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 第356章

    r>陈沉举起弹珠对准通风口的光，数字3-6-9在墙面上投出扭曲的影。

    "带我去九楼。

    "他说。

    红绫的烟头掉在地上，火星溅上陈沉的裤脚。

    她像是听到最荒谬的笑话，肩膀抖动得像抽搐的鱼："菜鸟，电梯最高到十二层...""但九楼确实存在。

    "陈沉转动弹珠，402室窗户的血眼倒影在珠面上闪烁，"403室的小孩玩弹珠时，反光里有九楼儿童乐园的彩虹滑梯。

    "红绫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她扯开睡袍腰带，露出腰间别着的青铜钥匙串，二十把钥匙碰撞出催命的韵律："二十包烟，我带你见识地狱。

    "凌晨三点的电梯间飘着鱼腥味，穿碎花睡衣的老太太蜷缩在角落。

    她怀里的黑猫瞳孔收缩成竖线，陈沉注意到她塑料拖鞋底沾着彩色软胶颗粒——正是儿童乐园地面特有的材质。

    "九楼...咳咳..."老人咳出带鱼卵的黏液，"我要去九楼看孙子..."红绫用高跟鞋尖抵住电梯门："老太婆，这里的规矩是...""午夜电梯需要祭品。

    "陈沉突然蹲下身，摊开手掌露出三颗玻璃弹珠，"但您己经付过费了，用403室孩子们的眼泪。

    "电梯灯光骤暗，黑猫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嚎叫。

    陈沉在黑暗中准确抓住老太太的手腕，触感像泡发的棉絮："您每天帮他们捡弹珠，鞋底沾满九楼的彩虹碎屑。

    "当灯光重新亮起时，老太太的睡衣变成寿衣，怀里的黑猫化作白骨。

    她咧开没有牙齿的嘴，腐臭气息喷在陈沉脸上："按三次天堂的号码..."陈沉的手指悬在按键上方。

    红绫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钥匙耳坠刮出血痕："菜鸟，三六九是...""等差数列，公差三。

    "陈沉按下3层、6层、9层，"但真正的密码是305。

    "电梯猛然下坠的瞬间，红绫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