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那些掩在手心下的悄悄话飘在耳旁,被无意提到的“未婚妻”没表露任何情绪,始终安静地,注视着。黑发,西装,手腕上的表,卡在指根的戒,年轻,多金。这么一眼望过去,就觉得这个男人很贵,又色气满满。
这样的一个人……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低估了一些事。
柏熙从杯架上取一只干净酒杯,坐了大半天,有些口干舌燥了。她倒上半杯伏特加,从冰桶抽出夹子,往里加三粒冰块。
扑通。
冰块落进杯里,侯叙廷拿着酒杯起身,手机搁在耳边,对面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系统声,他往外圈走,折过一个个肩膀,走到休息室,转拨另个号码,朝那头的人撂话。
“去学校接人,把她带过来。”
另一边,司崇羽还在被陈苛昱死缠烂打,这人烦得要命,问他到底怎么弄,也不给个准话,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
“陈苛昱,你真的幼稚得可以。”
懒得跟“大绿人”纠缠不休,司崇羽把他推开,拿上外套打火机,抬脚就走。
刚出门口,肩膀又被人搭了,他耐心稀缺地回头,对上纪凛那张不怀好意的脸。这人嘴角勾着笑,态度和善得不得了,说是自己的小表妹喝醉了,麻烦他帮忙送一趟。
“你不是没喝酒吗,正好。”
司崇羽今天确实滴酒未沾,凭着他滴酒未沾,纪凛有了推波助澜的好机会。聒噪的喧闹声充斥耳边,司崇羽冷着脸,没什么耐心跟纪凛周旋。
“家里有人在等,没空送你的小表妹。”
他干脆利落地拒绝,潇洒走人。
吃过晚饭,祝菁宜没给自己找娱乐节目,早早就上床睡觉。
九点过,司崇羽带着一身烟酒气回来,客厅的灯亮着几盏,他进屋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靠背上,走去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没吹头,搭着块毛巾往卧房走,里面光线昏暗,床上的人侧躺着,仍旧以抱枕头的姿势熟睡。
她似乎格外怕冷,房间的暖气开得很高,被子还裹了厚厚一层。司崇羽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准备躺进去时看见她光溜溜的下身包着一块东西,类似于婴儿纸尿裤那种玩意。
他表情疑惑,盯着琢磨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例假来了。
司崇羽静止在原地,眸光中闪过稍纵即逝的失落。
两秒后,他恢复如常,照旧抽开她怀里的枕头,被子撩开一角,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她。
冰凉的肚皮被温热的掌心覆贴着,将他的体温一点点送进她的身体,祝菁宜睫毛轻颤,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被一股热意包裹,习惯性地挪动身子,把自己毫无保留地融入那个怀抱。
107那个变态又来了【含舒&侯】1590字
107那个变态又来了【含舒&侯】
“我没有故意不接,手机…被老师收了。”
酒店套房,舒妍绞着手指站在门边,头垂得低低的,瓮声瓮气给男人解释。
“两个手机都被收?”
侯叙廷坐在窗边,隔着几米的距离,敛眸盯住瑟瑟发抖的女孩。舒妍不敢看他,抿着干涩的唇,小幅度点了点头。
“嗯,没骗你…”
音调飘忽,毫无底气,侯叙廷眼神冷下去,知道她在撒谎。他不问理由原因,撒谎就要惩罚,这是他们之间一早达成的共识。
“衣服脱了。”
舒妍身形一僵,知道自己逃不过,咬着唇开始解衣扣。蓝衬衣,制服裙,白短袜,一件件落在地板上。
少女莹白纤细的躯体完全袒露,粉红乳尖在空气中颤栗,大腿紧紧闭合,三角区的皮肤光滑细嫩。侯叙廷抬腕一招,叫她过去,舒妍双颊通红,用手臂遮挡胸前,迈着小步朝他走去。
她被抱起放到桌上,薄薄的脊背紧贴着桌面,侯叙廷握住她小腿往上一提,最大程度折叠起来,然后拉过她的手,穿过膝盖交扣住。
“抱好,宝宝。”
舒妍乖乖照做,牢牢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脆弱娇嫩的小穴展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咔哒一响,她听到解皮带的声音,接着啪地一声,皮带抽在阴阜上,她呜咽出声,下体克制不住地颤抖,雪白嫩肉渐渐浮现红痕。
紧接着第二记落下,皮带快速抽打在女孩的花苞上,力道不大,声却响亮,干脆利落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舒妍浑身发抖,疼痛伴随着快感冲击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打…”
“那宝宝要什么?”
