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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许斐盯着她自渎的动作,伸手按住了她上头肿起的肉核,这动作让她愈发快活,又加入了一指。

    “夫人还记得我从前怎么教你的?”他说着,一同入了一根进去,按压着那块骚肉,“是这里。”

    怜儿仿佛找到了门路,同他一起捻弄那块,身子空旷发虚,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晃着腰身想要他进来。

    久未行房,肉棒强硬地撑开她的甬道,好在里头早已湿软不堪,怜儿抓着被褥适应了片刻,那性器就开始进出。

    大手隔着衣物轻揉她的乳儿,怜儿生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双手抱着腿迎合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吭声。

    许斐却不愿她憋着忍着,回回都全根进出,将她顶的泪花连连。

    她双乳都晃得厉害,身下更是玉门大开,汁水连绵,粗硬的性器在其中捣弄顶撞,她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极快地泄了身。

    高潮未退肉穴紧紧锁着性器,粗圆的顶端回回戳弄到方才那被玩得湿软的骚肉,不知是不是上塌前喝了水,她只觉得小腹传来难以启齿的酸胀感,连忙想要推开他:“阿斐,不要了、先等等……”

    许斐喘着气,问她:“怎么?”

    他这沙哑的声音让她身下酸胀更甚,怜儿松开抱住双腿的手,捂着脸道:“想……想……”

    她说不出口,一手却捂着小腹,许斐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知道该放开她,不该欺负她,可身子里的欲望却是叫嚣得厉害,立刻又顶在她的要命处,待许斐想要抽出时,怜儿的双腿已迭了起来。

    眼前白光闪过,她没能压制住那股欲望,羞耻的液体喷薄而出,倾泻的快感让她无法停下,她只能捂着脸,两腿合拢,不想被他瞧见。

    可是又怎么遮得住?

    许斐看的清楚,性器更是在她体内感知到了她的收缩抽搐。

    待她喷得干净,水声也停了下来,怜儿侧着脸,羞耻、难为情、又恼羞成怒,她禁不住委屈地哭了。

    第0045章

    四十四.方长(H)

    怜儿伸手推了推他,无奈双臂酸软,半分力气也没有。

    双手触着他紧绷的小腹,她仍然偏着脸,轻颤间夹杂着些啜泣。许斐沉下身,撩开她乌黑的发,轻哄她:“别哭……”

    怜儿咬着牙,潮红的脸上还沾着泪,她开口道:“放开我,我要去洗……嗯……”

    她话音未落,许斐已然缓缓抽身。硬挺的硕物上还沾着水意,粗圆的肿胀在她的穴口研磨了半晌,才全然而出。

    他将她抱起,锦被翻红浪之后,床褥上自然不能再碰了。原是想带她去洗漱一番,然交迭的二人不自觉贴紧对方,并未纾解的情欲促使着彼此。

    房内的熏炉飘出热气,掺着醉人的香味。

    愉悦之后的身躯格外空虚,庄怜儿伏在案上,见他欲望未消,伸手拉住了他,颇有些缠人的意味。

    宽大的外裳才披了一半,他一手支在案边,吻到她的锁骨。怜儿没有抗拒,两腿在他腰间轻蹭。

    “还去洗么?”他于她的身上留下暧昧的红痕,凑到她耳边问。

    仍然灼热的性器就在她的穴口浅浅抵着,他想她想的紧,忍不住就沉腰入了一段,又怕她恼自己,再缓缓抽出。

    如此几个来回,怜儿被弄得更难受,她轻声哼着,主动迎合上他的肉棒。

    全根没入之后,她的花心骤然紧缩,丰沛的汁水蓄在其中,淋在肉棒顶头。许斐领悟她的意思,又贴着她道:“夫人不生气了?”

