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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难不成她才这个年纪就碰上“杀猪盘”了?这倒是让水苓有点哭笑不得,甚至想和徐谨礼吐槽两句,不过还是没说,怕耽误他工作。

    她截去名字,留下头像和对方说骚话的界面,凑了九张,选择部分可见发了个朋友圈:“朋友们小心,他们都是神经。”

    这事没让徐谨礼看见,不然他肯定会去查,太麻烦了,水苓自己一个人能解决。

    十二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上课的老师有连休的假期,水苓这个周末没课,难得睡得比较久,一直到九点才起来。

    结果刚出门,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外人,看上去长得和徐谨礼有点像。水苓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还在做梦。结果对方朝她看了过来,水苓惊觉不好,她这个睡衣很不妥,一下子溜了回去。

    从水苓跟着徐谨礼到现在,就没看见过外人来别墅,这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还是说徐谨礼回来了?水苓思索过后换了一身衣服出了房门。

    刚在犹豫该和对方说什么,没想到对面先开口了:“你就是水苓?”

    听着语气不太好,水苓将信将疑地点了头,她走过来坐在对面:“请问你是?”

    “我是徐谨礼的弟弟,徐瑾年。”

    一听这个来历,水苓不禁有点慌,她还没见过徐谨礼的家人,他家人知道她和徐谨礼这种关系吗?她有点坐立不安。

    “你长得倒是真的挺像我姐姐,怪不得我哥把你留在身边那么久。”徐瑾年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

    一上来说话就这么带着攻击性的话,更没法回了,水苓直接避开问题:“请问你有什么事?徐总知道这件事吗?”

    “我哥?我哥在面对我姐的时候可比我好糊弄多了,你就仗着这一点呢吧?你和他到哪一步了?睡了?”徐瑾年变本加厉地追问。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些话不仅是对她,对徐谨礼也是一种冒犯,水苓神情严肃:“请你放尊重一点。”

    徐瑾年走到她面前站定,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惊人:“给你点颜色你还要开染坊啊?是我态度太好了吗?别仗着我哥和我来这套,一个被包养的替身和我得瑟什么。”

    水苓皱眉朝后退想离他远点,男孩力道更甚、面色不善地说:“行了,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愿意离开这。”

    赤裸裸的羞辱,简直让人抬不起头来,水苓一把推开他的手:“你可以去问徐总,这些问题我不会回答你。”

    徐瑾年面带愠怒,顺了一把头发:“他妈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搞的女的。不过我告诉你,你主意打错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

    说完,用力拉着水苓的胳膊往外走,态度极其强硬。

    水苓知道了他来者不善,而且看样子徐谨礼也不知道这件事,本着自保为上的原则,水苓踹了他一脚,男孩一个没注意松了手。

    趁此机会,水苓赶紧往回跑,想回去锁上门给徐谨礼打电话。

    “妈的,敢打我?我家里人都没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徐瑾年不半&遮&面可置信,生气得像是要发狂。

    水苓眼看就差一步就能进门,被男孩扯住了头发,她痛得五官都快皱成了一团。

    “贱货!”徐瑾年扯着她的头发提着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水苓脸上。

    半边脸火辣辣得疼,水苓咬牙踹向他双腿之间,痛得男孩立刻松了手,她顺利躲进了门里上了锁。

    拿出手机找到徐谨礼的电话,又没按下去,委屈地眼泪直掉。犹豫两秒还是打给了杜助理,问他能不能过来将这位请走。

    “开门!你有种给我出来!”徐瑾年一下子踹在门上。

    水苓死死抵住门不松手。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水苓感觉门都快被他踹开了,声音突然小了下去。

    似乎有人出现了,和这位纨绔的二少爷争执了起来,将他送走了。

    水苓心里轻松了些,擦掉眼泪,松了口气。

    又有敲门声,这个时候响起吓得她一激灵。

    门外有人说:“您好,我是徐总安排给您的保镖。负责在您外出的时候保护您的人身安全,没想到在家里闹成这样。您还好吗?”

    “我没事。”她还是有点害怕,水苓没有开门,在门里回答他。

    “好,您有没有受伤的地方,需要去医院吗?”门外的人继续问。

    水苓站起来说:“没事,不用了,谢谢你。”

    “好,那我就守在大门口,您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出来和我说。”

    “好,麻烦了。”

    虽然徐瑾年的声音消失了,但是水苓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另一个引她出去的计策,也不清楚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一伙的。所以她保持警戒,就打算留在卧室内。

    徐瑾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保镖,直接把他给赶了出去。

    原本他只是知道那女的住在这,想过来看看能不能碰上。刚好这个房子他熟悉,虽然是他哥自己赚钱买的,不是爸妈手底下的。但是因为买的时候他们关系还算可以,所以他有钥匙,不太费力就进来了。

