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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在马车行至郊外的时候,突然冲出一队人朝着他们杀来,四周的护卫顿时操持起武器冲杀起来,赵陆在赵轲驿周边贴身防护,在有杀手盯住这边企图袭击的时候,他迎上去和杀手交战。

    赵陆的武功比杀手高出几筹,但腹腔里积蓄的尿液随着动作不停地翻涌着,酸麻胀痛的感觉更加突出起来,这让他的动作有些滞涩,杀手的攻击越发凌厉,赵陆好几次险些受伤,勉力坚持着抵挡住杀手的攻势,腹中越发绞痛,赵陆眉头皱紧,眼前有些昏沉,缩紧的屁眼控制不住地收缩想要阻止尿液的喷出。

    保持着清明,终于寻到杀手的破绽,一剑刺出,凌厉的剑光闪过,杀手的脖子喷涌出血液躺倒在地上,抽搐着死去。赵陆也心神一松,紧绷的身体也舒缓下来,突然身体一僵,有温热的水流从屁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打湿了衣衫下摆,湿漉漉地紧贴着腿,流进靴子里,尿液的气味在空中弥散开。

    在尿液喷涌出来的时候,赵陆的肉棒也一并射出了精液,裤裆里一片黏腻,肠肉拼命绞紧,甚至有些痉挛,过于激烈的快感完全取代了憋尿时的难耐和痛楚,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冰冷的眼神此刻满是茫然,本能地站在那里护卫在赵轲驿身前。

    赵轲驿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看到小暗卫的衣服下摆逐渐被尿液浸湿转为深色,看到他茫然又充满情欲的双眼,浑身都充溢着他的气息,欲望被他勾起。

    此时前来刺杀的杀手都已经处于颓势,纷纷败退,眼看行动失败,企图逃窜,被护卫们一一杀死或活捉,赵轲驿今日出来就是为了引蛇出洞,现在目的达到,可以回程了。

    赵轲驿看着自己的小暗卫僵立在那里,从马车下的木盒里拿出一套提前准备的衣服递给赵陆,轻声开口到:“六儿,做得很好,去换身衣服吧。”

    “是!主人。”赵陆对赵轲驿微微低头,运起轻功去周边隐蔽的地方换衣服,一路上衣服滴滴答答地流着尿液,留下一片深色的水痕。

    换了干爽的衣服,赵陆迅速返回到赵轲驿身边,被换下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处理了。马车行驶着向回府的路,赵陆静默地待在一旁,被赵轲驿喊过来坐在旁边。

    赵陆腰背挺直,端正地坐着,马车有特殊的防震装置,很是平稳,赵轲驿躺下来,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赵陆身上的肌肉原本因为紧张绷的很紧,硬邦邦的,为了让主人躺的更舒服,放松着让身体变得更软,赵轲驿享受着膝枕,回到了府中。

    纵使换了衣服,赵陆还是需要清理身体,在确保主人安全之后,为了更好地履行作为尿壶的职责,赵陆仔细地清理了身体之后,回到赵轲驿的房间内,准备服侍他。

    赵轲驿把他揽在怀里,赵陆身上还带着水汽,发尾有些湿润,脸颊被熏的发红,看起来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冷硬了,赵轲驿尤其爱看他被操的崩溃哭喊的样子。

    赵陆的屁股靠在赵轲驿大腿上,赵轲驿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软弹,赵陆跨坐在他身上,主动扒开臀缝,连带着里面的穴口微微张开,对准肉棒,腰身下坠,肉棒破开已经准备充分各外湿润的穴口,被层层叠叠的肠肉裹紧,被调教的极好的小穴嘬吸着茎身和龟头,给赵轲驿带来莫大的快感。

    被侵略占有的感觉让赵陆控制不住寒毛竖起,敏感的软肉被顶到让他浑身发抖,肩背上的肌肉绷紧,坚硬的像是石头,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流畅地宛如天人雕琢的作品。

    赵轲驿抚摸上他的身体,从腰线一路向上摸到丰满紧实的胸肌,乳肉十分饱满,奶头高高地凸起挺立着,看起来肉嘟嘟的,颜色熟艳地像是被人含在嘴里反复啜吸了许久。

    奶头此时被赵轲驿捏在指腹玩弄,按压进乳晕里揉搓,酥麻的感觉从奶头蔓延到整个胸口,甚至让赵陆感到浑身发麻,控制不得自己的身体,这样的状态对暗卫来说无疑是十分危险的,但他毫无戒备地对主人敞开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任凭掌控。

