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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肉穴迎来猛烈的连番肏弄,祝菁宜双腿夹着男人劲健的腰身,两团奶子被身下凶猛地插顶颠得上下乱晃,穴里的淫水随着进出的性器一滩滩飞溅而出。

    这体位越插越深,越插越紧,强大的吸力一下下绞紧他的鸡巴,茎身每一处都跟穴肉缠咬在一起。陈苛昱舒服地叹谓,摸着雪白丰满的胸乳,说今天不出门了,要跟她待在房间里做一天。

    “好不好?”

    祝菁宜被肏得迷迷糊糊,他在说什么根本没听清,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

    一片淫糜混乱中,摆在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响,陈苛昱不耐烦地别头看去,祝菁宜余光跟着扫过。

    来电显示亮着三个大字:司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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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布局搞她

    “两件事。”

    “一,纪凛来我这了,别找。”

    “二,后天我在岛上过生日,人你安排。”

    男人闲散的腔调透过手机清晰传出,字里行间没半点客套,放往常陈苛昱肯定要怼上两句,但今天他没空分神跟司崇羽抬杠。

    亮着光的手机摆在枕边,扩音开着,那边徐徐撂话的同时他在这边凶猛操屄。陈苛昱是一点没在避讳,扶着细腰频频往上顶,在他身上起伏的菁宜不及他心态稳,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腹部,把嘴唇咬得死紧,生怕漏出一丝声音。

    勉强锁住上面的呻吟,却关不住下面的淫叫,胀到充血的肉棒插进流水的骚穴,一下接一下地狠戾撞击,皮肉摩擦的清脆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祝菁宜觉得自己简直是掩耳盗铃,这么大动静恐怕连傻子都知道他俩在做什么。

    所幸这尴尬的局面没有维持太久,司崇羽大摇大摆下达完通知,接着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

    啪嗒一声,金属外壳与玻璃桌面碰出轻响。

    “听见没,陈苛昱一大早又发情。”

    司崇羽勾着嘴角讽笑,拿冰桶里的冰夹,往酒杯加两粒冰块,纪凛在一旁不言声,望着远处起伏的海平线。

    昨晚的事仍历历在目,纪凛忽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她,她给他看的一切都是假象,她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究竟她藏了多少面,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一口闷掉手上的酒,纪凛一言不发继续往杯里倒。

    司崇羽没察觉兄弟情绪低沉,他刚在手机里找到一个乐子,一张别人发给他的朋友圈截图。截的恰巧是陈苛昱,这家伙好像脑袋痒了,要长恋爱脑了,昨天深更半夜往朋友圈发了张跟女生的合照,配文还一股子高中生纯爱文学味,搞得像是官宣一样。

    底下评论点赞不少,关系近的多数在玩梗调侃,都知道他什么德性,下次发的说不定就是深夜emo疼痛文学。

    其中有一条给司崇羽看笑了,人家好心提醒他捂紧钱包,陈苛昱偏偏自我感觉良好,给人回复一句:【真爱,勿扰。】

    “陈苛昱脑子有问题,那女的就是捞钱的,真爱个鬼。”

    司崇羽实在无法想象陈苛昱脑子是什么构造,里面装的全是粉红泡泡么,稍微对他好点就瞎他妈脑补“她超爱”的狗屎剧情,究竟他是盲目自信还是过于天真无邪,哎哟喂,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司崇羽长篇大论一通抒发,纪凛本就是个话少的,不接话也不稀奇,直到他无意间提起昨天早上那事,才让纪凛从失神中抽离出来。

    “你刚说什么,那女孩儿找过你?”

    纪凛握着酒杯缓缓放下,眉眼愈发森冷。

    司崇羽昨晚又熬了个通宵,现下终于有些困意,他靠着椅背闭眼酝酿,头也没抬一个,慢悠悠“噢”了声,说:“就昨天,她来我别墅还东西,在我桌子上脱了内裤玩给我看。”

    他讲得不疾不徐,含着些许嘲讽笑意,压根没觉得是个事儿,只当个乐子说给纪凛听。

    纪凛五指逐渐收拢,指骨用力到发白,几乎要把玻璃杯生生捏碎。

    空气随之沉寂。

    沉寂到令人无法忽视,司崇羽掀开眼皮,慢慢将视线落到纪凛脸上,凝神辨别他眸中的怪异情绪。

    “怎么,她也勾搭你了?”

