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勃起的肉棒很硬很烫,将穴眼堵得死死的,微翘的龟头深深地抵入柔软湿热的穴心,方礼大腿岔开,腿根都不自觉地在颤抖。随着身体的负距离,肥厚挺翘的屁股和耻骨紧密地贴合,每一次撞击都让方礼感觉饱胀感越发强烈,身体被性器撑满,肌肉含量极高的躯体很沉,跪着的地方留下两个膝盖窝窝,随着肏干时的反复摩擦变得更深。
赵轲驿的肏干又深又恨,方礼被顶得身体不断往前冲,饱满硕大的胸肌放松下来变得软软的,随着身体的冲击晃荡着,乳头上挂着的乳环也跟着一荡一荡的。
银环的重量向下拉扯着乳头,方礼有种奶子被很紧的夹子夹住一样,痛意密密麻麻地泛上来,让他的脑海越发空白混沌。
赵轲驿的手掌伸过去握住胸肌,乳肉结结实实地握满了手掌,将奶头夹在指间摩擦着,方礼腰身下塌,屁股就借此撅的更高,无意识地迎合着赵轲驿的顶撞。
玩够了赵轲驿才把注意力移到穿着的乳环上,这可是新玩具,手指毫不留情地勾住圆环拉扯着乳头,伤口的疼痛让方礼感觉越发敏感,身体的感知越发清晰,连屁股里的肉棒操到什么深度都清楚到令人羞耻。
“哈……哈……呼呼……嗯呃……”
方礼鼻息炙热,喘息越发粗重,短促的呻吟从嗓子里冒出来,脊背上渗出薄汗,显得麦色的肌肤更加光滑诱人。
赵轲驿边扯着乳环边肏着湿乎乎的肉穴,两处都又红又肿,奶头肿了好几圈,又痛又爽,方礼从那种痛意中由感受到难耐的痒意,肠肉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紧,穴口处的淫肉在肉棒拔出的时候被拉扯着也带出一点儿,在赵轲驿的目光中蠕动抽搐。
臀缝间的穴口被肉棒扩成圆圆的洞,紧紧地箍住根部,插入的时候狰狞粗壮的肉棒完全隐没在被淫水浸透的内里,让人生出旖旎的幻想,咕滋咕滋的水声不断响起,连绵的拍打将淫水变成白色的浮沫堆积在深红色的穴口。
被挤出来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大腿根,腿间一片狼藉,由于前列腺被残忍地碾压刺激,方礼感觉小腹酸胀得要命,夹杂着刺痛和莫大的快感。
身前的肉棒在没人爱抚的情况下吐出精液,就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射得方礼腿都发软,在赵轲驿身下颤抖着。
由于方礼维持不住这个姿势了,肉棒短暂地拔出,有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臀缝里湿乎乎的,给方礼的腰下垫了一个软枕,压着他的大腿重新肏了进去。
方礼感觉大腿的韧带被撑开,小腿也像是要抽筋了,但这点痛楚很快被屁股里的快感完全压住了,方礼脚趾难耐地抓紧又松开,脸上布满了潮红。
穿在深红肿大的奶头上的银色圆环就在赵轲驿眼前晃动着,赵轲驿低头亲了一下乳尖,然后吻上方礼微微仰头追逐着亲吻的唇,唇舌缠绵地纠缠,暧昧的气息在津液的交换中流转。
舌尖被吮地发麻,浅色的唇也被舔弄地红肿,唇分开时方礼还呆呆地张着嘴,显然还沉浸在其中。
为了完成课业前来寻找赵轲驿帮助的方礼最终如愿以偿地在奶子上穿上了漂亮的乳环,屁股里还被射满了精液,浑身酸软酥麻,赖在赵轲驿家不走。
伤口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个过程对方礼来说折磨得要命,愈合的过程带来的皮肉中的痒意,还有衣服摩擦太过敏感的乳头引发快感带来的欲望,让方礼的屁股疼了许多天,屁眼儿肿得高高的。
等到方礼的伤口彻底长好了,赵轲驿设定的催眠的时效也过去了,方礼忘了是因为什么原因打的这个乳环了,也忘了是赵轲驿给他打的,潜意识让他合理化了一切。
但是方礼欣赏了一下觉得还蛮好看的,脱了上衣就向赵轲驿炫耀,被赵轲驿“好奇”地摸了一下乳头,那种酥麻让他的后穴立刻湿润了,即便忘记了这段回忆,但身体上的反应依旧留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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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ó﹏ò?) 太懒惰了……orz,我内心谴责我自己
关于穿乳环——我也不是很了解,所以网上查了一下,如有不太合理的请大家忽略一下呜呜
大家想看的我挨个写噢——希望宝宝们喜欢~~
第127章
七十二、常识修改少帅提升作战能力的方式是当军阀爸爸的精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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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一双厚底靴子走动着越来越靠近书房,赵梁遇扣了扣赵轲驿的书房门,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抱着文件带着金丝眼镜一副高知精英模样的秘书。
在赵梁遇过来的时候,赵轲驿的秘书恰好汇报完事务要从书房离开,他将不由自主投射到秘书身上的目光轻飘飘地移开,然后走到赵轲驿身边微微低头恭敬地唤了一声。
“父亲。”
赵轲驿埋首在文件上,闻言转过来,问道:“刚刚训练完回来?”