    湿热的肠道含住粗大的肉棒,被完全撑开,内里酸胀的发麻,赵轲驿低头含住他凸起饱满的唇珠,吮吸舔舐着,赵陆顺从地张开嘴,唇齿交缠间,暧昧的气息在呼吸间流窜着,赵陆感觉自己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就像是被下了软筋散,亦或是从前和主人喝酒后醉醺醺的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走。

    随着亲吻的深处,身体也一点点向后倒,直到触及软软的床铺,赵陆飘散的意识才有点回过神来,抱着自己的腿大大的分开,让肉棒能进入地更深,赵陆的身体很是柔韧,能随意摆出很多姿势,每次都被肏的很深。

    赵轲驿抓着赵陆软弹的胸肌,快速有力的操弄起来,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声响,肠道里被挤出黏腻的水液,在接连不断的击打中变成细密的白沫,肉穴里越发松软湿滑,肏弄的动作毫不费力,顺着肠道内的滑腻,捣弄着穴心,把赵陆肏的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和哭喊。

    “唔呃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呜……”

    每肏一下,赵陆的喉咙就会溢出一声低泣,短促却显得格外诱人,在赵轲驿快速连续的有力捣弄下连成破碎的曲调,喊着主人的时候语气中透着依赖,剖开冷硬的外表,内里全然柔软一片,在昏沉高潮中袒露出来。

    赵陆的腿不知何时缠上了赵轲驿的腰,随着操弄的动作一抖一抖的,鬓角湿漉漉地淌着泪,脸上潮红一片,紧致的肌肤在渗出的汗水下摸起来滑溜溜的,肌肤紧贴着透出一片灼人的热意。

    肠肉绞紧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高潮像是永无止境般连绵着,身体像是即将崩断的琴弦,嗓子哭喊中已然变得沙哑,肉穴红肿充血艰难地含弄着肉棒,穴心爽的发痛,大腿近乎痉挛,赵轲驿才在里面射了出来。

    精液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迷蒙间赵陆努力夹紧屁眼儿,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脑海里唯一盘桓的想法就是要继续服侍主人,被赵轲驿低声安抚着睡沉了,等再次醒来时他又将执行尿壶的职责。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海棠晚上老崩啊

    大家想要看文,还是早点看,晚上这不顶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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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十四、眼盲仙人梦中被催眠成小倌在南风馆被当众玩弄到高潮

    一股风从窗外飘进,骆柏慈正在修炼之中,敏感的察觉到,头偏了偏转向窗子,眼睛无神空洞。他生来目盲,只能看到模糊的光,转向窗户后有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察觉到并未有异常后,骆柏慈又静守灵台打算再次修炼,却升起一股睡意,仙人甚少需要睡眠,他却不想抵抗这股睡意,随之褪去外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赵轲驿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在熟睡之中的骆柏慈,眼睑阖上遮去了那一双盲眼,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下显出一片阴影,突然淡色的柔软薄唇抿起,眉头微微蹙着好似梦见了什么。

    他所梦之事赵轲驿知晓,毕竟全然是他一手安排的,赵轲驿嘴角微翘,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躺在骆柏慈身边,梦的背景已经差不多构建完了,正戏该开始了……

    南风馆新来了一个小倌,这没什么值得稀奇的,让人啧舌的是这个小倌的美貌出尘,有见过的人描述就像是仙人一样,这话让听众们觉得他在吹牛才说的这么夸张,又忍不住感到好奇。

    又说到这个人是个瞎子,据传是是天生的一般看不出来,仔细看才能看出他眼睛被一层白蒙蒙的覆盖着,却不显得可怖,而是惋惜感慨。

    就算再姿容出众,没有势力护着,沦落到南风馆里做个小倌也是够可怜的,况且还是个瞎子,更加难以独自生活。原本因为长相被老鸨重视,打算调教好出高价当个招牌,结果被一个大势力的公子包下了,首次调教开苞都由这公子亲自来,还要求在其他客人的面调教,老鸨心中由怒转喜,这不是妥妥的吸引客人吗。

    到了当众开苞这一日,南风馆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前来观看的人。骆柏慈感受到自己手腕也脚腕被绳子束缚住,眼前依旧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老鸨在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目盲之人其他感官更为敏锐,骆柏慈能够清晰地听到周边的人对他容貌身体的讨论和肆意的大笑声,纵使看不到,那灼热的目光骆柏慈感到如芒在背。

