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碧泽察觉松霖想闭拢双腿,尾巴迅速缠上松霖一条腿的脚腕,和抓着大腿的手反向用力,把松霖的腿分得更开,臀瓣也被分开,红艳艳的小穴暴露无遗,因为主人的恐惧而一张一缩,反而更像饥渴求欢。松霖没办法了,一手捂住小穴,一手握住碧泽阳物撸动。碧泽面上有明显的恼意与不快,勾引他的人又要拒绝他。
松霖颤着嗓子乞求他:
“一根一根的进去好不好,两根真的进不去,会坏的。”
碧泽不语,只盯着他。
“碧泽,我吃不下那么大的,太大了。”
松霖见他似乎有所松动,心下也放宽许多,甚至对他微微笑一下:
“你真想一起的话,大不了把我弄坏。”
松霖一边哄他,一边慢慢放开捂着小穴的手,把被他撸得坚硬滚烫的那根蛇茎往里插。
“碧泽,不要把我弄坏好不好?先插一根,等会再插另一根。都会吃的,轮流来好不好?”
把一根完全吃下时,碧泽被湿热肉穴含得舒服,似乎接受只能进去一根,抓着他的大腿开始操干,任由另一根在外面,抽插时啪啪地拍在松霖雪白屁股上。
松霖本来情潮汹涌,为哄碧泽强忍许久,这下被粗暴地操干,穴里那块敏感的软肉被狠狠擦过,快感如过电一般,浑身都绷紧了。松霖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像优美高亢的鸟啼。
第27章
松霖觉得碧泽半蛇形时似乎比人形更加持久,另一根阳物已经把他屁股拍打得红通通,双腿大张太久,腿根也酸涩。松霖已经忍不住泄过一次,那阳具软软地晃着,后穴里那根却还精神。
松霖被这猛烈的操干逼得浪叫,大腿战栗,后穴紧缩,随即一股滚烫粘稠的阳精射在肉穴深处,叫他觉得后穴饱胀,满得盛不住。
碧泽粗喘着,不时发出蛇类的嘶声,他低头看松霖被拍打红的屁股,看他们连接处,穴口红艳艳的,把他的阳物吞吃到底,精液完全被堵在里面,一点不漏。碧泽兴奋得松开蛇尾,拿尾巴尖抽打松霖柔软而有弹性屁股,抽打大腿根,抽打出响亮的啪啪声,抽出一道道红痕。松霖的腿酸软无力地搭在床上,因为张开太久,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终于稍稍停歇,松霖剧烈地喘气,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还不等他缓过来,后穴那根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另一根立马塞进去,把即将流出去的蛇精堵得严严实实,甚至顶到更深处。
这根硬着太久,肿胀成紫红色,粗大更甚前一根,松霖整个人都痉挛一下,呜咽着摇头,被快感弄得说不出话。
碧泽一只手握着松霖一个膝窝,把这两条腿高高举起,松霖屁股也悬空,没个支撑点,只能无力地被狠狠肏弄,那臀瓣便被肏得在空中晃荡,肉浪一波一波。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这根终于也射了,松霖觉得自己真是要坏了,蛇精太多,被碧泽软下去的堵在穴里出不来,小腹好像都微微鼓起。整个屁股和大腿都红通通的,大腿上还有牙印,右边大腿还被咬破,两个小小的口子往外冒血珠,都被碧泽舔去,吮他的伤口。
碧泽太兴奋了,连咬都咬得比以往深。松霖哑着嗓子,放开手里被攥得皱巴巴的床单,朝碧泽张开双手:
“抱我,碧泽。”
碧泽依言,放过那条大腿,俯身去抱他。
松霖觉得自己在拿身体丈量碧泽的欲望,又拿欲望换疼爱。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鼻尖挨着鼻尖,松霖微微侧头就吻上碧泽的唇,这是个慢悠悠又湿淋淋的吻。他们任由涎水从嘴角流出去,打湿下颌。
吻了一会儿,松霖感觉穴里那根终于拔出去,穴里的精液也跟着往外淌。小穴被填满太久,没了那孽根竟觉得不适。没等松霖习惯小穴的空虚,另一根硬挺的蛇茎又径直一插到底。
那孽根不急着动,碧泽停下这个漫长的吻时,才开始抽插。松霖觉得自己穴里一点儿摩擦都受不住,却因为淫蛇血的作用动情地高亢呻吟,快活极了。
碧泽泄过两次,也不急躁,紧一下慢一下地顶弄。好一会儿,松霖射出些稀薄精液,也不大硬得起来,只能叫着,用后穴高潮,整个身子都泛红,热,出了汗,水淋淋的,鬓发都打湿,贴在脸颊上。松霖半张着嘴喘气,像搁浅缺乏氧气的鱼,眼帘半阖,断断续续地哄:
“碧泽……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让我缓缓。”
碧泽摸摸他汗湿的脸,松霖偏头,让脸颊与手掌贴得更紧,依恋着,小声撒娇:
“屁股疼,腰酸,腿也软,没力气,不能来了。”
碧泽“嗯”一声,低头用鼻尖蹭过他颈侧,在他耳边说:
“好乖。”
男人拔出阳物,把松霖翻身,随即扳开他屁股,又插进去。松霖喘息一声,感受到男人覆上来,胸膛贴后背,心跳重叠,汗涔涔地紧贴在一起。
碧泽又开始肏他,还咬他耳朵和后颈,又咬又舔,松霖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伸手找碧泽的手掌,一边承受顶弄,一边摸寻碧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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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大白鹅嚷道,“鹅鹅我怎么发出了咕咕叫!”
