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76章十七、无意识催眠三兄弟把肉棒当成取暖工具,轮流口交骑乘
“这天儿可真冷啊!”老大在升着火堆的炉子旁坐着,往手中呼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手企图升起一丝暖意,看着窗户外茫茫的大雪感叹道。
“大哥,我都快冻僵了,咱们用那个暖和暖和吧。”年纪最小的三弟抱着双臂蜷缩在一起,不让寒风窜进衣服里。
老二的眼睛一亮,盯着老大,脸上满是期待。老大一向很宠弟弟们,又看了看屋外厚厚的积雪,虽然很是耗费体力,但是确实能让身体暖和起来,冬天也没有什么活儿干,就点点头同意了。
赵轲驿就在三兄弟旁边,却无人意识到屋子里还有第四个人。老大手臂撑着把屁股挪到了赵轲驿身边,解开赵轲驿裤子的动作就好像在解开一个普通的布包裹一样,神情坦然,因为干久了农活儿而显得粗粝的手掌握着灼热的肉棒,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取暖时的感觉,仿佛这根热棍子已经插了进去,屁眼儿夹了夹,有些湿润。
肉棒半硬着,还没彻底动情,尺寸就已经很是惊人了,龟头红通通的,老二看着咽了咽口水,老大注意到他,喊他过来,“二弟,你来,把它舔硬了才好用。”
老大扶着肉棒,老二爬过来头埋进赵轲驿裆下,带着凉意是鼻尖触碰到温热的小腹,呼吸喷洒到肉棒上,闻到那股麝香的气味,呼吸在吞吐间变得灼热起来,老二的唇很丰厚,唇瓣贴近硕大的龟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张开的马眼,钻进去一点向内戳了戳,沾上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那股气味在口腔间弥漫开来。
丰厚的唇瓣含住肉棒往下吞,嘴角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龟头一直抵到喉咙口的软肉,让老二的喉咙止不住地收缩,让肉棒感觉到一阵阵般吸吮的快感,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头上上下下的起伏着,两颊的肉向内缩紧,挤压着茎身,口腔中不住地分泌口水,舌面摩擦着鼓胀的青筋,绕着龟头打转,显然已经很是熟悉了。
“唔唔!哈……啊”老大的手指也没停下来,由于肉棒的长度,老二吞吐肉棒并不能吞到底端,老大就揉捏着下面两个饱满硕大的囊袋,在这个过程中,老二的口水流出来打湿了整根肉棒,囊袋上也湿漉漉的了。
老大就也凑到赵轲驿胯下,射出舌头舔弄起囊袋来,时不时含进一部分吮吸,赵轲驿看着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给自己口交,老大粗硬的浓眉皱了起来,用心地侍弄着肉棒,这个精壮的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此刻无知觉地和他的弟弟伏在自己胯下。
老三年纪最小,由于上头两个哥哥的宠溺,他做的活儿也较轻,脸皮还很嫩,肤色没有两个哥哥那么深,眉眼间还带着天真稚嫩,两个奶子却和哥哥差不多大小,把上衣撑的鼓鼓的,两个奶头儿也又大又红,简直像是被人吮吸了许久。
老三也没闲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压在赵轲驿后背上挪动着打圈,赵轲驿隔着衣服都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柔韧绵软,老三凑上前偏头和赵轲驿接吻,舌头纠缠着,急切的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嘴唇紧紧地贴着,边缘在用力的挤压下微微泛白,在脱离之后却显得更加红润了。
舌根在深吻中被吮的发麻,被舌尖挑逗过的上颚一阵酥痒,呼吸都像是被一起攥取,呼出来的热气在火力不旺的屋子内飘起浅浅的白雾,三人的身体却好似脱离了寒冷的困境,从下腹处升起的热意愈发强烈,让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由于常年干农活儿而晒成铜色的脸上泛起不甚明显的潮红。
“大哥,呼……真的很好使,俺的身体已经有点发热了,裤子里都湿了。”老二抬起头,被他舔的湿漉漉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昂扬地挺立着,狰狞的青筋环绕着茎身,马眼中流出的精水都被他舔吸着咽下去了。
