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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主人,您喜欢刚刚的实践吗?Grace表现得好吗?”

    “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解释一下,斯绒不是晕倒,是因为强迫自己走神,加上以前有被打伤过所以其实特别害怕用工具,心理作用占主要比重。皮带打屁股不是特别疼(我在网上搜是这样说的,不知道对不对)。所以各位朋友请不用担心斯绒的身体哦,Caesar做的孽让他自己去还哦!他倒霉了喊出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PS.

    下一次加更是12500珠,感谢各位的投喂!

    第0041章愤怒颜

    第三十九章:愤怒

    Caesar说,他喜欢Grace柔软的心脏。

    他的Grace,他的陈斯绒,有一颗世界上最柔软的心脏。

    而他被父亲的“背叛”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还可以冷静无比地完成这场实践。

    无需取消,无需推迟。

    他不是父亲,不会像父亲一样失控、失去理智。

    直到陈斯绒倒在他的怀里,Caesar确定,自己的理智早已被怒火吞噬,他变成只剩下骷髅的行尸走肉,却还是一意孤行地要和陈斯绒进行实践。

    而陈斯绒轻易洞察出了他的情绪。

    她把自己奉献在他的面前,以祈求他能从她的身上获得快乐、慰藉。

    皮带在臀肉上的反应并不迅速、明显,落下去之后不会立刻浮起大片的红肿。而陈斯绒铁了心不叫他发现异常,一次两次,她都说继续。

    此刻往回复盘,那些细节变成锋利的针,一根根戳进Caesar的心脏之中。

    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带来无声的剧痛。

    陈斯绒问:“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那一刻,Caesar感到极致的愤怒。

    可下一秒,他就被轰然的挫败感击倒。

    他的陈斯绒,远远比他以为得要强大太多。

    Dom与Sub之间的关系,常常被认为是Sub天然地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与SM不同,DS(Dom与Sub)常常更强调精神上的控制与臣服。

    失去了肉体的支撑,快感变得飘渺而虚无。

    陈斯绒依旧可以从SP中感受到直接的、具体的高潮与快感,但是无性的调教之中,Dom只能从Sub的服从与成长之中获取精神上的快感。

    而那种快感需要时间、需要等待、需要绝对的耐心。

    Caesar深知这一点,因此他理所当然地付出,以获得Sub毫无条件的臣服与信任。

    这是Caesar所理解、追求的Dom和Sub,他确信,这样的关系永远该是Dom作用于Sub。

    直到今天。

    陈斯绒为了让他开心,叫自己生生忍到跌倒。

    她以无限的忍耐告诉Caesar,Sub同样也可以作用于Dom。

    并且其效果威力无穷。

    安静的卧室里,Caesar一动不动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私人医生为陈斯绒察看身体。

    陈斯绒的身体并无大碍,医生诊断是有些营养不良和过度惊吓。

    简而言之,她是被自己吓倒的。

    医生为她挂上了一瓶营养液,叮嘱Caesar要让她多休息。

    皮带的痕迹在数十分钟之后终于显现在了陈斯绒的臀部,医生仔细检查了没有破皮,而后给Caesar拿来了一小管化瘀的药膏,让他每天擦两次,三天之后就可以停止。

    医生在陈斯绒的身边待了好一会,等到吊瓶里的水结束才离开。

    卧室通往阳台的门被Caesar关上,他只留着陈斯绒床头的一盏小台灯。

    她睡得很安稳。

    医生给她挂的药水里加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因此陈斯绒安心地睡了过去。

    家里开了空调,确保温度不会冷。

    陈斯绒被套上了一件柔软的白色睡裙,而后身上是一条红丝绒毛毯。

    睡梦中,陈斯绒也不自觉紧紧攥住毛毯,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陈斯绒侧着身子,背对着Caesar。

    Caesar将她身上的睡裙和毛毯堆叠到臀部之上,而后打开了医生给的药膏。

    昏暗的床头灯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她臀部红肿的视觉感受,却没有办法削弱任何Caesar心里的愧疚。

