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⑽o庄怜儿知道是李月婵带着人来,不免放松了些,丫鬟在前头领路,她悄声:“这位大夫什么来头,你阿兄与你说了没?”从方才进府,李月婵就面色古怪,她看了看庄怜儿:“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我在外面认识的……”
庄怜儿一时没听明白:“他不是大夫?”
“他是!”李月婵拉着她,附到她耳边,“可我不知道他就是哥哥认识的那个大夫,我若是知道,还会在家等着?早就溜了!”
庄怜儿琢磨了片刻,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李月婵在外面养的男人认识李慕年,并且借着神医的名头光明正大入京,李月婵不妨他这一手,被抓了个现行。
“那另一个呢?”
李月婵捂住了她的嘴:“别问了,先给你家娇妻看病!”
知道有大夫来,许斐早早在书房等着,他刚喝完药,面色不大好,眼睫轻颤,整个人有种朦胧而脆弱的美感。
李月婵抢着道:“这位是李大夫,许斐,你把手伸出来给他把把脉就好。”
许斐闻言颔首。
李大夫瞥了瞥房内的几人,道:“都出去,你们在这里太吵了。”
庄怜儿还要说话,李月婵连忙拉着她出去,嘴里念叨起来:“快走快走,这人脾气最怪。”
庄怜儿任她拉着,忽然在心里想,神医也要人养着?赚不到银钱?
许母和许广文也带着人在外头候着,二人虽寻遍名医,但未曾放弃这个机会,尤其是许母,眼神时不时往里飘,神色担忧。
庄怜儿上前安慰她:“母亲,别担心,这大夫应当很厉害。”
书房的门关了一会儿,里头传来简短的交谈声,片刻之后,李大夫推门而出,许斐仍然坐在桌后,与庄怜儿对视一眼。
李大夫开口,对许母说道:“令郎身患天疾,几年前就发过一次,好在你们寻医寻得早,好好调养或许能与常人无二……眼下季节更替之时,正是容易旧疾反复的时候,不必担忧。”
许母喃喃道:“正是如此,不错,不错。”
李大夫瞥了一眼庄怜儿,继续道:“他素日里忧思甚多,心肺郁结,多开些精心宁神的方子即可。”
庄怜儿原想反驳,又心道,许斐不能习武,平日里只能看书解闷,连带着想事情也复杂起来。
李大夫交待了几句,写了几张方子,拉着李月婵匆匆走了。
许母听了李大夫的话,似是松了口气般,对庄怜儿道:“与从前那些大夫说的差不多,平日好好调养。”
“我以为能直接治好他呢。”庄怜儿叹气。
“傻孩子,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许母拉着她的手,缓缓道,“阿斐,就是想的太多,才会一直生病……”
人无完人,是吗?难道世上的一切真的没有圆满。
李大夫开的药,似乎很有成效,许斐喝了两天,气色好了许多。二人闲暇的时候,庄怜儿陪着他谱曲。
她的心思不在什么香道茶艺上,反倒是对编钟谱曲很有天分,恰巧许斐会抚琴,近来日头渐好,许斐也有了精神,他便与她在庭院中奏乐。
庄怜儿谱了一段,便让他奏出来,听听可有不妥之处。
他的指尖按在上面,琴弦拨动之后,思索道:“怜儿造诣颇深,为夫自愧不如了。”
“只是,”他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按在一根弦上,低声道,“此处是否可以再省去几个音,太过绵长,不是结尾段。”
庄怜儿也觉得应当如此,想着要怎么改,却被许斐轻轻含住了唇。
自从病后,二人就未曾有过这事,庄怜儿没有防备,唇舌被他索取着。
他向来温柔自持,即便欲望憋了许久,依旧怕吓着她,轻轻挑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互触,发出暧昧的声音。
“阿斐。”庄怜儿挣扎道,“你还病着……”
许斐紧紧抱着她,没有掩饰身下的欲望,贴着她的身子摩挲。
庄怜儿转了个身子,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许斐用额头贴着她的:“嗯,可是好硬。”
她摸了摸他,已经不怎么烫了,可透过他略开的衣襟,足以窥见他玉白的身子上还有些潮红。庄怜儿倒不是不想,她这段时日恰好来了月事,昨夜里刚结束,前后几天正是饥得厉害的时候,见此景,她脑中发昏,嘴里仍然犹豫道:“应该等你身子好了再……”
“我知道,”许斐委屈地看她,桃花眼中雾蒙蒙的,“是我不听话,让它就这样硬了。”
他拉着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摸到那里,低声:“夫人别生气,就当满足我了,求你。”
又在勾引她了,庄怜儿心想,可她又唾弃自己的定力。她受不得许斐这样求她,心软道:“那就弄一会会儿……”
“好。”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重新吻她,温热的手掌钻入她的衣裳里,轻轻揉弄丰满的胸脯。
丫鬟们都在远处,倒不怕有人过来,可怜儿还是有些害怕,不自觉将他抱紧了。
滑腻的雪乳被握在手中,胸前的领口大开,沟壑起伏,乳肉挤出一道深印。庄怜儿挺了挺腰身,轻唤:“夫君,你含一含,好涨……”
她的衣裳滑落在肩膀,酥胸露在外面,许斐望着她挺立的乳尖,讶异道:“嗯?这么硬?是因为前几日的月信?”
