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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每次江小书一靠近萧逸云,总是忍不住有些怯意。怪只怪之前的心里阴影实在太重,让他总感觉如履薄冰,生怕一着不慎,就把现在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好感度又全搞没了。

    他这番话说得吞吞吐吐,一边说还一边观察萧逸云神色,好像只要他一丝丝不悦或者厌烦的神情表示,江小书就立马把下面的话全吞回去。

    萧逸云垂着眼眸,静静地没有说话。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但这沉默就足够给江小书吓着了,他谨慎地等了两秒,见萧逸云仍然没有任何表示,觉得他应该是拒绝了。

    天呐我这一步是不是太快了?江小书心里简直无比后悔郁闷,萧逸云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怎么办,啊啊啊啊小爷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好感度啊啊啊。

    他只得又小心翼翼,可怜兮兮道,“那个,其实门主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我就是问……”

    然而萧逸云突然打断了他,他静静看了江小书几秒,然后垂下眼睛,低声道:“没有。”

    “你过来,帮我弄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章重点简直太多划不过来,像师父手指很长很好看,估计很多人想舔屏,但是书书你羡慕啥呢,最后能爽(。)到的还不是你w

    再就是互相宽衣解带啊,四舍五入一下好像就是辆车了呢……

    之类吧啦吧啦,亮点自寻吧饱饱们w

    谢谢饱饱末二呀的地雷!

    谢谢饱饱咦嘻嘻嘻,鸿游,末二呀(+2),墨墨(+6)

    ,子宸歌(+10),灵异众人(+19!),卿挽(+20!)的营养液!

    超爱你们,那种像吧唧你们的爱!

    ,么么啪w

    第22章

    ……江小怂

    猝不及防地获得允许之后,江小书满脸都写的是受宠若惊。他简直都要忍不住嘻嘻嘻笑出来了,立马欢天喜地地就跑去拿伤药。

    结果在走到萧逸云身边的时候……他怂了。

    江小书纠结了老半天,瞅着萧逸云那月白色的衣领子,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那个,门主,你动一动啊,你不自己把衣服解开吗?江小书内心纠结无比地想,我已经用眼神示意你很久了,你倒是抬头看一看啊。

    听见他内心想法的系统简直要抽搐了,[……宿主,你不会自己给他解开吗?]

    江小书纯情地两眼盯着天花板,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个饱饱啊,这尺有点大……]

    [……]

    [你还是个饱饱?]系统瞬间拍案而起:[还是个饱饱你穿越前在干嘛?那小电视里放的啥?你躲萧逸云小竹林里叫的‘嗯呜’是从哪里熏陶来的?!]

    [……那、那不一样。]江小书底气不足地嗡嗡道。

    在这世上,男子多分三种。一种表里如一的,看上去很纯情,实际上也确实很纯情,或者看上去很猥琐,实际的确猥琐的。

    第二种则是看上去很高冷很禁欲,但其实闷骚到爆,上船一秒变禽兽的。

    这第三种,就是像江小书这样,平时暗搓搓看个小电影,嘴贱得不得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就傻兮兮地模仿着去撩骚,结果到最后撩骚不成反被……嗯。

    在江小书心里剧烈斗争的时候,萧逸云倒是一直坐得四平八稳。

    江小书捧着个颗做了老半天建设的心给他解衣服领子,结果差点被他淡淡看过来的一眼又给吓没了。

    系统简直对江小书的怂样直不忍直视,[……崽,你这样,阿爸以后就帮不了你了。]不能帮你反攻了。

    这一遍药换的江小书心惊肉跳,想他一个看GV都能面无表情的资深人士,对着萧逸云只露出来的一小块左肩,居然手抖得差点把药给洒出来。

    萧逸云锁骨怎么这么好看啊啊啊啊啊,江小书心情崩溃地想,难怪我不好意思,这锁骨质量是那些mb能比的吗?

    ……不是我军不勇猛,都怪的敌人太强大!

    换完之后他迅速闪到马车一边,与萧逸云隔出距离,状似无意地把目光放到窗外,其实衣袖里在一个劲儿的搓指头。

    此时马车已经驶过了崎岖不平的山路,到了热闹喧嚣的洛阳。

    之前不久江小书才来过这里,洛阳王府的那些尸童可谓给他的记忆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其实一直到现在,这件事中还有很多江小书想不通的部分。

    比如本来只是由死去女子本身怨气凝聚而成尸童,为什么会突然变异,进一步成了可以“播种”怨气的母体?如果这是由某种术法强行完成的变化,实施这种术法的人又是谁?能够实施这么复杂术法的人,他是萧门的吗?混在萧逸云带来的三百门徒之中?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切江小书都越想越觉得水深,偏偏他的系统还一问三不知,资料掌握得七零八碎的,除了整天叫嚣让他去撩拨萧逸云,简直半分用处也无。