    他将药膏先挤到自己的手掌,微微搓热,而后才贴到陈斯绒的皮肤上。

    昏睡中,陈斯绒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

    Caesar的呼吸放到很缓,手掌轻柔地将药膏揉搓在她的臀肉上。

    手机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开了静音,父亲不知道又打了几通电话进来。Caesar抬手,将手机彻底关机。

    药膏再一次挤出,Caesar在手心搓热,贴到陈斯绒的臀肉上。

    她的身体已不再颤抖。

    Caesar耐心地一遍一遍抚摸,轻柔地按压,确保每一处发红的皮肤都被稳妥地照顾到。

    而后,他慢慢地加重力度,将那些红肿小心揉散,希望第二天不会叫皮肤变得青紫。

    外面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卧室里灯光昏暗,也带来某种僻静的气氛。

    像是隔绝了外界一切的纷扰,此刻,这世界上只剩下他和陈斯绒。

    手机彻底关机,也将父亲从他的脑中一并抹去。

    灯光盈盈地照在陈斯绒乌黑的头发上,Caesar沉默地看着她。

    手上的动作不会停,Caesar一遍一遍地揉搓着、抚摸着。

    床头,陈斯绒发出低低地、似猫咪般的声响:

    “……主人。”

    陈斯绒不知在何时醒来,却没有翻身。

    她察觉自己的眼罩被人摘下了,所以她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主人的手停下了。

    臀部早先时候的痛感已在主人的按摩下变成热乎乎的胀感。

    陈斯绒说:“主人……我已感觉好多了。只是,只是……”

    陈斯绒几乎要把自己的声音埋进被子里。

    她听见主人问:

    “只是什么?”

    主人开始同陈斯绒开口说话。

    但是陈斯绒听得出,主人刻意压低了嗓音,但是陈斯绒已失去了任何探寻主人真实身份的意愿。主人就是主人,不是其他任何人。

    而主人开始说话的原因,陈斯绒或许也心知肚明。

    主人一定很愤怒,愤怒于她没有说安全词,愤怒于她的自作主张,愤怒于她的晕倒。

    因此,他甚至不再在意她是否还戴着眼罩,也不再那样严密地闭口不言。

    主人很生气。

    但是……

    陈斯绒也清晰地察觉到……主人的懊恼与怜惜。

    那样温柔的、不舍的、疼惜的抚摸。

    陈斯绒什么都感受得到。

    “主人,我痛。”陈斯绒轻声说道。

    “哪里?”主人问道。

    陈斯绒反手摸到了主人的手腕,她轻轻握住,主人便跟着她挪动。

    陈斯绒有些艰难地张开了双腿,将主人的手停放在她的阴唇之上。

    “有两次也碰到了这里……主人……”

    糟糕,主人生气了。

    赶紧让他精虫上脑冷静一下!

    周~末~快~乐~我~跑~路~咯~

    下周一见!朋友们!

    第0042章最后一次见面颜

    第四十章:最后一次见面

    探手,他就摸到潮湿的滑腻。

    主人几乎是警告。

    陈斯绒立马翻身坐了起来。

    可臀部即使已不那么疼,但坐下仍然是一件痛苦的事,陈斯绒轻叫一声就要向后仰去,主人紧紧地抱住了她。

    陈斯绒于是顺势把主人抱得更紧。

    再次开口的声音也沾染上了毫不掩饰的撒娇。

    “主人……是您一直摸Grace,Grace才湿的……”陈斯绒甚至还带着泣音,“求您别生Grace的气了,好吗?”

