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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不要!……不能再进了,唔啊……要被捅破了。”

    栾季同捂住自己已经被顶地微凸的小腹,蛇身已经进入了他身体里好长一段了,身体完全被打开,最里面敏感至极的软肉被蛇头慢慢顶弄着,在肠肉的紧紧包裹感受下,黑蛇身上的鳞片都被清晰地体会到,包括那种羞耻的、鳞片刮搔过留下的细碎的酥麻感一并传递到神经末梢。

    促使发情的毒液让栾季同的身体陷入了宛如泥淖般的渴望中,一次简单的高潮已经不能满足他发热滚烫的身体,他需要更多的触碰与抚慰。栾季同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抱住身上缠绕的蛇尾,用发烫的满是潮红脸颊紧贴着上面冰凉的鳞片磨蹭,脚趾随着黑蛇在肠道里缓慢的动作蜷缩在一起,肌肉绷紧又舒张开来,彰显出身体主人的难耐。

    直到栾季同陷入了进一步的发情阶段后,这样细碎的折磨才告一段落,赵轲驿操控着黑蛇从红肿外翻的后穴中退出来,鳞片上满是湿漉漉的淫水痕迹,看起来亮晶晶的满是淫靡的气味。

    蛇身蜿蜒着游到栾季同的胸口上,鳞片上的淫水就蹭到了栾季同身上,鼓胀饱满的胸肌像是熟透的水蜜桃,隔着薄薄的肌肤都能感受到里面香甜的气息,粉嫩挺翘的乳尖被黑蛇吐出的蛇信子戳弄着,淡淡的酥痒从乳尖一直扩散到全身,仍未完全闭合的后穴收缩着挤出几滴淫水。

    “已经完全发情了呢……”赵轲驿从黑蛇变为人形,看着陷入情欲的栾季同微笑道。

    栾季同唇微张着喘息,赵轲驿低头含弄住他红润柔软的唇瓣,舌头从唇缝间轻轻扫过,留下湿润的水痕,栾季同身体微微前倾,渴求般地与赵轲驿的唇相贴着缠绵,手臂抬起搂住赵轲驿的脖子,献祭般地把自己送上去。

    “唔……”栾季同鼻腔中溢出悠长的呻吟,带着情欲的沙哑,听着就令人脸红心跳。

    唇瓣厮磨着,被对方含吮,赵轲驿的舌头顶入栾季同的口腔,扫过他敏感的上颚,舌尖侵入到深处,舔弄着他脆弱的舌根和喉咙口,强烈的刺激让栾季同眼前有些模糊,颤抖着抱紧赵轲驿,这样的侵入就好像刚刚被黑蛇侵犯一般让他动摇沉沦。

    赵轲驿指尖捻起他挺翘的奶头,乳晕圆鼓鼓的,被指腹按压着碾磨打圈,充血肿胀的奶头皱缩着,挺立在空气中,已经硬的和小石子一样了,甚至硬得有些发痛。柔韧的乳肉紧贴着掌心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让赵轲驿有些爱不释手,圆润饱满的胸肌放松下来软绵绵的,在胸口上挤出一道明显的沟壑,诱惑人生出难以诉说的遐想,显得尤为色情。

    赵轲驿与他缠绵的唇慢慢下移,然后在他脖子上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微,牙齿在滚动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咬着,留下细碎的红痕,一直下滑到被赵轲驿两个手掌推挤出来的乳沟处,赵轲驿伸出舌头在其上舔舐而过,味蕾传递出淡淡的咸味,栾季同也伸出红艳的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勾引着人去品尝。

    栾季同的大腿环绕在赵轲驿腰上,大腿内侧蛇牙的咬痕留在这隐秘色情的部位,赵轲驿用手指摩挲着这处咬痕,指腹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擦所带来的触感让栾季同感到一阵酥痒,尾椎发麻。

    赵轲驿偏头含住红艳的乳尖,用牙齿咬住小小的奶头碾磨,玩弄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含进去用力吮吸,乳孔张开,栾季同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像是要被一并吸走了,奶头像是吸了水的海绵般涨大了一圈,看起来更加肉嘟嘟的了。

    在身下抚摸的手指也转移到湿软的穴口处了,修长的手指被轻易地含弄进去,饥渴的肠肉纠缠着把手指往里吞地更深,渴望着更多的侵入。栾季同身上的嫁衣此刻已经凌乱到不能遮掩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了,胡乱地堆积在他的腰间和身下,大红色的嫁衣在这深林中衬地愈发红艳诡异。