赵轲驿挑起眉笑了笑,催眠老二让他自己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伸手在他股沟里摸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的淫水,亵裤里滑腻腻的,被臀缝紧紧地夹着,穴眼儿还贪婪地含着一点儿布料,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但是按照长幼顺序,老大是最先被肏的。老大的额角已经渗出一丝细汗,眉眼中的情欲之色表明了他的情动不堪,赵轲驿半靠在床头,老三的衣服已经被蹭的松散不已了,奶头简直要蹦出来,被赵轲驿拨开挂在上面的衣服,含住肉嘟嘟的奶头吮吸,另一只饱满的奶子被握在手里揉捏玩弄。
老大已经脱了衣服,露出均匀的覆盖着身体的紧实有力的肌肉,尤为精壮,两个奶子是一脉相承的饱满,奶头儿和老三比起来颜色偏褐,却是一样的富有肉感。
老大大腿岔开,蹲在赵轲驿胯上,大腿上鼓鼓的肌肉绷紧,线条分明流畅。由于屁股不怎么被晒到,和手臂上的肌肤相比更为白皙,紧实的臀肌夹在一起,被赵轲驿拍了几下,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上面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指痕。
湿红的屁眼儿对着硕大的龟头,随着老大慢慢的往下蹲,龟头撑开肛口瑟缩的褶皱,把褶皱撑的平滑起来,边缘绷的紧紧的,像是肉套子一样箍住肉棒阻碍着它继续侵入。老大紧咬着牙,随着肉棒插的越来越深,肠子像是要被撑爆了,脸颊上的肉都一起抽搐起来,大腿也跟着颤抖。
肉棒像一根粗硬的烧火棍直直地捅进身体里,又热又烫,就算有些许分泌出来的淫水充当润滑,谷道还是显得有些干涩,肠肉像是要被肏破了一般发胀发痛,让老大疑心那里已经被插出了血。
这个在父母双亡后带着两个弟弟撑起一个家的刚毅汉子,在粗重的活计下都很少流泪的人,在最脆弱的地方被侵犯的时候,也感觉眼底有些发胀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肠壁一阵火辣辣的痛,缩的紧紧的裹住肉棒。
吞吃肉棒的过程漫长又难忍,在他每次以为要到顶的时候,就会发现还有一截没有进去,这折磨持续到他感到自己身体深处被龟头插进,那酸涩的感觉激的他含在眼底的泪流了下来怕被两个弟弟注意到,他急忙用手擦了,红着眼睛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赵轲驿觉得肉棒被肠肉绞的紧紧的,像是要把精液都挤出来,肠道窄的甚至有些痛,龟头陷入里面热热的软肉中,赵轲驿轻轻向上挺动腰身,小幅度地在小穴里抽插起来,老大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晃动,红着脸呻吟起来,脊背上的肌肉绷的硬硬的。
“啊……啊啊啊唔!”他稳重的甚至显得有些木讷的性格让他只从嗓子里发出单纯的喊声,被身体上的快感刺激的有些沙哑。
老二张开嘴含住赵轲驿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修长的手指在他嘴里抽插着,舌头舔舐着指缝,把赵轲驿的手指吃的湿漉漉的,然后抓着他的手摸向身后饥渴地微张着的肉穴。
老二的小穴显然比老大的会出水,稍一用力就塞进一个指节,赵轲驿并未主动抽插,而是任凭老二借住他的手在穴里抽插,感受着指腹上传来的滑腻和湿热。
“要、要更多,哈……好舒服”手指抽插的频率在老二的动作下越发高了起来,把穴道捣弄的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老二的呻吟也越发高昂起来,简直要顶破屋顶传到外面去。
老二一边用赵轲驿的手指插着肉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撸快速动着自己的肉棒,前后夹击,在指尖压到他敏感点时,他浑身一颤,可以拉着手指狠狠插了几下,吐着舌头痉挛着高潮了。
老三白嫩的奶子已经被咬的布满了牙印和吻痕了,花生米大小的奶头肿的高高的,硬的像是石子一样,颜色艳红地显得有点糜烂,看起来遭受了好一番蹂躏,赵轲驿的另一只手揉弄拍打着他肥翘的屁股,把他的屁股也打的泛起红色,老三的叫声和老二的简直像是在比谁大声一样,一声高昂过一声,比起低哑着嗓子喊的大哥显得尤为骚浪。