    纪凛不答,酒液沿着下颌滑去脖颈,领口淌开一片深色水迹。

    太反常了不是吗,一向冷静自矜的人做事从来张弛有度,这么多年朋友,司崇羽何曾见过他这副丢了魂的颓靡样子。

    “纪凛,别他妈告诉我你上钩了?”

    纪凛闷头又灌一杯。

    司崇羽嘴边啧啧两声,心想这祝菁宜是个人物,脸皮比城墙还厚,难道她就没丁点羞耻心吗,还是她上辈子是祸国殃民的妲己来的,在他们这圈子里搞风搞雨不说,还把他两个兄弟耍得团团转。

    “我突然对她感兴趣了。”

    远处,风平浪静的海面开始翻涌,司崇羽在海风里淡声笑笑。

    “玩玩呗。”

    既然你非要入这个局,那就玩玩呗,看看最后是你把我拉落下来,还是我把你踩在脚底。

    22她的墓碑2101字

    22她的墓碑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如同清晨的薄雾,无人知晓平和的假象里酝酿着怎样一场波谲云诡的盛宴。

    结束两天一夜的温泉之旅,祝菁宜照常在周一早晨迈进学校的大门。

    贺佩婷仍旧给她留着位置,祝菁宜进教室时接收到三三两两的打量,大部分来自直白强烈的男性目光,她打扮通常低调,纯色T恤加牛仔短裙,长发松松扎在脑后,一副随性慵散的清爽样子,但到底五官立体肤色白净,哪怕素着一张脸也很有看头。

    不过看归看,敢来正儿八经追求的屈指可数,在男生眼里她属于高岭之花那挂,也不是说她人多高冷,就是她安静坐在那里时总给人一种距离感,那双眼睛淡淡扫过来又能让你读出一种微妙的欲,那点欲能把你勾住,却不为你驻足。

    像她这样的姑娘不缺男人,她手轻轻一招,就会有大把大把的男人蜂拥而上,但她从不跟学校里任何一个异性保持暧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有主的人,她的社交平台上偶尔会透露一些耐人寻味的信息,比如一截握着咖啡杯的劲瘦手臂,亦或搭在车窗掸烟灰的修长手指,甚至还有一批喜欢视奸的疯子能从不起眼的小细节里判断出她男朋友是非同一般的有钱人,不是有权有势的富二代就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

    所以差距摆在那里呢,撬墙角之前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看看够不够格跟天之骄子争一争,当然了,屡败屡战的头铁人士除外。

    此时此刻就有一位为爱冲锋的勇士,他不顾众人看热闹的眼神,挡在那朵高岭之花面前,双手递上自己起早排队买来的精致早餐。

    “这是福记的蟹黄烧麦,很出名的,你要…要不要尝尝?”

    怎么说呢,很笨拙,从说话到示好方式都很笨拙。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依然生疏不懂变通,他也早做好被再一次拒绝的准备,等待着那句“谢谢,不用了”从她口中降临。

    然而站在面前的女孩却意外地愣住了,她静滞一瞬,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打包袋,说谢谢你。

    周遭冒出一连串压在嗓里的疑问声:哈?不是吧?居然收下了?几个意思啊这?看不懂了这局势……

    男主角也挺懵,手在空中停顿几秒才想起收回,不自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试探着问:“那个,晚上你有空吗?”