    手指在蜜穴中快速抽插着,带出细密的水声,指节弯曲着刮过肠肉敏感的黏膜,指腹有技巧地按压着微硬的前列腺,熟悉的快感又一次席卷了身体,栾季同的肉棒已经射的半软不硬了,湿漉漉红通通的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后穴却还没到达渴盼的顶峰,快速地收缩挤压着等待肉棒的侵入。

    赵轲驿不顾肠肉的挽留拔出手指,拽住栾季同的腿弯让他的下身抵住自己的胯下,赵轲驿的胯下赫然是两根一上一下狰狞挺立着的肉棒,一根就足以插的穴道满满当当的了,更何况这样的尺寸有两根。

    栾季同迷蒙间睁眼看到身前男人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心中升起畏惧,但肠肉却异常反态地升起难耐的渴望,栾季同低咒一声,直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神异的事件根本没用反抗之力,反抗也只是无用功,不如躺下来接受这场性爱。

    这么劝慰自己栾季同心里就好受多了,他顺从地紧紧环绕住赵轲驿的腰,让其中一根肉棒顶住自己的屁眼,主动地凑近让穴口吞进龟头,穴口的褶皱被肉棒撑开,惯例被挤到外翻,栾季同咬牙继续让肉棒深入,赵轲驿笑眯眯地看着他努力地动作,温和的样子和冰冷的蛇形截然不同,看起来更像是狡猾的狐狸。

    栾季同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穴腔里被塞满的饱胀的感觉陌生又满足,吞了一半他就喘着气腰软塌塌的动弹不了了,生理性的流着眼泪,他用手背胡乱的擦去泪水,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受刺激哭出来,真是丢人。

    饱满有力的肌肉此刻更像是漂亮有型的摆设,被人抚弄着亵玩,赵轲驿托住他的脸颊,用舌头舐去他眼尾的泪珠,栾季同的心砰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不得不说这个淫蛇的人形虽然是个男的,但居然完美贴合了他的审美,他仿佛被诱惑般地偏移了脸,把唇与赵轲驿的唇贴在一起缠绵起来。

    赵轲驿轻而易举地托起他的腰腹,往前一送,那根肉棒就完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敏感脆弱的穴心就顺势被重重一顶,栾季同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子全麻了。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接吻的姿势操弄起来,赵轲驿的腰腹有力地动作着,肉棒快速地在屁眼里抽插,另一根粗大的肉棒被插进流入许多淫水的臀缝里,被饱满的臀肉夹着不停摩擦。

    栾季同的身体随着肏干的动作晃动着,巨大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刷着他的脑海,胸肌也随之晃荡起来,被吃到红肿的乳尖一抖一抖的。栾季同叫地嗓子都哑了,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叫地这么骚,呻吟声大地简直要整片林子都听到。

    肉棒被密密匝匝的肠肉包裹着,宛如陷入了泥淖,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一次抽出都近乎完全拔出,在肠肉纠缠着不愿松开时,又快速挺入,戳弄敏感的地带,爽地栾季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穴眼儿里像是发了大水,交合的地方满是淫水,流地臀缝里愈发黏腻,两根肉棒抽插的声音堪称响亮,咕滋咕滋的水声很久都未停歇。

    在这样激烈又快速的操弄中,栾季同很快就被肏到高潮了,肠肉拼命地绞紧肉棒,不让它抽出去,享受着被插地满满的感觉,淫肉哆嗦着蠕动,穴心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栾季同脑海一片空白,电流般的快感流窜过他的身体,酥麻倦怠的感觉让他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但这由不得他,这次性爱还远远没有到尾声,赵轲驿快速地抽插着湿濡的穴道,把栾季同翻过身跪趴着撅起屁股,然后抽出这根肉棒,换了另一根操进去,两根肉棒有着细微的差别,现在插进去的这根没有之前的硬,但是更加的长,顶端有着微微弯起的弧度,肏的栾季同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哼呃!……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好老公……饶了我!爽死了、屁股要被捅穿了啊啊……”栾季同嘴里胡乱地说着淫词浪语,声音是越发骚了,强奸变成合奸,大块的肌肉此刻就像是摆设,整个人软塌塌地任由摆弄。

    直到赵轲驿把两根肉棒并在一起打算一起插进去时,栾季同才有些慌了神,手脚并用往前爬打算脱离赵轲驿的操弄,挺翘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屁眼儿大张着从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腰部的凹陷无比诱人,才爬了一点儿,就被赵轲驿握着腰拽回来,胯一挺,两根肉棒就强硬地撑开穴口插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栾季同潮红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穴口虽然被撑的发胀发白,紧紧绷着,但居然没有裂开流血,赵轲驿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有催情和修复的作用,他更喜欢让双方都愉悦的性爱,痛意顶多是做爱中的一点调味剂。

