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 第401章

    药炉腾起的青烟凝成蛇形，盘绕在程小鹿脖颈的荧蓝掐痕上。

    林半夏捏着犀角勺的手指突然痉挛——左眼虹膜的金纹如活物般蔓延，将汤药映成诡异的琥珀色。

    "张嘴。

    "银匙刚触到程小鹿的唇，林半夏突然看见她喉间浮现黑色卍字符。

    剧痛从左眼炸开。

    仁爱医院天台在视野中重构，穿皮夹克的男人正把孕妇逼向边缘。

    林半夏闻到了1998年梅雨季的腥气，程素心隆起的腹部裂开血口，爬出的不是婴儿，而是裹着胎膜的青铜秤砣。

    "爸...不要！

    "现实中的程小鹿突然嘶吼，指甲在太师椅上抓出木屑。

    溯时瞳强行推进时间线：2020年同个天台，程铁山攥着妻子的头发往水箱里按。

    林半夏的视网膜开始渗血，她看清女人后颈的条形码——与制药厂克隆体相同的编号。

    "找到...我的骨头..."濒死的女声突然在耳畔炸响。

    林半夏手一抖，汤药泼在青铜秤上，秤盘竟浮出仁爱医院立体解剖图，标红点正是程母遗骸所在的地下冷库。

    苏挽月的水袖突然缠住林半夏手腕："当心反噬！

    "旗袍盘扣崩开，露出心口插着的七根锁魂钉，"你看到的不仅是过去..."话未说完，程小鹿突然暴起。

    她抄起首播用的镁光棒捅向自己左眼，动作与溯时瞳所见的程铁山完全一致："他说这样就能见到妈妈！

    "陆青阳的星宿纹身亮如烙铁，扑过去时却穿过她的身体——程小鹿的皮肤正在透明化，露出腹腔内缠绕的朱砂绳。

    林半夏的左眼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虹膜碎片簌簌掉落，露出瞳孔深处的青铜秤虚影。

    "开眼。

    "苍老的声音在颅骨内震荡。

    林半夏的视野突然拔高，俯瞰整座苏河市。

    七处闪着红光的建筑组成北斗阵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