    马车在路上飞快奔过,江小书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儿,猝不防及眼前突然掠过“洛阳王府”的牌匾。萧逸云也真是猖狂,上次用那么强硬的手段把洛阳王气得差点吐血,这次明目张胆地从他门口路过,居然连车都没停,半个招呼也不打。

    不过江小书的注意力并不在此,他深深蹙起眉,对自己刚才余光里瞥到的一幕十分不解。

    洛阳王府门前,两个颀长的人影并肩走出来。其中一个锦衣玉袍,脸上笑眯眯的,与另一个人正所言甚欢。

    而另一个人则穿着身碧色的衣裳,头发很长,束起来后还足足垂到腰部,明明应当是个男子,体型却偏于柔弱,站在那里居然让人有种弱柳扶风之感。

    只一眼,江小书就迅速认出来了他是谁。

    秦墨了。

    那个在他入萧门被拒的当晚,莫名其妙跑过来给了他萧逸云玉佩,还定了个更加莫名其妙约定的小倌!

    他来洛阳王府做什么?江小书满心狐疑,刚才那个与他说话的贵气公子又是谁?最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是并肩走出来的,他以一个小倌的身份,怎么能够与洛阳王府的人并肩而行?而那个人,还一直恭敬有礼,所言甚欢地把他送到了门口?

    这个秦墨了一身都是谜,江小书只与他相处过短短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里他却一直都是微微笑着的。不是青楼里妓子谄媚奉承的笑,也不是江小书那种二不拉几的笑,而是一种什么事儿他都不在乎,或者他在乎的事没有人能够猜出来的笑。

    好像他不是小倌,而是个已经入了空门的和尚一样。

    江小书一直专心在想秦墨了的事儿,没注意到马车已经停了,直到萧逸云叫了他一声,他才猛然回神。

    从中午出来,行车到此时已经暮色四合,萧逸云在洛阳城挑了一处客栈,决定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

    他和江小书一走进去,店里的小二立刻迎上来,热切问道:“客官,几位?”

    “三个人,”萧逸云微微示意跟在后面的赶车门徒也是一起的,“要三间连在一起的雅间。”

    小二愁眉苦脸道:“对不住客官,这几日萧门选徒,外来客人不少,雅间只剩两间了。”

    江小书内心狂笑,心说这剧本也太迷幻了吧,果然和电视剧一样,估计接下来就是让门徒自己一间,他和萧逸云一间了。

    系统冷漠道:[让你们俩一间有什么用,就你那一临场就怂尿性,还不是白白浪费资源。]

    果然,下一秒门徒就很识大体地说:“那门主您和小书住雅间吧,我睡一晚下房也没什么的。”

    江小书:“……”

    你们这剧本的助攻都是辣鸡。

    不过转念一想,醉春坊就在这客栈附近,不和萧逸云一间房,待会儿晚上就可以溜出去找那个秦墨了了,不探探他的虚实,江小书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他和萧逸云在客栈一楼吃完饭,筷子一放就立马找了个借口逃上楼。好不容易等到隔壁房间也轻轻一响,江小书迅速循着窗边的树就滑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瓜总,末二呀的地雷!

    饱饱鸿游,末二呀(+2),修改昵称(+3),水萝卜(+10)的营养液!

    吧唧你们!

    刚才放更新的时候被朋友看见江小书那句“你倒是自己脱啊!”,她就突然暴起扯我衣服(。),边扯边叫:“你倒是自己脱啊!”

    ……吓死我了!!!

    第23章

    二逛醉春坊

    或是因为伤处的影响,江大侠落地的英姿远没有从前潇洒,从个区区二楼蹦下来,居然到底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险些摔下来。

    他扶着树揉了揉腰,掀开衣服看了眼,白白的绷带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色渗出,于是江小书又放下心来。

    ……不得不说,江小书实在是个心很大的人。

    这不仅表现在他对自己的事上,还表现在比如刚才,他只听见萧逸云的房门响了响,就自然而然地以为萧逸云已经回了房,根本没有想到他回房之后就一定不会发现自己离开吗?万一萧逸云去他的房间找他怎么办?

