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苓不知道以往徐谨礼生日是怎么过的,要是出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过,可能她就白准备了,因为这一番下来,她还得布置一下才行。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她就已经开始暗暗激动了,为了蓄谋已久的这一天。
但是有一点非常致命,最后一个环节可能需要开房,她还没找个借口和徐谨礼说这件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是东风难借啊。
一说去酒店,这意思简半&遮&面直就不能再明显了,水苓为此头疼了很久,最后改变了计划,打算还是把这件事放在家里来做。
徐谨礼不太在意家里这种变化,因为客卧他基本上不怎么去,所以倒是给了水苓准备的机会。
她先回家,将打包好的礼物放在会客厅最正中的桌子上,确保它们够显眼,还在旁边新插了一花瓶的花。
定制了那种桌摆直立小横幅,写了“祝您生日快乐!”放在桌子上,拆完礼物之后下面盖着便签,会引导他去客卧。
这么一来,就妥帖了,很完美,没有问题。
看着那套情趣内衣,水苓在洗澡和护理头发时还在脸红,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这种事要她来做,真的是太羞耻了,一万个不愿意。还好足够喜欢,所以爱意能克服羞耻心。
徐谨礼对于生日这个日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因为每年这个时候想给他庆祝的人太多了,愿意为他花心思的人也太多了。
就不说朋友那些,光谈来往利益上,银行、各种奢侈品店、私人工坊、拍卖行等等这些电话和短信都快给他的手机打爆了,还寄了各种东西过来要他去拿。
说实在的,他是真觉得麻烦,直接给手机设置成了免打扰。
每年这个时候微信和邮箱里的消息也是,压根回不过来,邮箱有一键已读,但是微信得一个个消过去,真的很浪费时间,然后就直接把这事交给了杜助理。
已经折叠置顶的消息他亲自看,剩下的全让杜助理去一一回复。
原本徐谨礼想早点忙完回去,带水苓出去玩。但是常壬骁非说有事找他,老早就给他打电话,不得已先去了一趟他那。
到了之后,发现对方给他办了庆生宴会,一进门就打响礼炮,满包厢的亮片纸,沾了他一身。
怎么说呢?有点哭笑不得。
特别是在看见那些横幅之后,什么“男人二七一枝花,祝我礼哥早成家!”之类的这种东西,用上好的书法写最土的祝福,简直是对徐谨礼审美的一种挑战。
更别说一群男人围在一起能有多吵,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个没完没了,徐谨礼感觉耳朵边就没清净过。光说还不行,礼都带了,那得喝一个吧?最起码抿一下、意思一下。
等徐谨礼被闹完一轮下来,都已经快八点了。他推三阻四、好不容易早点结束赶紧回家。
徐谨礼坐在车上扯着领带,喝了不少,感觉周身闷热。打开了一点车窗让冷风透进来,发现外面飘起了一点零星的雪。
想起女孩之前和他说过,很喜欢雪。徐谨礼微微眯着眼用手去车窗外接那雪花,掉落在手上时有零星的凉意。
仅仅是看见一点雪,就已经开始想她了。徐谨礼关上车窗,昏昏沉沉的路上,觉得人的感情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至少以前的他无法想象现在的自己。
《人权宣言》中说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但当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徐谨礼觉得或许爱是最丰厚的财产,比雪圣洁、独一无二、不可亵渎。
进了门后,察觉到了一点异样,因为这个时候水苓一般就该跑出来黏着他了,而今天没有。
他扫视了一圈房子里,先是桌上显眼的小横幅,还有一桌的礼物。
徐谨礼看到上面有张便签:“拆完再来找我噢!”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始拆包装。
最大的是一幅干花拼贴画,图案设计地很很美,整体的色调很和谐,徐谨礼打算后面把它挂起来。
下一个礼物是一沓子照片,每一张拍得都很不错,背面写下了女孩拍下这些照片时的心情,描述很动人,无一例外都在想他。徐谨礼不知道自己在看这些文字的时候笑得有多温柔。
第三样是一个小荷包,看得出女孩花了不少时间,摸过针脚的时候,指腹下密实的触感都是一针一线堆起来的,徐谨礼打算后面把它挂在最常接她的那辆车上。
第四样最小,拆开之后是一盒他最常用的那种安全套。徐谨礼挑了挑眉,觉得这个暗示,不、明示,有够大胆。
本就迫不及待想见她,而这个小盒子,更是触发器,好比一下子撬开瓶口,心里沸腾的气泡都滚了上来。
一间间门打开,像勇者去寻找宝藏。终于到了那间不常用的客卧,他的宝贝在里面等他,在一扇他从未见过的屏风后。
这个屏风大概也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特地购置的,徐谨礼不着急过去,问她:“或许,我该在这里等你?”
