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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于是他去吻那殷红的唇瓣,舔吃撕咬。

    水苓乖顺地张开嘴任他吻过来,在里面搅动舌头,掠夺呼吸,吮吸双唇,舔着内壁。

    水声越来越大,下身被插得腿软,她嗯嗯啊啊地呜咽起来,又被霸道的吻把音节尽数推入喉咙。

    吻过之后,徐谨礼又抬起身离开她。水苓的脚不小心蹭到了他正在撸动的阴茎,男人皱眉低低一声喘,勾得她失魂。

    于是她斗着胆子用脚趾去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利器,在男人望向她时带着天真的恳切:“想要Daddy舒服,要我吃吗?”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忍。明明喉结滚动,欲望摄人,却还哑着嗓子和她说:“不用。”

    下身抽插的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仍不忘着勾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是不射?要插进来射吗?我想您插进来,要它插进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徐谨礼咬紧了牙,忍无可忍呵止她:“闭嘴!”

    这一声训斥并未吓退她,水苓感觉他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夹紧腿:“叔叔……不要手指了,要您好不好?要您干我,我不要手指了……”

    徐谨礼抽出手,扯下湿淋淋的套子,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往身边扯,转头伏在她身上:“妖精,非要惹我是不是!”

    他握住阴茎入她所愿,挤进小穴,一插到底。

    “啊啊啊……”水苓涨疼得哭了出来,“太大了…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现在后悔了?”徐谨礼舔咬着她的胸,“做梦。”

    原本被手指插是爽,现在换成了阴茎是痛。水苓真的后悔了,太大了根本适应不下,好胀好痛。

    “您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痛……”是她没出息,出尔反尔。

    “不痛不长记性!”徐谨礼被吸得头皮发麻,心跳过快,爽得呻吟。但依旧带着一点理智,朝里撞了一下就准备出来。

    他刚准备抽身,又被雪白的小腿缠住了腰。女孩欲哭无泪,表情纠结:“……不想你走。”

    想亲近他,皮肉贴着皮肉,肌肤亲昵肌肤。怕痛又想挽留他,想被他挤进生命里的空虚之处,浇灌枯死的灵魂。被他贯穿,好像用利剑刺向心脏,血粘着剑身,弄脏圣洁的骑士,戴上共沉沦的罪。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轻声训斥,带着一点温柔:“小混账,到底要怎样?”

    “要您。”

    欲望失了阀,诗篇断了章,而溪流不断,想要包裹他的攻伐不止,与另一片泉眼相聚。

    刚开始是疼,好比切肤之痛,而后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里泛起,激得她脚趾蜷缩,挺腰弓起。

    水苓真的成了一汪软水,只会呜咽叫喊,在停顿的片刻空隙用手去摸他的脸:“要叔叔亲,亲亲我好不好?”

    徐谨礼冷着脸低头,干得她腰软,吻到她缺氧,无不满足她。

    “Daddy、徐总……”女孩车轱辘话换着来,轮番叫着他。

    “别叫徐总,你不是我的下属。”他并不想和下属发生性关系。

    水苓神智游离,还是听进去了,只叫他叔叔和Daddy。

    穴被操开了操软了,进出不像刚开始那么困难,但还是紧紧吸着徐谨礼,爽得他轻微晕眩。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准备抽出来,被水苓用双腿撒娇挽留。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意外怀孕流产更伤身,不要胡闹,放开我。”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看着身下人带着不舍的脸。

    “想您射进来。”

    “不行,放开。”

    “想要您灌进我的身体里。”水苓不大清醒,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

    “放开。”徐谨礼拍着她的膝盖,“听话!”

