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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男人粗重又克制的呼吸仿佛紧贴她耳边,不用看就能想到他此刻和海浪一样的起伏的胸膛,以及正在说这话的,一双看似无情却很会亲吻的薄唇。

    平常冷静到漠然的琥珀色眼睛在昏暗的光照下,应该会变成漂亮的墨色,仅仅看着她,就会让她胸腔里的白鸽振翼飞起。

    而拥有这一切的主人正在和她说奖励,这实在是一种过分的引诱,他将美色当作凶器,轻易攫取女孩的心跳和身体里的甘霖。

    徐谨礼带着她的手,放到了饱满的阴阜上,那里很柔软,略微带着一点湿,他说:“现在,揉一揉这里。”

    水苓觉得这有点奇怪,有点羞耻:“不想自己摸,Daddy摸好不好?”

    她想睁开眼求他,一睁开,徐谨礼就用一种预料到了的眼神望着她:“我有让你睁开眼睛吗?”

    水苓心跳好似停了一拍,又匆匆闭上:“对不起,主人……”

    徐谨礼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冷,但不是无情:“背对我跪着,弯下腰趴着。”

    不想他生气,水苓立刻闭着眼翻转身体,小臂抵在被子上,像伸懒腰的猫儿那样俯下柔软的腰肢。浑圆的臀肉和脊背弯下的形状构成一条妩媚的曲线,让人心神荡漾。

    霎时间,水苓一个激灵,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响亮的拍打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极为清晰,明明是惩罚,而她却为此,花穴处涌出淫液。

    这个惩罚力度实在把握得太好,被拍打的臀肉轻颤晃动,微微泛红,灼热的感觉通过血管和神经末稍抵达大脑,轻易振动水苓兴奋的弦。

    小穴因为这个巴掌繁复翕张,汁液就这么赤裸裸地流下来。

    这个角度,可以完全看清楚水苓如何玩弄自己,徐谨礼可以全部知悉她的反应。

    “现在,抬起刚刚那只手,按照我刚刚说的话做。”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水苓不知道他会如何注视着自己的阴户。她忍住羞耻,将手放到自己的下面,她从未如此缓慢地触碰它,像揉拨含苞的花朵。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腰腹,接着滑向垂着的双乳,像是奖励听话的猫儿一般,耐心温柔地给她抚慰。

    “现在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

    水苓的声音带上一些哽咽,埋在被子里闷着:“…一点痒……Daddy,我好难受……”

    徐谨礼不为所动,只是揉着她胸的手向上伸去,摸了摸她的下巴和脖颈,像挠小猫的下巴:“好,现在把手再向下摸,你摸到了什么?”

    明明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而已,而水苓却觉得耻于说出口。

    “乖孩子,你知道它是什么对不对?告诉我,你摸的是哪里?”

    徐谨礼变得温和的话语,是对她温和的鼓励,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正视自己的身体。

    “……阴蒂。”

    而女孩回应了主人的话,尽管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徐谨礼听到了。

    他撑起身子伏在她身上,吻在她的肩头:“做得好。”说完便抬起身子离开。

    柔软的睡袍拂过她的后背,像是一场邂逅一般,格外旖旎。

    因为这个吻,水苓心里变得雀跃。按在阴蒂上的手没有乱动,等着徐谨礼下一次的指令,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情愿。

    “尝试去揉拨它,力道不要太大。”

    水苓雪白的手指陷在微粉的阴户里,小穴里的黏液将那削葱般的手包裹着,淫靡艳丽,一种带着拒绝又如召唤般的引诱。

    圣经中蛇缠绕着禁果,无论蛇和苹果,在徐谨礼眼中,都带着同样的毒,都构成美的一环,互为因果。

    随着女孩揉搓阴蒂的动作加快,翕张的小穴把水流得一塌糊涂。水淌得到处都是,往下滴着打在床单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圆斑,还有的顺着大腿根向下流从膝盖上滑进柔软的布里。