    让栾季同适应了一会儿,赵轲驿才继续往里插,栾季同虽然感觉还是胀的要命,但已经有些接受了,屁眼深处甚至有些发痒,直到肉棒完全操进去,栾季同才松了一口气。小腹凸起两个龟头的形状,内脏都好像被插进来的肉棒挤压到了,撑地他有些反胃。

    赵轲驿则感觉自己的两根肉棒贴在一起,被湿润滑腻的肠肉一起挤压收缩的感觉很是奇妙,每一次抽插都给他带来双倍的快感,栾季同也被肏地神志不清,像是发情的野兽沉沦在情欲里不可自拔。

    被翻来覆去操弄了许久,栾季同浑身酸痛,倦怠和高潮后的满足让他昏昏欲睡,若不是赵轲驿的补充,过度的高潮现在已经让他脱水了,两根肉棒射出来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溢满了他的肠道,抽插中被挤出来流到地面上,又被新的所覆盖。

    栾季同的屁眼像是大张着的艳丽肉花,里面的精液不断地流着,他的身体也不难再享受从前那样,已经被情欲的气息从内到外洗礼了一遍,向淫蛇的献祭已经成功,他成为了蛇的新娘。

    栾季同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穴道里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穴口由于动情有些充血肿胀,裤裆里射满了已经冰冷的精液内裤后面也被淫水浸透了,甚至有一部分被他的臀缝夹着含进了肉穴里。

    果然是梦吗?

    他有些茫然,撑着发软的腿起了床,屁眼忍不住缩了缩,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似乎还未退去,他想就当做一个梦境过去了,但不管干什么事情脑子里总会浮现自己在睡梦中与蛇抵死缠绵的画面,在晚上睡觉前,他心里有些隐晦的期盼。

    不知何时他陷入了睡梦中,当看见那条熟悉的黑蛇时,他再次沉沦了进去,在梦中继续作为蛇的新娘,完成他作为新娘的职责。

    【作家想说的话:】

    久等了宝贝们!(ó﹏ò?)

    等下周我就能空下来,多多更新了!

    ε?(?> ? <)?з

    第84章二十一、私塾夫子给家贫画春宫图谋生的学生当人体模特,高潮入画

    “站起来。”颜意远慢慢走到头低垂着显然在犯困的赵轲驿面前,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是,夫子。学生并非有意,还请夫子原谅。”

    赵轲驿像是惊醒过来,一下子站起身,他要比颜意远要高半个头,此刻站起来颜意远只能抬头看着他。

    颜意远是个瘦弱的书生,中了举人当了一两年官,但之后因生病体弱只得回乡当了私塾夫子,以他的学识教出的学生也都十分优秀,赵轲驿家贫本应念不起书,是他爱才又怜惜赵轲驿的身世才减免了他的束脩收了他做学生。

    两人站在一起,赵轲驿的身形几乎完全拢住了他,远远看上去堪称一对璧人。颜意远貌若好女,性格却称得上严厉,所以私塾里的学生都很畏惧他,只有赵轲驿对他满是孺慕之心,在他生病的时候总是去看望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久而久之师生情谊愈发浓厚。

    见赵轲驿眼下带着厚重的青黑,显然是许久晚上不曾好好入眠了,眼中满是倦意,但脸上都是愧疚不安的神态,一副不敢直视他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知错了。

    “站到清醒了,就坐下吧。”

    赵轲驿是颜意远极为看重的学生,他在学业上一向刻苦,为人也谦虚温和,看他认错态度诚恳,颜意远就有些心软,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话一出就吸引了其他学生的视线,以颜意远严厉的性子,要是他们在课上打瞌睡,惩罚可远远不止这些,说不定还要打手板喊家长呢,不过他们也知道赵轲驿一向受夫子偏爱,赵轲驿又和大家玩的好,就嘀咕几句不再注意了。

    但赵轲驿这节课都并未坐下去,像是赎罪一般,固执地站着,眼睛紧紧盯着颜意远,看向他的眼神里依旧带着些许愧疚之意,颜意远讲课时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想着等下学后看看他和他谈谈吧,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影响了他的学业就不妙了。

    没想到他刚宣布下学,还喊住赵轲驿,他就被其他学生簇拥着走远了,颜意远只得另行打算,远远看着那些学生带着满脸灿烂的笑容,姿势有点偷偷摸摸的,貌似从赵轲驿手里接过了一本小册子,颜意远起了疑心,他也教过不少学生了,这册子大小可和一般的书本不太一样。