    骆柏慈不知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赵轲驿却看得一清二楚,虽是要调教,但他此刻身上穿的却不显得暴露,穿着一身白色锦衣,上面绣着银色的云纹,气质看上去愈发出尘,像是在此境地下沦落红尘的仙人一般。

    衣裳掩盖下纤细白皙的手腕脚腕被红绳系着,只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痕迹,从手腕被牵引出来挂在空中。眼前也被一块布系着遮住盲眼,只露出挺直的鼻子和淡色精致的薄唇,没什么神情,宛如玉雕一般。

    细看他的胸膛起伏的却有些快,脸上也隐隐浮现潮红,早在半个时辰前,他就被喂下了助兴的药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效力越发明显,难以被遏制,强忍着夹紧双腿交缠的欲望,薄唇又抿紧了些。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模糊间看得出是一个人,南风馆里到处是甜腻的脂粉香气,这个人凑近他的时候,却有一股清浅的香气传来,这个人站在他身边不再离开,眼神投注到她身上,骆柏慈知道他就是老鸨说要自己好好伺候的公子。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骆柏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犹豫了一下,有些生疏地蹭了蹭,就像是小猫小狗一样。他听到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很年轻,男人笑着说:“我是赵轲驿。”

    赵轲驿捧住骆柏慈的脸,瓷白细腻的肌肤贴在手心,吻清浅地隔着眼罩的布料落在眼睑上,让骆柏慈眼睫微颤。

    赵轲驿慢条斯理地解开骆柏慈的衣裳,露出他白皙如玉的胸膛和点缀其上的淡粉乳尖,胸口处微微隆起一个小乳包,看起来很是青涩,摸起来软滑吸手,随着手指的动作变换着各种形状。

    乳尖在玩弄中逐渐挺立凸起,被指腹按进乳晕碾磨,酥麻的感觉从奶头扩散开来,让骆柏慈愈发情动,葱白如玉的手指蜷缩起来,红绳跟着晃荡起来。

    旁边两个龟公走近把系在骆柏慈的红绳绕起来变得更短,骆柏慈的双臂双腿也因此分开地更多,衣衫已经完全松散开来,近乎赤裸地展现在赵轲驿面前,龟公绕完绳子就退到了远处。

    赵轲驿拿起置于一边木架上的乳夹,俯身夹在被玩弄地已经挺立红肿的乳头上,乳头一下子被夹的变成扁扁的。尖锐的痛意让骆柏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身体颤抖起来,乳夹上两颗紧致的镂空金属小球晃动起来,带起一串清脆的铃声。

    “唔哼!”

    “叮叮叮……”

    赵轲驿的手挑开勉强维持着不散开的腰带,随着腰带的落地,最后一层遮盖住下身的布料都散落开来,露出因为催情药和赵轲驿的玩弄而动情的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看起来却很精致,顶端流着水的样子有些可怜兮兮的。

    当被赵轲驿的手指握住撸动的时候,那种酥麻的、胀痛得到舒缓的快感让骆柏慈眼睛有些湿润,眼尾发红,脚趾蜷紧,脚背绷的直直的,大腿近乎痉挛。

    顶端的淫液随着赵轲驿指腹挑逗着敏感地带流的更多了,打湿了赵轲驿的手掌,充作润滑,让撸动的频率更高了,骆柏慈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地随着频率响起,渐渐夹杂着泣音,清心寡欲的仙人从未感受过这种过于激烈的快感,有些难以承受。

    “呜!啊啊啊啊呃,不、不要!……是什么!”

    骆柏慈腰背情不自禁地向上拱起,乳白色的精液从顶端喷射出来,淋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还有赵轲驿的手上。骆柏慈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股快感冲散了,牙齿紧咬着下唇,把淡色的唇瓣咬的发白。

    在赵轲驿让他松开牙齿的时候,下唇已经变得红肿起来,上面有一道齿痕,看起来有些破皮。

    赵轲驿温柔的舔了舔他受伤的下唇,撬开他的齿关,侵入他的口腔席卷着他的气息,勾弄着他动作生涩的舌头纠缠舔吮,挑逗着敏感的上颚,在唇齿纠缠中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骆柏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吻一直持续到骆柏慈难以呼吸,脸上的潮红更甚时才被放开了,舌根已经被吮的发麻,整个唇瓣都已经红肿不堪了,被吻的晶莹透亮。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口的起伏更大了些,无神的眼睛里漾满了水光,看起来格外动人。赵轲驿的手顺着他流畅的腰线摸过他的尾椎骨、平坦的小腹和挺翘柔软的屁股,掌心抚摸过的每一处都让骆柏慈有些颤抖,心神完全集中到赵轲驿的动作上。