    实在是一副太敏感的身体,轻易就湿成这样,好生可怜。

    水苓跪着的双腿变得颤颤巍巍,因为阴蒂带来的快感让她开始体力不支,几乎跪不住。

    而徐谨礼从始至终静静地看着,偶尔目光落在她隐没在被子里鼓起的脸颊上,偶尔落在她弧度漂亮的脊背上,偶尔落到女孩手指拨弄的阴户上。

    他再次撑起身子顺着脊背弯下去的弧度,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也是安抚她的奖半&遮&面励。

    而这让水苓更加腿软,真是甜蜜的酷刑。

    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了,求他说:“主人,我可以放下腿吗?我跪不住了……”

    一道让大脑空白的快感一下子袭过来,她腿抖得堪比暴雨打湿的荷叶。

    徐谨礼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水苓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体力竟然这么弱,因为阴蒂带来的快感和徐谨礼的亲吻,就让她完全缴械,身体软瘫。

    “可以,乖孩子,转过身来。”

    他的乖孩子这回很听话,双眼紧闭,引得徐谨礼带上一丝笑。

    徐谨礼看着她身体塌在被子里又微微弹起,像一条刚上岸的人鱼,香汗淋漓,美艳不可方物。

    娇柔的喘息和甜美的呜咽夹杂在一起,曲不成调。

    而徐谨礼甘愿做那被塞壬引诱的水手,被她咬断喉咙,溺在水里,和她共赴情潮。

    缠绵温柔的吻变得汹涌,水苓逐渐呼吸不畅,想退开一点,喘下气。但是片刻之后,又陷入又一个湿吻里,宛如月色临照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谨礼的吻结束,给了她调整呼吸的时间,继续说:

    “现在,把手指插进去试试。”

    水苓是第一次尝试将手往温热的甬道里探去,有了之前的体验,她进入地很顺利,虽然还带着些许生涩。

    “尝试用指腹去贴着肉壁,摸一摸各个角落。”

    徐谨礼看着她的小手在里面转动,将阴阜带着都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粉蕊妍丽,被欲望浇灌得不断渗出蜜。

    徐谨礼知道那并不甜,所以他才舌根发痒,想尝一尝。

    “有找到吗?和其他地方不同的那个点。”

    水苓觉得她是不是手有点小,手指短,所以才没摸到那个点,于是又将手指往里塞,想进得更深一点。

    而这个行为让徐谨礼眼中的欲望化成暗涌的流,他微微眯起眼,等待着女孩的回答。

    “Daddy,我摸不到…明明你那天能碰到的…呜呜,但是…但是我就是找不到……”

    她的声音带着泄气,却在徐谨礼耳中近乎纯然的勾引。

    他知道她是无意的。

    徐谨礼俯下身吻在女孩的乳上,吮吸那一点殷红,留下一个咬痕,而后问她:“那要怎么办呢?”

    水苓半是羞赧半是试探,冲动之下说出了心里话:“可不可以,借您的手……”

    徐谨礼听到了这个回答,与女孩无意的勾引不同,他是故意的。

    “好孩子,你的手还不够吗?怎么这么贪吃?”

    包装袋撕开的声音被水苓听到,在徐谨礼无奈又似调侃的回答之后。

    她的水已经足够多,不需要什么润滑,徐谨礼将安全套套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大了好一些,不过因为用手,所以影响不大。

    女孩将手抽出等待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将刺激从阴道传递到了大脑皮层。

    原来这一回是为了套在手上,水苓不适时地想着,手指揪紧被子,忍不住夹腿,娇喘溢出喉咙。

    即使隔着一层薄膜,也能感受到小穴里的温暖和湿润,而探进来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是窄小。

    水苓的兴奋让花穴像是要闭合一般吸着他的手指,自然绞紧挽留他。

    他明知她此刻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却还要问她:“乖孩子,是这里吗?”

    “呜呜…主人,我不知道……好像不是……”水苓总觉得他刚刚擦过了一个让她浑身颤抖的点,但是现在抵着的又不是那个地方,吊得她好难受。

    徐谨礼在里面打转,换了一点,指腹向下按压:“那这里呢?”

    刚刚碰到了,刺激得水苓想蹬腿,但是现在停留的地方又不是,她无助地呜咽回答:“不…呜呜……不是……”

    水苓忍不住了,她用脚趾摩擦他柔软的睡袍:“求求您…您,您明明知道……”

    徐谨礼一声轻笑,他的puppy学聪明了。

    于是他的指腹调转方向,就按在那个敏感点上略微用力勾弄,还要问她:“是这里吗?”