    颜意远早知赵轲驿家住何处,赵轲驿家中一贫如洗,见到便知没什么财物,小偷也懒得上门偷窃,所以此刻门也没锁,颜意远也没想到,轻轻一推便进屋了。

    书桌上摆着一堆书,堆叠的很整齐,桌面上散乱的放着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字,应是他上次布置下去的文章,颜意远走过去打算看一看他课业上是否有了进步,拿起细细地翻阅起来,看到精彩之处眼角带上几分笑意,准备等赵轲驿回来后和他好好讨论一下。

    在放下文章时余光不经意看见旁边那堆书中似乎歪歪斜斜地夹着一本册子。颜意远想到下学时学生们从赵轲驿手里拿过去的那册子,伸手把那本小册子抽了出来,册子上空白一片,没有什么字和图画,只有等人翻开一看,才知其中暗藏玄机。

    颜意远看到里面入眼便是男女抑或是男男女女间形态暧昧的交叠缠绵在一起,他随便翻了几页看了几眼,还不曾细看便满脸赤红,心中羞恼与怒火交织,最得意看中的弟子课上昏昏欲睡的原因看来就在此处了,沉迷此情欲之事,真是罔顾前途不堪造就。

    等颜意远从这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颇为恼怒地把这春宫册丢在桌面上,注意到门被人推开,扭头看向门外时,就看到赵轲驿僵立在门口,已经是注意到被他狠狠掷在桌子上的春宫册了,颜意远想要训斥他几句,但师生之间谈及情欲之事实在过于尴尬。

    将此时按下不提又不是颜意远的作风,最终是赵轲驿开口打破了僵局,他的声音晦涩沙哑,仿佛其中揉杂了诸多情绪,“夫子——”

    “给我一个解释,若无理由可以辩解,从今往后你便不要叫我夫子了,我为你另寻念书之所。”颜意远语调淡淡的,但其中压抑着的失望十分深重。

    赵轲驿脚步沉重地走到颜意远面前,和他一同站在书桌旁,明白夫子话语中对他还留有一丝期待,希望他能说出合理的解释,就算自己实在让夫子失望,夫子也会为他安排另外的私塾念书,如此深情厚谊,赵轲轲不想隐瞒他。

    “学生……”赵轲驿开了个头,又卡住了,他怕夫子不愿再认他做学生,怕自称学生会让夫子更加生气,看到夫子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说了下去。

    “夫子,学生自幼失去双亲,家中贫困无力念书,是夫子看重我免了我的束脩,学生才有机会读得圣贤书,但学生想为夫子献上属于我的这一份束脩,生活上的其它花销又实在是捉襟见肘,念书之外时间有限,我抄书去卖的那家书店掌柜便给了我渠道让我画这春宫图卖,是学生没能禁得住钱财诱惑,还请夫子责罚,只、只是万万不要放弃学生……”

    说到最后,赵轲驿的眼眶已经红透了,抿着唇仿佛随时要落下泪来,手靠近颜意远的衣角却又不敢伸手拽住,悬空在那里又慢慢垂落下来。

    颜意远也是心情复杂,虽然赵轲驿仍旧与这春宫图牵扯不缺,甚至由他亲手所画,但有自己的苦衷,出发点并不是沉迷情色荒废学业,而为生活所难,颜意远心里的怒火已经消去了八九成,甚至已经涌上了怜惜之情,心里已经为赵轲驿开脱了起来,神色缓和了许多。

    “罢了,既是生活所迫,此事也可谅解,只是画这春宫图……”

    颜意远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他也不是何不食肉糜的人,自然是明白赵轲驿贫苦难堪的处境的,以赵轲驿的骄傲,减免他的束脩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恩惠他也不会接受,那断了画春宫图这门生意,便是断了他的生计了。

    像是看出他的为难,赵轲驿苦笑着开口,“夫子不必担忧此事,这本册子已是学生打算画的最后一本了,书店已不再打算收学生所画的图册了。”

    “……为何?”颜意远不知自己怎么会继续追问下去,赵轲驿能结束画春宫图明明是件好事,可能他不忍他断了生计继续吃苦吧。

    赵轲驿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掌柜的说学生虽画艺精湛,但画的春宫图上的人物的姿势神态过于僵硬,均没有情欲的妙处,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其中的乐趣,看客们也很不满意,销量日减。”

    “若是你画的时候有参考对象呢?”颜意远看着赵轲驿落寞的神态心中不落忍,心中竟生出了再荒唐不过的想法。

    ……

    颜意远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靠在窗口前的长桌上,衣衫半褪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胸口的衣服也散开着,连胸前两点粉色的茱萸都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学生赵轲驿拿着一支毛笔准备作画,目光清凌凌地落在他身体的光裸之处,两人靠的极近,近到颜意远觉得自己都能感受到赵轲驿身上的气息了。

