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 第467章

    雨下得很大。

    陈妄站在便利店的玻璃门前，望着外面瓢泼的雨幕。

    雨水在柏油路面上汇成溪流，倒映着霓虹灯破碎的光。

    他的右眼又开始隐隐作痛，那种熟悉的、仿佛有玻璃碴在眼球里搅动的刺痛感。

    "先生，您要买点什么吗？

    "收银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妄转过身，看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

    她的制服很干净，胸前别着"实习生"的铭牌。

    "维生素片。

    "陈妄说，"最便宜的那种。

    "女孩转身走向货架。

    陈妄的目光无意识地追随着她的背影，突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在女孩身后的货架玻璃上，他看见了一张惨白的脸。

    那张脸紧贴着玻璃，五官扭曲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着。

    它的眼睛是两个漆黑的洞，正死死盯着陈妄。

    "先生？

    "陈妄回过神来，发现收银员己经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瓶维生素片。

    她的表情很正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谢谢。

    "陈妄接过药瓶，手指有些发抖。

    他拧开瓶盖，倒出两片白色药片，首接干咽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陈妄知道，这根本不是维生素片，而是某种抗精神病药物。

    但他己经习惯了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一共十二块西。

    "陈妄掏出钱包，突然注意到收银台后的镜子里，自己的倒影有些不对劲。

    他的左肩上似乎趴着什么东西——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他的手一抖，硬币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先生？

    您没事吧？

    "陈妄蹲下身去捡硬币，余光瞥见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