    “唔……没有……”她断断续续不知在说些什么,最终都化为破碎的呻吟。

    许斐握着她的一只脚踝,压抑着喘息,凝眸望她。

    亲密交合之处被他撑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若是他稍用力些,怜儿的眉头就会轻轻拧起,如丝媚眼也会带着薄怒看他,但那并非真的动气。

    她如今已经能够很自然得接受这种事情。

    许斐挺腰在她的柔软中进出,她的私处包裹着玉茎,甜美滑腻的汁液涓涓溢出。见她身下的私处粉如杏色,小口开合之间,与他无比契合,他忍不住一再用力,将敏感脆弱的花心顶弄一番。

    案上前些日子被她收好的书籍落了一本,怜儿听到动静,睁开眼望去,许斐见她分心,不由沉着身子,顶到她最深处。

    怜儿的呻吟从樱唇中溢出。

    “夫人……”他亲昵地挨着她,声音沙哑又温柔,“别看那些,看着我好不好?”

    他希望怜儿可以只看着自己。

    庄怜儿的视线落在他眼中,因情欲而泛红的眼中有些湿润。许斐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总是忍不住想用力拥有她,又怕把她弄疼。

    一边交欢一边看着对方,这实在过于羞耻,怜儿望着他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别开视线。许斐没有再出声,心中却不免哀怨,动作愈发激烈深入,颠弄地她惊喘不已。

    身体渐渐蜷缩成一团,怜儿呼吸急促,许斐偏在此时低头含住她的乳首,饱满的酥乳早已立起两处尖尖,被湿热的舌头含住吮吸,男人的手掌轻轻握着她的腰肢,怜儿轻声抽泣,花穴抽搐,仍在她体内的欲根仿佛得趣,想要挤得更深。

    等她实在受不住了,咬牙低泣出声,他终于将浓精留在她的甬道深处。

    怜儿因这场情事而浑身无力,在他怀里几番到了极限,才终于被带到浴房。

    她累得说不出话,许斐细细亲吻着她的薄背,湿热的吻让她满面羞红。这个人仿佛不知羞耻的妖精,床榻之间什么事都做的出。

    他方才甚至握着她的脚踝,从小腿亲吻到大腿……

    怜儿想着便忍不住小腹一热,甜腻的暖流又要涌出。许斐伸手探去,好心替她弄出。刚经历过一场情爱的肉穴仍然敏感,不自觉夹着他的手指。

    许斐忍了忍,说起别的:“方才如何?”

    怜儿如实道:“舒服,但下回不许了。”

    他面上没什么异议,乖顺地点头,在她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

    男人经了床事后,再憋得久了,纾解一次总归是不够的,但怜儿不清楚这些,还以为他该老实了。

    许斐又缠着她,在她耳边道:“夫人累不累?今日事发突然,让你担心了。”

    怜儿含糊得点点头,本就熬到后半夜才等到他,又与他这样胡闹,累且不说,困意倒是真的止不住,洗完之后回房,床褥已经换上新的,她躺在软枕上,双眼睁都睁不开。

    许斐原想磨着她再来一回,怜儿主动抱住他,小声道:“你在长公主身边,务必小心……唔,我乏得厉害,先歇息吧。”

    他那点心思被他压下去了,许斐伸手摸着她的脸,眼下似有一片淡淡的青色,她这段时日的确劳累,许斐心疼得想,罢了,来日方长。

    第0046章

    四十五.休沐

    这二人相拥而眠,宫中却没有如此安宁的道理。

    科举舞弊的事情一出来,诸位老臣在宫中生生熬到了天亮,天子震怒,将此事相关的官职要员尽数拷问了一遍,待到天色泛青,宫里头的圣旨也昭告天下,汪卫与王德海罪不可恕,抄家革职,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其余数人则被押入大牢,择日问刑。

    至于这场秋考,自然是不能作数,礼部的人重新出卷,由圣上亲自接手。

    怜儿睡醒时,旨意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

    昨日睡得太晚,她此刻已经误了平时去书院的时辰,洗漱之后坐在床边,仍然两眼惺忪。许斐竟起的比她还早些,他在她背后,脸埋在她颈间轻轻摩挲。

    怜儿握了握他的手:“怎么?”

    许斐低声道:“夜里做了噩梦,就醒的早了些,夫人今日还要去书院么?”