“是的,父亲。”
“这样的坚持很好,不要放弃,你来看看这份报告。”
听到父亲的夸奖,赵梁遇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欣喜,冷酷的气质也有些许融化,濡慕地贴近敬爱的父亲。
“再过一个月,北边要乱起来了,到时候队伍就交给你来带,在这段时间里要更多的提升自己的作战能力。”
赵轲驿为赵梁遇分析着目前的局势,沉稳地将一切利弊条件摆在赵梁遇面前,作为军阀的强大魅力一展无余。
赵梁遇心中澎湃,一向在手下面前沉静如寒潭的他现在就像一头被驯化成狗的狼,他对于父亲亲近又畏惧,和赵轲驿同处一室都令他觉得心中颤栗,但是又忍不住待得久一点,更久一点……
“景同这几天在做什么?”
赵轲驿状似随口一问,让赵梁遇的心刹时一紧,他和赵景同都是父亲的养子。
当然,父亲的养子远不止这么多,只是他们两个的能力格外优异,赵梁遇竞争成功,成为了接任的少帅,赵景同作为竞争的失败者被派到其他线工作,父亲时不时会问起他,赵梁遇危机感顿生。
“景同这几天在和商行接触,听说很是忙碌。”
赵梁遇轻飘飘地带过关于赵景同的话题,把赵轲驿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请求父亲教导他,提升他的作战能力。
“当然可以,但作为我的继承者,从不可半途而废。”
“是!”赵梁遇认真地回应。
……
这些天少帅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大帅身边,发现这一点的手下和仆从只是暗中感叹少帅更受器重了,大帅这是要亲自培养他啊。
“唔……咕啾咕啾——”
赵梁遇埋首在赵轲驿胯下,略显生涩地舔吮着赵轲驿的龟头,用口腔和喉口的软肉温软地包裹着茎身,敏感的地方被强硬顶到的刺激让赵梁遇有些生理性的干呕,喉管缩得更紧,痉挛着收缩挤压着肉棒。
不适让赵梁遇英挺的眉宇微皱,鼻子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父亲的气味,他尽心尽力地用柔软的舌头绕着龟头舔舐,无师自通地前后移动着头颅让肉棒更深更快地在自己口中抽插,细致地将马眼中流出的精水舔弄吞咽下去。
难以合拢的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将肉棒含得湿漉漉的,在抽插的过程中从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地面上,赵梁遇的脸上布满了可疑暧昧的潮红,看起来和男妓没什么两样了。
即便是第一次,赵梁遇也很小心地收起牙齿,不让赵轲驿在这个过程感受到一丝不愉快,他性格一向如此,初次学习如何开枪瞄准靶子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地沉静认真。
“做的很好,梁遇。”
赵轲驿又一次夸奖让赵梁遇更加投入了进去,他竟然在这堪称有些折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奇异的快感,大脑皮层都在因此战栗,他只以为这是训练带来的譬如肌肉酸胀之类的副作用,潜意识忽视了身下膨胀起的性器。
奈何赵轲驿实在是太过坚硬持久,赵梁遇的口腔都酸麻得不行了,连嘴角都有些磨破红肿的痕迹时,还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赵轲驿看着眼中带了湿润和渴求的养子,军靴微抬,对准他的裆部踩了下去,用脚尖碾磨。
“哈啊!”
