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国的命运和亚瑟王、桂尼维亚、兰斯洛特紧紧相连。一切以桂尼维亚和兰斯洛特的私情开始,以亚瑟王和莫德雷德的决斗重伤垂死为代价,亚瑟王国从鼎盛走向衰败,最终桂尼维亚当了一名修女,终日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惩罚自己。兰斯洛特更在绝望当中成了一名修士,一天更比一天消瘦,直到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孤独死去。梦里的画面就停止在一个干瘪孤寂的老人呆呆的望着天空,眼里慢慢失去神采的那一刻上。
那一幕让人心疼莫明,徐浩醒过来的时候胸口像压着一块千斤大石,沉闷得无法呼吸!
他惊慌的喊了一声:“兰斯洛特!”
正赤裸着身体跟兜裆艰苦战斗的骑士回过头来迷惑不解的看向徐浩,温和的性格让他习惯性的微笑着:“怎么了,梅林?”
徐浩还有一半的心神沉侵在梦中,只看到火光照在他的侧颜上,给他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橙红的暖色光晕,衬托得他容貌俊美得就如同会发光的神祇那般英气逼人。但他的表情又是温暖柔和的,侧脸笑着时笑容轻暖如风,即耀眼又不剌眼,当得古中文里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赞美。
这样的优秀男子怎么会沦落到那样的下场?众亲叛离被驱逐出骑士队伍,声名狼藉成了臭不可闻的罪人,连自己的王国都不能回,只能在外漂泊流浪。又手兄相残和亲如兄弟的骑士高文反目成仇,甚至到最后连桂尼维亚的爱情都没有得到。皇后自责之下成为了修女,亲手斩断了对他的爱恋。最后一无所有的他只能在无尽的绝望里沉默的死在修道院中,通奸、背叛跟随了他一生,留下个晚节不保似的恶名。
风光霁月的兰斯洛特骑士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命运中的三人谁都没有错,爱上桂尼维亚不是兰斯洛特的错,爱情本身就没有对错;被亚瑟王和兰斯洛特同时爱上的桂尼维亚没有错,她确实是个值得任何男人去爱的可爱女子,更何况她和兰斯洛特的爱情还是柏拉图式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丑陋的奸情,他们之间的爱情除了桂尼维亚在亚瑟王忙于朝政冷落之下不小心喜欢上兰斯洛特之个没有任何污点;甚至连亚瑟王也没有错,做为国王,他得首先是一位国王,然后才是丈夫。后来所发生一切混乱里无论是对桂尼维亚的维护,还是对兰斯洛特的维护,他都做了一个好丈夫,一个好朋友所能做的一切,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无情的君王。
错的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比如用魔药勾引亚瑟的他那同父异母的下贱姐姐摩根,还有在这次勾引之下的产物,亚瑟王利欲熏心的私生子骑士莫德雷德,以及许许多多觊觎着亚瑟王国的财富,被权力和财富支配着失去理智的人。他们那没有止境的贪念才是导致一切的祸乱之源!
如果自己穿越过来变身成为了梅林就是为了把这一切拨乱反正呢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能让亚瑟王国,还有兰斯洛特走上一条幸福的路,让圆桌骑士的美好传说一直美好到最后想想也挺令人激动的。
特别是第一骑士兰斯洛特,只经过短暂的相处也能知道这是个多优秀的男人。比起他在现代的那个前渣男友,兰斯洛特能把他踩到泥里去。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得到那样不公正的下场?徐浩绝对不想那样的事发生在兰斯洛特身上!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让一切悲剧上演在亚瑟王朝上,读文学作品时它的悲剧收尾一直是徐浩心里难解的遗憾。
悲剧才创造辉煌?写书的人有没有想过当事人的可悲命运?
所以……如果他能改变这一切呢?不然命运让他穿过来变成梅林是为什么?也许这就是目的,命运派他来改变悲剧,弥补遗憾!
