了,直接说正事:“你让我查的事查完了,和你估计的一样,也是个假的,就是痕迹抹得比较干净。”

    几乎是毫不意外的答案,在无数次叠起的失望中,显得有些不值一提,却还是让人心头沉闷。

    “谢了。这事眼下我来查,动作大了会打草惊蛇。”

    “和我还这么见外呢?”常壬骁让人把文件袋留下出去,办公室只剩他和徐谨礼,“你先看看,看完我有事和你说。”

    徐谨礼打开文件袋,拿出那几张纸,一目十行地浏览着。

    常壬骁看他翻着纸张,定格在第二张上皱了眉:“看见了吧?我想这名字也不多见,不至于巧合成这样。”

    这个假的徐娴云,曾用名“水苓”,后改为“徐娴云”。

    这个名字确实不多见,甚至连姓也并不多见,徐谨礼几乎是一眼就定格在那两个字上。

    “不是哥们想查你女人,实在是奇怪。”常壬骁将另一个文件袋推到他面前。

    徐谨礼看着他推过来的文件袋,没动:“我查过,没有问题。”

    “是,经历什么的不假,这些都没问题。”常壬骁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张纸出来,“但是,你肯定不会去查她的开房记录,她曾经和你爸开过一次房。”

    徐谨礼眉头紧皱,拿着那一张纸,没说话。

    “我没想查你爸的事,只是想顺便查查这个女人干不干净。碰巧被我发现了这事儿,而且这事还是发生在七年前。”

    “七年前她才十三岁,他们怎么会有联系?”

    “这就是我最奇怪的一点,除了这仅有的一次联系,她和你爸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

    徐谨礼理了理思绪,两个水苓,一个十多岁曾和他爸开过房,而还有一个在当他爸的“好闺女”。

    一股子烂账,凑在一家里,他不禁开始头疼。

    常壬骁继续说:“还有一件事,前一阵我去了一趟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本来就是去玩两把,结果那天发现有人挂你爸的名赌博,输了三个亿。他们最近找你要多少钱?”

    “四个亿,”徐谨礼把那一沓子纸甩在桌上,“怪不得最近一直和我要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要拖动这匹“骆驼”,必须付出的可不是这一点两点。在他爸妈的公司资金链出问题之后,他们原本奢侈的生活就全靠徐谨礼维持着。看在被他们衣食无忧养大的份上,徐谨礼钱照给,但别的并不管,也不想和他们多有联系。

    这些烂事常壬骁也清楚,他为兄弟不值,劝道:“先别给。”

    “没给,月初的时候我和他们吵过,那之后没搭理他们,”徐谨礼嗤笑一声,“现在就连他们也开始用这种办法,想从我身上掏钱了。”

    “他在拉斯维加斯挂账的事查了吗?”

    “也查了,国外查东西反倒比国内容易一点。”常壬骁把文件用手移给他,“用你爸名字挂账赌博的是个外国艺术家,风评倒是不差,认识不少名人,但是不清楚他和你爸之间有什么关系,金钱往来比较频繁。”

    徐谨礼目露鄙薄:“和赌鬼凑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你打算怎么办?你这儿事不少,都赶上趟了。”常壬骁想想,他似乎身边没有一个能省心的。

    徐谨礼起身,把关于水苓的资料扔进碎纸机,不留痕迹:“一样样来,我得先见见他们找来的这个赝品。”

    这个假的徐娴云曾用名是“水苓”这件事让他很在意,他半&遮&面仅凭直觉就认为这不是一个巧合那么简单。

    办公室旁徐谨礼专属的休息室里,女孩打开门走了出来,睡眼惺忪,人还没看清就往徐谨礼身上贴。

    常壬骁挑了挑眉,知道徐谨礼为什么把她的那份资料全扔碎纸机里了,他起身说:“那你忙着吧,我那也还有事。”

    徐谨礼熟稔地把迷糊着的水苓抱在怀里拍拍她的背,朝常壬骁点点头:“最近的那个项目送你,第二天你让人把标书送过去吧。”

    常壬骁朝他挥挥手:“够意思,走了。”随后出了门。

    午休的时间段一般不会有人来他的办公室,水苓早睡了一点,这才能赶上这段时间。但是她被徐谨礼抱在怀里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好像有人在,立刻尴尬地头都不想抬起来了。

    徐谨礼低头看着她脸上白皙的软肉逐渐发粉变红,用食指的侧边在她脸上刮了刮,笑说:“还困不困?带你去吃饭。”

    松开徐谨礼,水苓头站直转过去看了眼办公室里,现在没人,摸了摸发烫的脸松了口气答:“不、不困了。”

    带着她下楼,徐谨礼说:“今晚原本说要带你去一趟,见见我妹妹,现在看来不用了。”

    昨晚还在说着这件事,怎么又不用了?她不能见吗?水苓抬头带着一点小心问他:“怎么了吗?”

    “已经查过了是假的,浪费时间,就不用你一起去了。”

    “可是您不是说,这件事是您母亲告诉您的吗?父母也会认错吗?”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捏了捏她的后颈:“不全是,他们最近缺钱,想利用我妹妹的事找我要钱。”

    他爸妈知道妹妹多重要依旧拿这事来骗徐谨礼?不怪徐谨礼对他们的态度不好了,确实是一言难尽。

    “好,那您去吧,我在家里等您回来。”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脸蛋,应了声:“嗯。”

    傍晚在车上的时候,徐谨礼在脑中复盘今天看到的那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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