脆弱的地方被人用脚踩住,即便力度不大,那种要害被攥住的痛楚还是让他生出脊背发麻的感觉,但裤裆的布料逐渐洇成深色,显然是痛爽了,这种被掌控占据的感觉让赵梁遇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意来。
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让膝盖直直地压在坚硬的石质地板上,膈得他膝盖骨生疼,整条腿一直跪着也已经发麻了,微微一动就感觉有密密麻麻的小针扎在肌肉里,脚趾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僵硬的像是失活已久的肉块。
靠近地面让赵梁遇清晰地嗅到赵轲驿皮靴传来的皮革气味儿,不算好闻,但赵梁遇有些痴迷,他可以想到这双鞋被父亲穿着都走过了那些地方。
“唔……父亲……”
赵梁遇喘息着唤了一声赵轲驿后,就用牙齿紧要着下唇不让这淫荡的呻吟发出来了,出于本心,赵梁遇并不想在父亲面前暴露出自己对于训练强度的退缩和为难,他想要将一切做的更好。
略带薄茧的手指灵巧地握住剩下难以吞进的半截肉棒温柔地安抚揉弄,赵梁遇淫乱地伸出粉艳的舌头将肉棒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张口含住下面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他所渴求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赵梁遇口中含弄吞吐着囊袋,喉咙口一阵生疼,就算吞咽也会带来痛楚他却毫不在意,性器受到刺激格外舒爽的赵轲驿用掌心摩挲着赵梁遇的侧脸,暧昧的抚摸让赵梁遇越发悸动,随着性器被踩弄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唔!咕噜……”
赵轲驿肉棒上环绕的青筋在赵梁遇的口中跳动,这是要射精的前兆,赵梁遇张大嘴,喉咙口的软肉紧紧裹住龟头,在颇有冲击力的浓厚精液射进来时,急切地吞咽起来,像是沙漠中渴水的旅人。
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黏腻厚重的液体像是糊住了嗓子,有种难以吞咽完全的感觉,石楠花的气味儿在口腔中挥散开来,赵梁遇的脑子里突兀冒出一些高明的作战策略,他感觉自己的作战能力在父亲的教导下有了极大的提升。
“请父亲使用我。”
赵梁遇谦卑地垂下头,脱下包着挺翘结实的屁股的裤子,露出里面清洗干净的粉润穴口,肛口的嫩肉微微收缩翕张着,看起来已经做了初步的扩张,赵梁遇做事态度一向很严谨,为了让自己作为精尿盆更加合格,他反反复复地在肠道里灌注清水,确保里面干干净净的。
其中循环往复的折磨体验在此刻的忐忑面前烟消云散,但他还是跪的很稳,等待着父亲大人尿进自己身体里。
赵轲驿的肉棒就算没硬也很大,插进去毫不费力,正好他确实有排泄的欲望,于是在插进去之后,很快就有大量的温热液体灌注进了赵梁遇的肠道,平坦紧实的小腹就在赵梁遇自己的注视中逐渐涨大,像是怀胎三月。
肉棒并没有全部插进去,赵梁遇也已经感觉肠子要被撑破了,更何况大量的尿液涌进身体里压迫着膀胱,肠肉的每一次蠕动都会让他感觉肚子里有海浪在翻搅,淡淡的尿液的气味儿挥散开来。
有尿液从穴口处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隐没入地面上铺着的长绒地毯上,明明身体有些痛哭,但赵梁遇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按照合理化的结果来看这充分彰显了他想要统领一方的野望,但实际上只是他被尿得太爽了。
肛口处的括约肌紧紧箍住肉棒,不断淌出来的尿液划过穴口和大腿,让赵梁遇感觉痒痒的,肠壁敏感又娇嫩,赵轲驿的尿液很有冲击力,尿进去后的好一会儿,赵梁遇都感觉肠壁有些发麻。
敏感点也被尿液冲击到,酸胀的刺痛感交杂着酥麻,揉杂成一种奇异的让身体上瘾的快感,胀痛难忍的下身也逐渐习惯了被尿液充满感觉,毕竟有他自己给自己反复灌肠时的基础在。
赵轲驿的神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威严强大的军阀,眼中的欲色却愈发深沉,他拔出插进去的小半截性器,赵梁遇的屁眼儿还来不及合紧,尿液就冲了出来,一股脑儿的从插出一个圆圆的小洞口喷出来。
剧烈的排泄欲望席卷了身体,那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赵梁遇下意识地不安,但这种极端的快感又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肉棒有一次哆嗦着射了出来,小腹痉挛酸胀,跪着的双腿都在发抖,上面蓄满了力量的紧实肌肉鼓鼓地绷紧却也无济于事。