    赵轲驿的手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吸引住了,手掌揉捏着臀肉,手指的力度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浅红的指痕,又很快消散,赵轲驿抬起手啪啪拍了几下屁股,晃荡起一阵肉波,上面的指痕也因此愈发清晰。

    玩够了屁股,赵轲驿才把注意力转移到里面掩藏着的小穴,褶皱紧紧皱缩在一起,被指腹慢慢揉开,渐渐放松了下来。那种地方被人玩弄抚慰的地方让骆柏慈有奇怪的感觉,屁眼不自觉的夹了夹,深处甚至有瘙痒传来。

    仙人的谷道一尘不染,甚至有淡淡的香气,只是过于紧致,而且由于未曾动过情里面过于青涩,开拓的时候需要更加仔细。赵轲驿抬起骆柏慈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大腿被抬起来更显修长完美,脚踝纤细凸出,连脚趾都显得十分莹润可爱。

    随着大腿被抬起,小穴受到一些拉扯,随着赵轲驿的揉弄和少量香膏作润滑,里面逐渐渗出一些水液来,穴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些,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瞬间就被里面柔嫩的肠肉包裹住了,简直被箍地严丝合缝。

    谷道十分温暖,像是小嘴一般嘬吸着手指,手指在里面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指腹磨蹭着软壁,寻找着骆柏慈的敏感点,在抽插中,屁眼随之一紧一松、一张一吸,让人不由得想到真正插进去是怎样极乐的光景。

    在小穴完全适应一根手指之后,赵轲驿试着加进第二根手指,在骆柏慈面上表露出一丝痛意就缓慢下来继续开拓扩张,直到能够接纳包容进四根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抽插着,里面的水液此时已经很是充足了,肠道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第一回能做到如此,可称得上是绝品名器了。

    赵轲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骆柏慈的另一条腿也一并抬到肩膀上,让骆柏慈的腰抬起,屁股凑近自己胯下,把勃起坚硬的粗大肉棒对准臀缝里湿润的小穴,赵轲驿抓着骆柏慈光滑浑圆的大腿,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紧致的肛口,一下子插进最深处的软肉,把里面顶的向内凹陷,让骆柏慈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哭喊般的呻吟,听起来却情色至极。这幅艳丽糜乱的光景让旁边观看的嫖客们不住地咽着口水,甚至粗喘着暗自抚慰起自己来。

    “唔啊啊啊啊,里面,唔呃!”

    赵轲驿插进去之后就快速地挺动起腰身,让肉棒在里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肏地骆柏慈的屁股啪啪响,他乳尖上缀着的铃铛也不停地响起来,乳头已经被夹的发麻,那股尖锐的痛意逐渐变得圆钝起来。

    敏感的软肉一下下被用力操弄着,龟头毫不怜惜地侵犯着内壁,刚刚合拢又很快被肏开,骆柏慈爽的不住要偷,看起来像是已经魂飞天外了。

    骆柏慈的身体颤动着,被系着的地方已经勒出了红痕,被赵轲驿解开,把他抱进怀里,肉棒还插在自动收缩着的小穴里,沿着周边边走边操,骆柏慈的头埋在赵轲驿的颈窝里,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和呼吸间的热气。

    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高潮迭起,肉壁绞紧了肉棒,痉挛着从里面喷出一大股淫水,爽的骆柏慈吐出一点舌尖,完全没有意识在自己是什么样淫靡的状态。

    赵轲驿被小穴夹的很爽,感受着肉壁快速的收缩,爽的舒了一口气,握着骆柏慈的腰,重重的又肏干了起来,骆柏慈的屁股在他胯上一颠一颠的,屁股蛋被拍的发红。一头青丝在剧烈的动作才已经完全散开,上面简单簪住的玉簪已经掉落在一旁,发丝凌乱的披散下来,后背上渗出的细密含住粘住了发丝,更显得随性妖媚。

    赵轲驿把骆柏慈肏的近乎失去意识,屁眼里射满了精液被肉壶一样的肠道阻隔在里面,骆柏慈看不见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赤身裸体地被赵轲驿带着在南风馆肏着走了几圈也全然不知,

    梦外躺下在床上安眠的骆柏慈额头上已经渗了许多汗珠,脸色潮红,闭着的眼睛也遮盖不住眉眼的一丝春情,被赵轲驿怀里睡着,在夜晚里做着无比淫靡而满长的一场梦。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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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们