赵轲驿拍打老三的屁股时,偶尔会有意无意抽到他臀缝中紧缩的小穴,穴口一张一缩,被打的一痛,让他有些想躲又不自知的想渴求更多,蜜液渐渐从穴口被蠕动的肠肉挤出,嘬吸着空气,穴眼儿和屁股都被打的又红又肿。
老大的腿颤抖的快要蹲不住,大腿内侧近乎痉挛,穴心被激烈的捣弄着,里面的淫水儿越发多了起来,肠肉也像是被肏到平顺了,软软的含着肉棒吮吸着,抽插顺畅地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他的小腹都被肏地凸出一块,内脏都像是被肉棒顶的挤在一起,深的有点呕吐的欲望,更多的是让他头晕目眩的快感,脑子一片空白,敏感点被不停地戳着操弄着,身前晃动的肉棒像是挤奶一样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滴落。
老大的身体在高潮后彻底软了下来,肠肉却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疯狂抽搐着,像是在给肉棒做着按摩,赵轲驿快速地挺动腰身,把他的肉穴肏的啪啪响,在肉棒进出了几百下之后,才松开精关把精液射给了他,大量的精液涌进肠道,胀的老大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当肉棒从被干的打开的红肿肉穴中拔出来的时候,堵不住的精液和淫水也一并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
老大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喘息,精壮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精液从穴口流出的感觉痒痒的,脑海却什么念头也升不起来,身体就像被射进去的精液温暖了一样热乎乎的。
从老大的身体刚刚拔出来的湿漉漉的肉棒又被老二接手,赵轲驿的指腹已经被他穴儿里的淫水泡的泛白,淫水一直从手指流到手腕,可见老二已经馋的不行了,难耐的屁眼儿对准肉棒就坐了下去。
他的肉穴和老大的不同,更湿更软,先紧后送,所以肉棒一开始进去的很轻易,越到里面则像是陷入了沼泽一般动弹不得,龟头被肠肉嘬吸着,爽的赵轲驿吐出一口气。
刚刚在指奸的过程中,老二已经知道自己被插什么地方更舒服,就主动晃动着屁股让龟头去寻那一处敏感至极的地方,龟头在肠壁上一遍遍打着圈儿。
直到老二感到自己像是被击中一般身体一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龟头已经蹭到了敏感点,他卖力的在肉棒上起伏起来,让肉棒重重的肏弄着那一点,没插几下,他就气喘吁吁的难以为继了,张着嘴努力平复着呼吸,肌肉上冒出一层热汗,脸上满是潮红。
原本又快又急的动作因为积蓄地过多过猛的快感不得已缓了下来,感到那一根粗硬的肉棒把自己的身体塞的满满当当的,撑到饱胀的感觉让他有些惊奇于自己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吞进那么大一根。
肉棒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温吞地在身体里动作着,老二的呻吟声有些发颤,头脑发昏,身体热的要命,难耐的瘙痒在操弄中被缓解了,穴心被顶的发痛,层层叠叠的肠肉紧裹着肉棒,被榨出丰盈的汁水。
赵轲驿享受了一会儿老二的主动,才挺腰肏干起来,把他干的直翻白眼,肉逼高高肿起,肠肉有些外翻,精液从肿的近乎合在一起的缝隙中流出来,屋子里弥漫着涌动的情潮和淫靡的气味儿。
老三还没被干就已经高潮了好几回了,靠在赵轲驿身上,奶子被压的扁扁的,被赵轲驿抱着肏了进去,被打的发烫的屁股压在赵轲驿腿上有些钝痛,又红又肿的屁眼儿流着水被干进去,赵轲驿凶猛地操干起来,他脚背绷紧,脚趾被快感刺激地蜷缩着,小腿肚几乎要抽筋。
老三尖着嗓子哭喊起来,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水儿顺着脸颊哗哗的流,肉穴里的淫水被插的噗嗤噗嗤的响,被吃的破了皮的奶头儿已经被含着吮吸,他又痛又爽,被肏的不止高潮了多少次,和两个哥哥一起被轮流操干着,屁股里被射的满满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感受到了充足的温暖。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晚上好卡好卡好卡啊,唉,痛苦
下一章写皇帝噢?? ?(*?)? ??