第28章
早晨碧泽觉得松霖温度不对,太热了些。他思索一会儿,叫醒松霖,摸着他的额头问:
“好热,发烧了吗?”
松霖迷迷糊糊的,用手背挨了挨自己脸:
“不知道,好像是烫了点。”
碧泽皱起眉头,想起他幼时唯一一次发热,整个人都烫的惊人,快死掉一样。
“怎么办,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松霖抓住他,半睁开眼,绯红一张脸,唇也红,竟媚眼如丝似的,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热么?”
“为什么?”
松霖轻轻用力,把碧泽拉回坐在床上,环住他的腰,自下而上仰望他,眼尾红红的,比碧泽更像话本里勾人的妖精。勾人的妖精轻笑着说,
真妖精没忍住诱惑,凉凉的手指抚过少泽的眼尾,低声问:
“那怎么办?”
“不管它,今天休沐,休息一天就好了。”
松霖再三担保没事,碧泽仍然皱着眉,最后松霖只好差使他去买早饭。
碧泽拎着早饭回来,松霖乖乖躺在床上等他。碧泽又摸摸他额头,感觉确实不很烫,稍稍放心,拿瓦罐里盛的肉粥喂他,像小时候那样。
松霖已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待遇,小口小口喝着碧泽喂的粥,觉得像是被当成宝贝一样呵护着,他们两个,像一对真正的有情人。
松霖吃好了,碧泽给他喂水。松霖小口地喝着水,看碧泽把他吃剩的食物几口吞下,然后立马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碧泽上来陪他。碧泽脱了外袍上床半靠在床头。碧泽身上凉快,松霖抱住他,舒服地呼一口气,在他腰腹间轻轻蹭了蹭脸。
碧泽觉得松霖生病时似乎回到了小时候,还会挨着他撒娇。他顺着松霖的脊背摸了摸,怀里的人发出猫咪被顺毛一样舒服的哼哼声。
松霖被摸得舒服,就要变本加厉地撒娇,两只手不大乖,在碧泽身上游走,一节一节摸他脊椎骨,最后握住了碧泽软着的阳物,松霖带着鼻音说:
“碧泽,我里面应该也很热,来操我好不好,我含着你,一定很舒服。”
碧泽停下抚摸的动作,小时候少泽撒娇不会说这种话,果真是长大了的。碧泽沉思一会儿:
“不行,不操你。病好再说。”
松霖弯唇笑了一下,低头就把手里握着的阳物吃进嘴里。发烧的人,口腔也格外热,碧泽舒服得喟叹一声,摸着松霖的后颈,在他嘴里变硬变烫。感受到嘴里那根的变化,松霖嘬一口龟头,抬眼望向碧泽,无声地发问:真的不来操我吗?
碧泽被吸得舒爽,喉咙里低低地喘,不理会松霖的诱惑,手掌用力,按下他后脑勺让他含得更深。
性器直直地顶到喉咙,松霖不由得干呕一声,碧泽仍然按着他,叫他挣脱不得。松霖忍住不适,收好牙齿,尽力拿舌头包裹舔舐,间或收缩喉咙,嘬上一口。
碧泽舒服,便渐渐放松按着他的手,改为抚弄他耳垂。在松霖吸得他舒爽时,碧泽就赞赏地摸他脸颊,压着喘息夸他:
“唔。乖崽崽。”
许久,松霖觉得自己口腔酸软,嘴唇都磨红了,碧泽似乎仍没有要泄的意思。是自己做的不好吗?松霖吐出嘴里的阳物,微微抬头,有点茫然地望着男人,轻声求助:
“碧泽……”
碧泽“嗯”一声,觉得松霖这情态像极了少年时,丝毫没有平时引诱他游刃有余的模样,有点可怜,十足无辜。
“碧泽,我舔得不好吗?”