    她还未曾决定,只好先问道:“什么噩梦?”

    他轻轻叹气,端坐了身子:“没什么,不过是些朝堂之争。你说得对,我在长公主身边,的确危险。”

    既然入局,又哪有此时全身而退的道理,怜儿想到他昨夜被带入宫中问话,晚上还做了噩梦,转过身抱住他:“想必你是一夜无眠,罢了,我们也许久不曾一同游玩,今日我就不去书院了。”

    她也实在学不动了,这些日子闭上眼就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更何况正好有些事情要办。

    既然有了主意,怜儿先是让下人去书院说了一声,随后又叫人备了些东西,准备用完午膳回趟家。

    许斐服药之后吃了些蜜饯,怜儿本想去看会儿书,他搂着她的腰,放软了语气:“别去了,再睡一会儿吧。”

    庄怜儿确是乏得厉害,方才揽镜自照,眼下还有了青色,此刻头中也晕晕沉沉,在许斐温热的怀中躺了躺,困意再度涌上来。

    她闭着眼,许斐用指尖把玩她的一簇发尾:“睡醒之后,去哪里?马场可好?”

    “我要先回去看父亲母亲,”怜儿往他怀中又钻了钻,“不想去马场,天气冷了,咱们去茶馆喝些热的,正好看看百戏?”

    许斐自然没有意见,怜儿被他抱着,渐渐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二人都疲累得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觉得有了些精力。怜儿甚少赖床,一下子在床上躺了半天,心中顿时觉得罪恶,连忙起身更衣。

    她轻轻挣开许斐的怀抱,许斐因她的这番动作也醒了。

    他半撑着身子,眼角还有一抹微红,呢喃道:“夫人这是睡完就要走人?”他颇有一副被人始乱终弃的意味。

    怜儿受他美色勾引,脚下一软,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连这些时日她刻苦读书时,也总想起许斐。

    她故作严肃道:“要不然你还是把《男德》钻研一遍?”

    许斐委屈:“我哪里做的不好?”

    “不是不好,”怜儿系好腰带,“是太好了。”

    早上用膳之后二人就睡了,午间的胃口便不那么好,随意吃了一些之后,许斐与怜儿起身回到庄府。

    母亲得了消息,一早就等着了,父亲则外出在外,赶不回来。

    怜儿此次回家,带的并非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些古书名画。许广文名声大,时不时就会收到这样的有价无市的宝贝,堆得多了,在许家就显得不那么值钱。虽然还未夸张到被拿来垫桌角的地步,但连庄怜儿都已经觉得没什么稀奇了。

    父亲很喜欢花鸟图,她就带了两幅来。

    趁着与母亲往内室走的功夫,她压低了声音:“母亲,弟弟最后还好吗?”

    张氏瞥了她一眼:“有什么不好的,在军营中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就好,”怜儿思索片刻,又道,“让弟弟回来吧,不必待在军中。如今国泰民安,哪有什么仗要打?”

    张氏笑了起来:“当初是我们逼着他去从军,现在,那小子早就不愿意归家了!休沐的日子都恨不得待在里头。”

    “母亲,”怜儿看了一眼外面,坚定道,“寻个由头,让弟弟回来,去书院读书。”

    她这一眼,才让张氏收敛了笑意,她顺着怜儿的视线往外看,细想了一番京中诸事,有了些猜测。

    张氏让下人收好字画,应她:“知道了,我让阿成回来就是。”

    怜儿这才松了口气,与张氏很快就走了出去,坐下与许斐说话。

    张氏对许斐这个女婿很满意,女儿归家一趟,眉梢都是喜意,嫁过去断然是不曾受过委屈的,夫妻二人感情也好,她挑不出什么错。

    走出庄府,怜儿上马车的时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心虚。

    她瞒着许斐与母亲说那些事,并非是她不信任许斐,只是她也想保全家人,没事还好,若有不测呢?

    许斐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关切道:“累不累?不如咱们回去吧。”

    怜儿摇了摇头:“咱们去看百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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