第77章
十八、皇帝在上朝时无意识被伪装龙椅操到失禁,边自慰边商议朝事
“臣有事启奏,西南之地六旬以后连日倾盆大雨,山洪暴发,以致冲决堤堰淹没田庐,百姓流离失所……”
工部侍郎垂首上奏昭高帝,言语中满是担忧,上面的龙椅传来隐隐的啧啧水声和压抑的闷哼呻吟,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面色如常,仿佛眼前淫乱的一切不过是平常之事。
沈安邱满脸潮红,一只手掌死死握住龙椅的扶手,屁股里的肉棒顶弄的又深又重,他努力稳住身体的平衡,指节攥的发白,扶手上巧夺天工的精细浮雕在手心上印下痕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不停撸动着,就算不需他自渎的动作,肉棒也像是坏了一样不断溢出珍贵的龙精。
激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让沈安邱难以克制身体的反应,脑海有些混沌,尽力地听着臣子的禀报,鬓角被细密的汗珠打湿。
但一向英明勤恳的昭高帝还是很快想到昨日阅览过的西南巡抚上奏上来禀告灾情的奏折,在分析出事态的严重性之后,他的神色愈发严肃起来,英挺的眉蹙起,更显示出帝王的威严与气概。
“开国库放银,嗯呃!……发、发放白银150万两赈灾……尽快、唔啊啊啊哼——安排好受灾地区流离失所的灾民,设立粥厂……”
沈安邱喘息着下达一系列命令,声音难掩情欲却带着他性格里不可抹去的沉稳,朝堂在他的指挥下高速有序地运转起来,由于他精力集中于朝事上。
赵轲驿感到昭高帝的肠肉绞的越发紧了,滑腻软嫩的淫肉收缩着挤压肉棒,给他带来一波波快感,穴深处好似藏了个泉眼儿,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淫水来,打湿了龙椅和龙袍的边角。
粗壮的茎身在窄小的穴眼儿里存在感极强,全身的感知仿佛都集中在脆弱的屁眼里,肠道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像是肉花一般绽开,敏感的肠道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环绕着的青筋,内里的黏膜在每一次的抽插碾磨中被扯动,让沈安邱有一种自己的肠子都随之被拉扯又送进,搅的一塌糊涂。
肉棒狰狞的长度一直捅进了他的身体深入,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里,内脏仿佛都被挤压到了,喉咙里升起一股呕吐的冲动,硕大的龟头不知捅到了何处,在他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一大块,整个人像是被串棒子上待烤的羔羊一般被串在了肉棒上,任人宰割。
沈安邱本事确是没有意识到他在做性爱之事的,他从未有人敢冒犯的小穴被一个男人用阳具插进去肆意玩弄,连带着他对身体的掌控都丧失了一大半。这明显异常的强烈快感被他的大脑无视,却被他的身体真切地反应出来,他只认为自己在上朝与他的臣子们商议朝事,却不知道自己婉转呻吟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肏的难以自控。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就着如何缓解乃至解决灾情进行了详细的讨论,在昭高帝的统治下,民风开放国力强大,臣子也可以畅所欲言,尽情发挥自己的才干,所以朝堂上不乏激烈的讨论与大声的争辩,一些大臣甚至吵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把对方骂到无地自容。
这些声音却在沈安邱的耳中逐渐减淡远去,变成蚊虫嗡咛一般的声响,眼神也逐渐空蒙起来,他因为连绵的高潮,浑身无力软软地靠在赵轲驿怀里,冠冕上的珠帘随着肏干的频率不停晃动着,在他眼前晃出残影。
沈安邱肠道痉挛抽搐着一次次高潮,每当这激烈的快感即将过去,赵轲驿又会让肉棒一次次狠狠操干他的敏感点,再一次把他送上巅峰,他像是大浪中无力反抗的小船,只能承受着颠簸与冲击。
尊贵威严的龙袍实则暗有玄机,在裆处和臀部各开了一个大口,如若站起来或者坐下,摆出刻意的姿势,衣衫宽大的下摆足以完全遮盖住他翘起的龙根和臀缝中若隐若现的小穴,但只要一阵微风吹起撩起一点衣衫或是有人轻轻一拉,这位尊贵的帝王,就会春光乍泄毫无隐私可言。所以沈安邱乍一看依旧衣冠整齐,但实则已经被赵轲驿亵玩下手掌之中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把他干到崩溃。
赵轲驿不可否认这位帝王有强大的人格魅力,他的身体也足够吸引人,沈安邱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反而精于战术且武力高强,身上的肌肉紧实流畅,线条分明,胸肌更是饱满圆润,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身体挺拔、肩宽腰细,强大威严,更何况他生于尊贵的皇室中,气质更是贵不可言超脱拔群。