改造之路就从兰斯洛特开始,自己就是要强行把他掰弯,留着自己私用!只要他不发生和桂尼维亚的私情,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时,徐浩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冲着兰斯洛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第一骑士,我来了,我看见,我征服!在我织就的欲望下颤抖吧,你的大鸡巴只能属于我!传说中它不曾属于任何人过,现在更不可能属于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
看到那个扭曲的笑容,兰斯洛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纵然强大如他也莫明其妙的觉得心里和身体都在发冷。
这个小淫魔怎么笑得这么怪异,是因为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没有抓住自己的把柄吗?都被他抓了一晚上,白天也该让人歇歇才对。天知道自己想要把性器从他手心里抽离的时候有多不容易,小混蛋睡死了也死活不肯松手……
等想要看清楚他为什么要笑得那么怪异的时候,兰斯洛特发现他又笑得很正常了。别说,这小淫魔正经笑起来的时候还真的很好看,机灵狡黠的还露着股子阳光破开云层似的味道,显得明朗阳光又特别的机灵古怪。
比如现在,他就笑得很不正经的道:“把脸转过去。”
“做什么?”
“你看着我,我害羞。”
兰斯洛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害羞?身为男人,会那样去玩弄别的男人下体的人会害羞?他要是会害羞的话,双头龙的脑袋就不是两个,而是一个,或者三个!
“快转过去。”徐浩用手指捅着兰斯洛特腰间的痒痒肉,很遗憾的发现他根本不怕痒。
兰斯洛特到底是转过了身去,随后就感觉到那小恶棍扑到自己身上,胸前的两点紧密的贴在自己光裸的背脊。
又来了,又来了!大清晨的就发骚,还是在自己清醒着没有办法装睡装糊涂的时候。自己要怎么办?揍他,还是任由他乱来?
幸好事情没有让兰斯洛特有过多纠结的机会,那小淫魔趴在他身上后没有乱摸,只伸手把他怎么也搞不定的布条横系在他腰上,又把穿过两腿间胯下的扯过去系上。
他系兜裆布的动作非常温柔,带着一种让兰斯洛特很陌生的脉脉温情。就算是他用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柱摆动它在布条里调整位置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带着色欲的意味,就是很轻柔,很爱惜,呵护备至。
被梅林这么摆弄着时兰斯洛特一点都不想说话,有一种让人沉醉的舒服情绪散布开来,莫明的让人不想打破现在这种氛围。
“好了。”
徐浩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氛围,兰斯洛特有些郁闷的伸开长腿套裤子。怎么不继续下去了呢?他其实是……有点喜欢这样的。
悄悄的看着兰斯洛特的侧脸,不知道用温和从容来面对一切是不是成了第一骑士用来示人的面具,反正徐浩没有办法从那上面读到更多的内容。所以在兰斯洛特又看过来的时候,徐浩冲他露出自己最真实的笑容,徐浩式的,不是梅林式的那种。
兰斯洛特认真的看他:“梅林,你今天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是吗?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英俊?”
兰斯洛特突然有点不想和他说话了,心累。
徐浩自己倒是接了下去:“那是因为我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
徐浩咧着嘴笑:“我决定以后再以不跳湖了!”
兰斯洛特讶异的挑起了修长好看的眉:“这么快就改变想法了?”
“我不打算跳湖了,你很不高兴?”
又不想和他说话了,还是因为心累……
“嗯。”徐浩自说自话的本事见涨:“一觉醒来后想通了很多事情。哈哈哈哈!既然命运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它。当亚瑟的仆人也没什么不好,我徐……呃……梅林在哪里都能活得自在写意。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车子,嗯,马匹会有的,存款也会有的。让渣男去死吧!得爱滋病痛苦的死去,啊哈哈哈!”