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过弧状,喷泉一样溅落在地毯上,难以吸收的尿液蓄积在地上成了成了一块小水洼,这狼藉一片的地毯是用不了了,会有仆人专门来收拾更替,将淫靡的场景恢复成现状。
赵轲驿可没有肏自己自己尿过的穴的习惯,他一把揽住赵梁遇的腰,将瘫软的沉浸在快感里的他抱起来,赵梁遇还在微微颤栗者,瞳孔紧缩一副爽过了头的样子,乖乖地把头靠在赵轲驿怀里无意识地轻蹭着,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了,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赵轲驿看着他这样,轻笑一声,没见过一世面的小屁孩儿罢了,还得再调教调教。
作为一方军阀,赵梁遇在享受方面从不吝啬,在宅子里还挖了一方水池,里面的水都是流动的温热的,将赵梁遇扔到里面,赵梁遇呛了两口水就从水面上浮起来了,双臂扒住岸边,抹了一把湿透的脸,看起来是清醒过来了。
但实际上高潮的后遗症没这么长,赵梁遇被抱着走了几步就回过神了,但是在一向濡慕的父亲怀里,他手脚都僵住一样不能动弹了,屏住呼吸,心脏狂跳着享受父亲的关怀。
穴口的褶皱已经几乎闭合了,赵梁遇怕父亲嫌自己不干净,双手扒开臀瓣让穴口继续张开,露出的缝隙霎时间涌入了微烫的池水,赵梁遇伸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弄抠挖起来,让更多的水进去。
指腹摩挲着滑软的要命的肠肉,里面的湿滑程度让赵梁遇自己都忍不住惊奇,他认真地将穴眼里里外外洗干净,赵轲驿此刻也脱了衣服站在池边。
赵梁遇游了过去,将头凑在他腿上蹭了蹭,舌头伸出来暧昧地舔舐着小腿上结实的肌肉,配着他英挺俊朗的外表有些违和,但更加激发出人内心的欲火。
赵轲驿顺势进入了池水中,从后面环绕住赵梁遇的身体,将他禁锢在岸边,赵梁遇的屁股紧贴着赵轲驿的肉棒,硬邦邦的硕大性器就在臀缝间磨蹭,赵梁遇微微岔开腿,肉棒就这样插进了他的腿心。
肉棒从穴口一直顶到赵梁遇身前的肉棒,穴口被磨蹭地发红微张,里面渗出磨人的痒意和于池水相比更加滑腻的液体,腿心被磨得发热,有水波随着身体动作的频率在周身晃荡着。
“哼呃……父、父亲……”
赵梁遇吐露出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赵轲驿接着水的润滑插进松软了许多的小穴。再一次插进去赵梁遇还是感觉屁股要被插裂开了,更何况这次是真刀真枪地全部进入,龟头一直压到赵梁遇自己都难以探索到的最深处。
穴深处的软肉紧密地包裹着龟头,软腻的肠肉缠住粗壮的茎身,感受着肉棒上环绕的每一根青筋跳动的频率,逐渐完完全全变成赵轲驿的形状。
没给赵梁遇更多适应的时间,赵轲驿大开大合的动作了起来,本来尤显生涩的穴口泛出熟艳的红色,肉棒的动作搅碎了赵梁遇的所有思绪,四周氤氲的热气熏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啪啪啪啪……哗——”
身体撞击的声响和水流被带动声音混杂在一起是令人一听就脸红心跳的频率,赵轲驿从后环绕住赵梁遇,宽大的手掌覆盖在胸肌上暧昧地揉弄。
乳肉像是捏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奶头高高地凸起,被赵轲驿捏住揉捻玩弄,酥麻和痒意在乳尖流窜着,肠肉和缩得更快了,殷切地迎合着赵轲驿。
父亲能够给自己做他精尿盆的机会真是太好了……
赵梁遇混沌的意识被这样的想法占据,他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的能力在父亲大人毫不吝惜的培养中快速提升着,这让他生出巨大的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在战场上将敌人杀的片甲不留。
赵梁遇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池水的温度,变得更热更红了,肌肤上满是赵轲驿留下的暧昧痕迹,腿软的只能依靠在赵轲驿身上,才不至于滑落进水池里,屁眼儿不知道被反复肏了多久,赵梁遇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张开了,腰胯僵硬的要命,腿都合不拢了,赵轲驿才将肉棒深深地插进去,有了要射进来的倾向。
