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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

    易真偏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也没看清什么,只好又转回头。

    “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我收到学校发的信息了。”

    “嗯。”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姐你转过来好不好,我想吃一会儿奶再睡。”

    怀中僵硬的身子过了好半会儿才有动作,易真刚翻过身,易辙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把她睡衣掀到脖子,女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在窒塞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浓郁。

    易辙捻着一颗奶头,熟练地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湿热的舌头缓慢舔着乳晕,感受着敏感的乳尖在嘴中逐渐挺立起来。

    “嗯啊......小辙......”易真鼻翼翕张,轻软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内更显暧昧,视线被剥夺,从而导致身体的感触更加敏锐。

    易辙汗湿的手心,温暖的唇舌,柔和吮吸的力道无一不鲜明。

    身体里那阵奇怪的瘙痒酥麻又攀升而起,她控制不住地随着易辙的动作绞紧了腿,有热流缓缓而下,打湿了内裤。

    易真脑海里混沌一片,身体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只听到易辙吃奶子吃出的“啧啧”水声。

    原来喂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浑身酥软无力,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样,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原来被人吸着奶头......是会感觉到舒服的。

    易真整个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小腹一抽一抽的,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感觉疲惫的身体获得了片刻的解脱,好像飘在了半空。

    不过这种轻松也只维持了片刻,更深的疲倦席卷,她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闹钟有没有定好,就沉沉睡了过去。

    3.易折

    3.易折

    奶茶店九点开门,早班的人八点要到岗进行开铺准备。

    易真是固定早班人员,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半起床,易辙更早,五点钟就会爬起来看书,易真起来会先给两人准备好早饭,然后挑一会儿皮,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门上班。

    四中半军事化管理,半个月放一次假,中间的一个周末全天上自习,走读生除了晚自习提前半小时结束,其余时间安排都和住校生一样。

    ??

    ??

    这周轮到半月一次的放假,易辙也起得很早,易真起来时他已经把早饭烧好了,他让易真坐在腿上,在她喝粥的时候手探进衣服里面动来动去。

    易真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手直打哆嗦,舀一勺粥,到嘴边只能剩下点儿底。

    “还疼吗?要不要我今天出去给你买点药?”易辙在娇嫩的奶头上捏了捏,摸到了点粗糙的结痂,都是因为之前被他咬破了皮。

    易真竭力伪装镇定,缓声说:“不用,花这钱干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她身材娇小,虽然比易辙大了五岁,但身高只到他肩膀,被少年胳膊一圈就像是陷在了他怀里。

    易辙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暖融融的气息小刷子一般拂过易真的耳后。

    他说:“姐,对不起。”

    这句道歉有些突兀,但易真好像明白他在指什么。

    她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沉默下来,只有易辙手上动作带起的布料窸窣动静。

    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十月下旬的温度已经有了寒冬的气势,易真平时为了干活,都会少穿一些,今天穿了件薄绒袄子,虽然易辙一只手压在衣摆处,但仍有凉气飕飕地往里钻。

    她冷得一颤,易辙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喊她:“姐,我错了。”

    易真最听不得他说这三个字,每听他说一次,就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心翼翼甚至没有尊严地讨好着易华先的孩子。

    易辙是他十岁时易真求着易华先给改的名,秦绢给这个小儿子取的名叫易折。

    顾名思义,这是个她不期待甚至厌恶的孩子,厌恶到恨不得他早死。

    易辙生下来就爹不疼妈不爱,要不是易真一直巴拉着他,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易辙可能真的早就折了。

    秦绢讨厌这个儿子,易辙也从不会靠近她的房间。那时候她已经很少能下地了,易华先经常出去鬼混不在家,她的吃喝拉撒都靠易真。

    易真出去上学或是去饭馆做童工的时候,她即便弄在床上也不会让易辙近身,都等着易真深夜回来再给她清理。

    偶尔秦绢给点钱也只有易真的份,这时候易真都会分给易辙一半,剩下的自己再存起来。

    后来秦绢死了,易真打工的钱微乎其微,易辙就只能靠着易华先,明明是他的亲生骨肉,却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小心讨好他,希望能得一口饭吃。