兰斯洛特只当他疯了,那一通话他有一大半都听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影响徐浩的好心情对他的影响,第一骑士温和的笑看着他,看他兴高采烈的穿好衣物,迫不及待的催促自己赶路,活像一个犯了病的疯子。
疯子,兰斯洛特在心里嘀咕着,又给徐浩加上了一个头街。
第6章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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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还是艰苦,但兰斯洛特发现梅林真的变了。他不像刚被强行带出隐藏在群山之中的那个无名小村时那样总是垂头丧气的阴沉着,而是突然变得鲜活起来。似乎从他说过那一番话之后他的心情总是阳光明媚的很好,而且还对各种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甚至他还要过自己的长剑东倒西歪的舞了一阵,又笑呵呵的还回来,说打算以后学学战技。
他还打什么太极拳给自己看,说这是世界上最高深的战技。兰斯洛特只当他在发疯,那种慢悠悠的战技用来对敌,他一剑拍过去就能拍飞一片使用这种拳法的人。
就这样白天打打闹闹的赶路,晚上一起安静的相拥而眠,兰斯洛特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惊觉人生里的这一段时光过得很是舒服放松。
每天那个兴奋的小混蛋都很累,没心没肺的到了晚上沾上毯子倒头就睡。让兰斯洛特抗拒又期待的事一直因为他的沉睡没有发生过,他没有继续来骚扰自己了。第一骑士为此更加惆怅迷茫,总觉得那小混蛋为自己打开了一扇非常不得了的门之后又关上了。
当然,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能轻点儿就好了,小淫魔很是能在睡梦中灵巧的解开兜裆布抓住自己的肉棒,手劲大得扯着生疼。
晚上睡觉时被解开的兜裆布早上再来重新系上,几次之后兰斯洛特完全适应这种醒来的模式,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并没有违背骑士精神,小淫魔将来是要当仆人的,先侍奉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转念又想那双在自己身上系兜裆布手将来说不定也会给好友亚瑟系兜裆布,兰斯洛特的脸就会控制不住的阴沉下来,迫使自己不去想将来的事。
总之,一路拉拉扯扯着用的时间比兰斯洛特意料的更多,多花了两天,直到第六天中午两人才到达预设的目地地,小镇约格西。
说是小镇,在徐浩眼里它小得连现代农村的规模都比不上。整个镇就只有两条十字交叉的主道,沿着主道有一些稀疏的低矮房子,最高的仅只有两层楼。镇上的人也稀稀拉拉的,徐浩很不乐观的估计它不会超过五百人。比起六世纪这个时候的华夏,它应该处于南北朝或者隋朝时期,尽管也在动荡的混乱年代,但以它的繁华程度,欧洲的发展程度能被华夏民族比到屎里去。
约格西小镇又穷又破的另一个坏处是它的街道,因为雨雪天气的原因它着实泥泞不堪,一脚下去泥浆能淹没到脚背。不止这样,还因为路过的牛只、马匹、羊羔,甚至包括人类自己自由散漫的随处排泄,整个镇都臭气哄哄的还不如呆在山林野外的空气新鲜。并且路过的行人也不怎么整洁,蓬头垢面的欧式脸孔在徐浩面前行经而过,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徐浩不得不强行保持礼貌才不吐出来,活生生让人退避三舍。
对比这点,华夏人民简直是模范群众,国人普遍爱洁的习惯是从很早的古代开始就有传统的。而欧洲人到了十八世纪都还脏得很,随地大小便是常事,一个个跟没开化的野兽似的。
大约像徐浩这样天生的同志都有点小洁癖,走在足可以用脏乱差来形容的约格西小镇的街道上时一路的表情都非常不愉快。到这个时候徐浩才觉察出来兰斯洛特是个特例,他好像一直都很干净,味道很好闻,不像这些脏乱差的平民。
而兰斯洛特也在对比之下发现了徐浩的异常,梅林也很爱干净,甚至还有点特别的爱干净得过了头。自己能经常看见他用雪擦拭脸和身体,把雪化成水来清洁口腔,跟普通平民肮脏的样子天差地别的不用太仔细去观察他都能看出这个人奇特地方。
命运使之将会成为王之辅佐的人就这么与众不同?
不管愿不愿意,约格西这段跟通往地狱似的道路还是要走。等终于走到一家旅店门口时,徐浩已经麻木了,成功飞升达到见山不是山,见屎不是屎的佛家境界。难怪兰斯洛特能面不改色的踩在牛粪马屎之上,竟是这样锻炼出来的。这不,自己也能做到了……所以说习惯真可怕!
就在徐浩在柜台前的桌腿那里狠狠的蹭着自己皮靴上的牛粪马屎时,店老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站到柜台后。谨慎的打量着兰斯洛特,第一骑士的气质和他背后所负的长剑代表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小心接待:“尊贵的老爷,您是想入住,还是要吃饭?”