他嘴里叫着宝宝,声调却没半分温柔,舒妍眼眶红红,知道自己惹他生气,呜呜呢喃着向他讨饶:“要…要哥哥的…大棒棒…”
她说不出那两个字,这么久了,这副身躯已经被他驯化,心理上仍保留着羞耻感。
“那个…给我吧…”
侯叙廷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哪怕身体浪荡风情,骨子里依旧有着少女的纯真可爱。小小嫩嫩的人儿,用软绵绵的声音叫着哥哥,要哥哥的大棒棒,他怎么能不满足她。
接下来,跟以往的每一次相同,用手指或者舌头,爱抚她,弄湿她,再用滚烫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的嫩穴,碾压她,捣碎她,看她哭噎着晃动屁股,依依不舍地吞咽他的鸡巴,把湿淋淋的小屄榨出汁儿,肏得小小的洞眼合不拢,最后把浓白的精液灌进去。
浓精射进子宫,上下摇晃的视野逐渐回归平静,舒妍偏头望向一侧,等待着结束。而这次不同以往,他没有立即拔出去,阴茎堵在抽搐收缩的甬道里,她软弱无力躺在那里,呼吸的热气涌进耳朵,他喘着气,嗓音沙哑地念出一句。
心腔震颤。
那一刻,她感受到了绝望。
*
傍晚六点的光景,夕阳缓缓落山,留下一片绚丽的残影。
祝菁宜站在甲板上,冷冬的海风一阵阵刮过脸庞,裸露的脖颈被吹得发凉,她缩着颈扶住栏杆,另只手握着手机,指头在屏幕上来回滑动。
跟第一次上这艘游艇一样,她将界面中地图标注的位置定格。经过反复比对,这两次的位置大致在一个区域,却与发现念初尸骸的地方有所出入。
是特意驶去那个地方,还是尸骸被浪冲到那里?
祝菁宜整理着杂乱的思绪,手机突地一响,一条刚接收的信息提示显示在屏幕上方。
那个变态又来了。
眉间轻微皱起,她点开信息。
从昨天开始,每隔几个小时他就发一张过来,花样越来越多,尺度也越来越大。半夜那张,是在浴室的对镜自拍,展示着凝着水珠的胸膛与腹肌。早晨那张,是手握阴茎的自撸照,还是刚射过的状态,胀大的龟头抵住虎口,顶端上粘黏着一团乳白精液。
现在这条更过分,是一段长达一分钟的视频,镜头对准男人赤裸的下体,他握住完全勃起的阴茎,快速上下撸弄,手臂用力到青筋凸起,甚至还能听到他非常投入的喘息声。
神经病。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感觉这根东西很熟悉,毕竟跟它有过日日夜夜的交流。祝菁宜面露烦躁,搞不清这人在发什么颠,还专门弄个小号给她发这种下流东西。
她没犹豫,跟前几次一样,转手就一键删除,不给他半点反馈。
“诶诶快看,这身材比例,极品。”
一层船舱内音乐震天响,一个男人端着酒杯靠近,顺着说话那人的视线往外看。
隔着一层透明玻璃,两道视线黏在女人背影上,从纤薄的肩颈,到凹伏的腰线,最后落在挺而翘的臀部。
“噫,你觉不觉得,这背影有点眼熟?”
108牵手定情照(1800珠加更)1248字
108牵手定情照(1800珠加更)
祝菁宜沉默凝视眼前这片海,心口闷着一股郁结难舒的气。
甲板有人走动,鞋底压在柚木地板发出嘎吱声响,她出神地望着,完全没察觉有人靠近。直至腰上被人摸了一把,冲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她惊慌转头,一张陌生又猥琐的脸怼到面前。
“美女,多少钱一晚?”
猥琐男笑眯眯摊开手,亮出五根手指头,问她这个数怎么样。五万块一晚,哥哥很大方了嗷。
祝菁宜表情瞬间厌恶,不知道哪里来的油腻普信男,个子矮矮胖胖的,长得还丑,脖子手腕挂着金表金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她不想跟猥琐男在这拉拉扯扯,连骂都懒得骂,板着脸把那只咸猪手拍开,快速转身走人,可那人摆明赖上她了,一下子捉住手腕把她拽回去。
“诶诶别急着走啊,是不是嫌钱少?再加一万怎么样?”
“放开!”
祝菁宜朝他大声呵斥,作势拿手机打电话叫人,猥琐男非但不收敛,一把夺走手机塞口袋里,还步步紧逼把她抵到围栏边,两人推搡着挤到一个死角,她叫不到人,就算有人看见也只当他们是在调情。
猥琐男借着酒劲儿,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她越挣扎他反而越兴奋,手臂死死箍着她,嘴巴使劲往她脸上凑。
“装什么纯?那次给司少舔鸡巴的就是你吧,当时我也在呢,印象非常深刻。”
他一字一句叙述那晚,把她描述成给钱就能上的交际花,所以啊,装什么呢在这,几万块一晚上,搞个嫩模小网红都绰绰有余了,你这种的更不在话下。
他啧啧啧地摇头,“被人整得那么惨还不死心,又混到这里来了,还不是为了钱?”