    行啊这二愣子,还知道打铁要趁热。

    吃瓜群众的八卦欲在这一刻达到巅峰,教室大半的人都竖起耳朵听,听女主角会如何回复。

    面前的女生高挑又美丽,双眸清幽幽地注视着他,他心跳在不均匀地加速,同所有人一样等待着她的回复。

    上课铃毫无征兆打响,他在祝菁宜脸上看到欲言又止的表情,而后肩侧被手轻轻一抚,她笑笑,告诉他下课再说。

    于是他盼啊盼,好不容易盼到下课,没来得及离开座位,她的身影在眼前匆匆掠过。

    祝菁宜逃了后面一节大课,打车赶去高铁站。原本是下午的票,课上一半时收到改签成功的提示,她赶紧收拾东西麻溜走人。

    钻进出租车,门一关,祝菁宜向司机报地址,手上同时拨着号码,接通后她跟那头说:“改签到了,高铁站等。”

    一小时的高铁,半小时的客车,从靖市抵达嵩县。

    嵩县,是祝菁宜出生的地方,十岁之前她在这片灰扑扑的土地过着贫瘠又散发霉味的生活,穿别人剩下的廉价衣服,吃干瘪粗糙的酸馊食物,那时的她不曾体会过温暖与偏爱,只有落在后背的藤条和泡在冷水里的冻疮。

    一袭黑衣的男人沿着黄土坡往上走,祝菁宜跟在他身后,一步步踩过泥泞地,他们穿过那片落满秋黄的白桦林,走到最高那处凄凉地。

    远离人烟的土地上,立着一座小小墓堆。

    她的姓名不刻于碑上,唯有爱她的人知道,她在那里。

    念初在那里。

    *

    阳光正好,透过枝叶缝隙洒下一地琉璃,明晃晃摇曳在杂草丛生的墓堆之上。

    祝菁宜眉眼清柔,指腹轻轻抚过冰凉的墓碑,触摸着沟刻在碑上的蝴蝶翅膀。

    她的灵魂从出生那一刻碎掉,碎片割裂她的血肉,插进她的心脏,带走她世界里一切色彩,她从此暗不见天,如行尸走肉苟延残喘,直到那一天,她遇见了沈念初。

    念初,是照进她世界的第一束光。

    她在一张苍白的画布上勾勒出满月的形状,描摹出烟花的线条,她一笔一笔,一片一片,将破碎的祝菁宜拼凑起来,让她的心脏渐渐有了雏形,让她重新拥有跳动的脉搏。

    她也曾握住念初的手,告诉她,我们要好好长大,要努力生活,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诶,不是说好的吗,为什么你躺在这里。

    一包纸巾从旁递过来,祝菁宜抬手抵开,语气故作轻松:“我没哭,留着你自己用吧。”

    男人没说话,默默把纸巾揣回兜里,继续埋头处理墓堆旁的杂草。

    祝菁宜拍掉手上的灰尘,从背包里拿出打包盒摆在墓碑前,“我今天带了你最爱吃的蟹黄烧麦噢。”

    “还有这个。”她挤出一丝涩笑,拿着蝴蝶发夹晃了晃,“上次我不是跟你说掉了一颗珍珠吗,我找人补好了。喏,你看,跟以前一模一样。”

    男人抬睑望去,他认识那枚蝴蝶发夹,是许多年前他送给念初的,念初自己留了一枚,把另一枚转送给了菁宜。

    这对发夹原是一个美好祝愿,可惜物是人非,菁宜这枚还能在阳光下闪耀,念初那枚却躺在轻飘飘冷冰冰的骨灰龛里。

    气氛不知不觉有些伤感,祝菁宜敛去唇边的苦笑,转头对男人说:“蛋糕呢,你买了没?”

    芒果蛋糕,蟹黄烧麦,洋甘菊,全是念初喜欢的东西,一样一样整齐摆开。祝菁宜拆开装蜡烛的塑料盒,一支一支插在蛋糕上。

    她的生命停止在十八岁,今天由菁宜为她插上第十九支蜡烛。

    蜡烛点燃,火光摇曳在祝菁宜眼瞳中,她凝望着墓碑,轻声念道:“生日快乐。”

    念初。

    避免误会,说明一下。

    两个女生是友情,是亲情,没有爱情。

    23宴会开场1310字

    23宴会开场

    傍晚,一台银色帕加尼大摇大摆停在女寝楼下。

    大学校园里最不缺的就是吃瓜人,一张停在楼下的豪车照片很快在各个小群间传开,闻到八卦气息的脑袋一颗接一颗探出阳台张望,想看看车子里究竟是何方神圣,再瞧瞧又是哪位姐妹幸福上了。