徐浩嗤的一声就乐了,他打招呼的方式简直就是古英语版的:客倌,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看来无论换到哪个时空,这个接待的套路都一样。
不明白徐浩在笑什么,在看到他眼圈下都疲倦得有些泛黑时,兰斯洛特道:“先住下吧。”
“老爷,您要几间房?还有四间空房,都很干净。”
一人一间当然住得更舒服,但不知道么的兰斯洛特竟鬼使神差的回了句:“一间。”
徐浩楞了楞,就听兰斯洛特干巴巴的解释:“剩下的钱不多了,一起住一间能节约些就节约些。”
徐浩信了,原来兰斯洛特老爷也是个穷人啊。
等进了房间,徐浩火速脱了衣服钻上床。虽然身下不是席梦思,身上也没有蚕丝被,但有温暖的燃着壁炉的房间,还有和大地相比着实柔软的床,徐浩已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整个人满足得直哼哼,打算就这么睡死过去。
就在要睡着没睡着之际,耳边听兰斯洛特道:“困了就睡会儿。我去外面打听一下,晚上叫你吃饭。我们会在这里呆一夜,你可以放心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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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桌上倒是有送来的食物,豌豆炖煮的肉汤和几个烤面包终于有像样一点儿的食物可以安慰可怜的胃部了,哪怕它们实在很难吃,徐浩仍是心情愉快的大吃了一顿,又找老板要了木桶,去自己房间里那个简陋得让人唾弃不已的浴室洗了澡。
洗完后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徐浩等得犯困,就又爬上了床去。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兰斯洛特回来了。听着兰斯洛特的动静,徐浩慢慢清醒过来。懒得睁开眼,徐浩就用耳朵听,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表示着兰斯洛特正在脱衣服。然后是洗澡水浇在身上的声音,擦拭身体,绞干头发的声响。一切动静响在徐浩耳里,画面形成在脑海里,组成一副阳刚男子清理身体的活色生香画面。
兰斯洛特做事的效率很高,很快他就做完了入睡前的准备工作,掀开被子挤到了徐浩身边。
强健男子火热的肉体突然挨近,属于兰斯洛特的那股好闻的男性气息包裹过来让徐浩打了个哆嗦。
“冷吗?”
“不冷。房间里挺暖和。”
兰斯洛特哦了一声。
徐浩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以往夜晚的拥抱贴紧,心里不由得失落得很。他伸鼻闻着兰斯洛特那边的气息,是独属兰斯洛特的那种清新的淋浴后那种带着男性迷人荷尔蒙味道的体味,其间还夹杂着一股酒精味道。
“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要从赌徒和扒手嘴里得到消息,不跟他们一起喝点酒可不行。”
徐浩了然,兰斯洛特不是那种面貌多变的处事灵活人物,要想探听消息的话恐怕还真得靠花钱请人喝酒的办法来打入人群才办得到。
“睡吧。有消息说通往南方的道路有游荡的萨克逊人出没,通路因为他们变得非常危险,我们有可能要在这里呆上几天,看事情的发展再决定什么时候走。”
徐浩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被鼻端属于兰斯洛特的浓厚男子气息撩得心猿意马。前几天因为赶路疲倦倒头就睡,天天睡死得跟猪一样,活活错过了大好的接触这个美男子的机会。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又休息够了,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他心里的同志欲望又升腾起来。
只是他仍然不敢直接的去触摸清醒的兰斯洛特,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听声音去分辩他的呼吸节奏,等待他入睡。
奇怪的是一向入睡很快的兰斯洛特今晚好大一阵都没有睡着,耳里一直没有传来代表他已经睡着的呼吸节奏。
而夜倒是在这样的等待中越来越安静,静得寒风呼啸声清晰可辩,屋里和屋外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远处有零星三两声狗吠,又有醉汉从旅店窗下经过时胡乱的呓语,徐浩躺在兰斯洛特身边听着这一切,只觉得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烧得他无比想伸手到兰斯洛特胯下去,捏住他的龟头狠狠搓揉。
