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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Grace:是,主人。

    南部乡下阳光充足,正午的温度并不寒冷。

    陈斯绒把外套、裙子、内衣一一脱下,赤足走到了阳台上。

    无边无际的大海与蓝天,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她跪下,阳台的围栏将她完全遮蔽。

    眼罩夺去所有的视线,陈斯绒重回黑暗。

    耳边是汹涌的海浪之声,黑暗之中,陈斯绒似乎也落入大海。

    主人的脚步很沉稳,朝她走来之时,也带来起伏的潮涌。

    陈斯绒觉得自己变成一根飘摇的水草,正随着海浪摇摆。

    直到主人的手摸到她的头顶。

    主人在她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陈斯绒微微仰头,含下主人摩挲在她唇上的拇指。

    “主人。”她声音自然被搅得破碎。

    下一秒,陈斯绒察觉主人将自己拉站了起来。

    主人带着她的双手,伏在阳台的边缘。

    潮湿的海风吹拂在陈斯绒的乳房之上,带来无可消弭的颤栗之感。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身体上,陈斯绒迎来主人的第一巴掌。

    观摩过诸多情色影片之后,陈斯绒养成了一项技能。

    她能从不露样貌的情色影片之中,察觉出是否有爱意。

    带着爱意的掐住脖子和只顾自己爽的掐住脖子是不一样的。

    落下的巴掌里是疼惜更多还是凌虐更多,陈斯绒一眼看得出。人的情绪在动作中展露无遗,有时候根本无需观看他们的神色。

    此刻,陈斯绒胸腔里那种郁结许久的虚浮与无措在这一秒烟消云散。

    主人的消息,主人的卡片,主人的话语,主人的命令,还有主人的这一巴掌。

    陈斯绒的心里尘埃落定。

    主人依旧在乎她,但是主人正处在克制的、无名的愤怒之中。

    答应周四来见她或许是主人不愿让她愿望落空。

    但是克制的愤怒之中,主人已分不出更多的怜爱。

    因此这一巴掌冷硬而疼痛。

    几乎叫陈斯绒失手蹲下身去。

    但是陈斯绒咬住牙,还是紧紧地抓住了扶手。

    “主人。”陈斯绒偏头,嘴角笑着喊道。

    主人的巴掌停止了。

    “上一次,是主人完全满足我的喜好。我都不知道主人喜欢什么。”陈斯绒忍住身体的疼痛,语气轻松,“这一次,不如请主人进行自己喜欢的实践吧!”

    隔着柔软的眼罩,陈斯绒看不见主人的表情,但她已转过头去,等待主人的决定。

    漫长的一段沉默,陈斯绒丢失了呼吸。

    而后,她听见金属搭扣解开的清脆声响。

    微凉的皮质触感轻轻搭在陈斯绒赤裸的臀肉上,缓缓拍了两下,而后停止。

    主人在等待陈斯绒的同意。

    陈斯绒艰难地吸气,但语气依旧保持雀跃:

    “Grace准备好了,请主人开始吧。”

    第0040章皮带(10000珠加更!)颜

    第三十八章:皮带

    Molly的丈夫当然会反击。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置自己的妻子于别人的觊觎之下。

    Molly的丈夫在家中举行活动,欢迎Molly的到来。

    意大利本土很多富商都被邀请,当然,除了Caesar的父亲。

    电话在Caesar准备出发去南部乡下时打来,父亲仍然没有完全清醒。他对着Caesar大发脾气。

    Caesar把电话接通蓝牙,开着汽车出发。

    他不会在与Grace的见面上迟到。

    汽车一路朝着南部乡下开去,父亲的声音被质量良好的车辆音响播报、放大。

    Caesar甚至听得清他父亲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

    父亲:“难道她对我没有任何愧疚吗?”

    Caesar:“她同意了你的离婚,并且没有带走你一分钱。”

    “那她现在也不应该这样来刺激我!”

    “她只是回到意大利和别人结婚,是你主动联系的她。”

    “难道她不应该回来看看你吗?”

    Caesar的声音已变得很冷:“那天我根本不在。”

    父亲的思绪混沌、错乱,Caesar已不愿再和他多做纠缠。他知道,父亲或许执念远大于轻易,而执念的意思是,越劝阻越强大。

    “等你清醒一些,我们再联系。”Caesar说。

    父亲却忽然暴怒:

    “我知道,你现在把我当疯子!瞧不起我。”

    “我没有。”

    “你怎么没有!”父亲冷笑,“你以为我喝醉了,Caesar,我告诉你,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Caesar长吸一口气,说:“是吗,那你可以去看看我给你发的车队报告,看看我现在在车队都做了些什么。那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事?”父亲在电话那端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

    车厢里,那些笑声很压抑,也很冰冷。

    父亲说:“Caesar,那些不是最重要的事,你也不是。如果你不是Molly的孩子,我根本不关心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电话挂断得很干脆,车载蓝牙开始继续播放电台的音乐。