    第66章

    六、魔尊凌辱仙门弟子的方式是用屁眼榨精,水幕公开骑乘被肏烂

    “仙门就是道貌岸然,看今天他们还能不能维持住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阙景岫带着恶劣的笑容咬了咬赵轲驿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其中不乏得意。

    赵轲驿被捆绑在大殿中,他是仙门如今最杰出的弟子,天资出众又性情温润端方,极受看重,也因此被一直与仙门交恶的魔尊阙景岫盯上,把他抓了过来,带到魔殿中,打算通过凌辱他来狠狠踩仙门众人的面子。

    “魔尊大人,技不如人在下受了,切莫辱我师门。”赵轲驿原本低垂着眼帘,听到阙景岫的话后,目光湛然清明地看向他,让阙景岫感到他真的与仙人出尘之姿无比契合。

    阙景岫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粗鲁的扯开赵轲驿的衣领,咧开嘴露出惨白锋利的牙齿,“辱的就是你的师门!就让他们眼睁睁看着我是怎么玩弄他们最看重的弟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殿中还有许多阙景岫的手下,都是修魔之人,性情同样残暴肆意,听到阙景岫的话也都期待地大笑起来,带着满满的恶意。

    在阙景岫的意识里,凌辱仙门弟子就是要让他们沉迷情欲,用自己流水湿软的肉穴含进他们的肉棒,在抽插起伏中吮吸出他们的阳精,让他把精液把全部射进自己肚子里,那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高不可攀的气质就会被字迹撕碎。

    阙景岫不再看赵轲驿的眼睛,把自己的腰带扯下,露出结实宽阔的胸口,肉嘟嘟的深粉色奶头格外色情显眼,衣衫被扯的大开,风景乍泄,赵轲驿脸上升起一抹羞恼,偏过头,不肯看接下来的场景,被阙景岫拧过来用法术定住,强迫他看着。

    甚至把奶头凑近赵轲驿的脸,一直怼到他唇上,敏感的奶头触碰到柔软的唇瓣,一下子就挺立起来,变得硬硬的,把饱满的唇压出一道浅浅地沟壑。

    阙景岫感觉奶头被碰到的时候脊骨都酥了,浑身一激灵有种想躲开的冲动,但是看赵轲驿耳根都红透了一副更加羞涩的样子,又得意地挺了挺胸,把奶头完全塞进他嘴里。

    “给我嘬奶子!不然就把你和魔界勾结的样子传给所有人看。”阙景岫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说,奶头往里伸到被卡在牙齿中间,顶端触碰到舌尖,舌尖湿软的触碰让阙景岫有些微妙的不自在。

    赵轲驿试探着轻轻舔了舔奶尖,极致的痒意一下子贯穿了整个上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奶头和乳晕嘬吸着,吸力带来的压迫感让阙景岫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哺乳期的妇人一样,也要从乳孔里流出奶水来。

    “唔哼~”阙景岫无意识地从鼻腔溢出呻吟声来,低沉又性感。

    奶头被吸的肿胀发红,从深粉色变成熟艳的红,含在嘴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奶头的肉感和弹性,赵轲驿把圆圆的奶头用唇抿地扁扁的,然后松开让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牙齿微微用力研磨着,阙景岫爽的眼睛有些发红,身下的肉棒硬地不停的在流水。

    一只奶子被赵轲驿含在嘴里,另一只就感到有些空虚难耐,阙景岫先是自己用力的揉捏奶头,把乳肉揉的红通通的发烫,但是痛感居多,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快感,越摸越烦躁,就抓住赵轲驿的手,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

    赵轲驿有些猝不及防,嘴里吮吸奶头的动作停了一下,被阙景岫按着后脑勺用力压在奶子上,挺直的鼻梁压进柔嫩的乳肉里,鼻腔里充溢着淡淡的乳香,手掌心捏住另一只肥软的奶子。

    “继续给我嘬,别停!另一个奶子也好好给我揉揉。”

    温热宽大的手掌覆盖着饱满的奶子,陌生的温度和触感让阙景岫有一种和自己摸完全不同的感觉,奶子舒服的像是要融化了,酥麻又散发着一股热意。

    等到奶子被赵轲驿嘴中脱力出来的时候,红肿地快要破皮了,上面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乳肉也鼓胀得很,乳肉上全是红色的指头印,红通通的,有着淫靡的感觉。

