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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

    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口说话。

    “这算什么?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淫。”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阴茎上,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在跳动,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但是徐谨礼给她洗头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

    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水苓心里感慨。

    “想帮帮Daddy,谢谢Daddy给我洗头。”

    徐谨礼轻笑一声:“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

    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头:“那您教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徐谨礼没说话,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打开水龙头,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

    温水淋下来,冲下乳白的泡沫,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让她在水流下也好呼吸。

    他洗得很认真,没有理会水苓一直在动作的手。离得太近,柱身直挺挺的,龟头抵着水苓的腰。

    真的这么差劲吗?水苓分出一只套弄的手,掀开毛巾看了他一眼,徐谨礼脸上完全没反应,她内心生出一股挫败感。

    待头发被洗干净,她生出一个想法。

    大概是越挫越勇,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跪了下去,张开双唇收住牙齿一个深喉,较劲似的扶住挺立的那里开始吞。

    男人的呻吟是一种鼓励,她忍着要干呕的反应,想继续往里含,被徐谨礼攥着头发向后一扯,松了口。

    骤然离开后,水苓瘫坐在地上用手掩着咳,感觉口腔里发麻。

    徐谨礼站在她面前,灯光下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笼罩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非要让我艹你是不是?这么想挨艹?”

    水苓有一点害怕他现在的眼神,虽然言语下流,但是态度太严肃,她害怕这种感觉。

    “……我怕您难受,我不是非要……”她实话实说。

    水流完全打湿她的脸,刚咳完又呛起来,地板上没那么冷,心里却有点凉。

    不是舒服吗?她又做错了?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用牙齿蹭到它了,弄疼他了吗?生气了?水苓不敢抬头看他。

    卑微的心理让对方接纳她的服务成为了她证明价值的手段,好像得不到她就会胡思乱想,急切得要通过这一点去肯定什么。

    徐谨礼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口气缓和些问她:“刚刚伤没伤到喉咙?”

    “没有。”水苓讨好地凑过来,伏在他耳边说,“主人我错了,我不要了,您别生气。”

    怎么可以讨好他到这种程度,没有底线的吗?

    徐谨礼意识到,对于她这样姿态放得太低的女孩,有些事只能直说。

    “不是,我不是不想艹你。”

    徐谨礼偏过头看着她,抚摸她的背和肩头,“相反,如果再让你深喉一次,我会忍不住摁着你的头往你喉咙里插,然后你就会受伤,连喝水都疼。”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水苓面红耳赤,她静静地看着徐谨礼的脸没有出声。

    “不上你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心里因为他的话变得酸酸软软,水苓有半&遮&面意黏糊糊地叫他:“…Daddy…叔叔……”

    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将她放下来,替她洗身体。

    粗糙的手掌带着沐浴露摸过身体的每一寸,比起旖旎的情欲,更像是一种安抚。

    洗完之后,徐谨礼吻了她的脸颊:“你先出去,浴巾在壁龛里,好好擦干身体再吹头发。”

    水苓欣然答应:“好。”

    或许是刚刚说的话让女孩躁动的心定下来一点,徐谨礼没有再在她的眼中看到类似沮丧的情绪,只有乖巧。

    等到他也洗完擦好头发出去,发现女孩已经吹干了头发,换好睡裙在门口等他。

    表情犹豫不定,语气支支吾吾,对他说:“……想和您睡可以吗?”

    “我记得我已经告诉过你,你的卧室在哪。”

    水苓猜到他会拒绝,所以只有一点失落,并不是很多。

    徐谨礼走过来拉起她的手:“之后自己睡,今晚破例。”

    那双无形的耳朵刚刚还耷拉着,现在又好像立了起来,水苓眼里亮亮的,看着他。

    按理说不该答应,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也不用总是拒绝她。

    徐谨礼进了卧室之后开了灯,水苓自觉走到床那,上床后规规矩矩躺在一边。

    徐谨礼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穿衣服,但是旁边还睡着个女孩,自然是不行。于是他将浴袍脱下换成蚕丝睡袍,里面依旧挂空挡。

    等他上床之后关了灯,水苓一点点朝那边挪过去,轻手轻脚的,怕吵到他。

    然后被徐谨礼伸手捞过去,一下子靠在他怀里:“好了,别再乱动。”

    扑面而来的馨香被水苓嗅到,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有着相同的香气,这一点让她有点开心:“好,。”

    0007

    春梦

    第七章:

    衡量睡眠质量的指标之一是梦境,徐谨礼曾读过这方面的外文报刊,其中提到,人在睡着的时候,至少会经历六重梦境,无论梦境多么真实深刻,在醒来之后大多都记不得。

    比如现在,被他按在墙上艹的女孩小腿像蛇一样缠着他,盘着他的腰,徐谨礼还要托着她的臀才能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Daddy……好深…您进得好深……好喜欢…嗯……”