精液有力地射入赵梁遇的身体,赵梁遇正要缩紧屁眼儿防止精液流出来,想要将其好好保存,又被赵轲驿扒开屁股肏了进来 ,重新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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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只写了前半部分!还有一章清醒沦陷的py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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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七十三、作战成功即催眠解除阵前渴望精液难以自控清醒着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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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激烈的交接后,鼻腔里弥漫着血腥气和硝烟的气味,对面的敌人在他们的埋伏下已经全军覆没。
赵梁遇的手臂上被流弹擦伤,在短暂的麻痹后就袭来剧痛,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在将敌人全部歼灭的时候,那层蒙在他大脑深处的阴影好像突然被掀开了,淫乱至极的场景在脑海中浮现,他之前虽然拥有这些记忆,但是在催眠的作用下将其完全合理化了。
他竟然那样认真地伏在父亲的胯下,用唇舌舔舐含吮他的性器,那种灼热坚硬的口腔被撑满的感觉自然地随着记忆反馈在身体上。
赵梁遇愣在原地,喉咙不住地吞咽着,父亲精液的气味似乎在残留在喉舌间,在清醒后的此时此刻仍旧让他如此迷恋。
“唔……”
下身一阵酥麻发软,比起已经勃起的肉棒,屁眼儿里的勾人欲望更令他难以忍受,他渴求着父亲的精液和尿水灌入自己身体里的那种饱胀感,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心中又暗暗有种亲近了父亲的欣喜。
父亲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那种被肏干的力度和深度,在解除催眠后,其中带有的别样意味被无限放大,变成难以戒除的瘾。
赵梁遇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单膝跪倒在地上,情欲的火焰在全身燃烧,令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急促,脸颊浮起可疑的潮红,眼中都带上了一股淡淡的淫惑意味。
副官看到他没有撤离反而跪在了地上,以为他受了伤,走过来打算看看他的情况。
“少帅,你怎么了?”副官拍了拍他的肩,赵梁遇这才像是被惊醒一般,微微低头掩盖住自己的神色。
“我没事,走吧。”
赵梁遇状似无事地站起来,努力保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饱满的臀瓣将屁股上的布料挤压进臀缝,有淫水从里面渗出来,浸透出一片深色,若不是长时间的埋伏和混乱的作战让他浑身都沾满尘土,这些异状还会更明显。
这次作战结束了,接下来就可以获得短暂的喘息时间,大家决定私下里聚一聚,吃顿好饭,赵梁遇作为地位高的少帅,自然在被邀请之列。
很快桌上就摆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大家没工夫多客气,好些天缺少油水的肠胃促使着他们大快朵颐,只有赵梁遇执着筷子,却没有夹哪怕一筷子放入口中。
甚至他看着这些饭菜有些反胃,他的身体有另外的渴求,喉咙不自觉地收缩蠕动着,胃袋一阵痉挛,饥渴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
好想……好想……好想吃父亲的精液,想要父亲的尿液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魂不守舍的状态被其他人看在眼里,正当有人想要开口询问他哪里不舒服时,赵梁遇猛然站起身,眼白爆出些许血丝,不顾众人惊异的眼神,冲出去坐上了轿车的驾驶座。
在发动机的轰鸣中,车身猛地窜出去,车后扬起大片的尘土,赵梁遇开往的方向显然就是赵轲驿所在的地方,他已经忍不了哪怕片刻。
“砰!”