    没想到真让他撞上这女的,可把他恨得牙痒痒。

    简直是油盐不进,现实里对人爱搭不理,网聊没三句话就拉黑,快把他给气炸了。再这样下去过年真要上桌一起吃饭,像什么样子。

    他才不要叫陪酒女嫂子,想想就恶心,还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

    徐瑾年鄙薄女人的同时,还不忘埋怨他哥,不是有洁癖吗?怎么找了个这样的,他徐家不要面子的啊?圈子里总共才多少人,传一传就都知道了,他以后出去吃饭都没脸。

    越想越是窝火,说话也更加刹不住边,更何况这女人的态度让人气得抽筋。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他姐的替身吗?又不真的是家里人,徐瑾年还就真不信了,这种货色值得徐谨礼和他闹掰。

    被赶出来之后,心中不忿。徐瑾年坐车去了爸妈那,准备去告一状,这事指定没完。

    水苓大概一个小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徐谨礼打过来的。

    “瑾年过来了是吗?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或者做了什么冲动的事?你还好吗?”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水苓有点想哭,忍住了做了几个深呼吸把眼泪咽下去,然后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不是什么大事,您今天应该很忙吧,让您操心了,不好意思啊……”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等我一会儿。”

    “好。”水苓看着手机灰屏,电话被挂断了。

    心里好受了一点,精神上有些疲惫,她拉上了窗帘,躺在了床上。

    她今天踹了徐谨礼的弟弟,还是两下,力度也不轻,把武术师傅教她的借力打力用上了,也就第二下留了情,怕他断子绝孙。徐谨礼曾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家里人肯定不一样吧?现在闹成这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谨礼。

    郁闷、委屈和心累交织着,水苓在床上翻来覆去,。

    倏地,一个念头闪过她的心里。

    他们,会不会就走到这儿了啊?

    明明想好不要狼狈收场,结果还是被她搞得一塌糊涂。

    她果然不配奢想什么快乐和幸福,也是啊,正如徐瑾年所说,这一切不就因为她这张脸吗?

    本来就是她偷的啊……

    水苓起身抽了一张纸捂在眼睛上,沉默地啜泣。

    累了之后捏着手机睡着了,直到三个小时之后响起了敲门声。

    她从梦里惊醒,连忙走到门那里抵着门问:“是谁?”

    “是我。”

    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徐谨礼回来了。

    徐谨礼原本在外省的公司等着管理层的年终总结报告,上午会开到一半,秘书进来告诉他杜助理那边出事了。

    徐谨礼解锁手机看了一眼,就眉头紧皱,当即打了个电话回去给水苓。

    女孩明显是哭过了,懂事到他有点烦闷。

    会议进行到一半,剩下的由秘书组代理,他直接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现在水苓站在她面前,眼睛肿着,头发有点乱,还有那半边脸上带着显眼的红。

    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看清了这是一个巴掌印,怒从心起:“这是他干的?”

    水苓仰着脖子,小声嗯了一下。

    徐谨礼进来锁上了门,给水苓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撩起头发时发现后背、手臂上也有淤青。

    他摸着这两处说:“这两处也青了。”

    水苓转头看了一下:“可能是不小心撞到墙上磕出来的。”

    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摸着那带着掌印的半边脸,脸色不太好看:“还有没有哪里痛?如实说。”

    “现在倒是不痛了……”

    伤痛是需要治疗和安抚的,在徐谨礼一步步的追问下,水苓将痛苦逐渐抛之脑后。

    徐谨礼抱着她,头抵在她颈间叹了一口气:“抱歉,这件事是我的失误,让你无端承受这些折磨。”

    水苓一手摸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替他顺着背,小声说:“您并不知道他要过来啊,只能说是我比较倒霉吧,不是您的错。”

    拉过她环在脖颈上的那只手,徐谨礼看着那处淤青,说道:“不,是我的责任,是我大意了。这本不该发生,更不该由你承受,到底还是我们兄弟之间的问题。”

    因为拉上了窗帘,室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却能看清他温柔的眼神。目光里的笃定和歉意清晰明了,水苓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徐谨礼风尘仆仆归来,水苓脱完衣服之后坐在他怀里最初还有些冷,倒让心静了下来,交谈久了,他的怀里又带上水苓熟悉的暖意。

    唇齿相贴的瞬间变成深吻,水苓渐渐将他的大衣从肩上褪下,慢慢扯下他打得周正的领带,她枕在徐谨礼的肩上,贴着他的耳边说:“我好想您啊……”

    0019

    那就做到凌晨

    第十九章:

    因为那句想您,徐谨礼的心跳和衣服一样变得凌乱。

    他将水苓放倒在床上,昏暗的光线下,女孩浓桃艳李、玉体横陈。含着水雾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红润饱满的唇张开一丝缝隙,像是在邀吻,没有什么犹豫的,徐谨礼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们经常接吻,可今天有点不一样,徐谨礼格外的温柔。像衔着一块玉,他耐心地舔舐,轻轻吮着水苓的唇瓣。舌尖触碰舌尖,呼吸赠给呼吸,分不清是怜惜多一点还是情欲多一点,二者共有之,二者都浓沉。

    水苓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块冻上的奶油,只消他轻轻一抿,就软化开了。

    衣服和粗糙的手掌磨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引得身体阵阵酥麻。水苓摸着去解他的衣扣,一粒一粒,把上衣都解开。

    她把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手下是温热的,具有力量感的男人胸膛,明明和冷不沾边,却让水苓想起了雪。

    徐谨礼就像是降临在她身上的,一场不可逾越的大雪,盖住她内心上千疮百孔的痕迹,将一切掩得白茫茫。

    他像冬天一样冷,可当水苓遇见他,就知道,春天已经不远了。

    她用大腿去磨他的腰,柔软的手顺着胸膛向上摸过他的脖颈,摩挲他的下巴。

    吻着吻着,徐谨礼知道自己欲望上来,有点收不住了,想起身离开。

    水苓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委屈和哑:“Daddy,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我们做好不好?”