    “…啊……嗯……是,是的,主人。”水苓全身一抖,而后忍不住抬起腰。

    徐谨礼的手指就在那里揉动按压,一次又一次,一捻又一捻。

    “……呜呜……啊啊啊……Daddy……嗯…主人……”

    水苓因为快感来得太过迅猛,终于忍不住蹬腿,像在岸上拍打着尾鳍的鱼。

    徐谨礼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加快了节奏,并且频繁地抽插去顶向那个点。

    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女孩带着点哭腔,用胳膊挡住眼睛,柔软的小腹发抖,双腿交叠瘫在床上。

    她被插到潮吹了,因为他的手。

    而水苓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羞耻感,所以用胳膊遮住了原本就紧闭的双眼,有点想哭。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拿开了她的胳膊,徐谨礼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在她耳边说:“乖,不要因为获得快感而觉得这是错误,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睁开眼睛吧。”

    说完之后,徐谨礼吻过她的鼻梁、脸颊、嘴角,最后衔着她饱满红润的双唇,细细吻她。

    春风化雨般的吻打湿了水苓本就柔软的心,她主动去舔他,勾他,迎合他。

    徐谨礼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带着一点力道的抚摸,这种不容拒绝的温柔逐渐抚平水苓的心。她把注意力集中在接吻上,而刚刚的沮丧和羞耻被抛之脑后。

    这个带有安抚性质的吻结束之后,水苓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在江中浸过的月亮那样,带着纯净的潮意。

    徐谨礼准备抱她去浴室,被水苓拉住了睡袍。

    女孩柔嫩的手顺着腹肌向下滑去,带着一点期待说:“我帮您好不好?”

    0014

    养熟

    第十四章:

    徐谨礼按住她的手拿开,解释道:

    “这不是什么需要礼尚往来的事,不用。”

    水苓膝行,腿明明还在抖,手却急切地拉住了他:

    “可是我想,不是因为什么礼尚往来,真的因为想而已。”

    不是因为歉疚,不是因为感激,就是单纯因为喜欢,这样也不行吗?

    水苓可能自己也没注意到,或者是忘了之前说要收敛,这是一种不同于以往讨好的眼神。

    徐谨礼察觉到了,那种和她以往的直接讨好、渴求式乞怜不同的东西。

    她把喜欢两个字在那双桃花眼里写得太过明显,他很难看不见。

    徐谨礼叹了一声气,俯身低头,手撑在她的身侧,靠近她。

    停在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他说:“抬头。”

    水苓看他那张俊脸一瞬间贴这么近,眼神不免躲闪,又转回来对上他的目光。她觉得呼吸好热,心跳好近,只要她一抬头,就能舔到他的唇。

    徐谨礼垂眸看着那双已经被他吻到有些发肿的唇,大拇指按在她的嘴角,向唇瓣磨过去时,女孩微微张口舔到了他的手指。

    他按在唇上的手力道不自觉重了些。

    她总是这样,只要徐谨礼的欲望开了个豁口,水苓就自然地迎过来,变成他欲望的放大器。

    怎么会这么乖?是在遇见我之前被调教成这样的吗?被谁?她之前是什么样的?

    那些徐谨礼之前不会想的问题,在这个时候从心里悉数冒出来,像打点计时器一样在脑中左右摇摆。

    伸手拉她过来,引导她放在自己挺立的欲望上,包着她的手。

    水苓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上面的青筋在跳动,像蛇蛰伏在皮肤里,意图咬她的手。

    她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再抬头一看徐谨礼,他的表情和刚刚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因为水苓离得他很近,总觉得他的心跳快了些,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她的心跳也很快,快得有点吵。

    徐谨礼将之间戴着套进入水苓身体里的手指按在她的下唇上,说道:“张口。”

    水苓顺从地照做,用柔软的小舌欢迎他的指腹,殷红的舌头上下滑动磨蹭着舔他的手指。

    与此同时,徐谨礼带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不同于他的粗糙,女孩的掌心柔嫩,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嘴巴撑得鼓鼓的,舌头也不安分,卷曲着挑逗他,湿滑柔软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阖上饱满的双唇,懂事地含着他。

    想起第一次见面,就是水苓低下头,要给他口交。

    明明第一次都没有过,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在自己那样的脸色下还跑过来给自己口交?