猥琐男口气十分嚣张,他先前在生日宴上就眼馋想弄她,没想到在这里遇上,这不是老天非把她送到身边来的吗。他这人很好说话的,要是把他伺候好了,包她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行。
“一个月二十万,怎么样?”
祝菁宜心口堵得慌,这些话听得她恶心想吐,呸地一口唾沫吐猥琐男脸上。她情绪激动起来,反抗得愈加激烈,男人被吐了口水脾气也跟着大,手一薅,使力扯她头发。
三层露台外,司崇羽正跟朋友喝酒,没有陈苛昱他们,是圈子里另外一些公子哥,既然回来一趟,有些人际关系需要抽空维系着。
少爷们聚在一起,话题逃不开车子女人投资,原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不知是谁冷不丁冒了句下面有戏看,于是一群人围过去吃瓜。这一看不得了,一向懒管闲事的司大少秒变脸,酒杯往桌上一撂,带着两个保镖黑着脸往下走。
哐当一声!
一个玻璃瓶不偏不倚砸在脑袋上,猥琐男被脆生生地开了瓢,额头蹭蹭往外冒血,他一愣,眼前霎时被鲜血淋得一片模糊。
猥琐男捂着头偏偏倒倒,痛苦的惨叫响彻整艘游艇。
船舱内炸开惊讶的低呼,人群跑动,喊叫,在里头玩得正嗨的人一个个跑出来看热闹。祝菁宜脱离束缚,情绪平复下来,淡定地整理头发衣服。
“过来。”
司崇羽稳得很,砸了人眉头都不皱一下,指尖捻一捻,不紧不慢将砸瓶子那只手放回口袋,抬左手,伸向她。
祝菁宜朝他走过去,当着一双双好奇又惊讶的眼睛,把手伸向他,由着他牵起来。
这次不同上回,吃瓜群众没有被收手机,正因如此,那天很多人记录下这一幕,他们的牵手定情照迅速在各个群组里传开,这种时候大家总是有默契,劲儿全往一处使,四处奔走相告分享这个爆炸性的大八卦。
一时间,流言满天。
本书名称:
消失的蝴蝶发夹(H)
本书作者:
蓝旗路21号
109再次登上“话题女王”的宝座1509字
109再次登上“话题女王”的宝座
因为一张照片,平时死气沉沉的群组在一夜之间炸出大批活跃分子,一个个上蹿下跳废寝忘食,生怕赶不上这趟吃瓜盛宴。
【我天!这不就是生日宴上那女的?!】
【居然真把咱羽少勾上了,厉害了我的姐!】
【啊这这这…被兄弟女人同时背刺,只有CKY受伤的世界达成咯~】
【至今忘不了生日宴那一幕。啧啧啧,我见过最完美的腰臀比。】
七嘴八舌的发言看得人眼花缭乱,一个个的不止吃瓜吃得津津有味,乱带节奏的更是大有人在,当中就有人趁机浑水摸鱼,以“知情者”的身份跳出来爆料:【呃…少爷们都这么不挑吗?我一个朋友玩过她,据说也就那样吧,懂的都懂。】
胡编乱造的故事还真有人顺着往下接,有人给自己按了个“当事人”的帽子,说得有鼻子有眼:【我也玩过你们信不?而且我懂他们为什么上瘾,那妞儿身材玩起来确实很带劲!那时候价格也挺便宜,几千块就能来个全套,不过现在应该涨价了吧哈哈哈……】
【卧槽!真的假的?】
【可惜了,早知道我也玩一玩。】
网络时代,最低成本毁掉一个人的方式就是造黄谣。只需要动动手指,敲几下键盘,无凭无据的一句话就能被人当作真理,多简单。
拜那些长舌鬼所赐,继生日宴后,祝菁宜再次登上“话题女王”的宝座。她的手机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问候”,少有几条出自真心外,其余大多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搅屎棍。她没去看,无论讨论声多么热火朝天,她都两耳不闻窗外事,电话一个不接,消息一条未读,最后被吵得烦了索性把手机关机。
世界安静了,她躺上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蒙头睡觉。
一门之外,司崇羽独坐在客厅,电话接了几个,群组消息也刷了不少。一排排文字从眼前掠过,他冷笑出声,算是知道那些八卦猛料怎么来的了,那真是张口就来,不负一点责任。
手腕一扬,手机啪地掷到桌上,他摸过打火机点了根烟,架在烟灰缸边沿。
尼古丁的气味淡淡发散,金属打火机捏在手上,开开合合,他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眼皮低敛,背脊微躬,浑身被一层摆不脱的郁燥深深覆盖。
他清楚自己为什么烦,也知道她为什么难受。造成今天这种局面跟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干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认下这笔账。
昼夜交替,第十二支烟蒂逐渐熄灭,落下最后一道青灰。他拿手机拨出一通电话,问了那头几个问题,而后穿上外套出了门。