    赵轲驿面上微微皱着眉头,实则在欣赏落入自己陷阱而不自知的美丽猎物,在这一系列的过程后演化到现在这个结果,有他暗地里使用了催眠对颜意远进行诱导,对他的意识和认知有一定程度的轻微修改。

    这样既能欣赏夫子陷入情欲的神态,又能品味着夫子由于保守严谨的本性挣扎沉沦的诱惑,使他不至于沦为毫无自我的淫兽性奴。

    “夫子似乎过于紧张了,您能否表现云雨欢爱时的神态与我一观。”赵轲驿注意到颜意远的身段过于僵硬了,神情也满是羞窘与不自然,虽然赵轲驿觉得美人的羞容也实在美丽,但他的恶趣味还是占了上风,便装作为难的样子向夫子提了要求。

    颜意远一向端方自持,性情冷淡,由于身体原因不想辜负他人,至今也未曾娶妻。可能是由于他体弱的原因,欲望也很是淡泊,寥寥的几次自慰也只是浅尝辄止,更多的还是等它自己平息下来,也从不与其他同窗谈及此事,对于性爱时的欢愉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了。

    此刻被学生提了这等要求,一下子就把颜意远难住了,他竭力回想着自己印象里的稀薄感受,张嘴喘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点红晕, 眼睫垂落颤了颤,他靠在窗边,透过窗棂洒落进来的日光倾洒在他的侧脸上,出现一层融融的暖光,看起来脆弱又动人。

    “我、我试试吧。”颜意远纤长的手指慢慢伸到衣摆下,探入隐秘的胯下,手指在其中的动作轻缓,在外面可以看出似乎环握住了什么,动作幅度很小,在这暧昧安静的小屋内却显得难言的惑人。

    颜意远抿住唇,竭力不让喘息溢出口,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在莹白的脸庞上晕染开,在赵轲驿目光的注视下,身体的敏感度高的可怕,握住自己下身的手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更像是被学生在亵玩。纵然劝告自己只是在帮学生的忙,但性爱的欢愉依旧占据了上风,神情就难免更加难堪羞涩。

    赵轲驿盯着颜意远的动作好一会儿,视线尤其集中在夫子的神情上,才低下头执笔在纸上开始作画。颜意远不知为何,在赵轲驿盯着他的时候他颇为不自在,但当他的视线移开时,他就不由得开始想象被学生画下的自己会是什么样俗艳的姿势神态,心就越发颤动起来。

    赵轲驿画上一会儿,就会将目光再度移到颜意远身上,害得他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身下敏感可怜的玉茎被一刻不停地抚弄着,红通通地肿胀着流出淫水,在一次赵轲驿注视在他手上的时间过长时,终于忍不住身体一颤,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把他的亵裤包括大腿根都搞的湿漉漉的。

    赵轲驿笔下的画中人一直没有画上脸,在此时执笔之人才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神态,将其捕捉绘在纸上,那羞涩缠绵又带着矜持严肃的神态完完全全地被记录下来。

    赵轲驿仔细地将这张画卷起收好,又重新摊开一张白纸,微笑着看向脸上尤有高潮余韵正在失神的夫子,颜意远陷入欢爱后的容颜比之平日更甚,谁也想不到,严肃自持的颜夫子现在可以用艳丽来形容。

    “夫子——”赵轲驿的声音又低又沉,他倾身靠近颜意远,握着他的手腕把他保持着自慰姿势的手拿了出来,修长白皙的指尖还沾着一些浊色的水液,被赵轲驿握着送到唇边用舌尖舐去,颜意远心神动摇,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手指上还残留着酥麻的痒意。

    “接下来的就由学生来教夫子吧。”

    颜意远与赵轲驿靠的很近,差不多都要靠在他怀里了,彼此间呼吸可闻,颜意远浑身发软地任由赵轲驿摆布。

    赵轲驿一手搂住颜意远的腰,另一只手仍旧握着他修长的手,唇微微张开凑近颜意远的下颚,柔软的唇紧紧贴着敏感的皮肤轻轻吸吮着,落下一点淡淡的玫红色印记,颜意远忍不住随着赵轲驿的亲吻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被赵轲驿挑逗似的舔弄,留下暧昧的湿痕。

    颜意远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稍一动作衣服就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大半光滑的脊背,赵轲驿的手从腰间移到他光裸的皮肤上抚摸着慢慢下滑,唇却上移含弄住夫子红润的薄唇,舌尖扫弄着唇缝,待唇齿都张开就灵巧地探进去,勾着对方的舌头缠绵。