    所以当他一脸淡定地拍拍衣服上尘土,准备离开时,也根本没那个意识再回头看一眼……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萧逸云就站在窗子边,默默目睹了他爬树跑路的全过程。

    此时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街上正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候。江小书轻车熟路地到了醉春坊,却被拦在了一楼大厅里。

    他对龟公报上了秦墨了的花名,龟公却看江小书一副身材荏弱的少年样,又拿不出大把的银子来证明实力,干脆直接把他晾在了大厅里,托口秦墨了出去了,现在不在楼里。

    江小书逛窑子经验贫瘠,不知道其中弯弯道道,还以为秦墨了是真的不在楼里,想想自己也没事,就坐在大厅里等起他来。

    青楼一向鱼龙混杂,无论江湖侠士,还是地主官家,再加上现在正赶上的萧门弟子大选,更是七七八八什么人都有。

    江小书独自坐在一楼里喝茶,不远处的水榭栏杆边围了一大圈姑娘。

    那些姑娘中间坐的是个瘦猴般的年轻男子,腰间挂了一圈显摆身价的佩饰,手边搁着柄剑,看样子应该也是个修仙之人。

    他左拥右抱,正口沫横飞地大声讲着什么,声音大到就算江小书只远远坐着,也能把他讲的什么听得一清二楚。

    “要说这今年哪,萧门真是可谓风水不顺!喏,从一个月前的广选弟子开始,一直到到现在,洛阳这地儿都一直不太平!

    就在昨天,在他们萧门山底下发现了三具没脸的尸体。那尸体可不一般呐,看穿的衣裳可都华贵的不得了,再赶上现在各地的仙家不都往洛阳来么,说不好就是哪个世家的小公子啊!”

    “没听说过?哈!那你们当然没听说过,这种事,他萧门能不压下来吗,还能传出来给你们知道?要不是老子我当时亲眼目睹,谁能想到在他们萧门眼皮子底下能出这种事?”

    “听说萧门山下死了人,咱们洛阳王可是吓了个半死啊,嗨,还不是他的宝贝小世子闹着要当什么剑客,前段时日自己跑了么?洛阳王可亲自跑去辨认了许久啊,幸好不是,不然还不得哭死?”

    “受了这下惊吓,洛阳王说什么都要派人快些把小世子找回来哩,那小世子叫什么来着,齐,齐什么?哎,我是不懂这些有钱人在想什么啊,有钱有势的,皇亲国戚,偏喜欢搞什么游侠剑客?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老子才不去吃那份修仙的苦!”

    瘦猴还在叽叽呱呱说着什么,江小书摸摸下巴,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而此时恰逢秦墨了从楼上下来,看见江小书倒有些微微吃惊,讶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江小书看看从楼上下来的秦墨了,又想起龟公说的“已经出去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笑了笑道:“当然是来找你的,就是银子没带够,被赶下来了。”

    秦墨了淡淡微笑,十分有礼地对他让了让身子,“公子若不嫌弃,就请楼上坐坐吧。”

    他走在前面带路,江小书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越发觉得此人神秘莫测了。

    在洛阳王府看见他的时候,他可以与王府的贵人以朋友相处,而此刻在青楼与他见面,他虽然仍然表现的低微谦卑,但却在气场上给人一种与众不同,不可以底眼视之的感觉。

    他将江小书带到二楼最靠里的一间厢房,江小书有些奇怪,问道,“按你的……呃,才艺容貌,怎么会被安排到这样偏僻的住处?”

    秦墨了轻轻一笑,“现今我已经不是楼里的人,不过在醉春坊当个乐师罢了,能有个容身之所便已经很满足。”

    江小书立马联想到下午看见的那个王府公子,半虚半实地试探道:“看来洛阳王世子待你是一片真心。”

    秦墨了微微愣了一下,显是没想到江小书还知道王府世子的事,但他很快整理好表情,依然是那副永远含着七分笑意的脸,道:“齐楚公子与我不过是淡淡君子之交,宁公子误会了。不过,”随即他话锋一转:“不知宁公子身在萧门,是如何还知道我的事呢?”

    江小书随口胡说,“刚才在楼下等你无聊,与一个龟公闲聊了几句罢了。”

    “宁公子近来还好么?”秦墨了声音柔如春风,“在萧门修行的如何?”

    这个秦墨了给江小书的感觉一直有些深不可测,江小书完全摸不清的他的想法,说话自然也极其防范,避重就轻道:“唔,还不错。”

    “我听闻七门主对宁公子有些误会,想必宁公子吃了不少苦吧?”

    江小书蹙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萧逸云对我不好?”

    秦墨了微笑道,“不过听闻一些嫖客偶尔谈起知道的。”

    “不,七门主是个很好的人,那些传闻是假的,”江小书冷冷道,“我一个小小门徒,哪里值得一个堂堂门主对我有什么误会呢?”