迷乱之中徐浩已经无法再忍耐,心里怦怦的直是乱跳着,鼓足胆量轻轻的把一只手掌贴上了兰斯洛特的胸膛。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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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的触感是那样的好,兰斯洛特的胸肌结实平整,足够饱满又不会夸张的鼓出来。他是那种力量和敏捷非常均衡的体形,不是那种肌肉多得夸张的暴筋男。整个人修长而矫健,纹理清晰的肌肉群线条极度流畅,所以他的胸膛摸上去有一种很顺畅的舒服手感,又因为没有体毛,显得特别清爽。
徐浩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兰斯洛特的胸肌,用一只手掌盖握着它,又曲起手指去搔弄他的乳头。很快的,手指就感觉他软塌塌的乳头在自己的拨弄下饱涨坚挺了起来,硬梆梆的乳首顶着自己的手指,不再能轻易的拨动它。
于是徐浩就换了一只乳头,用刚才那种方式也把它拨弄得挺翘而起。
他沉迷于这个有趣的小游戏,觉得乳头的勃起机制跟阴茎很像,只需要简直的撩拨几下,它们也能像鸡巴一样勃起,充血变得坚硬。他还知道乳头上的神经很丰富,抚弄它们时也能让人得到很强烈的快感。甚至有些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乳头而不是龟头,只需一直剌激他的这里就可以让他高潮激射出来,就是不知道兰斯洛特是哪一种。
兰斯洛特的乳头不大,是很紧实的一小颗,挺立起来时像颗光滑的小豆子般摸着非常舒服。徐浩换着花样玩弄它们,一会儿用掌心抵着它来回搓动,去感觉尖尖的乳首划过自己掌心的微痒酥麻,一会儿伸出两指捏着它像搓绳子一样细细的捻动。
当他轻快的搓动兰斯洛特的乳头时,那种像电击一样酥麻的感觉让兰斯洛特无法控制做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喉头绷紧发出紧张的微微吞口水轻响。
在安静的夜里,这个声音响得有些明显。
他醒了。或者他其实一直没有睡着,从躺下来到现在都是。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都没有动,闭着眼睛在装睡,情况又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怪异情形,本是直男的男人沉醉于同性性爱所带来的欢愉,本身的直男性取向与长期被基督教教义熏陶出来的骑士道德感更让他无法面对自己被同性取悦到了的难堪场面,不敢睁开眼睛主动加入进来参与这场性爱,只能被动的承受同性的爱抚。
如果是在徐浩没做有那场梦,没有决定把兰斯洛特掰弯之前,他会因为只贪图性爱只当兰斯洛特是睡着的,继续进行自己的偷摸举动。但做了那场梦之里,他不会再允许兰斯洛特装睡的行为,必须要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是醒着的,要让兰斯洛特明白自己知道他是清醒着并且喜欢这样的肉体欢愉。
所以徐浩用一手捏着兰斯洛特的乳头继续捻动,另一只手则放到了他的脸上,以足以把睡着的人惊醒的力道抚摸他脸部的轮廓。
抚摸脸庞的动作惊到了兰斯洛特,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举动让他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停了,被动的感觉到徐浩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脸,爱抚般的动作通过皮肤的触感碰及到更深处的地方,在灵魂里留下波动的涟漪。
徐浩的动作很慢,侧着身体把他脸部的形状描绘了个遍才一路向下摸去。先摸过他微微有些扎手的下巴,些许的短胡渣子冒出皮肤针剌着手指,感觉很是性感。再向下摸到突兀的喉结,兰斯洛特骨碌碌的吞着口水,突出颈部的喉结不断在徐浩手掌心上下滚动,这可一点都不是睡着的证据。
滑过漂亮有劲的颈部后再到结实的胸膛,徐浩的手指像蜻蜓点水那样沿着两块胸肌之间的凹隙划下去,感受到他的胸脯在急速的起伏着,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十足狂躁,震动清晰明显的传递到手指上,像是要蹦出来那般。