在激烈的性爱中,沈安邱感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着了火一样,那股燥意让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让风从领口处灌进来好让他更舒服一些,但为了保持威仪,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旁边的大太监察言观色,用眼色指使着一边的侍从打扇的动作更大些,好让冰盆中的冷气更多的吹到皇上身上。
沈安邱的眉心微松,但这股燥热退之不去,他想要保持仪态,但他的衣衫在赵轲驿的蹂躏下实则已经凌乱不堪了。赵轲驿的手从衣衫里伸进去,抚摸着皇帝保养的十分光滑的肌肤,用手指在他小腹处被肉棒顶出来的那一块凸起打圈,隔着一层皮肤,赵轲驿的龟头居然能感受到一些手指的触感,让他有些惊奇。
沈安邱的身体更是颤抖个不停,他的呻吟声逐渐压过了下面大臣们的讨论,在金銮殿的上空飘荡,大臣们听到皇上的声音,以为他有指示,顿时缄默下来,垂首等待着他下达指令,但等待许久,依旧只有淫媚的喘息呻吟在耳边响起。
这一幕十分怪异,但身处其中的每个人都未曾察觉到异常,赵轲驿兴致勃勃地一路往上摸到沈安邱挺翘的奶子,上面的奶头已经因为动情硬的像石子一样了,被龙袍磨的发红肿胀。赵轲驿用手掌覆盖住整个胸,饱满的乳肉充溢了手掌,又弹又软,敏感的奶头连带着乳晕被夹在指缝里快速摩擦,让沈安邱爽的一阵阵颤抖。
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又带着技巧让他一直保持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一股尿意在膀胱不断的被顶压刺激中愈发强烈,逐渐变成钝痛,小腹中又好似针扎一般的痛苦,在身体的颠簸中好像有许多水在晃荡着要从尿道里冲出来。
身体碰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越发大了,沈安邱已经射了一次又一次,肉棒射的发痛,但商议朝事一定要保持着自渎,这是自古以来每个帝王都需要做的,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意志力。
过度的高潮甚至让沈安邱感到痛苦,肉棒已经软绵绵的硬不起来了,却依旧在手心里被不断撸动着,强行的刺激又让肉棒巍巍颤颤的硬了起来,多次射精的痛苦让他几乎想要逃避,都凭坚韧的意志力坚持下来了,最终从马眼里只流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沈安邱被痛苦拉回了些理智,把大臣们讨论出来的事宜一一选择合适的人选派出去,朝会时间终于快要结束了,沈安邱感觉今日的朝会格外漫长难耐,在太监高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沈安邱终于难以忍耐汹涌的尿意,一股温热的感觉在身下泛滥开来,尿液浸湿了龙袍与龙椅,大量的尿液兜不住从龙椅上流下来,在金銮殿的地面上蜿蜒前行,积蓄了一滩,无上尊贵的帝王在他的臣子面前失禁了。
沈安邱被压抑后排泄的刺激弄的脑海一片空白,直到大臣们陆续从殿中出去了,他依旧保持着在龙椅上的姿势,赵轲驿把他抱起来,让他跪坐在龙椅上,攀附着椅背,握着他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沈安邱被顶的差点跪不住,腰下塌,屁股撅起来迎合着赵轲驿的操干,屁眼儿被操的又红又肿,一次次地容纳着肉棒的进出,他就在代表至高无上皇权的地方被肏到高潮崩溃,屁股里射满了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难以闭合的肉穴中流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是皇帝啊,这篇太卡了,太难憋了呜呜呜呜我尽力了
第78章
九、万圣节要糖的小孩对不给糖的魔鬼,捣蛋方法是被肏烂拳交
“笃笃笃”
恶魔听到敲门声,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小家伙提着南瓜灯,打扮成吸血鬼的样子,吸血鬼的血腥冷酷都被他可爱精致的小脸冲淡了,但恶魔心中的恶趣味和恶意却丝毫没有消减,这个送上门的小孩儿即将成为他孤独的万圣节的玩物。
“Trick or treat!”
他看着小孩儿仰起小脸,一本正经地伸出手问他讨要糖果,嘴角扯出恶劣的微笑用诱哄的语气说:
“小家伙,我家里有很多巧克力糖果,你自己进来选吧。”
他原本站在门口挡住了赵轲驿的视线,此刻让开一个位置让赵轲驿得以进去,赵轲驿就能够看到屋子里面的场景了。
斯狄德利生性喜爱享受,他的屋子很大,布置十分奢华,铺着华丽精致的地毯,炉中燃着温暖的火焰,把屋子里映照出一层柔和的光,摆件却很是怪异,雕刻着扭曲狰狞的面容,透着阴森的气息,屋子里空无一人,明显只有恶魔一个人住。
斯狄德利血统尊贵,并且十分强大,这也让他骄傲到不屑与其他弱小恶魔为伍,这个闯进来的小孩儿就是他这个万圣节第一个见到的人,他决定要好好玩弄他,再把他杀死。
赵轲驿早就发现了这个藏在人间的恶魔,并且对他很感兴趣,才在这个万圣夜把自己化身成一个小孩儿主动找上门来,在这一场博弈中,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已经在暗处颠倒。
赵轲驿装作没有察觉到斯狄德利的恶意,走了进去,把提着的小南瓜灯放到一边,扬起天真的小脸问道:“先生,我的糖呢?”