    “诶诶诶,真是银色的,就是菁菁你男友的车对吧。”

    贺佩婷抱着一包薯片,嘴里嚼得咔吧咔吧响,脖子伸得老长老长,在前排看完一波新鲜,马不停蹄往后方报告情况。

    “我的天,你男朋友够招摇的,车都开到宿舍楼下了。”

    祝菁宜对着小圆镜涂口红,手上动作快起来,她事先并不知道陈苛昱会直接开到楼下,琢磨着自己待遇是越来越好了,同时也侧面说明一点,纪凛没把他们的事抖落出去,否则依陈苛昱的性格,他肯定立马一脚把她踹了。

    “我先走了。”

    收拾好,祝菁宜拎着包出门,走之前跟贺佩婷说可能赶不上明天早课,拜托人到时帮忙答个到。

    一路小跑下楼,走出宿舍楼时,副驾驶车门旋转开启,菁宜喘着细气坐上去,那一双双八卦的眼睛和隐隐躁动的低呼全被关在车门之外。

    “码头有人接,你带她们直接去……”

    陈苛昱正在接电话,祝菁宜默不作声拉出安全带系上,扭头扫了眼窗外,还有不少人趴在阳台看,她感觉不自在,戳了戳男人胳膊,提醒他开车。

    陈苛昱正好打完电话,手机往置物格一甩,一脚油门踩下去,菁宜头发轻晃,后背受一股惯性推力,宿舍大楼的景象迅速甩在身后。

    “学校不放外来车进的,你怎么开进来的?”

    祝菁宜侧头看他,陈苛昱单手掌着方向盘,呵出一丝笑音,“爷有人脉呗。”

    陈苛昱把车开到码头,有人在那里等候,引他们坐上快艇,登岛后又坐了观光车,车子穿过一条林荫道,停在一座庄园别墅前。

    别墅门口站着一排穿制服的侍者等候迎接,菁宜提着裙摆下车,抬头环顾一眼,与那幢在郊区的别墅风格不同,这幢更现代一些,占地面积也大上许多,穿过庭院,看见一个大型泳池,周围摆着两个酒水甜品台,几张长沙发,一些男男女女聚在那边,女孩们在微凉空气里露着腿,打扮得艳丽娇俏,有两个祝菁宜看着眼熟,像是索图的模特。

    陈苛昱循着看一眼,把她脸掰回来,说那群男的没什么看头,长相身材差他一大截,他这么一个盘靓条顺的大帅哥在旁边,还不够她看是不是。

    别墅里头也很热闹,一群人泡在灯红酒绿的空间里,勾肩搭背抽烟喝酒,搂一块贴身热舞,副厅放着一张圆形赌桌,围着一圈人,桌上铺满五颜六色的筹码,另一边摆着两张台球桌,年轻男女眉来眼去,一堆彩球撞得砰砰作响。

    陈苛昱一进场就换上一副社交悍匪样,碰了几个肩膀,打了几套花式招呼,再聊几句没营养的话题,祝菁宜全程维持乖乖女人设,安静听他们说话,被点到时微微笑一笑。

    有个蓝头发过来打招呼,操着一口北方话给陈苛昱装烟,两人看着关系不浅,一来一回递话时蓝毛眼睛往祝菁宜身上瞟,看脸看胸看大腿,打量完斜起嘴角笑,喊了声昱少,说他口味是一如既往。

    “周睿翔。”

    陈苛昱叫他全名,有点不爽,他了解这人德性,向来口无遮拦缺筋少弦,脸皮也厚,怎么说都是笑嘻嘻。他警告两句,叫他别不把他身边的人当回事。

    周睿翔就懂了,看祝菁宜的眼神多了几分尊重,朝她点头微笑,菁宜挂上招牌假笑以作回应。

    蓝毛打完招呼,又有人过来找陈苛昱,一圈走下来花了半小时,却一直不见今天的主人翁,陈苛昱拨电话过去,人没联到,倒先看见纪凛。

    24侯三儿来了1698字

    24侯三儿来了

    喜静的人必然不爱凑热闹,一个人待在后院吹海风,祝菁宜不大想跟他正面接触,但还没找借口离开,陈苛昱已经出声问人。

    “咱司大少呢,怎么不出来接客?”