    阙景岫脸上满是潮红,情欲已经攀上了他的眉眼,凑到赵轲驿的脖颈上,呼吸粗重又急促地喷洒在上面,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于其上,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弄凸起滚动的喉结,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记,勾地赵轲驿下腹一阵火热。

    舌头舔舐过赵轲驿的唇角,留下湿濡的感觉,柔软的唇瓣紧贴着厮磨,撬开紧闭的齿关,舌头勾弄纠缠在一起,挑逗着敏感的上颚,带起一阵痒意,吻愈发缠绵了,唇瓣在呼吸吮吸的过程中变得红肿充血。

    赵轲驿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仙人被人勾引玩弄一样,带上了情欲的气息,这就达成了阙景岫的目的,他施展法术,在附近形成一个巨大的水幕,把这幅淫乱的样子完全映照在上面,水幕同时出现在仙门诸人面前,阙景岫要让他们亲眼看着看重的弟子被自己玩弄。

    当赵轲驿被含弄着喉结,衣衫凌乱,身下的肉棒被阙景岫撸动的样子被仙门的长老和师兄弟看到时,他们气的眼睛都红了,纷纷恨声斥骂阙景岫,在他们眼中,赵轲驿是在被施以酷刑,赵轲驿的师傅带着一些法力高强的长老不再看水幕,御剑极速飞往魔界,要强行闯入魔界把赵轲驿救回来。

    此刻赵轲驿这边的气氛更加暧昧焦灼了,随着阙景岫手中的肉棒越发粗大狰狞,顶端随着撸动流出液体沾在他手上,一股情色的石楠花气息扩散开来,阙景岫的脸不知不觉也更红了,屁眼隐隐有些瘙痒,他忍不住夹了夹,觉得自己是迫不及待想把赵轲驿压在身下凌辱了。

    阙景岫屁眼里面已经有湿意了,翕张中有水液被挤出来让干涩的褶皱变得湿软许多,他把衣服全都脱干净,奶头已经被玩的红艳艳的了,身上覆盖着一层有力流畅的肌肉,推倒赵轲驿,直接跨坐在他胯上,作势要往下吞进挺立粗硬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阙景岫眉眼满是桀骜,瞟了一眼水镜里死死盯着这里满眼愤恨的仙门诸人,嘴角翘得更高了,屁股慢慢往下压,龟头破开紧缩的穴口,撑成一个红艳的肉圈,粗壮的茎身碾压过每一处绵软的肠肉,重重地擦过敏感点,让阙景岫浑身肌肉绷的紧紧的,双腿都有些颤抖。

    肠道内离湿润还差很远,依旧十分干涩,脆弱的地方被肉棒强行闯入更多的是痛楚和强烈的饱胀感,阙景岫感觉自己被灼热的肉棒贯穿了,肠壁撑的要裂开一般,额角都渗出冷汗。阙景岫受过很多致命的伤口,那些受过的痛楚和此刻是截然不同,肠道的黏膜被不断拉扯着,每一寸进入都带来强烈的侵略气息,让他不自觉地寒毛直竖,本能地开始反抗。

    肠肉虽然干涩,但也正因如此,把肉棒绞的紧紧的,每一处都紧密地吸附贴合,含进肉棒蠕动吮吸着,阙景岫僵着身体维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再往下坐,怕自己真的被肏破了肠子。

    但四周还有许多他的手下在看着,他可不想在手下面前露怯,身体也逐渐开始适应了,分泌出一些充做润滑的肠液,肉棒插入的酸胀刺痛也缓解了不少,他才咬咬牙继续往下坐,原本短暂的过程让阙景岫感觉漫长地可怕。

    当屁股终于碰到赵轲驿的身体时,阙景岫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已经把肉棒全都吞进去了,长长的一根把他的小腹都顶的凸起了一块,让阙景岫感觉有些奇异,伸出手摸了摸,甚至感觉能隔着肚皮摸到龟头的形状。

    阙景岫的身体还是紧绷着的,脊背上的肌肉形状分明,脊柱沟显得十分性感,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跨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因为身体用力线条轮廓完全展现出来,显得十分有力。

    赵轲驿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被紧致的小穴完全吃进去了,龟头被深处的软肉含弄嘬吸着,肠壁蠕动着带来和缓的细水长流的快感,但似乎总是隔了一层,还差些什么,肉棒鼓胀着想要得到更多的释放。