    水苓面色酡红,娇喘连连,下身一直绞紧吸着他,叫得格外妩媚。

    “……主人好厉害…喜欢您艹我……想要您骑我……”

    徐谨礼抱着她离开墙,带她到床上,愈加发狠地骑她。

    水苓向前趴着跪在他面前,雪白似脂玉的臀肉让他想咬上去,撞到上面满是斑驳的红痕。

    粉嫩娇艳的小穴已经被他插得发红发肿,他的精液射得里面都撑不下。

    乳白的液体往外渗、向下流,和小穴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水苓用臀肉过来蹭他,急不可耐:“Daddy不要停好不好……里面好痒…难受……要您插进来才舒服,求您了……”

    徐谨礼看着她晃着白花花的臀肉,弯下纤细的腰肢,手还向后伸着想要去摸他。

    “妖精!”

    徐谨礼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背对着自己,手绕到前面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和她接吻,另一只手同时扶着下身挤进狭窄的穴道。

    他们频繁交换唾液,水苓仰着头完全来不及咽下去,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待进去之后,徐谨礼另一只手就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艹起来。

    放开他的下巴,手向下游走,女孩的乳在他手掌中随着节奏晃动,滑腻柔软。

    湿热的小穴一直吸着他,吞吐着性器,爽得徐谨礼忍不住仰头喘息,又低头去咬水苓圆润的肩头。

    他是带着一点力度的咬,足够这个印子留到他下次艹她时才消掉。

    下身冲撞的力道很大,发狠地顶弄,粘着那些粘糊的淫液,都艹出了沫子来。

    汩汩的交合流水声以及耻骨碰撞臀部的声音不绝于耳,徐谨礼不再满足她背对着自己,退出去给她翻过来朝向自己。

    他上床撑在她身上,眼神从上到下扫视她的身躯,好一幅春宫美人图。

    而他的puppy已经主动张开了腿锁住他的腰,眼神依旧是那种带着渴望的胆怯讨好,纤细白嫩的小手把穴扒开给他看:“主人快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空,想要您把它填满……”

    花芯抖动着,红得格外明显,小穴翕张吞着他的精液,和他的puppy一样贪吃。

    徐谨礼握着阴茎,龟头抵在穴口磨蹭,每次磨过敏感点,水苓都会全身发抖,像小狗一样呜咽。

    “主人、主人进来好不好,不要这样…求您了……”

    他的puppy忍不住了,够着来亲他,试图讨好他来换取挨艹的机会。

    他偏过头,不让她亲。俯下身去吮吸轻咬她的乳:“叫两声我听听。”

    水苓眼神朦胧,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尽力哄他:“Daddy,好Daddy,喜欢您……”

    “不对。”

    一巴掌拍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被拍过的地方很快就会发热发烫,徐谨礼知道什么力度会让人兴奋。

    “再想想。”他说。

    “主人,喜欢主人插我,插得我好舒服……”

    又是一巴掌拍在另一瓣臀肉上,力度也是刚刚好。水苓被打得抖了一下,小穴朝外汁水四溅。

    徐谨礼用龟头去拍打她的阴户,粘着细长的液体拉出透明的丝,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女孩要急哭了。

    “叔叔,教教我好不好?您想听什么?我会叫的……”

    小穴在每次性器离开时,都不舍地挽留吸附,徐谨礼也不好受。

    他和水苓接吻,在她耳边说:“做我的puppy,叫我主人,不该叫两声吗?”

    身下人听懂了,苦于不好意思,一时没出声。

    徐谨礼不着急,他喜欢看对方逐步沦陷的过程,刚好他还有点耐心。

    水苓的眼神中含着委屈,控诉似的看着他。

    徐谨礼把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抵在那不动:“叫,叫了我就放进去。”

    “为什么是小狗?”

    “不喜欢?”徐谨礼看她觉得羞耻的表情觉得有意思,“小猫也可以。”

    徐谨礼笑了,挤进去艹到底,爽得水苓在床上扭动。

    “乖狗狗,好孩子。”

    小穴骤然收紧,夹得徐谨礼都有些发疼,他低头看她的表情:“喜欢我这么叫你?”

    下身风驰电掣地律动起来,女孩只顾着柔媚地喘息,没能回答。

    “好孩子,回答我,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甚至都不用水苓出声,通过她身体的反应,徐谨礼已经能探知到了。

    水苓睁开那双桃花眼,带着被情欲浇透的红:“喜欢……”

    “乖……”徐谨礼笑着和她接吻。

    上一秒还在床上,下一秒烟消云散,不知道怎么到了他买下的小岛上。

    徐谨礼穿着短裤衬衫,吹着海风晒着太阳眯着眼,略显无语。

    可是没办法,梦境本就是不讲道理的。

    他此刻欲望消解,坐在海边感受感受拍打过来的海水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心中的躁动逐渐被风景抚平。

    “叔叔,您怎么在这啊?”