    纪凛回头,第一眼就往祝菁宜身上落,眼里倒没什么别样情绪,淡淡掠过她的脸,回陈苛昱:“楼上睡觉。”

    “他这倒的什么时差,倒了一个月还没倒过来。”

    “他是失眠,老毛病了。”

    陈苛昱牵着她往那边走,纪凛目光向下,停留在他们相握的手,她心脏紧了一下,手轻轻从陈苛昱手心抽开,指着树荫下的木制秋千,说想去玩玩。

    “你三岁小孩呢?”陈苛昱逗她一句,笑咧咧在她脸上掐一把,“去吧。注意点,别摔了。”

    菁宜坐到秋千上,视线穿过陈苛昱肩身,与纪凛的目光短促接触一秒,随即别头望向远处。

    杯里的酒全部下肚,纪凛也不再看,陈苛昱走到他跟前,掏出烟盒正准备点,一道女声伴着高跟鞋的清脆响声从不远处传来。

    “哎哟喂,好恩爱的呀,真是羡慕死人了呢。”

    陈苛昱咬着没点的烟望过去,秋千上的祝菁宜也跟着扭过头,穿一袭裸纱礼裙的年轻女生迈着缓步走来。

    那姑娘个高又纤瘦,浓颜系长相,骨骼感强,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眉宇间透着一股谁都看不上的小傲慢,一看就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娇贵小公主,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肤色挺白,五官是偏柔和那种,留着一头黑长直,挺文静的感觉。

    俩姑娘的长相和气质比外面那些女孩出众许多,不是哪家的名媛千金就是谁家的正牌女友,其实就算不看这些,只凭那一句火药味满满的调侃也能看出来她俩背景不简单,毕竟陈苛昱的玩笑不是谁都能开的。

    祝菁宜停下晃荡的秋千,转开视线去看陈苛昱,见他蹙着眉抚了抚额,把烟从嘴边拿下来,喊了声小祖宗。

    “你不是在洛杉矶,怎么回来了?”

    小祖宗不答他问题,从鼻腔哼出一声,斜着下巴指向祝菁宜:“你新女朋友噢?”

    刚在里面她们都看见了,又是牵手又是捏脸的,甜蜜得很嘛。

    黑长直女孩抿着唇,不着痕迹往秋千上的人瞧一眼,再转回来望向他。

    陈苛昱头疼得要死,侧眸扫过一旁,碰上那双爱多过怨的柔软眼眸,妈的,他顿时觉得自己是个蠢货,早知道就不该鬼迷心窍吃什么窝边草,搞得现在里外不是人还惹一身臊。

    可真要说起来,他也不算对不起人家,在一起时不论金钱还是时间都付出不少,分手也不是因为他劈腿出轨,顶多就是决绝了一点,说分就分绝不回头。

    陈苛昱自觉问心无愧,把烟重新叼上,懒得跟小姑娘打嘴仗,可小祖宗不依不饶,伸手过来要把他烟夺走。

    陈苛昱反手就挡开,沉着脸叫人全名:“侯茵琪。”

    他这人也是有点脾气的,真发起火来,就算兄弟妹妹也不给面子。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看戏多时的纪凛打算救一下场,刚要出声时,看见有个人闲庭信步走过来。

    朝那儿昂一昂下巴,纪凛说。

    “看看,谁来了。”

    一众人纷纷侧头。

    一眼望去乌压压一片,七八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朝这里逼近,当中有一个尤其醒目,留一头狼尾发,穿件纯黑冲锋衣,五官硬朗分明,帅得极具攻击性。

    他闲散抄着兜,领着这一帮人,桀骜的眼神慢条斯理扫过这里每一个人,掠过祝菁宜时多停留一秒,没什么特殊含义,仅仅是对圈子里出现的新人多给一秒的关注而已。

    而这多一秒的关注却使她后背徒生一层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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