斯狄德利看着猎物毫无所觉地进入了自己布置的陷阱,笑容变得狰狞起来:“糖?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我的万圣节糖果啊——”
“先生,您是不打算给我糖果了吗?”赵轲驿笑脸满满垮了下来,看起来有点小可怜,但斯狄德利内心却更愉快了,他热衷于带给其他人不快乐,他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是噢~我的小吸血鬼~”
“那您不给糖的话,就是选择捣蛋了!”赵轲驿绷紧一张小脸,有些生气的样子,拉住斯狄德利的手腕。
斯狄德利看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孩儿,刚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身体里的魔力消失无踪了,甚至连身体本身的力量也失去了,此刻的他脆弱的不堪一击,连赵轲驿化身的小孩儿都能轻易玩弄。
仰仗的强大力量突然失去了,斯狄德利内心很是慌乱,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但可能就是面前这个可恶的小鬼搞的鬼,斯狄德利努力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企图唤醒身体里的力量,却一丝反应也没有。
“先生,要乖乖听话噢。”
比起斯狄德利,这个小孩的力量大的可怕,赵轲驿笑着把斯狄德利禁锢在床上,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绑住,原本对于斯狄德利来说无比脆弱的东西,此刻也能轻易地束缚住他,让他难以挣脱。
手腕被分别绑在床头,绳子一端绑在斯狄德利的脚腕上,一端系在上方,把他的腿吊起来,让他的腿大开到身体两侧,呈M型,屁股挺翘浑圆的形状完全被勾勒出来。
赵轲驿从拿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剪刀凑近斯狄德利的裆部,斯狄德利正努力抬起上半身想要看清赵轲驿到底想要做什么,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大,身体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到最后,那把剪刀也只是沿着裤缝剪开了他裆部的布料而已,斯狄德利松了一口气,颇有本钱的肉棒和臀缝间瑟缩的屁眼儿完整地暴露出来。
赵轲驿的小手从被剪开的大口里伸了进去,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绵软着的肉棒,那触感让斯狄德利一个激灵,受到刺激的肉棒巍巍颤颤地硬了起来,让赵轲驿发出一声轻笑,手指继续下滑,有些好奇般地戳了戳下面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抓住又大又软的肉棒晃了晃,力道有些不知轻重,让斯狄德利倒抽了一口气。
指腹在平滑的会阴处摩挲了一会儿,逐渐滑向股沟里肉红色的小穴,无需润滑,纤细的手指一下子捅开了紧闭的小穴,被干涩温暖的肠道包裹进去,斯狄德利感到屁股里塞进了东西,有轻微的异物感传来。
手指塞进去,赵轲驿并未安静太久,很快在肠肉的包裹下摸索起来,指头胡乱的在敏感的肠道里戳弄着,斯狄德利感到有些微的痛意,但更多的一种奇异的感觉,干涩的肠道里逐渐分泌出淫水来,肠道里变得滑腻腻的,手指上也沾上了许多,抽送变得更加顺畅轻松了。
紧张的瑟缩着的穴口也慢慢放松下来,赵轲驿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像筷子一样夹着柔软滑腻的肠肉玩弄着,又或是往外分开把肠道扩的更宽,屁眼被撑开一个小口,赵轲驿脑袋凑近仔细看着穴口处猩红充血的肠肉,和不透光的黑色小洞。
“先生,你这里面黑漆漆的诶,还有水流出来。”赵轲驿用好奇的语气和斯狄德利说着他探索的成果,被一个小孩儿盯着私处仔细看,斯狄德利的脸皮还没这么厚,有些难堪地红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被弄起了反应,剧烈的挣扎起来,绳子跟着晃动起来。
“不要乱动噢————这是惩罚。”赵轲驿笑眯眯的镇压了他的反抗。
这样的力量压制反而比被被探索身体更让他难以忍受,一向以强大的力量自傲的恶魔,陷入了让他难以摆脱的困境,造成他这样的结果说是一个在他眼中和小虫子一样不堪一击的小孩儿。
为了对斯狄德利的反抗表示不满,赵轲驿用手指夹起一小块儿肠肉绞了半圈,敏感至极的肠肉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斯狄德利从喉咙里溢出难以忍耐的喘息,性感的唇微张,吐出的呻吟带着忍耐内敛的情欲意味。