再下是像小山丘一样轻缓起伏的腹肌群,壁垒分明又纹理清晰,就算用手指去看也知道漂亮得很。它们还不仅仅只是漂亮,用手摸着时手感出奇的舒服,力与美在骑士通过武技打磨出来的腹肌上体现无遗。轻轻抚摸的时候,腹肌柔软充满弹性的显得很脆弱,拿手掌按压的时候它会受激的绷紧,又结实得跟铁板一样积蓄着力量,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徐浩抚摸他腹部的范围逐渐向下,攻城掠地的蚕食速度并不快,只要兰斯洛特心里想,他可以随时制止徐浩的举动。可他没有,他在徒劳的装睡,拙劣的伪装不仅在欺骗徐浩也在欺骗他自己。
紧跟着徐浩又摸到了内陷的肚脐,徐浩伸指往里轻轻捅了进去把指腹埋在里面紧揉着这处防无防备的部位,满足的听见第一骑士震惊的倒吸气,像只受惊的猎豹一样收缩着腹肌躲避手指伸入他肚脐的举动,吞咽口水的声音越发响亮。
肚脐是个脆弱的要害,又是个很私密的位置,剌激它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现在的兰斯洛特就是这种状态,要害被人爱惜的抚摸着,灵魂上的涟漪扩大,又反映到生理上,让他越发兴奋。
徐浩的手指追着他腹肌的收缩动作再一次探入了兰斯洛特的肚脐,轻轻的骚弄着,用指腹挤压他腹部正中那个小小的凹陷窟窿。亲密的举动引发的快感使得兰斯洛不住收缩又放松腹肌的肌肉,平整的肌肉由此起起伏伏来回的动,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现在这种像情人间性爱般的前戏实在因为徐浩的缓慢动作有些太漫长了,让他越发觉得饥渴,不管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
所以徐浩在玩够了肚脐,移动手指去解开把肚脐盖掉了一半的兜裆布布条让手指的活动范围更大,心里想着兰斯洛特的阴茎现在指向哪个位置的时候,手指只移动了一丁点就碰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火热东西。它上面已经微微有了些湿意,吐出来的分泌液体把兜裆布润湿了一小团。
那是兰斯洛特已经勃起的阳具!它勃起来的长度竟然能与肚脐平齐,可见得它有多长!
突然的触碰让兰斯洛特惊喘了一声,马上又僵硬不动的把自已绷得死紧。可他肉柱顶上的那个大脑袋却自动的胀了一下去顶徐浩的手指,热情的把更多的湿意从小口那里挤出来沾上徐浩的指尖。
徐浩在黑暗里无声的轻笑了一下,弯起食指隔着布条在那个火热坚硬又弹性十足的大脑袋上刮着,轻抠着着它湿润的小肉缝,又刮过它高高凸隆起来的肉冠边缘,逐渐发展到用整只手掌摩挲隆起在布下的粗大柱身,让温意从布条勒紧龟头所压陷下去的小凹缝里越扩越大,浸湿了布条上更多的区域,整个手掌摸上去时都能摸到更大块的潮湿。
这是个水很多的男人,强大的性能力让他在受到性剌激只一小会儿就会分泌出不少的前列腺液,持断的剌激更让它会汩汩不绝的往外流,简直像关不掉的自来水龙头一样。
隔着兜裆布的抚弄不仅是让兰斯洛特欲火高涨,就是徐浩自己也觉得这种隔着一层粗糙的麻布抚摸阴茎的滋味特别有感觉。似隔靴搔痒,又似雾里看花般明知道它的存在,又不能爽快的摸到全部,会让所有的触感更加的具有犹豫力。直到感觉到兰斯洛特有快感里呼吸变得断断续续,被这种想要又吃不到的难耐折磨得两条大腿都无间识饥渴的互相摩擦着想要止渴时,徐浩才摸索着用灵活的手指解开了他的兜裆布,把它们抽掉。然后手掌按压在兰斯洛腹部上缓慢而坚定的向着兰斯洛特的阳具摸过去。
由于手掌平按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向下抚动,整手掌就插进了他阴茎背面和腹部之间的空隙里。被子的重量压得他的肉棍紧贴着小腹,肉棍的背面和小腹之间的空隙窄得几乎没有,所以徐浩把手掌滑动着平插进去的时候是硬挤进去的。与手心摩擦的是兰斯洛特平坦结实的小腹,他没有阴毛的这个位置摸起来特别光滑,平坦紧绷的小腹肌肉纹理手足十足,充满了健美男性的力与美;与手背摩擦的先是他饱胀的龟头,柔软的菇盖状头部已经完全充血膨大而起;向后是高高翻卷而起的冠盖肉棱子,做为整根硕大肉具最粗大的位置,它把肉具的粗度扩展到了一个惊的人尺度;翻过肉棱陡峭的山脊后是肉棱子背后的冠沟,然后才是像长得摸不到根部一样的柱体。
独别的抚摸方式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不仅徐浩觉得手背的触感剌激无比,兰斯洛特也被快感挑弄得足背打直绷得死紧,咬死牙关才没有低哼出声。
向下走了不短的行程终于到了底,摸到了肉具根部与小腹连接的地方,徐浩才回程缓缓把手往回抽,重新让兰斯洛特去经历手背摩擦肉柱背部的过程。等到整只手缓慢抽离肉柱背部和小腹之间的形成的狭窄夹缝,就要将离不离之时,徐浩猛然反手一下握住了兰斯洛特的龟头!