水苓心里特别紧张,抱着琵琶的手既冷又有点轻微的抖,她出声说道:“您先坐在椅子上,待会儿听完再过来噢。”
于是他跷起腿坐下,十指交叉摆在大腿上,耐心等待着。
一阵清脆悠扬的琵琶声响起,娇软的人声唱着曲儿:“我有一段情呀,唱给那诸公听……”
不得不说,吴侬软语确实让人心酥,尤其在这样低吟浅唱下。徐谨礼闭着眼,已经能想象到他的女孩是如何怀中抱着琵琶,如何低眉朝那四根弦看去,又是如何用手指拨弄丝弦……
一曲终了,徐谨礼还意犹未尽,他坐在椅子上缓缓睁开眼睛,等着水苓和他说话。
“主人…您可以过来了……”
听得出女孩的声音里有点紧张,徐谨礼一开始还低笑,有什么好紧张,都做这么多次了。当来到屏风后,他的心跳就不太正常了。
屏风之后,水苓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色蕾丝布条,绕在头发下面系在脑后。头上戴着两个毛茸茸的像猫耳一样的发夹,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还有个铃铛。上身的绑带把双乳勒出色情的弧度,下身的黑色吊带丝袜勾得人喉咙发痒,脚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黑色细高跟。
徐谨礼几乎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硬了,血液在皮肤下涌流咆哮,欲望蓄势待发。
他走过来,抬起女孩的下巴,拨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铃铛,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女孩小声地叫他:“主人……”
大拇指按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就有舌尖伸出来知趣地舔,他笑:“好孩子,这么乖。”
“Daddy……想您……”女孩无法睁眼,只是朝着他说话的方向抬头,像是在看他。
“宝贝……是我的错,回来得太迟了……”
徐谨礼把她抱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触到皮肤的瞬间,感觉表面凉凉的,不知道水苓这样等了他多久。
“乖孩子,冷不冷?”他抱着水苓,有点心疼,吻在她的脸颊上,“我会很快让你热起来的。”
能闻到他的身上有酒味,混合着冷香和男性荷尔蒙迷得水苓大脑发晕,像小猫一样,手按在他的胸膛,仰头去寻他的脖颈,舔他的喉结。
能感觉到男人被他舔得身躯一震,喉间溢出的低喘是给她的兴奋剂,像是猫薄荷,让她循着向上摸他的下巴,伸出红殷殷的舌,向他索吻。
一开始,像是捉弄一样,男人轻啄她的唇又很快分开。在她以为要深吻的时候,唇舌又离开,像是故意欺负她看不见。
差点忘了,醉了的徐谨礼会带着一点坏心眼。
“主人……”她去蹭他的脖颈,和他撒娇。
听见低低的笑声,闷在胸腔里,胸膛微微震动,让水苓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补偿的吻附过来,这次没有再离开,极尽温柔的,唇齿相依。
水苓的唇瓣被吮得发肿,舌头被调戏地发麻,口腔里被舔了个遍,时而温柔时而汹涌的,特意留给她调整呼吸的间隙。
而这次在分开的时候,水苓轻轻地咬了他的下唇,算是对他之前戏耍她的小小任性。
而这种任性在徐谨礼眼里,其实和勾引区别并不大,他笑着又吻回去,直到她没力气咬他为止。
伸手解开上衣的绑带,女孩的身上被勒出了不少红痕,他的吻顺着这些红痕落下去,像是在品味,也像是在珍惜。
徐谨礼抬头在水苓的耳畔低声呢喃:“好孩子……怎么这么漂亮……真美……我的宝贝……”
水苓被夸得下身淌水。
她因为冷,所以没有像往常那样一下子就流那么多水,而徐谨礼的手在让她逐渐热起来,从他们接吻的时候开始。
吻和夸奖,都是润滑剂,轻而易举地让她慢慢变得潮湿,小穴里面和现在的心情一样黏黏糊糊。
她被夸得很开心,一遍遍地叫他:“Daddy……主人……我好喜欢您噢……好喜欢好喜欢。”
扩张得差不多之后戴上套,将性器抵在穴口,深深埋入,引得水苓一声媚叫。
翻身把她抱着仰倒在床上,徐谨礼俯身在她耳边说:“很高兴我们拥有一样的心情,我也是,乖孩子。”随后是暴风骤雨般的疼爱。
0024
我还要怎么喜欢你?