    主人想要把陈斯绒微微拉开,好好说话。

    但是陈斯绒用力地抱住了他。

    因她当真流出了温热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陈斯绒跪在了柔软的床上,用力抱着主人。

    主人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离陈斯绒仍有一定的距离,因此,陈斯绒的姿势显得并不优雅也不好看,但是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眼泪来得自然而然,她天生就是这样情绪丰富的女人。

    但是这眼泪并非是为自己而流的,而是主人。

    “主人,您知道吗?周二你取消视频电话的时候,我其实有些失落。当然,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主人有主人要忙的事,Grace也有Grace要做的事。Grace在忙的时候,主人也为我留出了足够多的时间和空间,所以Grace很感激。”

    “但是……但是,”陈斯绒把脸埋在主人的肩头,小声地啜泣,“周三一天,是我主动发消息问您周四见面的事。当然可以是我主动去问,但是,Grace一直觉得很心慌,不知道为什么。”

    陈斯绒的身子因为哭泣小幅度地抖动,主人将她抱来了沙发上。她还不能坐,只能跪在主人分开的大腿之间。

    但是姿势的缘故,陈斯绒得以更近地靠着主人。

    情绪于是更加汹涌。

    “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主人卡片上的字很少,称呼变得冷漠,更重要的是……”

    陈斯绒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小声道:

    “更重要的是,主人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先抱抱、亲亲Grace。我不是说主人一定要怎么样,只是……只是主人很快就进入了实践的内容,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主人不开心,Grace感觉得到。Grace只是想让主人开心一点。”

    陈斯绒的解释与眼泪在这句话之后停止,她仍然时不时地急促呼吸几次,却也在沉默地等着主人的审判。

    陈斯绒心中其实已有不小程度的惶然。

    因主人今天既没有再叫她戴上眼罩、也没有想要再如何费力掩饰自己的声音。

    主人愤怒,于是也释放出放弃的讯号。

    他允许陈斯绒有认出他的可能,而陈斯绒敏锐地从中嗅到危险的信号。

    信息的破碎、泄露,往往会带来大厦的彻底坍塌。

    陈斯绒感到恐慌。

    她即刻抽出自己抱着主人的双手,食指抻直摁入了自己的耳孔。

    “主人,您要和我说话吗?请说吧,我这样听不清但是能听见。”

    Caesar看着陈斯绒的动作,心头升起荒诞,而愤怒也更甚。

    他将陈斯绒的手臂拉下,然后将人整个抱着站去了面前。

    失去了主人的怀抱,陈斯绒像是忽然被抛进茫茫的大海。

    她试图伸手重新拉住主人,却听见主人说道:

    “手放好,跪在地上,陈斯绒。”

    陈斯绒眼眶迅速重新发胀,但她还是听话地跪在了主人的脚边。

    主人也不再顾及自己的声音,冷声问道:

    “陈斯绒,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陈斯绒第一次听见主人这样冰冷的语气,心里的委屈和害怕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想让主人开心一点。”

    “你觉得我现在开心吗?”

    “你打的时候,应该挺开心的。”陈斯绒破罐子破摔。

    “陈斯绒,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吗?”主人的语气愈发严厉。

    陈斯绒哭得更不像样子了,她身子东摇西晃:“我错就错在是脆皮,没经得住主人的实践,要不然”

    “陈斯绒,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主人的声音几难再克制愤怒,“如果你还不认为你有错,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陈斯绒心脏骤停,下一秒爆发出剧烈的哭声。她身子前倾紧紧抱住主人的小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大喊着:

    “红丝绒!红丝绒!红丝绒!红丝绒……”

    “你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试图把陈斯绒从他的腿上拖开。

    陈斯绒却拼命地抱住,边哭边说道:“我在喊安全词,主人!请您停止一切行为,停止说不要见我,停止把我从您的腿上拉开,停止批评我,停止说不要Grace……”

    Caesar定在了原地,克制着情绪说道:

    “陈斯绒,这不是安全词的用法。”

    “是!这就是安全词的用法!”

    陈斯绒抱住他的腿哭个不停,就是不肯松手。

    Caesar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他应该把陈斯绒拉开,让她跪到房间的一角反思。如果她还是这样胡搅蛮缠不认错,那她就不是合适他的Sub。一切应该理性地、清醒地停止。

    一切应该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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