    起身脱掉内衣,水苓抱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想要您,很想很想,好不好?”

    女孩的双乳就抵在他的面前,挤出一个很色情的弧度,徐谨礼喉咙发紧,别过头去:“乖,就差一天,不要闹我。”

    “那就做到明天,就当我们开始得早一点,不行吗?”水苓不愿意放开他,用膝盖去蹭他下面。

    徐谨礼的手顺着向下摸到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想拍下去又没舍得,改成揉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带着引诱的成分,水苓抬起身子拿胸去贴他的脸,用手温柔地去摸徐谨礼的眉眼:“知道,我知道……主人,我好想您…半&遮&面…”

    心,像被绳拴住了,系紧了,把贪念和欲望全都挤压了出来。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女孩的雪白浑圆的双乳晃得他大脑发涨,徐谨礼声音低哑:“听话,我给你舔,先不做。”

    “我不要……”女孩解开内裤上的系带,那片轻飘飘的布料就掉了下来,垂在被子上。

    扶着他的肩,水苓跨坐在他身上,用下面去蹭他那里:“我就要这里……”

    怀中的海妖不用动人的歌喉,轻而易举就能消解他的防线:“Daddy,我流了好多水,好湿,您能听见吗?水声……”

    徐谨礼环着她的腰,不看下面,抬眼去看她的脸,看到了残留痕迹的巴掌印,心里一酸。

    她今天应该很害怕吧?遇到再坏的事都不会去找助理的她,今天第一回打电话去寻求帮助。

    即使自己在这,让她冷静下来了,但是这种冷静仍然是表层的。

    每当水苓情绪越不安定的时候,就会越缠着他,越渴求性。

    她需要有人去证明,去告诉她,可以在这陪着她,哪怕这种陪伴并不常规也并不健康。

    她不停求欢,不像是在求爱,更像是在求救,在说求你别走,不要留下她一个人。

    她还是在害怕,哪怕看上去像是把痛苦忘记了,完全沉溺在情事里,可不愿意松开的双手在微微颤抖,骗不了人。

    水苓看他没有动作,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吻过他的鼻梁,舔舐他的喉结:“主人,肏我好不好?嗯?好不好嘛?我想要……”

    徐谨礼喉结滚动,把她按在床上,骤然起身转头。

    水苓一怔,以为他要走了,慌张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谨礼按回去:“在这等我,我去拿套。”

    听见这话,水苓愣住了,徐谨礼竟然真的答应她了。

    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经足够惯着她的情况下,现在答应她,只是另一种逾越底线的纵容。

    徐谨礼很快回来,带着两个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样子。

    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发上,除了枕头,就只有她。

    女孩躺在床上,长发铺就,朝他伸手。

    水苓双腿交叠磨蹭着,看着徐谨礼脱衣服,期待着即将紧贴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临。

    倦鸟归林似的,他们贴在一起,抚摸彼此,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毛。

    徐谨礼一向有耐心,一向不着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头,是渴求。换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点花瓣,是勾引。

    利齿磨过敏感的红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时候又让人发痒,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着,像迭起的潮汐。

    而下身狭窄的穴道里有真正的水流,都淌到了徐谨礼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灵巧手指在里面做着扩张,刮过敏感点时,让水苓不禁弓起腰,夹拢腿。

    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好孩子,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总是夹腿,放松点……”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双眼迷离、情意绵绵。

    就这么一眼,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头全勾出来了。脑中闪过什么贪嗔痴、怨憎会,为了一晌贪欢,什么清规戒律都忘了。

    他自愿的,即使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只有您一个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

    轻易将他看穿,凑过来哄他,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这么乖……”

    “主人,差不多了……你进来好不好?”水苓的小穴里已经能容下三个手指,她感觉已经足够了。

    徐谨礼早就硬得发疼,拆开一盒安全套,拿了两个,以防一层会破掉,他都直接戴两层。

    “疼的话和我说,实在疼就不做。”

    徐谨礼将性器抵在淌水的穴口,只是进了一个龟头,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吸着他。他知道这狭窄湿热的内里多会吞吐,还没进去,头脑已经开始发热。

    稍微有一点鼓胀,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没有疼。因为扩张做得到位,水苓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拥挤。有了心理准备,她觉得哪怕剩下来疼一点,她也能接受。

    但是她想错了,再进一点,就疼得她泪水泛了出来。腰弓得像是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能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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