    今天的阳光很好,车窗外的路况一览无余。

    但是Caesar觉得很冷。

    他很少这样觉得。

    时间快到了,他承诺给Grace的见面一定会进行。

    Grace并没有问过他的过去。

    他也没有问过Grace。

    一方面,是他最开始觉得,他们并不会长久,因此过去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现在,他就不必知道,徒增烦恼。

    另一方面,他尊重每个人的过去,并且也希望自己的过去被尊重。

    在遇见Grace之前,他没有和任何人实践过。

    他的需求可以在网络上被满足,而很多时候,他也显得很苛刻。

    因此,Caesar所有关于实践的知识全都来源于理论。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每个人的实践都该有每个人自己的样子,不需要模板,不需要教条。

    而和陈斯绒一样,Caesar也有他自己的实践偏好。

    他从未实践过,直到陈斯绒说出那句话。

    “请主人进行自己喜欢的实践吧。”

    正午最好的阳光,将他的Grace完全笼罩。

    她伏在半腰高的栏杆处,浑身赤裸。

    黑色的长发从肩头垂到腰肌,纤长的双腿之间,一切展露无遗。

    而他的手上,拿着刚刚从腰间解下的黑色皮带。

    银色的搭扣与末尾相折,握在他的掌间。

    另一端拱起的皮质圆弧,正安静地贴在陈斯绒的臀肉之上。

    柔软的、丰盈的臀肉,在站立的姿势下更显圆翘。

    陈斯绒握住扶手的手臂收紧,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实践。

    第一鞭落在陈斯绒的左臀下方。

    皮带的接触面积较小,因此痛感集中而尖锐,臀肉在一瞬间感到冰冷,也在下一秒泛起火热。

    陈斯绒告诫自己要忍耐。

    她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主人在间隔一段时间后,落下了第二鞭。

    同样的位置,更大的力度。

    心脏开始急促地皱缩,陈斯绒张开嘴巴,从口腔中汲取大量的氧气。

    很快,第三鞭落下。

    是在陈斯绒右臀的上方。

    上方脂肪没有下方丰盈,因此皮带落下带来的痛苦没有缓冲。

    陈斯绒忍不住溢出声响。

    主人的皮带停了下来。

    陈斯绒咬住牙,轻声道:“Grace可以。”

    于是,第四鞭、第五鞭……

    主人开始匀速地在陈斯绒的臀肉上左右开弓。

    尖锐的、无法琢磨的痛感带来身体失去自控的颤抖,陈斯绒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栏杆上,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她牙关咬得很紧,确认主人此刻一定从中获得了舒缓。

    因那些落下来的皮带一次比一次坚定、一次比一次爽快。

    就像是迷恋美食的人,下一口永远会比上一口更加毫不犹豫、更加无法停止。

    皮带在陈斯绒的一次尖叫中停止。

    她的身体几乎要从栏杆上滑下,双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主人停下了皮带。

    陈斯绒重新慢慢地站了起来。

    实践当中,Sub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如果受不了,就说出自己的安全词。Dom就会停止行动。

    而如果沉默不语,那一切行为就都被认为是Sub允许的。

    主人这一次留下了更长的时间,但是陈斯绒的回答来得很快。

    她的声音很细,几乎像是风中一根被吹拂的棉线。

    “主人,您请……继续。”

    “Grace可以。”

    皮带落在已被痛感叠满的臀肉上,陈斯绒找不到任何可以喘息的角落。但她无论如何都强迫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

    大海的声音早已听不清,陈斯绒也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所有的感官尽可能的关闭,以腾留出足够的气力来承受主人的实践。

    陈斯绒想到主人柔软的手指在她的唇齿之间搅动。

    陈斯绒想到主人将她拉进怀抱的有力手臂。

    陈斯绒想到主人帮她事后温柔抚摸的手掌。

    陈斯绒想到主人的吻。

    干净的唇舌交缠,只有啧啧的水声。

    想到主人说My

    dear

    Grace。

    当然,也想到那一次,那个人失手。

    血液顺着她的腿部流进深红色的地毯,她变成一只破碎的娃娃。

    主人喊她:“斯绒,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

    陈斯绒从游离中清醒过来,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没有睁开眼睛,声音从口鼻中艰难发出:

    “主人?”

    “陈斯绒,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陈斯绒第一次面对面听到主人的声音,可她的思绪还在漂浮,因此并不能完全听清。

    “陈斯绒!”主人再一次喊她,“医生一会就到。”

    但是陈斯绒却并没有在听主人的话。

    她只感觉到主人正紧紧地抱住他,而她也正紧紧地抱住主人。

    实践结束了吗?

    应该是结束了吧。

    要不然主人怎么会这样抱住她。

    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但是陈斯绒还是艰难地挤出了一点力气。

    她轻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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