    还是说虽然下面没有过,但是上面有过了,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

    徐谨礼想到这,脸色有点难看,皱了眉。他鄙薄自己这样傲慢又轻视的下流揣度,为此感到不齿。

    女孩的眼睛明明一直看着他,水润湿漉。那双眼睛里传递出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徐谨礼的指腹抚过舌面,有规律地搅动玩弄着肆意妄为的小舌,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狗,水苓红着眼尾发出呜呜声。

    水苓哪怕是被徐谨礼带着,手腕也在发酸,嘴也是,酸得发麻。

    等徐谨礼射出来的时候,半&遮&面她已经累得直接瘫倒在他怀里。

    徐谨礼身上的睡袍已经完全敞开,水苓被贴着他的胸膛抱起来。

    她抬头瞧着徐谨礼,发现对方没有低头看她,手中粘稠的手感提醒她,徐谨礼的精液还沾在她的手指上。

    小心翼翼地动作,水苓抬起胳膊,将沾有液体的手放到嘴边舔了一口。她眨着眼感受口中的味道,有点苦,还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咸味。

    原来是这个味道……

    她只匆忙舔了一口,料想徐谨礼应该没看见,抬头看他时才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徐谨礼眉目舒展,带着一丝宠。他声音低沉,语气纵容:“小馋猫。”

    因为被抓包倍感羞耻,红晕从脖颈爬到而后,水苓羞愤欲死,在他怀中低着头不说话。

    洗完之后徐谨礼给水苓吹头发,女孩每次做完都很容易困,今天也不例外,头时不时点着。

    等徐谨礼想把她抱到卧室去休息的时候,水苓眼睛已经闭上了。她勾着徐谨礼的脖子,意识已不大清醒,趴在他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呢喃,声音迷迷糊糊:“…想和……Daddy…一起睡…好不好……”

    徐谨礼路已经走了一半,顿在原地,他思索了大约三秒,贴着女孩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调转了方向,上了二楼。

    女孩被置于床榻之上,在徐谨礼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勾住了他的手指,微微睁开了眼。

    光线很昏暗,她看不清自己躺在哪里,只是不想他走,小声说:“……主人不走好不好?

    徐谨礼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好孩子,我不走……没事了,继续睡吧……”

    水苓满意地在他轻轻蹭了两下,继续入眠。

    而徐谨礼暂时还不想睡,他搂着怀中的女孩思索着上次见心理医生时,对方对他说的话:

    “比起之前,您最近的精神状态相较于之前,好了不少,相信您也有所察觉。”

    徐谨礼坐在他对面,等心理医生之后说完后他缓慢地点头:“好了一点。”

    对于他这样的变化,医生自然是要去追溯原因的:“是因为什么才有所改善呢?方便告诉我原因吗,我好做下记录。”

    徐谨礼开始回忆自己的变化,说:“我找到了一个和妹妹很像的女孩。她留在我身边之后,我没有原来那么焦虑和自责,做噩梦的频率也比低了一些。"

    心理医生敲打键盘,快速地记录下这些,随后问:“您她当作您的妹妹,通过移情来弥补之前的问题吗?”

    “并不是,她们只有外表上相似,可性格截然相反,我分得清她和妹妹。不过她确实能令我适当减轻自责,所以我的神经没有之前那么紧绷。”

    ………

    之前和心理医生谈过之后,徐谨礼通过自我剖析,确定了自己的精神好转和水苓有着很大的关系,这更加让他觉得养着这个女孩留在身边并不是一件错事。

    他因女孩的长相而对她感兴趣。因为酷似妹妹的脸,刚开始对水苓好时,徐谨礼静静看着她的笑,恍惚之间,偶尔也会觉得自己通过这种方式补偿了妹妹。

    他确实尽力了,六年之间能找的地方,仅有一些地方相似的人,都被他翻遍了。去了警局不知道多少遍,私家侦探不知道找过多少,结果都是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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