斯狄德利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鬓角,脸上升起一片潮红,在赵轲驿手指在找到的敏感点处重重一压后,他难以自控地挺起腰,绷紧了身体,从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把赵轲驿的手掌都打湿了,身前的肉棒晃动着从马眼里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水。
赵轲驿笑着抽出手指,拉出黏腻的透明淫水,随手擦在斯狄德利的裤子上,让淫水随着时间慢慢在空气中变干结块。脱离了手指的肉穴张开了一个小洞,随着呼吸收缩蠕动着,穴口亮晶晶的,从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屁股处的裤子,肠道里似乎还残留着手指肆虐时的感觉。
“滚开!”斯狄德利声音恶狠狠的,但是明显有气无力的,穴口一张一缩,被赵轲驿沿着边缘摩擦,带来的酥痒让斯狄德利整个后背都窜上了痒意。
“不行噢,惩罚还没结束。”赵轲驿毫不在意他的威胁恐吓,这位恶魔大人骂人的词汇显然也十分匮乏,之前辱骂他的人基本上上还没骂出口就被他干掉了。
手掌拢起让手指慢慢伸进湿红的肉穴中,比起刚刚的两根手指,是更多更强烈的刺激,穴口被强硬地撑开,伸进去的手指被温暖湿润的肠肉包裹住,入手一片滑腻。
就算是缩小后的赵轲驿,整个手掌对于斯狄德利的后雪来说,还是过于粗壮了,小穴吞到指根就卡在了最宽的地方,再往里伸,斯狄德利就感到屁眼上传来要裂开一般的痛楚,屁眼已经张的很大了,肠肉甚至都难以正常地缩紧。
赵轲驿活动着手指,感到穴道里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借着淫水的润滑,强硬地把手掌全都塞了进去,柔软滑腻的肠肉吞进了整个手掌,穴口张到一个有点夸张的地步,甚至含进了一点点手腕。
肠壁的黏膜紧贴着手背的皮肤,黏腻的触感布满了整个手掌,斯狄德利无瑕顾及更多了,他全身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在肉穴中了,手指的随便一个动作都清晰地被他捕捉到,恶魔强大的身体让他没有受伤,但该有的快感和痛苦却丝毫没有打折扣,他的额头上、身体上已经满是汗珠了,脊背上已经被汗打湿了。
赵轲驿堪称放肆地在脆弱的肠道里动作着,手掌张开细细摸索着肠道里的褶皱,敏感点被按压碾磨着,斯狄德利的脑海一片昏沉,浑身都在发抖,呻吟声甚至有些崩溃。
“不、不要……”
赵轲驿握紧拳头,手从肠道里抽出一截,感受到了肠肉的挽留和吸力,又用微微用力,推开又重新闭合的肠道,缠绵的肠肉被推挤开,拳头深深地捅进穴心,斯狄德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震颤了,尾椎一片麻木。
赵轲驿从穴里抽出手,张开五指,指缝里沾满了黏腻的淫水,拉出几根银丝,穴口被插的合不拢,屁眼张着大洞,除了被剪开的裤子,衣服却还是整齐的,却清晰地让人感受到他的变化。
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绷成肉白色,穴眼儿像是坏了一样流出一股股淫水,精液喷出来溅落在他的小腹上和床上,斯狄德利在剧烈的刺激下有了变化,变成了恶魔的形态,头上长出一对盘旋的尖角,看起来很是粗壮美丽,上面有着华丽的花纹,魔幻又诡异,为他增添了几分邪恶的魅力。
脊背上长出巨大的黑色翅膀,撑破衣服舒展开来,又很快收拢,翅膀尖倒垂着,像是锋利的镰刀收割着人们的性命。尾椎骨后面冒出一根黑色长长的尾巴,看起来很是光滑,尾巴尖尖是一个倒三角,被一摸就敏感地躲闪开来,赵轲驿饶有兴致地捉住在手里缠绕盘弄着。高潮后的斯狄德利的神情有些茫然,眼眶甚至被逼出了泪珠,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
慢条斯理地解开斯狄德利的衣服,露出他漂亮的身体,全身覆盖着流畅有力的肌肉,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彰显着他身体里蕴藏的力量,胸肌饱满柔韧,摸起来手感绝佳。
赵轲驿捏着小小的奶头往上揪,奶头受到刺激迅速收缩变硬,小小的手掌甚至不能完全覆盖住硕大的胸肌,赵轲驿一手揉弄着乳肉,一边趴在斯狄德利身上吮吸着他另一边的奶子,斯狄德利有种自己在喂奶的错觉,乳粒被吸的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肉嘟嘟的。
赵轲驿舌头舔着奶头打转,用牙齿轻轻研磨着乳粒,斯狄德利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弄的浑身发软,嘴里呻吟着,低低的有些沙哑,音色很是性感诱人。