    阙景岫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他鬓角已经全都汗湿了,脸上满是潮红,努力撑起身体,抬起腰胯让肉棒从穴里拔出来一些,肉棒被肠肉紧裹着,此刻肠肉就被带着往外拉,有种要脱离身体的可怖感,阙景岫脑门上青筋直跳,感觉自己眼前有些眩晕。

    等到肉棒被拔出来大半根,阙景岫就放松身体往下坐,肉棒一下子又贯穿了小穴,重重地插进深处的软肉里,阙景岫浑身克制不住地发抖,肠肉近乎痉挛,眼眶有些酸涩发红,但很快就保持着一个频率在肉棒上起伏起来,腰身摇摆着反反复复吞进肉棒,穴口被肏地充血肿胀,肠道里也逐渐响起淫水被捣弄的声音。

    啧啧啧的水声和身体撞击的色情声音在大殿扩散开来,不管是大殿里的魔修和水幕里的仙修,都紧紧盯着这里,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被赵轲驿有意遮挡着,在身体的起伏中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唔啊啊啊啊,深不深……那群仙修、现在……呃应该很气愤吧,怕不是想要杀了我……”

    阙景岫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恶意在赵轲驿耳边说,但是音量丝毫没有说悄悄话的样子,明显就是说给水幕另一头的仙修们说的。

    “魔头!放开赵师兄!”一个年纪小的弟子愤怒地喊道,身侧的拳头捏的紧紧的。

    阙景岫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嘲讽道:“仙修难道只能靠这些不值一提的杂鱼出头了吗?”

    小弟子被气的面色涨红,正想要顶回去,被长老伸手拦在了后面,“魔尊何必与仙门过不去,若你再不放开我门弟子,仙界将会与魔界不死不休!”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我们早就不死不休了呢,果然是道貌岸然的家伙。”阙景岫一副不屑至极的样子,不再理会他们说的话,模仿着他见过的人间浪荡子,轻佻地在赵轲驿颊遍落下一吻,然后抬起屁股又快速地起伏起来。

    阙景岫在不经意让龟头操到敏感点爽的浑身发抖之后,就食髓知味,刻意控制着让肉棒去肏那一点,很快他身前的肉棒就被肏的射了好几回,肉穴也痉挛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把那一片都搞的泥泞不堪。

    赵轲驿在阙景岫抬起屁股拔出肉棒的时候,会挺动腰身迎合抽插肉穴,让快感来得更加汹涌激烈。阙景岫起伏时,胸前饱满的双乳也会跟着颤动摇晃,看起来很是吸引人的视线,阙景岫注意到他躲藏的眼神,故意挺起胸晃动起来,甚至凑到他嘴边让他含吮。

    赵轲驿的师傅等人已经赶到了魔界的结界外攻打,但结界岂是这几个人能轻易破开的,就算是赵轲驿师傅那样的角色也需要耗费好一段时日,足够他们颠鸾倒凤好些日夜了。

    肉棒在小穴里不断捣弄,不知过了多久 阙景岫被肏地浑身发软,脱力地躺在一边,小腹鼓鼓的,屁股中间的小穴大张着流出浓白的精液,累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但他的目的是为了狠狠凌辱赵轲驿,只有完全榨干他的精液才能满足他的要去,于是阙景岫动用法术,让赵轲驿主动用肉棒抽插他小逼。

    最后情况就变成了阙景岫所不能控制的模样,他脸颊津贴着地面,身体被摆成跪趴的模样,像发情一样撅起屁股被大肉棒操弄,无意识地吐出舌头,被肏到不停高潮,敏感点被操的酸麻发胀,屁股里射满了精液,一副被操坏的养子。

    阙景岫到最后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达成榨干赵轲驿的目标,但等他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赵轲驿已经不知所踪了,应该是逃走了,阙景岫捂着酸胀难忍、还未完全恢复的腰,发了好大的火,屁眼肿着就去找赵轲驿,要把他抓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做个好梦

    第67章

    十五、暗卫在阁中被培训为杀人武器和主人的淫具,道具调教改造

    跪在地上的少年被赵轲驿勾着下巴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少年像是被逼至绝境的狼崽子一样,眼中满是野性不驯,还有对未来的决绝迷茫,在他想要拼一把暴起反抗时,听到面前清俊温雅的男子对一边静候的人说:“就他做我的暗卫吧,以后他就叫赵陆。”