    语气有点凶,水苓松开腿放开他,徐谨礼拔出来,抽了不少纸,射进纸里。

    他揉成一团,把精液包进最里面。原本想扔进垃圾桶,看见女孩盯着他的手看,起了些别的心思:“张嘴。”

    水苓嘴一张开,纸团就被塞了进来,塞得有点深,卡得她干呕,红着眼眶泪水朝外泛。

    很快又被徐谨礼用手拿了出来,安抚似的吻过来:“就这点出息,还要吃?知道我能进到你哪吗?只有胆子大罢了。”

    被吻得很舒服,水苓眯着眼勾着他的脖颈:“吃不下可以舔啊,我就是想让您舒服。”

    徐谨礼并未应允:“不强求。”

    没有安全套不方便,虽然他还是欲望挺立,但是不能再做了。徐谨礼抱起水苓,准备带她去洗澡。

    水苓很满足,依偎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还叔叔、Daddy的叫着他。

    被叫得难受,徐谨礼出声制止:“消停会儿。”

    “好,叔叔。”

    水苓被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徐谨礼给她用手指洗着小穴,半&遮&面以防万一。

    殊不知这种清洁简直像是又插了她一轮,她眼中含雾:“Daddy,您不进来吗?”

    徐谨礼看着她面色酡红,像思春芍药,吻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行了,先自己泡一会儿。”

    他还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过来看着浴缸里的人。水苓时不时点着头,瞌睡得不行。徐谨礼把她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带她出去先吹头头发。

    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个卧室的床上。

    自己草草吹了两下,吹到半干收了东西,回来睡在她旁边,伸手抱着她。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也是徐谨礼,只不过他醒过来时看见怀里熟睡赤裸的人儿,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记忆零零碎碎回笼,他想起了荒唐的一整夜。

    他一直自诩自制力过人,她妈的就是这个结果?

    揉了揉眉心,睡都睡了,他得先解决问题,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想小心地抽开手臂,结果被睡梦中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又贴了上来。徐谨礼动作轻缓地退开,托起她的头,又放在枕头上,起身想去看看昨天发生关系的地方。

    他随手扯过一个浴袍随意穿上,去了对面那个房间,被子在床上皱成一团,提醒着他昨晚的每一幕。

    徐谨礼看得心烦,想走过去理顺被子,刚一掀开,看见了床单上的斑斑点点红。

    怎么回事?她在生理期?他把来例假的女孩艹了?她妈的,真的是开眼了。

    人如其名,徐谨礼的人生离不开四个字:克己复礼。

    持身端正是他为人的信心,道德感强是他底气的来源,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

    那点红斑不是落在床单上,倒像是烫在他眼睛里。

    他朝后捋了一把头发,随后手捂在脸上,仰头,喉结滚动,叹了又叹。

    水苓醒过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她连忙起身,看见衣服还在,心里没那么慌了,定下神想去找他。

    刚站起来,双腿就一阵酸软,直不起腰。

    现在就已经浑身酸痛,明明只做了一场而已。

    没有能裹着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内裤都在对面那间,她挪着步子趿着拖鞋用手臂遮住关键部位,想先去穿衣服再找他。

    身后传来走动的身音,徐谨礼一回头和赤裸含羞的小姑娘四目相对,对方还没穿衣服,只能用手遮住胸前两点和下身关键部位。

    浑身都是印记,肩头、锁骨、双峰、腰腹、大腿、小腿。徐谨礼简直感觉自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抬不起头。

    他拿了这个房间里剩下的一条浴袍走过来给她裹上,把头发捋出来,打着结低头问她:“冷不冷?”

    水苓抬起脸,乖乖摇头:“您好些了吗?昨天您看上去很难受。”

    替她整理浴袍的手停滞了一下,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蛋:“没事。”

    白天看这张脸觉得愈发像,但是只是静态的像。无论言行举止,都不是一个人,这一点让徐谨礼心安。

    “小腹痛不痛?你还在生理期?”徐谨礼看她站不住,干脆拦腰抱在怀里,带着她回去。

    水苓被这一问一愣:“啊?没有啊?离我生理期还有半个月呢。”

    徐谨礼皱了眉,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你…是第一次?”

    女孩羞得低下头,徐谨礼看她的反应,闭上眼垂头靠在她颈间。

    半晌,又叹了一口气。

    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0004

    包养

    第四章:

    女孩看他叹气,不知所以,想吻他又怕下了床不能这么亲密,没有低头。

    徐谨礼睁开眼,把她从腿上放到床上,问:“多大了?”