兰斯洛特龟头那饱满烫手硬涨在手心的触感让徐浩心里骚动不已,突如其来的剌激更是让兰斯洛特惊喊出声:“梅!”
第8章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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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徐浩没有意料到的是现在兰斯洛特情动之下从尿道口渗出来的粘液远比他想像的多得多,整个龟头上一片湿滑,冷不丁一下抓下去滑不溜手,那颗润滑的龟头竟然从指缝间挤了出去。溜出去时龟头皮肤和手指的摩擦带来的如同疼痛的一样的快感让兰斯洛特只叫了半声就被他自己打断,两手条件反射般的伸过来捂住了徐浩的手。
本来徐浩握住他龟头的手已经滑开了,兰斯洛特这个动作又把它按了回去。兰斯洛特盖着徐浩的手,徐浩的手盖着他的龟头,两人都不动,情形再一次回到那夜。不同的是这回徐浩盖着它,把它压在兰斯洛特的腹部上,不像那夜那样突兀的从他虎口中顶出来,嚣张的顶着厚毛毯。
还有不同的是这一次兰斯洛特没有办法再装睡,徐浩也没有试探着去挑逗他瓦解他的道德抵抗,就那么静静按压着,感觉着手掌下的龟头在一胀一胀的跳动着往外吐淫水,静待兰斯洛特的反应。
时间像是一生那么漫长,又像是只过了几秒钟,兰斯洛特轻轻拿开了自己压制住徐浩的手,闷着声音用复杂的情感像叹气那样轻唤了一声:“梅林……”
徐浩没有回应,心里升起了战胜般的喜悦。他确实猜准了,第一骑士在情感上是单纯的,在肉欲上更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所以他才会轻易的被桂尼维亚所俘虏,又甘愿守着柏拉图的爱恋单纯的爱着亚瑟皇后。如果自己不到来,他恐怕会像历史里那样,一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品尝过性爱的滋味。
当初无论是桂尼维亚还是兰斯洛特,都守着道德的底线只是单纯的爱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特别是桂尼维亚那样的女子,完全不可能做得出来用肉欲去引诱兰斯洛特的举动,即便是与兰斯洛特的私情,在第一骑士最初示爱的时候她也拒绝了,后来才因为在误解里对亚瑟失望才逐渐接受。
连情感都如此,更不要说性欲了。历史传说中的兰斯洛特,根本不知道性爱是什么。
同时做为一个强壮健康的骑士,又身为白虎男的他性欲旺盛,本质上对性爱欢愉的抵抗力非常微弱。基督教义下的他一直以来都过着单纯的禁欲生活,只怕连手淫都没有过,一但有人让他偷尝到禁果,就如同徐浩对他所做的事情,那就是打开了一道门,引诱得人止不住成沦的肉欲之门。
而徐浩这个有着不同的更加开放恣意性观念的现代灵魂穿到兰斯洛特身边以后,用引诱的方式给禁欲的单纯骑士塞了满嘴的同性肉欲禁果,其结果就算是徐浩自己也完全没想到:第一骑士相当于一桶禁锢着性欲的火药,一直被安全的锁在封闭的库房里,接触不到任何危险的火源。而他现在把库房粗暴的撬开了,满心欢喜的往里扔了支火把!
轰隆!