“嗯啊……”她娇吟一声,许斐的吻已经到了她的乳肉上,灼热的气息就在她胸口,庄怜儿小声道,“每回来月信,都好涨……”
“以后要告诉我,我帮你舔。”
他在说什么胡话呢!庄怜儿心里叱责,却没有拒绝。许斐含着她的乳头,将她的乳肉吮吸出淡淡的齿痕,庄怜儿只觉得胸前两团不再涨痛,腰身轻摆,用小穴摩擦着他的大腿。
许斐撩开二人的衣摆,将挺立的肉棒也露出来,贴在她湿漉漉的软穴上,未曾插进去。许斐望着她,亲吻她的眼,难耐地喘息:“夫人,你摸摸这里……总是硬的厉害,明知你不喜欢这事儿的,它不听话,唔……”
庄怜儿不敢再听他继续说这些放浪之语,顺着他的意思摸了一把。
比上次还要烫,又粗又热,铃口早已溢出透明的前精,弄湿了她的手。
第0024章
二十三.泼墨(H)
鼻尖是他身上惯有的浅香,他的舌头贴着她的耳垂,湿热的吻连连而上。
庄怜儿的耳廓上有两颗小小的红痣,他的唇亲吻着那里,她便忍不住娇颤,柔软的手紧紧握着他。
她忍不住看向那里。
肉粉色,粗硕的前端让她下意识想逃避,许斐及时抓着她的手,与她低声道:“别怕……”
她又揉了揉那东西的顶部,涨得太厉害,她随意的动作都让铃口溢出白浊。
庄怜儿张嘴道:“这里……好湿……”
许斐没有否认,他将她放到石桌上,伸手摸着那处湿润的小口:“怜儿也湿了,这里又软又嫩,怕把你弄疼,放松些……”
他的指腹揉捻着花核,庄怜儿伸腿缠着他的腰身娇吟不止,身子越来越热,渐渐容纳他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在她穴口轻触,滑腻的爱液涓涓而出,将衣裳弄得湿儒不堪。
“进来,夫君……”她主动道。
许斐握着肉棒缓缓插入,生怕弄疼她。庄怜儿的确不断抽泣,但并未叫疼,她甚至好奇地望着自己身下,小声:“有点吓人,夫君。唔……好粗呀……”
二人的交合处都早已湿润,进入时并不困难,许斐刻意放缓动作,里头的软肉一点点收紧,又尽力放缓,可是很快又因为他的深入继续含吮起来。
就这样,与他融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那根性器越插越深,仿佛顶到了最深处,却还有一些在外面,怜儿抵着他的小腹,摇头:“别再插了,有点……深……”
她有些颤抖。
赤裸相贴的性器,让庄怜儿心中难耐。
许斐果然不曾继续进入,二人喘息着,他俯身亲吻她,却迟迟不曾抽动。水穴紧致而湿软,不断收缩,渴望他的抽插。许斐喘道:“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伸手抚摸她的雪乳,继续道:“上回,被夫人夹得受不了,结束得那么快……这次,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阿斐,阿斐……”她拉下他的衣裳,瞥见他身子上异样的潮红,有些担心,可他双眸之中满是欲色,怕是停不下来了。
往日苍白的脸色此刻也有了血色,他望着她,眼中雾蒙蒙的,大概忍得厉害,像是要哭了。
许斐感受着被她吸吮的快感,片刻后终于适应这要命的舒爽,缓缓抽送。他粗得厉害,将她身子全然撑开,浅浅的动作已经让她绷紧了身子。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撑在桌面上,稍稍低头就能看见二人的交合处。她的双腿大开,纤腰慢扭,玉户湿润,穴口被撑开,而他自己的肉棒则进入里面,插出了许多爱液。