    颜意远的口腔里控制不住地产生更多的津液,随着舌头一起搅动,赵轲驿的吻虽然不重,但侵略的意味很强,舌尖一直抵到颜意远喉咙口,扼住他的呼吸,让颜意远的脖子和胸口都有些涨红了,好像忘记了鼻子也能够呼吸,窒息着等待赵轲驿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余地。

    这个深吻让颜意远的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唇瓣被亲的湿润红肿,慢慢软倒在赵轲驿怀里,被按在桌子上肆意抚弄着敏感之处,腰带已经完全松开了,连被精水浸透的亵裤都被脱了扔到一边,再次硬起的肉棒被羞涩的颜意远交叠着双腿尽力挡住。

    小小的乳肉被毫不留情地揪起在指腹间捻动着,粉嫩的奶头被拽地发痛,让颜意远忍不住挺起胸膛靠近赵轲驿的手好让这痛意消缓下来,看起来却像是他迫不及待地迎合起学生亵玩他的动作似的。

    两颗小小的乳粒被玩的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压扁,到最后已经充血肿大了一圈儿了,被稍稍一碰就发麻发痛,就连一阵稍大的风吹过,都会引起一阵酥麻。

    颜意远身段纤细,处处都让人有握在手里把玩的欲望,赵轲驿的手此刻流连在他身体上唯一称得上肉多的地方,绵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双臀被手掌大力揉弄着,那掌心温热的温度传递到皮肤上让颜意远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合拢夹起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其中掩藏的风景被人细细地观赏着,颜意远看着赵轲驿,觉得他现在好像还是课上那个迫切汲取知识的学生,那专心的态度和目光却不再是书本,而是他花蕾般娇嫩的私处,这样的目光远比带着欲望的眼神更让颜意远感到羞耻。

    挺立的肉棒在那宛如实质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一些淫水,下面两颗圆润的小球被赵轲驿用指腹摩挲着,不时颠动让它们颤动起来,颜意远简直要晕死过去,心中一度后悔自己怎么会提出这种离谱到极点的建议。

    双臀间未曾被触碰的穴口紧紧收缩着,闭守城门表示出坚守的态度,不肯张开一丝让人侵入,但当赵轲驿用手指慢慢往里按压的时候,发现那里软嫩地要命,指尖陷进去被紧紧裹住,比起城门更应该被称为泥沼,陷进去就难以自拔。

    被手指挤压到的穴口分开到一边,推挤着嘟起红艳的一圈,紧窄的穴口被侵入的感觉不是很好受,赵轲驿就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慰着他的肉棒,一边吻的他晕晕乎乎的,让他尽量不注意后面正在被攻陷的肉穴。

    脆弱敏感的肉棒很是干净精致,顶端被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整根都被包在手心里上下撸动,那快速的频率让颜意远有些吃不消,跟着不停喘息,身体被刺激的扭动起来,颜意远显然是吃不消赵轲驿这么猛烈的攻势的,很快就又射了出来,被赵轲驿挡住顶端阻止他的释放。

    颜意远临近高潮突然被阻断,难耐的推动着赵轲驿的胸口,屁股也跟着挪了挪,企图逃开赵轲驿的控制,却带动了屁股里已经插了大半根手指的肉穴,里面微硬的敏感点猝不及防被重重压到,那种刺痛酸胀的感觉一下子冲击了他的感官,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眼眶红通通的很是惹人怜爱。

    “哈啊——唔!”颜意远发出一声惊喘,连鼻头都有些酸涩了,赵轲驿才揉着他两颗柔软的小球让他把精液射了出来,被阻拦了一会儿的精液简直像是涌出来的,滴滴答答的落在桌面上,白色痕迹很是显眼,让屋子里的气味儿更加淫靡了起来。

    颜意远大张着腿,身体还在战栗着,赵轲驿的轻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面颊上,动作轻柔的宛如清风吹过。赵轲驿抽出插在肉穴里的手指,用带着淫水的手执笔画下此刻的夫子。

    夫子的状态已和之前那张又不同了,意乱情迷的程度更深一层,一看就是被人细细把玩过了,暧昧的吻痕、红肿的乳儿、微张的穴口还有夫子迷离失神的动人姿态都尽数被画下。

    颜意远骤然失去依靠的温暖怀抱,眼神中带着他都未曾察觉到依恋,刚刚被开拓了一点儿的穴口又羞涩地收缩起来,赵轲驿含笑温柔地凝视着夫子,竟是让他的身体又颤抖起来,精囊已经射的干瘪,肉棒却颤颤巍巍地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来。

    赵轲驿把这样可怜可爱的夫子搂进怀里与他一起作画,颜意远的脸颊紧贴着赵轲驿光裸着的颈窝,从年轻健康的肉体上传递来温暖的热度,他的后臀就靠在赵轲驿的胯下,与勃起后火热坚硬的粗大肉棒贴在一起,那里传来的灼热让颜意远难以忽视,但眼前赵轲驿笔下慢慢绘出他诱人姿态的画更是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不敢置信画中作出这样柔媚淫荡姿态是自己。