赖于恶魔强大的恢复力,斯狄德利之前射了许多的肉棒又慢慢硬了起来,他的肉棒又大又软,被赵轲驿当做玩具捏在手里玩,又捏有揉,还刻意在马眼上抠弄着,斯狄德利很快喘息着缴了械,射在赵轲驿手上。
赵轲驿忙忙碌碌的又凑到他脸旁边亲了他一口,吧唧一声,惊的斯狄德利迷蒙的眼睛都睁大了,赵轲驿就在他眼睛下逐渐变大,变成了一个青年模样,是一个黑发黑眼的俊美东方人。
“可恶的家伙!就是你搞的鬼吧!”看到赵轲驿的变化,斯狄德利知道自己陷入了他的陷阱,他就是自己失去力量的罪魁祸首,恼怒地看着他,碍于身体发软只能在嘴上叫嚣。
“能不能放开我,把力量还回来”斯狄德利强大又狡猾,受制于人难以反抗,他很快转变了态度,试探着赵轲驿的底线,又碍于面子不想低头,缓和了语气。
被赵轲驿玩弄侵犯身体对于恶魔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他的力量来源不是源于色欲,但地狱中他也见过不少,相对而言,他更看重自己的力量。
“捣蛋还没结束呢,恶魔先生。”赵轲驿笑着说,声音由清亮的音色变得温和低沉。
赵轲驿解开系住斯狄德利手腕脚腕的绳子,把他放下来,蜜色的皮肤上勒出浅浅的红痕。让斯狄德利背过身体,跪趴在床上,硕大的翅膀舒展开来,被赵轲驿揪住翅膀尾端,翅膀和尾巴一样过于敏感,让斯狄德利有些身体发麻,身体像是过电一般。
赵轲驿解开衣服,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松软湿润的穴口,容纳过手掌的肉穴已经彻底地扩张好了,柔软地接纳了肉棒的侵入,滑腻的肠肉紧紧包裹住茎身吮吸着,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穴心的软肉,赵轲驿抓着翅膀,挺动起有力的腰身,快速肏干起来,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淫水从肉棒于肠肉的推挤抽插中溢出来,从穴口滴落,肠肉被操地外翻,看起来格外淫靡。
斯狄德利的身体随着操弄的顶撞一抖一抖的,发出颤抖的喘息呻吟,长长的尾巴晃动着,被快感激地蜷缩颤栗,感觉尾巴已经不受控制,翅膀被扯的有些许刺痛,但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刺激于快感。
情欲的激发让斯狄德利感觉自己的身体热的要命,简直像是要烧起来了,脊背上划下汗珠,被赵轲驿用手掌抹开,蜜色的肌肤看起来尤为光滑细腻,屁股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硕大的肉棒富有技巧地操弄着,给他的身体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敏感点被细致地安抚着,赵轲驿也被淫肉裹地倒吸一口气,肏地更快了。
“啊哈啊啊啊啊——好爽,唔”
淫水被捣弄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口堆积着细密的白沫,淫靡的气味儿在房间里散发开来,斯狄德利摇晃着头,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迎合着赵轲驿的操干,追逐着极致的快感,肉棒操地更深更猛,让他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沦。
赵轲驿肏地斯狄德利声音越来越低,沙哑地喘息着,被快感冲击着高潮了许多次,肉棒上青筋跳动着射出了许多精液,肠肉被肏地充血肿胀,受到一点刺激就收缩着吞咽,一张一缩间吃进了更多的精液,斯狄德利的手揪紧床单,膝盖跪地发红,大腿颤抖着承受。
“太、太多了,被射满了……哈啊”
斯狄德利强悍的身体可以尝试更多的姿势和高强度的性爱,沉浸在欢愉的快感里,身体软的提不起力气,甚至在床上受不了哭了许多次,屁股里吃满了精液,不给糖果的惩罚被他记地牢牢的。
这注定是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万圣节。最后赵轲驿恢复了斯狄德利的力量,但获得了力量的他已经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淫肉裹的更紧,榨出更多的精液,他作为恶魔地位象征的角被赵轲驿落下数个亲吻,每一个都让他内心颤抖,身体上满是情欲留下的痕迹,一时间难以消减。
斯狄德利最后是哭着边爬边去拿糖果和巧克力拿给赵轲驿的,最后那些巧克力都是融化在他身上被舔完的,糖果的甜蜜香气遍布了他整个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是迟到的万圣节想的梗?~
太忙了,晚上太困了
ht崩了一会儿等到现在才好了,大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