    秦墨了轻声说:“宁公子无事便好。”

    江小书现在简直看见这个人的笑脸心里就发毛,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还一接近反而被对方套路着跑。

    又与秦墨了客套了几句,江小书完全坐不住了,心想按自己这等级,还得再修炼几年才能和这种人过招,匆匆忙忙寻了个理由就跑了。并且从此对秦墨了打上了敌友莫测的标签,告诫自己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靠近。

    秦墨了礼数齐全地一直把他送到了醉春坊门口,站在原地看着江小书走出去很远,看清楚了他离开的方向,才缓缓转身回了楼里。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站在醉春坊门口盯江小书,而萧逸云在醉春坊对面的房顶阴影里,盯着他。

    第24章

    聆声球

    那晚之后,江小书觉得萧逸云对自己的态度,又有些莫名地疏离起来了。他并不知道萧逸云跟随他出去的事情,回到房间后就心宽地熟睡过去,第二天早上还是最后一个起床的。

    但萧逸云的疏离呢,又不似他之前那种,包含敌意与防范的疏离,而是一种很普通的,就把江小书当成任何一个门徒对待的遥远感。

    江小书起初浑然不觉,用早膳的时候还说了两个笑话,想逗一逗萧逸云,结果赶车的门徒笑到捧腹,萧逸云冷若冰霜的脸半点都没有解冻。

    “……门主?”江小书讪讪地放下筷子,偷偷瞄了他一眼,心说这二丫小公主怎么又不高兴,心情起伏不定就跟心电图似得。

    萧逸云脸色倒是和昨天没什么不同——都没表情能有什么不同,只是中神情说不出怎么就带有一种恹恹的疲倦,沉默少语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就更强了。

    他不言不语地想着事,江小书和那门徒自然也悻悻然闭嘴,桌上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只叹伴君如伴虎,此话不然不假。

    直到一个小贩儿走过来,他身前的布兜子里装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边走边在客栈里吆喝着道:“卖上好的仙器名宝了嘿,不便宜不要钱了嘿,好用又实惠了嘿。”

    不便宜不要钱?

    江小书听着好笑,忍不住侧头多瞧了两眼,小贩儿人精一个,立马就窜到了江小书身边,热情洋溢地给他介绍起来:“爷,您看看这剑!”

    “当啷”他用手指弹了弹剑面,果然发出声清脆的回响,笑嘻嘻对江小书道,“只要十两银子,这柄好剑就归您了,爷!”

    江小书有些尴尬,忙摆手道,“我不会用剑。”

    “不会用剑?”小贩上下打量了江小书一眼,立马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圆滑道,“哎哟看我这眼神!看看爷您这打扮,清秀俊美的小公子哪!剑确实不适合您!”

    然后手脚麻利地迅速从布兜里挑挑拣拣出一只萧来,献宝似得,“吹箫吗爷!像您这样清新脱俗的小郎君,吹箫最适合您了!”

    江小书窘极了,他也不会吹箫。

    “这箫也就十五两银子!”小贩还在努力推销,“今年刚砍的竹子做的!绝对新鲜!不是我吹,这箫比那个萧门总爱吹箫的萧一……一什么,二?云的还好!”

    “噗!”

    闻言,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门徒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来,他狼狈地擦了擦嘴角,默默看了萧逸云一眼,见本尊神色不动,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后,不得已自己把笑意辛苦地忍了下去。

    “你笑什……”小贩不满地嚷嚷,觉得这门徒是故意拆自己的台。但当他目光扫过去,猛然看见坐在桌子另一边,穿着月白色衣衫的人时,声音不自觉地就低了下去。

    他的手边放着一只箫。

    通体乌泽,沉墨一样的颜色,却在并不亮敞的内室流转着清清光华。不似平常作乐器的箫笛,它仿佛是活的,有种睥睨生命血腥的贵胄气,只看一眼,就叫人被震慑至无言。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分明的指骨在长箫上轻轻抚了抚,似是安抚,似是告诫,叫它收敛些,于是长情这才安分下来,平平静静躺在那里,显得与普通箫别无二异了。

    萧逸云安抚了长情,轻描淡写地向小贩瞥过一眼,那一眼分明平平淡淡,小贩却感觉跟冰渣子浇了般,在巨大的压迫感下几乎说不出话。

    “那个什么,这是什么?”窒息的氛围被打破,江小书好奇地在布兜里找出两个小球,银色的,周围镂出很多小孔,眨眼一看还挺精致。

    小贩将系在两个银色球球之间的布带解开,道,“聆声球。只要在一里之内,分别拿着这两个聆声球的人就可以自由交谈。”

    哦豁,低阶版手机咯?

    江小书立马对其充满了兴趣,问道,“多少钱?”

    小贩手指大分,“五十两!”

    “……五十两?”

    江小书默了默,要不起。

    于是他理智地转向了萧逸云,商量的口气道,“门主?”借个钱?

    ……话当然不能这么说。

    萧逸云转头淡淡看向江小书,示意他说。

    江小书小心翼翼接着道,“那个,昨天早上的事您还记得不?”

    暗中观察的系统:[???]

    这要封口费的语气,昨天早上你们背着我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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