    这句话好像就此决定了他的归属,未来一下子有了确定的方向,纵然不知道是好是坏,他的命运也全然被这个男人掌握在了手里。

    被命名为赵陆的少年只是初步被选定,若要真正跟随赵轲驿,当上他的暗卫,需要经历重重磨砺和众多堪称折磨的手段。那俊雅的身形和暗含笑意的语气深深的烙印在赵陆心中,他知道,这就是他的主人。

    赵陆是孤儿,此前未曾有过武艺和其他方面的训练,天赋却称得上惊世绝佳,在武艺修行上的进度堪称是一日千里,但调教他服侍主人的教养嬷嬷却对他很不满意,觉得他身段过于僵硬,后穴儿也不够湿濡软滑,远远达不到吸吮紧松合度的要求,连最起码的迎合都只能勉强算合格。

    在教养嬷嬷的教导十分严厉,各种调教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每日需执行铁律一般完成调教身体训练后穴的步骤。

    赵陆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取出含在肉穴里的药玉,药玉是特制的,有修复穴道和轻微的催情作用,能够催发淫性,让在被插入时肠道更快地进入状态,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作为润滑。

    指尖探入穴口,捏住里面的药玉尾端迅速往外拔出,药玉拔出和肠道完全分离时,发出啵唧一声,里面积蓄的淫水没有了阻碍顿时流淌出来,赵陆的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药玉入手很是温暖,染上了肠道内的温度。

    入睡时含入的药玉较小,一般疗养的效果,在习武时含入的药玉仿制主人的阳根制成,纵然缩小了一些但尺寸也颇为庞大,进入小穴时有些艰难,赵陆把它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动作与刚刚拔出药玉的利落干脆相比迟缓谨慎了许多,借着肠道内的湿润松软,药玉的顶端撑开穴口随着赵陆慢慢的推入逐渐顶到深处的软肉,肠肉紧紧地绞了上去,不让药玉脱离身体。

    在赵陆习武时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踢腿迈步都会牵扯到穴内的药玉,药玉在里面四处戳弄,时不时顶到敏感点让他浑身发软,被激烈的快感冲击脑海。

    这点在与人对战切磋中尤为明显,在惊险的交手中,由于药玉对肠壁的刺激几次错过制敌的时机,让他渐渐筋疲力尽,高潮后的身体提不起力气,大腿都在发抖,还要努力夹进屁眼。

    由于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肠道也越发湿润滑腻,需要时刻注意着不让药玉滑落,赵陆眼前发黑,甚至控制不住地晕眩,额角满是汗珠,坚毅冷酷的双眼却仍旧死死盯着对手,露出一个破绽诱敌深入,然后一击让他失去还手之力溃败,才气喘吁吁地半跪在地上,垂着头缓解身体的痉挛颤抖。

    习武除了锻炼他杀人对战的技巧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锻炼出漂亮的身体让主人满意,由于主人偏爱强健有力的身体,肌肉需流畅饱满,宽肩窄腰,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发力时坚硬似铁。

    胸肌和屁股更是训练中的重中之重。胸需得看起来饱满光滑,摸起来弹软吸手,乳头挺立饱胀,被吸吮后颜色由浅红转为艳色,赵陆的乳晕很漂亮,颜色比奶头稍浅,圆圆的在胸肌上很是令人瞩目。

    肉嘟嘟的奶头上总是夹着两个小夹子,让他熟悉这种疼痛并且能从里面获取一定的快感,也让奶头变得更大更显眼。仍未被戴乳环的原因是主人不喜暗卫的身体受到任何损伤,所以放弃了这一项。

    屁股要圆软又挺翘,在穿稍小的衣服时,身后会勾勒出两个圆球的形状,随着走路微微移动时更显得诱人。

    为了达成这种效果,让屁股变的更大更翘,赵陆需要每日被竹板抽打屁股一百下,把控着力度,一次次的力度叠加不会伤到筋骨,臀肉在在竹板的拍打下逐渐麻木,然后发烫发胀,最终肿起,看上去翘得更高,然后敷上特制的膏药,赵陆穿上衣服接着练武时屁股被布料摩擦过总会带起一阵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分心。

    教养嬷嬷嫌弃他身段僵硬,不能让主人玩得尽兴,所以他每日都需拉腿拉筋,这种感觉就像是生生被劈裂成两半,但痛楚剧烈无比之后又细密地宛如针扎,无比难捱。

    在不连断的调教中,他的双腿渐渐能被分开到最大拉成一条直线,也能被轻易压到肩膀两侧,把臀缝间的小穴更好地暴露在主人眼前,也算是勉强达到了嬷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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