    颜意远扭头把脸埋进自己学生的怀里,不敢再去看画中人,赵轲驿并未画完这幅画,而是就此把夫子压在桌子上,挥墨在夫子莹润如玉的美背是画下一株孤傲的红梅,只是那星星点点绽放的梅花更像是吻痕,艳丽糜艳地刺痛人眼。

    颜意远抖着身体任凭毛笔在他身上滑动游移着,湿润黏腻的笔毛划过的地方痒痒的,堪称是种折磨,他看不见自己此刻是何种姿态,猜测着赵轲驿会在他身上画下什么画。

    当这对他来说简直过分漫长的作画终于结束后,颜意远松了口气,但赵轲驿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就着这种姿势,被粗热的灼热肉棒挤压进臀缝间,被白软的臀肉包裹着,硕大圆润的龟头就抵着他敏感的穴口磨蹭着。

    当赵轲驿挺动起腰身,肉棒有力地顶撞起他的身体的时候,颜意远的屁股连带着整个上身都被顶地向前移动,龟头就紧压着肛口擦过,颜意远压着桌面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背后刚刚绘制的红梅图愈发生动起来,在这如雪的肌肤上傲然开放着,似有暗香幽幽传来。

    “好了吗?”颜意远心里很是惊慌,但碍于要保持师长的威严,他不想露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夫子可要帮人帮到底,多帮帮学生吧——”赵轲驿的声音低软,亲昵地好像撒娇一样,听的颜意远心里一颤,不知道作何反应,干脆就不再吭声任由他摆弄了。

    肉棒一次次擦过穴口,把穴口都蹭的越发充血红肿,隐隐约约还有些发痒,肉棒就像是要就此插进去一样,就算还未被插进去,那侵犯般的力度颜意远也感觉自己已经被翻来覆去操过好几遍了,身上都有了些汗意,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

    臀缝都被弄的湿漉漉的,不知是不是从肉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穴口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了,在肉棒蹭过的时候就一麻,里面的痒意更甚。赵轲驿没让夫子等太久,在又一次在臀肉间抽插的时候抵住肉穴插进去一小半。

    就算有了心理准备,紧窄脆弱的穴口突然被撑开,还是让颜意远的脸色痛的有些发白,穴口处绷得紧紧的,箍住肉棒不松开,穴口处的红润被肉棒挤压着慢慢内陷,随着肉棒插入的越深最终隐没在交合处,颜意远感觉屁股里像是被插进了一根烧火棍,粗热的要命,痛意渐渐变麻,才被压制下去的那种勾心挠肝的痒意又涌了上来。

    赵轲驿的肉棒被湿软的淫肉紧紧裹住,紧致的感觉让赵轲驿近乎压抑不住想要在身下这具动人的身体倾泻自己的欲望,但考虑到夫子的小穴儿还很是稚嫩,勉力压抑着,直到他敏锐地感觉到颜意远的身体里情欲上涨,肠肉已经纠缠着肉棒开始收缩吮吸,就放开了欲望的闸门,肉棒快速地抽插起来,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连续密集地响了起来。

    “唔嗯嗯嗯!呃哈啊……”颜意远的呻吟声被冲击地断断续续的,连呼吸都被抽插的频率控制着,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日光洒落在他身上让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出来,这让颜意远感觉更加的紧张起来。

    肉穴就随着这种心情收缩的更加频繁起来,这种频繁的挤压让赵轲驿肏的更深了,肉棒几乎整根没入,让颜意远感觉自己都要被肏穿了,龟头都在小腹处凸起一块,随着抽插的动作凸出又缩回,包裹着肉棒的肠肉一起被拉扯,深处脆弱柔软之处都被攻陷,龟头插进去一阵酸涩。

    这种难言的酸涩在不间断的肏弄中渐渐转变成极致的快乐,仿佛理智都一起被摧毁了,颜意远的眼泪被这种刺激逼了出来,脸颊湿漉漉的满是泪水,眼前一片模糊,肠肉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颜意远爽的发抖,现在的夫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一分严厉端方在呢。

    在他还沉浸在这种欲望的巅峰时,赵轲驿肏弄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又慢又深地重重操进去,每干一下都会换得夫子的一滴泪珠儿,颜意远泪眼朦胧间手里被塞了一只笔,赵轲驿手掌覆盖住他的手背,握着他的手在还未画完的纸上继续画了起来。