第二十四章:
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被徐谨礼握住,小腿搭在他的半&遮&面肩头上,高跟鞋都没脱就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水苓和徐谨礼的身高差足足三十厘米,她的膝弯都不足以被徐谨礼扛在肩上,只能这样任由他握住她的身子掌握节奏。
而带着醉意的徐谨礼,比平常操她时还要凶很多,没多久就将水苓操得呜咽起来,浑身发汗。
他的手指绕进吊带袜的那一根细细的带子里,勾起来又松开,带子弹回去,啪嗒打在大腿上,让水苓轻微瑟缩。
“………sweat
?
heart,知道你有多性感吗?”徐谨礼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托着她柔软的臀肉,抵在墙上发狠地肏,“主人的命都快被你勾走了……”
刚想说慢一点,就被一阵猛捣操得弓起了脊背,而这个动作却让她更加用力地往下吃,循环往复地去往地狱天堂。
好凶,真的好凶……水苓这才知道平时徐谨礼和她做还是收敛了不少,不然她第二天指定是起不来的。
“……呜呜……Daddy…吃不下了……太深了…受不了了……”水苓呜咽着,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真的被操哭了,爽哭的,爽到发抖,身体痉挛。
站着插到她喷水,滴了一地,淅淅淋淋。徐谨礼准备去换套子,把她抱进怀里时发现她后背有点凉,这一点凉意遏制了他汹涌的兽欲,手在她的后背轻抚着,将她放回床上。他将空调面板调到最高,回头俯身问她:“好孩子,冷不冷?”
水苓用掉了一只高跟鞋的脚去轻轻踩他,看不见位置,倒恰好踩到徐谨礼的肩膀上:“您好凶……”她轻轻控诉。
徐谨礼握住她的另一只脚腕,食指轻轻一推高跟鞋的后跟,便将高跟鞋勾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宝贝……可是你穿成这样……我实在…忍不住……”
嘴上近乎诚恳地道歉,可身下在进入时没有丝毫歉疚,依旧整根挺进,绝不悔改。
柔软的腰肢被他的大手卡住,每一下都夯实了往里撞,水苓的估计她的屁股早就发红发烫了。她被操得真的受不了了,难耐地想蹬腿。
徐谨礼一巴掌打在她的臀肉和大腿处的软肉,暗含训诫,更多的是纵容:“安分一点。”
她有点后悔蒙眼睛了,失去视觉,触觉上带来的刺激被无限放大,轻易一个巴掌就打得她淫水直漏。
仅仅是轻微的教训,水苓就乖顺下来,娇喘着叫床,直到他操得满意了为止。
在徐谨礼换去安全套的间隙,她伸手摸了摸下身,已经肿了。
于是撑起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她双手撑在胸前,用耳朵判断他的方位,出声问道:“主人,我给您口好不好?”
“嗯?”徐谨礼刚撕开安全套包装,还没套上,因为她这句话,放了下来,“为什么?”
“如果我做得好,可以奖励我吗?”水苓往前凑了凑,小铃铛晃了晃,天真淫荡。
徐谨礼来了点兴致,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研磨她的下唇:“想要什么?”