丰满的花唇也被挤在一边。
“你看,这样多舒服。”他叹息一声,将她的身子拉得更近,连带着肉棒插入更深,原先在外面的那些,也挤到了深处。
“阿斐,你慢点……”她好像在抱怨,可是花心收缩得更厉害,浇出了花汁。
“很慢了,我的夫人,”他捏住她的肉核,逐渐加快动作,笑道,“这,才是快啊。”
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入,不断捣进她的身子,淫水渐渐流了下来,他的性器不知不觉全然全数进入,再加上敏感的肉核被他不断搓揉,她话语毫无章法:“怎么……突然……嗯啊,阿斐,肉棒好硬……”
“夫人不喜欢么?”他用力顶弄他,口里委屈道,“怜儿不要我了吗?出去也不跟我说,现在……不喜欢和我做?明明,你这里很湿。”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倏然抽出肉棒,湿漉漉的细缝中喷出几股透明的春水,随后收缩起来。他揉了揉细缝:“你瞧。”
怜儿脑中发晕:“没有不喜欢你,你别再……啊啊,好舒服……”
那东西重新插了进去,操弄着她的软肉,花核一再被摩擦,她忍不住咬唇,抬臀相迎,性器撞得更深,庄怜儿浑身哆嗦,直到高潮。
许斐腰腹绷紧,咬着牙没有射出来,又重重顶了两下,道:“好紧。”
高潮中的敏感穴肉被他这样磨弄,忍不住又抽搐起来,庄怜儿有些受不住:“停下吧……说好,只做一会儿的……”
他垂眼,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朵,哄她:“再来一次。”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丰臀挺翘,怜儿不解地回头往他,见他拨开臀肉,肉棒直直而入,撞着她的花心。
庄怜儿伏在桌上,早晨他亲手给她梳的发髻此刻也歪了。
她红着眼,这样的姿势让她害怕,许斐知道她的想法,吻着她的薄背,她弓起身子,许斐的舌头落在她的蝴蝶骨上。
“不,这个姿势……阿斐,你……嗯啊……慢点……”她忍不住含着一缕头发,顶的深了就要咬,许斐连忙将那缕墨发拉出来,转而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放到她口中。
不该咬他,可她实在受不住,许斐捏着她的臀肉,庄怜儿脑中一片空白,花核肿胀得厉害,被他极快的抽插片刻,汁液如潮般,又到了。
她抖得太厉害,许斐不敢再欺负她,再加上她绞得比之前更紧,一时没有忍住,在她体内缓缓弄了出来。
白浊浇在她的体内,庄怜儿大口喘气,被他抱在怀中细细亲吻。
做了这样荒唐的事情,琴也不抚了,许斐用衣物擦了干净,重新穿上衣裳,去叫慧言备水。怜儿没脸见人,不许他说实话,许斐无奈,只得说自己将墨打翻在身上。
第0025章
二十四.良人
上一次的事情历历在目,怜儿提心吊胆,生怕许斐又病起来。夜里喂他喝药,临走前还将被子拉了拉。
不知是李大夫的方子管用,还是因为二人一场缠绵折腾了一身汗,翌日醒来,庄怜儿就听说许斐的身子好得多了。
她自然相信是前者。
庄怜儿梳洗了身子,穿戴好后,走过木质长廊,雕梁画栋下悬着一排精致的铜铃,被风吹出一阵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