    女孩戴着一顶大遮阳帽,穿着粉色的比基尼阳光一笑朝他招手。

    徐谨礼转过身,水苓踩在沙滩上跑过来,本就雪白的皮肤,在太阳光底下和透明似的。

    徐谨礼等着她过来,等她站到面前,才发现女孩没有穿鞋。他单膝跪地让她抬脚,用海水浇在她的玉足上,查看有没有不留神磨破的地方。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他抬头和她说话。

    女孩俯身,一对浑白圆润的乳沟壑更加明显,就贴在他眼前。

    出于礼貌,他后退些,视线上移,遮阳帽的阴影下,女孩的笑容更深。

    “我没有带,叔叔抱我好不好?跑得太快,脚好像破了一点。”

    “自讨苦吃。”

    但徐谨礼还是抱着她向略深一点的海水处走去,给她把脚上的沙子用海水荡干净。

    与其说是洗足,更像是玩水,女孩嬉笑着摆动小腿,按着帽子不让风吹跑,在阳光下笑得很开。

    徐谨礼看着她,就这么抱着,心里升起一股温暖的涟漪。

    玩得差不多了,水苓勾着徐谨礼的脖颈,头贴在他的颈间,仿佛塞壬的呢喃:“叔叔,这里只有你和我……”

    她将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细带子解开,一对乳晃着弹了出来:“Daddy抱我好辛苦,请您吃奶好不好?”

    用着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淫荡的话,青天白日勾引他。

    徐谨礼不喜欢白日宣淫,尤其是在这种毫无遮蔽的开放型场合,对于他这种极其注重隐私的人来说更难接受。

    即使身体有反应,他还是冷着脸说:“把带子系上。”

    带着她走时,尽量用手臂遮挡着女孩隐私的部位。因为走得太快,那两团软乎的肉不免晃荡,抵在他胸膛上像迭起的海浪。

    水苓还在笑着,捧着她的双乳说:“叔叔不吃吗?好浪费……是甜的呢。”

    徐谨礼半&遮&面没有回答她,女孩愈发变本加厉,将乳抬起来递到他的薄唇边:“主人,您的puppy在产奶怎么办?好胀噢……”

    徐谨礼分出眼神瞥了一眼,那点殷红处,乳首竟然真的溢出了乳白色的汁水。

    水苓将乳汁抹在他的下唇,他皱起眉,舔掉那一抹汁液。

    将她抱得高一些,臂弯护着她,俯身含上去,想将她舔干净。没想到更多甜丝丝的水冒出来,渗在他的舌头上。

    “…嗯……啊……”女孩妩媚的叫声让他的生理反应更胜一筹。

    这样确实不是个办法,他凭着记忆,快速找到海岛上的小屋位置,踢开门,把她扔在床上锁了门。

    用力吮吸、舔咬、揉捏,直到把那一点汁水都喝光。徐谨礼换了一边,如法炮制,玩着她的乳。

    双峰通红,被吮吸处像花开在皮肤上,而齿痕则变成枝干,春色荡漾。

    水苓羞愤,埋怨他:“Daddy好过分,一点都没有了,全都被你吃光了。”

    徐谨礼刚想抬起身子教训她不知分寸的勾引,场景又再度变幻,阳光海滩和小屋眨眼间消失。

    徐谨礼无奈,同时他又有点不耻,难不成自己这几个梦都是春梦?

    刚思忖完,下一个地点就浮现眼前,他坐在拍卖场里。

    虽然原本就知道这些是假的,但是直到这,他才真的放松下来,因为这个梦实在太假了。

    不管是苏富比还是佳士得那种大型拍卖会,还是小型的艺术品拍卖会,他都不会亲临现场,这种事找艺术顾问和代拍师去做就行了。

    他怡然自得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拍卖师一个接一个地介绍商品,只顾听也不用出价,在心里估算每一件商品的最终成交价,倒也不算无聊。

    等到最后,展台中心升上来一个鸟笼一样的东西,被白布罩着。

    “活的?”

    徐谨礼起了点兴趣,以为是什么宠物,看过去。

    白布被唰得掀开,鸟笼中锁着一个少女,少女的脖颈上有一圈厚重的锁链。

    他差点直接站了起来,笼中的女孩竟然是水苓。

    如果说他刚刚是出于礼貌,潜意识控制自己不要起来,那现在则凭着清醒的判断站了起来。

    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和座椅都在他踏出步子后逐一消散,他不怎么费力地走到鸟笼边上。

    “水苓,抬头,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少女抬着脖子上的锁链,挣扎着哽咽对他说:“主人,它好重,我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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