碧泽摸他红艳艳的唇,不回答,只专注地看他。
“用我后面吧,肯定让你舒服。”
松霖慢慢眨了下眼,眨出些水光,脸好像更红了,贴着那根硬邦邦水淋淋的肉棒,像是困了,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碧泽帮他掖了掖被子:
“别闹,睡吧,不用含着我的东西,我抱着你,不走。”
碧泽揽紧他,肌肤相贴间,不用通过交合来确认存在。
松霖被妥帖地环抱住,从鼻子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哼声。他真是困倦了,脸还挨着那根肉棒,却没一会就真要睡着。松霖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一声叹息。
第29章
松霖发烧次日就好了,他睡了许久,没做梦,醒来时竟然已经黄昏。床边的窗户开着,晚风温柔地吹进来,他一睁眼就撞见大片火红灿烂的云彩,从地平线开始火红往外延伸,逐渐变为橙红、金黄、青绿色紫色……铺满半个天空。温柔极了,绚烂极了。
松霖转头看旁边睡得安稳的碧泽,男人侧脸被镀上一层灿光,也温柔,也绚烂。松霖凝视了一会儿,在霞光里凑过去轻吻他的鼻尖。
不用为这夕阳短暂的美丽叫醒他,他们还会一起看许许多多个比这更灿烂动人的云霞。
暮春时节,落了场雨,雨后天气更加暖和,是快立夏了。
桃树叶片更加浓密,大蛇躲在里面,从外面不容易发现,但大蛇会在松霖推开门的第一个瞬间从绿油油的树叶里冒头,松霖这时总会微笑,站在树下抬头和大蛇亲吻,吮吸大蛇探出的蛇信。
今天大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松霖舔了舔他的蛇吻就放开,让他往自己身上盘。
“小泽。”大蛇从桃树落到他身上时,在他耳边说,“香椿发芽了。”
“啊,已经这时节了。”原来大蛇是馋了,碧泽从前不知道香椿能吃,后来尝过椿芽炒蛋,就爱不释手。松霖偏头与大蛇对视,嘴角含笑,“所以?”
大蛇一瞬不瞬地看他,不回答。
“好。”松霖不逗他了,嘴唇挨一下碧泽脑袋边上的鳞片,“今天晚了,明天好不好?我叫人去摘。”
松霖一边笑一边拿起新鲜椿芽和蛋往厨房走,想起了年少时大蛇教他掏鸟蛋,大蛇示范给他看,绕着树几下就爬到顶上,小心把鸟蛋含在嘴里再下来,小少泽也爬树,碧泽精心挑选的老树,枝干结实,也好爬。可惜碧泽忘了老树上长了青苔,小少泽抱着一窝鸟蛋摔在地上,蛋碎了,人也擦破皮,有点呆地红了眼眶。
连鸟蛋都是同一种,蛋壳上有黑色纹路,比鸡蛋小,比鹌鹑蛋大。松霖嘴角弯弯,熟练地打蛋,蛋壳在瓷碗碗沿上撞得清脆。碧泽做人形,松松垮垮罩件袍子也走进厨房,自觉地坐在小板凳上烧火。
松霖看他,只觉得这蛇可爱极了,别扭又坦诚,每多看一眼,心里爱怜就多一分,爱欲也多一分。偏偏罪魁祸首不自觉。情意从心底漫出,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馋蛇。”
碧泽随口应了,不懂松霖为何笑得这样开怀,只把一双眼睛落到碗里明黄色的蛋液。
香椿焯水,切得细碎,与蛋液混匀,加一点酒。油温正好,痛快地倒下一整碗,这鸟蛋与鸡蛋滋味不同,不腥,却甜。噼泼声入耳,特殊的香气腾起,碧泽格外喜爱这气味,鼻翼微动,认真地嗅。要盐,不要花椒(碧泽讨厌花椒和蒜),起锅上加一点葱。盛在白瓷盘里,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引人垂涎。
松霖又炒一个菜,做好时,旁边小锅里的汤也正好。他捧着汤过去,碧泽已经在饭桌前等他。
厨房是最有烟火气的,饭桌是最有人情味的,床上是最亲密的。
碧泽其实还是不很会用筷子,夹得慢,却吃得快,松霖帮他夹,看他吃下一大口炒蛋,腮帮微微鼓起。
“碧泽,你之于我,犹如春。”松霖笑,指着那一盘香椿炒蛋,“我之于你,犹如此。”
碧泽停下咀嚼的动作,不太明白那含义,思考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食物:
“我不会吃你。”
松霖笑得开心,上言不答下语:“我比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