    “十九岁。”

    太小了,真的太小了,刚成年才一年。罪恶感让徐瑾礼眉头深皱,道德压迫让他大脑缺氧,问完话他久久没出声。

    敲门声响起,徐谨礼打过电话给助理,应该是来送衣服的,他起身去拿。

    清醒时的男人和昨晚不太一样,虽然更温柔,但总给人感觉更冷些,

    水苓能察觉到他心情并不太好,心想又是哪里说错话了,在他把衣服拿过来时也不敢出声。

    徐谨礼把衣服递给她:“试看看合不合适。”

    水苓即刻接过点头说谢谢,男人的眼神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转头出去带上了门。

    他还是好难懂。

    水苓扣内衣后面排扣的时候扣了半天,胳膊酸软,穿衣服的时候莫名情绪低落,有点泄气。

    “想什么呢?已经很好了,和大帅哥睡,还有一万块诶……”

    她想笑的,但口中发苦,笑不出来。

    洗漱完从这件卧室走了出去,看见男人也穿戴整齐,靠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优雅矜贵。

    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光看着就高不可攀,和昨晚在她身上性感喘息的人两个样子。气质是一种神秘的东西,这种神秘就像附着于人的屏障,除非本人愿意,否则外人只可远观,别说亵玩,就连靠近都是一种奢望。

    徐谨礼的气质让水苓想起了冬天挂在云杉枝头的雪,还有那种大片大片白茫茫的雾凇,干干净净,冷冷冰冰。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水苓觉得这个颜色很衬他,生人勿近的诱惑,像不可冒犯的神父。

    “过来看看合同。”徐谨礼将一沓纸放在桌上,朝她说。

    水苓一愣,他还记得?她还以为他昨晚说的都只是醉话。昨晚水苓只是顺着他说,什么都答应,没想到他会真的这么做。

    拿起来看着那叠纸,徐谨礼昨天答应她的会承担奶奶的治疗费用写进去了。前缀是所有,也就意味着住院费、手术费、医药费等等杂七杂八他都囊括进去了。除此以外,还有自己的学费、住宿费、生活费。

    而她需要在徐谨礼恢复健康前,配合他的治疗安排。

    上面这个CBT和ACT疗法是什么,是要她陪睡吗?水苓看不懂,心却怦怦跳。

    通常来说,这样的关系在社会定义里,应该叫做包养?

    但是如果是包养,那就没有一点点可能了……想到这里心里另一个水苓自嘲:想什么呢?本来就没有可能。

    “我愿意签字。”

    徐谨礼的目光从窗户那移开,落在那张小脸上,眼神沉静:“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水苓拿起桌上的笔,一式两份全都签完。

    “好。”干脆利落,倒不用他多操心,徐谨礼也不喜欢拖泥带水。

    “洗漱过了吧?”徐谨礼在看到她点头之后起身,“跟我下楼,带你去吃点东西。”

    水苓走在他身后:“嗯,好,谢谢您。”

    电梯里,女孩站在他身侧,低头时一段雪白的后颈露出来,上面有着玫瑰色一般的红痕和浅浅的紫。

    徐谨礼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将她的头发顺到了后面来:“不要习惯性低头。”

    手掌摩擦到脖颈时有些痒,水苓不禁抖了一下:“好。”

    楼下有人在等着徐瑾礼,水苓认出来是“In

    ?

    the

    ?

    clouds”的老板,常壬骁。

    常壬骁原本坐在沙发上,在看见她之后,眉毛拧成个川字又松开,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待徐谨礼走到他面前,煞有介事地说:“要不说你眼睛毒,这个是真像。”

    差点连常壬骁都以为水苓是徐瑾礼失踪的宝贝妹妹,至于后来又为什么能看出来这个不是徐娴云,瞧瞧徐谨礼的表情就知道了。

    徐谨礼对他摇摇头,回头对水苓说:“去看看自己爱吃什么。”