深冬的雨下起来静悄悄,卖糖炒栗子的摊子摆在马路边,雨丝飘飘洒洒落进烧热的铁锅中,穿军大衣的中年大叔坐不住了,嘟囔着抱怨两句鬼天气,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摊子。
彼时,一台跑车缓缓停靠,车门旋转升起,一个年轻男人弯身下车,他从外衣兜里掏出钱包,抽两张现金递到大叔面前,买下正在锅里翻滚的所有板栗。
朝夕相处这些日子,她对他的喜恶了如指掌,他却对她一无所知。打电话问柏黎,那糊涂鬼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成天跟她粘一起,连人家喜欢吃什么穿什么都不知道,绞尽脑汁想半天才憋出一个有用信息,说是听她偶然提过一句想吃糖炒栗子。
“要是铁锅炒的,里面装了什么砂石,炒啊炒的会爆壳的那种。她说那种吃着特别香…哎呀,说着说着我也好想吃,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
没听柏黎说完,司崇羽拿着车钥匙出了门,开车兜兜转转大半个城市,才在马路边找到这个小摊子。
新鲜出锅的板栗装了两大包,提着回去后去敲了一次门,里头的人没理他,门也反锁着,他进不去。
那晚上,他极罕见地有耐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垃圾桶放在脚边,板栗仁被一颗颗剥出来,剥到几根手指头都红通通,奇形怪状的板栗仁装了满满一盘,他用手机拍一张照,发给她。
没人教过他怎么安慰人,他不知道这种方式有没有效。
漫长寂默中,司崇羽靠着沙发思考,七七八八想了很多,最后觉得还是应该按自己的方式,以暴制暴来得更直接。
没等到她回复,他又拿着车钥匙走了,这回开车去了郊区别墅,打开地下室的一道门。
110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1509字
110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司崇羽又被砸了一个烟灰缸。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他被他爸一通电话叫过去,书房门嘭地关上,一个玻璃烟灰缸隔空一掷,擦着他肩膀划过,砸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司崇羽就插兜站着,看着他爸,表情没有变化,显露出一种意料之内的镇定。
“你疯了是不是!”
手掌拍在桌面,震得啪啪响,司懿均指着他大骂混账,恨不得当场弄死他。
“别着急啊,爸爸。”
司崇羽笑,嘴角与眼尾都向上勾,站在那儿,稳稳当当,一身游刃有余。
已关机的手机仍在不断接收新消息,内容不再是单一的“问候关心”,还涌进一大批极端无理的咒骂与求饶。
她熟睡着,根本不知道过去的几小时里,从午夜十二点开始,燥了大半天的群组好不容易有偃旗息鼓的趋势,又在司崇羽的煽风点火下重新燃起来。
谁不知道他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脾气,没惹到他头上一切好说。踩中雷区了,那好,就来呗,正面撕呗。
多达200个G的储存包,上千段高清视频。由于量太大,上传起来缓慢不易传播,经过压缩和截取分解成一段段时长不等的录像视频,再由黑客操作,不留痕迹地输送至各个群组及色情网站。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道惊雷平地炸起。同一时间,手机齐响,连番震动,一段段真枪实弹的肉搏视频霸屏界面,争前恐后占据一众视线。精彩啊,刺激啊,一个个刷得停不下来啊,真真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啊。
【卧槽卧槽卧槽,这真的是不付费能看的?!】
【哎呀,这不是那谁吗?看不出来啊,平时一本正经的,想不到在床上这么放得开。】
【呵哟,竟然有他啊,看着长得人高马大的,原来大树挂辣椒……】
看得很爽是不是?吃瓜吃得很过瘾是不是?别着急,再往下翻翻,说不定吃着吃着,诶,就吃到自己的瓜了呢。
别怨,也别玩不起,既然你们要把她衣服扒光,那大家就一起裸奔。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就这么简单,他要的就这么简单。
“司崇羽!你疯了是不是!”
凭一己之力把整个靖市闹得沸沸扬扬鸡飞狗跳,不是个疯子,那也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