而对于徐浩来说,像他那样的好色同志的道德观只要是有关于性欲,往往都不怎么有道德感,特别是在只有欲望还没有滋生出感情的时候。这是大多数同志的通病,甚至可以说是所有雄性生物的生理特点,徐浩也不例外。他单身的时候向来是个约炮达人,后来恋情稳定了才规规矩矩的守着男友过情侣的小日子。一但穿越到这里抛开另一个世界的约束,他什么都放开了,所以现在的他只是很得意的想:管你是直的还是弯的,哪怕是肉体的沉迷也好,他也要俘虏兰斯洛特倒向自己这边遇上自己中意的性伙伴时,徐浩向来侵略意味十足的会火力全开的发动进攻。
男人的本性都有着十足的侵略性,攻守方的对阵形势发生倾斜时,攻占兰斯洛特这座并不坚固的城池的步伐进一步推进。徐浩带着惊喜期待的心情掀开被子把它推到两人脚踝处,就算在黑暗当中眼睛看不见,他也知道现在兰斯洛特的整副性器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男子胯下性腺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变得清晰可辩,无论是兰斯洛特的赤裸的胯,还是自己同样赤裸的胯,都在散发这种味道。
兰斯洛特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整个身体紧张又激动的微微哆嗦,抬起手臂试图盖出眼睛,表达出心理上一个逃避防御的举动。
徐浩坚定的轻轻拿下他的手,一手从他颈间伸过去勾着他的头靠向自己,往另一手掌心吐了些唾液,探向空中摸索到他的粗大阴茎,把自己的口水和他龟头小口涌出来的粘液一齐抹均在他的柱体,握捏住它开始回来大幅度套弄他那根青筋激凸的肉柱。
龟头连着肉柱,被套弄时如同叮咬一样的酥麻快感迅速挤掉了第一骑士所剩不多的道德感。他像青蛙那样弯曲着双腿,拼命的把它们打开,将整个阴部全力暴露出来好方便徐浩套弄揉捏。
性兴奋让他呼吸急促,炽热的气息喷在了徐浩的颈侧,带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热度。徐洁喜欢这样的感觉,它更像是亲密的做爱,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快感的肉欲。越发高涨的性兴奋让徐浩自己的肉柱也硬到了顶点,没有任何的触摸也弹跳着怒张着往外流粘液。
心里不知道有多希望第一骑士这个时候也来摸摸他,抚摸一下他硬得发疼的鸡巴。可徐浩又知道这不可能,自己能玩到兰斯洛特的完美肉茎已经是天赐良缘了,不可能对他这样的直男要求更多。
只好把注意转回去,专注的套弄捋动兰斯洛特那根火热的肉柱,满足身为同志喜爱大鸡巴的心理快感。搓揉了一会,徐浩握住他整根粗大的阴茎往腿部的方向掰动。滚烫坚硬的肉棒子掰到九十度直角就掰不动了。徐浩一松手,它就叭的一声弹回来,像肉质的鞭子一样重重抽向兰斯洛特的腹部。
然后再来,一次又一次的掰开再弹回抽击,龟头击打着腹肌,从它顶端肉缝中甩出来的淫液溅得兰斯洛特满腹都是。
兰斯洛特被玩得兴奋颤抖,这小淫魔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撩拨男人的技巧,简直花样百出的让人浑身热血沸腾。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这样被动承受玩弄,他必须得做点什么进行反击,或者参与进去,因为他现在得到的已经不够了。
徐浩就感觉到兰斯洛特一直隐忍着紧握成拳的手掌试探性的放到了自己身上,皮肤与兰斯洛特手掌相贴的感觉让徐浩狂喜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就怕惊扰到它让它退却回去。
兰斯洛特的手掌在徐浩腰上停了一会儿后,以一种犹豫不定的力度向着徐浩的下体进发。在第一次碰到徐浩跟自己同样坚硬滚烫的鸡巴时被陌生的触感吓得缩了回去,停了片刻后又像个不服输的战士那样卷土重来,在两三次试探以后一把抓握住了徐浩的鸡巴。
“啊……”
涨得发痛的鸡巴突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抚慰,真是太舒服了!兰斯洛特那长年握剑的手微微有些粗糙,虎口处还有着一层薄茧。并且他手掌宽大,手指有力,被这样一只充满男性魅力的手握住鸡巴,舒服得徐浩满意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