    服务员已经面带微笑在一旁等着了,水苓离开他身边,走过去看菜单。

    常壬骁在女孩走了之后,示意徐瑾礼到一边说话,声音不大:“既然又是个假的,何必留在身边给自己添堵?况且这小丫头还在这上班,虽然是我的人,但是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放心。”

    “今天会让她辞职。”徐谨礼看着女孩和服务员说些什么,红润润的唇在他眼里晃着,有意移开了目光,“我自己有数。”

    “即使再像,养个假的也成不了真。”常壬骁是头一次看见徐谨礼知道对方不是徐娴云依旧把人留在身边,心想这个小丫头倒是有点本事,“娴云哪天真回来了,这个假的又怎么办呢?”

    “她是我辅助治疗的助手,不是小云的替代品,性格差别太大了,我能分得清。等小云真的回来了,我自有打算。”

    看他没有动摇的心思,常壬骁有点烦躁:“你忘了之前你怎么被骗了?”

    那些一个个装作徐娴云的骗子,骗钱也就罢了,甚至还想和徐瑾礼上床。常壬骁知道徐谨礼被下迷药的时候,饭都没吃火急火燎赶过去,要不是及时赶到,徐瑾礼真能着了道了。

    自那之后,徐谨礼对装成徐娴云来骗他的人都没有半点仁慈之心,相反,异常刻薄。

    这些都是常壬骁看在眼里的,不知道他今天这是着了什么魔了。

    “正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我才确定,这个不会。”徐谨礼看女孩点好菜,站在原地不敢过来,半&遮&面朝他看了两眼。

    他朝女孩招招手,随后水苓就带着一点笑,眼睛亮亮的慢慢走过来。

    洋洋日光下,徐谨礼想起《心经》里有一段:“远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大意是说,不正视自己的心灵,是无法修成正果到达彼岸的。

    徐谨礼不念佛不礼佛,但是认为这句话倒是说得不错,他不去正视自己身上的问题,就会永远绕在问题里出不来。

    吃早点的时候,常壬骁带着点刺,有意没话找话:“才十九岁,就来这上班,我倒是不知道现在招人的条件放宽这么多了。十九岁不是该上学吗?往这灯红酒绿的地方跑。”

    水苓还没出声,徐瑾礼就替她开了口:“有些缘故,不得已而为之。我正打算让她重新去上学。”

    常壬骁嗤笑:“在这里上班的姑娘,没有一个会说自己是自愿的,谨礼你不接触这个圈子,自然不清楚她们有多少说辞。”

    水苓嘴里的蛋黄流沙包还没咽下去,觉得喉咙涩得过分,眼眶带上些红,什么话都没说。

    徐谨礼的语气淡漠,只是理智地阐述事实:“壬骁,按理说你应该比我清楚一些,即使昨天她并不愿意,如果我真的要留下她,你觉得她有几成离开的可能?”

    常壬骁一时无话,确实,他们这样的人,想要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水苓被他说得觉得心里有点冷,像是走进一个绵绵不止的下雨天。

    徐谨礼的声音如金似玉,回荡在包厢里:“同意不等于愿意,做了不代表认可,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谈不了什么高尚。”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话题不用绕到她身上,有事先问我。人是我选的,就别怪她了。”

    水苓的心被压成了一个柠檬,挤出酸涩的汁水来。她好想在这一刻去牵徐谨礼的手,无奈胆小鬼总是爱退缩。

    常壬骁知道他这是护上了,摆摆手:“行吧行吧,不说了还不行么。你每次提到这些事都和老爷子一个口气,听得我脑仁疼。吃饭吃饭,不说了。”

    今天是周六,徐谨礼不用去公司。

    吃完后,先带着水苓去了医院,见到了她病床在卧的奶奶,让助理安排了转院。

    这桩事办完去了甜品店,带她去辞职。甜品店老板是个苗条和善的女人,徐谨礼在车里能看见水苓和她说话时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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