    两人身体相连着完成了这幅春宫图,每描摹完善一处属于夫子的身体细节,都会让这幅画更加生动惑人,但亲手画自己的春宫图这种事还是过于突破颜意远的心理防线了,他本就泪眼模糊的看不清,现在更是紧闭着眼不肯看了,唇抿的紧紧的,再加上他屁股里还插着肉棒,看起来简直就像被恶霸欺凌的大家闺秀。

    等赵轲驿握着他的手完成了这幅画,上面还留下了夫子的几滴泪水儿,润湿了纸面,不知是被操出来的还是被羞耻心逼出来的,眼角发红发烫,让颜意远的容色愈发浓稠糜艳了。

    颜意远又被赵轲驿牵引着试了各式各样春宫图上的姿势,耳边还一直被赵轲驿科普着这些姿势的名称和妙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摆出这么多羞耻的姿势。

    青涩稚嫩的肉穴已经被开发的红艳外翻了,从里面流出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书桌上收拾好、未收拾好的绘制着他高潮情态的春宫图已经铺满了书桌和地面,屋子里满是挥散不去的淫靡气味,淫水的痕迹在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这简陋的屋子简直像是变成了淫窟。

    赵轲驿帮颜意远清理好之后,让疲惫无力的他躺在床上睡了,自己整理好屋子里所有的画,收拾整齐妥善地放置起来,只有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欣赏一二。

    ……

    多天之后,颜意远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忍着羞耻掩面在书店里买了一本据说是当下时新的春宫图,熟悉赵轲驿的他一看就知道这是对方的手笔,但其中绘出的人物与他毫不相干,只有在神态上能窥得一二,除了他本人和赵轲驿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将两者结合起来。

    颜意远之后私下也未曾问过赵轲驿这是为何,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赵轲驿那时正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的发心,他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小夫子的另一面给别人看到。

    【作家想说的话:】

    真是大的飞跃!我居然能写这么多!求夸夸哈哈

    征求一下大家意见

    是一章写多点好,还是写的少点但是更显更频繁点好嘞

    我的事都忙完啦,最近没事了,可以多多码字了?( ,ω, )?

    第85章四十七、特殊按摩,用jb给男幼师按摩全身,肉穴喷水疯狂高潮

    “这边请。”赵轲驿笑着迎接了面前笑容带着些局促的年轻人。

    燕文乐被带进了里面的小房间,房间里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器具,材质是橡胶或者塑料的长条形和圆形物体,他不是很熟悉,但估计是用来按摩的。

    “把衣服脱下来吧,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这儿就好了。”

    “是全脱光吗?”燕文乐对于赵轲驿温柔中带着一些客气的语气有些难以拒绝,但在得到赵轲驿肯定的答复后还是有些羞窘。

    “没关系的,这里有浴巾可以为您挡住隐私部位。况且,为了达到按摩的最佳效果,去除身上的衣物是必须的。”

    “噢噢,好的。”

    燕文乐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他的性格本来也不善于拒绝,他温和爱笑,受到幼稚园里很多小朋友的欢迎,所以也格外受累,在小孩的吵闹声中一天忙忙碌碌到头身体酸痛地不行,从前没有按摩过的他才第一次有了进按摩店放松一下身体的念头。

    随着身上的衣物脱离身体,甚至包括那条灰色的平角内裤都一起被挂在了衣架上,燕文乐的身体逐渐完全袒露在赵轲驿的眼前。

    燕文乐的肌肤很是白皙,不见阳光的部分甚至在灯光下白到发出莹润的光,平日里裸露在外被阳光的部分稍微黯淡一些,但仍称得上是白嫩了,加上他清秀的五官和柔和的气质,一眼就让人觉得他很好欺负。

    赵轲驿的目光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在他光裸的脊背到修长的腿上游移着,腰背的线条流畅,中间笔直凹陷的沟壑自然漂亮,顺着尾椎骨一路滑落到挺翘的紧紧闭合的饱满臀瓣之间,深幽之处引人探寻。

    等燕文乐在腰间随意系了一条浴巾才转过来,赵轲驿已经恢复了浅笑的样子。“请趴在这里,放松身体,接下来交给我。”

    燕文乐带着些忐忑趴在床上,两条笔直的腿并拢在一起,更显得被浴巾包裹着的臀部的凸起愈发显眼。

    “唔——”燕文乐被赵轲驿解开他浴巾的动作惊了一下,微微偏头看向他。

    “客人请不要紧张,系着浴巾会硌到您的腰和肚子。”说着并没有拿着解开的浴巾,而是展开平铺在燕文乐的腰臀上。

    燕文乐隐约感觉小房间里的氛围让他感到不安甚至身体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了,但他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大惊小怪了,只是普通的按摩而已,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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