女孩脸红了:“口交完告诉您好不好?如果我做得好的话。”
“你如果真的想要什么,不必通过这种方式。”徐谨礼还是有一丝不舍得,坐到床边和她接吻,吻得水苓轻飘飘软乎乎。
“不要!不然我不好意思,求求您了……好不好嘛?”
水苓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啵啵”亲着,央求他。
这让徐谨礼更加好奇,她到底想要什么,才要这么求他。
他走过去用抽取湿巾,擦了好几遍自己的性器,将龟头抵到她的殷红润泽的唇瓣上:“那你做吧,不要勉强。”
对于徐谨礼来说,是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女孩吞吐他性器时,滑软红艳的舌头伸出来一点,舔弄吮吸得他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跳。
“……乖孩子…对,就是这样……做得好……真会吃,我的puppy怎么这么聪明……”
男人的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时不时会蹭到她的头皮,舒服得水苓发出轻哼。
听见夸奖,她吃得更加认真,尽力深喉,想让他射在嘴里。
狭窄的口腔,空间完全由水苓把握,每一下深喉,都能碰到窄小收缩的喉道。这种微妙的刺激让徐谨礼小腹紧绷,喉结滚动。
水苓确实在口交上进步神速,令他惊叹。
女孩柔软湿热的口腔是控制他命门的刑房,舔舐、卷吸、吞吐,砒霜和蜜糖。
爽,什么奖励不奖励,爽得徐谨礼都快愿意把命给她。
“好孩子……真乖……嗯………my
?
sweat
?
heart…what
?
the
?
freak……”徐谨礼一手捋着头发,而后按着太阳穴,难耐地捂着额头和眼睛,感觉自己真快交代在她嘴里了,想退出来,女孩支支吾吾地蹙眉呜咽不让他走。
水苓眼看着就能把他口出来了,这个时候让他退出去不就前功尽弃了,她固执地拉着他的手,加快吮吸和吞吐的速度。
前精已经被她尝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徐谨礼实在是太持久了,水苓其实早就嘴巴酸得不行,在和他硬耗。不过听到他的呻吟时,立刻就把疲惫抛之脑后了,徐谨礼低哑的声音简直性感得让她迷眩。
确实没绷住,想退出来再射,结果并不完全及时。大部分射在她娇艳的脸上,还有小部分射在她口腔里和双唇上。
“操……”徐谨礼没绷住,脏字脱口。
他瞥一眼女孩花猫似的脸,头脑发胀,去扯湿巾给她擦脸。转头发现女孩将舌尖的精液伸给他看,当着他的面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徐谨礼喉咙一紧,在替她擦完脸后,近乎疯狂地和她接吻。
明明交换的是唾液,但是却让两人越来越饥渴,感觉喉咙都要烧干,似乎只有把对方的心咽下去才能消解这种干涸。
徐谨礼用两只手扯下她脖子上的颈圈,确保不会弄疼她,甩手扔到一边。铃铛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后息声,他低头去吻那一圈红痕。
伸手解开她脑后的丝带,蒙着眼睛的蕾丝带落下,徐谨礼去吻她的眼睛:“……好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水苓睁开眼,刚开始有一点迷糊,然后就看清了徐谨礼近在咫尺的俊脸,面上飞霞、呼吸一滞。
她吃不消徐谨礼带着情欲的脸离这么近,杀伤力太强。撑着手稍微后退了一点,侧过脸说:“想要,想要您说喜欢我,想听这个……”
“就这个?”徐谨礼没想到她仅仅想听这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卖力得差点要了他的命。
水苓抱着他,凑过去吻他的嘴角,眼睛湿漉明亮,小声说:“就这个……”
徐谨礼又戴上安全套,水苓躺下,双手抱在胸前,自觉地敞开腿,等着他兑现承诺。
俯身缓慢地进入她发红发肿的小穴,格外温柔,用水苓会喜欢的那种语速和腔调在她耳边说:“I
?
have
?
dipped
?
the
?
vessel
?
of
?
my
?
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