赵梁遇大力推开门,坐在里面的赵轲驿被声音吸引看向他,看到他愤怒又带着不可抑制的渴望的复杂神情,就知道现在他是什么情况了,于是嘴角挑起一抹奇异的微笑。
赵梁遇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他看到赵轲驿的微笑时,脑子里的那根神经立马就崩断了。
不顾平日里赵轲驿作为军阀积累的威严,也不顾他作为儿子对父亲的濡慕敬仰,冲上前将赵轲驿按在椅背上,凑近用力吻上赵轲驿的唇。
这简直不能称作是吻,就是发泄情绪般的撕咬,唇瓣很快就被咬破,唇齿间弥漫起腥甜的血腥味儿,赵梁遇闭上眼睛,沉迷了进去。
强烈的压抑已久欲望令他迫切地渴求着赵轲驿进入他的身体,赵梁遇边去勾缠赵轲驿的舌头,一边脱下修身的制服,虽然动作由于神志不清失了章法,但长久以来的训练还是让他很快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
火热的身体硬挤进了赵轲驿怀里,赵梁遇甚至等不及去脱赵轲驿的衣服,他饥渴的胃袋不停地蠕动着,空荡荡的几近痉挛,没有父亲的精液灌注,他滴水难进。
清醒着渴望着父亲的精液甚至尿液,让赵梁遇感到出离的痛苦和荒谬,但他最终还是顺着赵轲驿的身体下滑,俯身埋到赵轲驿的胯下。
赵梁遇隔着裤子狂热急切地呼吸那里的气味,同时扯开赵轲驿的裤子,露出里面硕大的熟悉的肉棒,他伸出软舌张大嘴,用柔软的口腔更多地将其接纳进去。
“唔唔……”
赵梁遇现在满心狂热,埋首吞吐着肉棒,根本顾不到赵轲驿的反应,自然也就注意不到赵轲驿恶作剧成功般的恶劣神情。
喉咙的软肉紧密地包裹着龟头,舌头贴在茎身上贪婪地舔舐入洞,像是品尝到美味之前的垂涎一般,口水止不住地分泌着,湿滑温热的口腔挤压着肉棒试图让他渴求着的精液能够出来。
赵轲驿的囊袋鼓鼓的,赵梁遇前后深入地含吮吞吐着肉棒,英挺的眉毛皱起,少帅的气度荡然无存,屁股也跟着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模拟被肏时的频率,看起来骚透了。
赵梁遇的屁眼儿已经习惯了被肏干时的爽感,像是熟透的果子渗出甜蜜的汁水来,被肠肉推挤着汇聚在穴口,逐渐滴落下来,在身下蓄成一小滩。
“呼……嗯呃……咕噜……”
密集的吞吐的水声听起来淫靡至极,赵梁遇将马眼里流出来的精水舔弄地干干净净,胃袋尝到了些许滋味反而灼烧地更加厉害,赵梁遇只好加倍地努力起来。
.赵梁遇的馋意已经完完全全地表露出来,赵轲驿看他的嘴角已经磨红了,舌头也麻地舔不动了,也不为难他,将赵梁遇渴望的精液释放了出来,猝不及防进行着机械的进食前奏的赵梁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喷了一嘴一脸。
乳白色的精液淫乱地挂在赵梁遇俊美的脸庞上,脸颊甚至睫毛都沾上了些许,赵梁遇急切地吞咽中口中的精液,然后用手指将脸上身上的精液都刮下来送进嘴中含吮干净。
那种胃袋空荡许久终于被满足的感觉让赵梁遇的焦躁被抚平了大半,理智也回归了许多,赵梁遇抬首去看父亲大人的脸,赵轲驿眼睛微闭着,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但情欲的色彩还是染上了他的身体,赵梁遇看的直咽口水。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还如何自处,他害怕以后再也不能称呼赵轲驿为父亲,不能陪伴在他身边,又惶恐这种世人眼中罪大恶极的乱伦行径。
但赵梁遇作为能从一众孤儿中脱颖而出被当做少帅培养的人,也是一位枭雄,他很快摆脱了世人的眼光和议论,只关心他父亲的反应。
赵轲驿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似乎包容了赵梁遇这种莽撞的惊世骇俗的行为,于是赵梁遇又含硬了他的肉棒,膝盖跪在赵轲驿的椅子两侧,搂住父亲的脖子将自己的屁股送了上去。
湿濡软嫩的穴口容纳了粗大狰狞的肉棒,将其吞到最深处,那骇人的长度看起来要将赵梁遇的肚子顶破,赵梁遇自然不太好受,身体止不住地打摆子,小腹又麻又胀,撑得他动弹不得。
“呼……呼……唔!”
赵梁遇粗重地喘息着,没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就抬起屁股让深埋进身体里的肉棒脱离了一点,紧密裹住肉棒的肠肉都像是随着拔出被扯出了一小段,肉棒脱离了屁股小半截,赵梁遇又重重地坐了下去,肥厚挺翘的屁股和胯骨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赵梁遇飞快地动作起来,肉棒从臀缝间冒出一截又很快隐没其中,赵梁遇毫不留情的骑乘下,龟头反复快速地顶弄着敏感柔软的穴心,他很快把自己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