    他最常说的话就是“对不起”、“我错了”,毫无底线毫无尊严地承受着易华先的胡搅蛮缠。

    从七岁到十四岁,那七年对姐弟俩来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易辙十二岁那年,被醉酒的易华先一酒瓶砸破了脑袋,血流了一地,易真抱着失血快昏迷的弟弟,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动静大的惊动了邻居,赶忙报了警,又将易辙送去了医院。

    易真怀疑那时候的易华先已经疯了,他神志清醒时就给两个孩子做饭吃,发病了就在家里大吼大叫,脱了裤子随地大小便。

    易真躲着他走,但也躲不过易华先的随时随地,这时候易辙就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塞进房间里。

    等外面没动静了再出来时,易辙已经把狼藉都打扫干净了。

    姐姐在发呆,易辙有些惴惴不安,把人放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了旁边。

    易真低头,就看见他红着眼眶。

    “姐,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易真根本见不得他哭,闻言自己的眼泪先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抱住易辙,像小时候抱住那个饿到哭哑嗓子的婴儿。

    无措却又不敢放手。

    该怎么办呢?

    她想。

    要怎么才能治好弟弟出幻觉的病?

    她高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了,活着的二十二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发愁怎么挣钱,怎么养活自己和弟弟。

    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疾病,她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易辙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少年朝气蓬勃的身体暖洋洋的,易真身上那丝凉意很快就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弟弟的手的。

    如果真的治不好,她可以养易辙一辈子。

    易辙闻着姐姐身上暖暖的体香,听见她小声说:“没有不理你,就是有点冷。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给你弄一会儿?”

    最后易辙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高耸的乳球,易真还在担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易辙大方让她看,说:“能撑到晚上的,姐回来了再给我吃奶子吧。”

    易真红着脸继续吃饭了。

    姐姐出门上班后,易辙在钱盒里拿了三张二十块出门。

    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间药店,易辙径直走到柜台打招呼,“您好,有没有防止留疤的药膏?”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正背对着收银台在点货,头也不抬道:“哪里的伤口?”

    易辙沉默了,直到那人久等不到答案回头来看的时候才生涩开口:“胸口。”

    女人“嗤”一声笑了,以为他是自己胸前伤到了不好意思说,她在少年俊逸的面容上多看了两眼,拿了管药膏给他,“一天两次,涂完疤还没消的话就再来买一管,二十八块钱。”

    易辙仔细看了看功效说明,付了钱。

    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他拿了两张试卷出来写,一小时后,给自己定的阶段性任务完成了,就到了奖励时间。

    他轻车熟路打开衣柜,拿出了易真的一件胸衣。

    易真对弟弟很大方,自己却节省到了极致,胸罩穿得久了,边缘已经有些起毛,但洗得很干净,白色的柔软布料让易辙想到了早上才摸过的香滑软嫩。

    喉结滚了滚,嘴里仿佛还有把姐姐奶头含住吮吸的触感,他深深叹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胸衣里。

    4.奶香

    4.奶香

    中午换班吃饭有短暂的半小时休息时间,易真快速吃完,坐在休息室最角落用手机搜索幻觉、记忆出现偏差等等症状的起因和解决方法。

    网页上各种各样的回答五花八门,易真一条条仔细看下去,大多还是说可能是压力太大或是受外力创伤造成的精神失常。

    外力创伤不大可能,应该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这孩子从小就很压抑自己,有什么委屈也不愿意说,这次肯主动跟她开口,想必是真的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易真更是心急。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那些回答中关于长期精神失常的后果从轻到重也占了整页,易真越看越心惊,她往下想找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结果发现要么是尽快就医,要么就是些一看就不靠谱的。

    她找了半天,有些害臊地关了页面,想也不可能有说要......吃奶的。

    回忆起那些亲密过了头的体验,易真脸上火烧一片,她一定要找机会带易辙去医院做一下诊断,每天都靠吃她的奶子缓解......也不是办法。

    半小时休息很快结束,易真重新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要用什么理由把弟弟带到医院去,那孩子主意大,实话实说可能会引起过激反应,只能委婉地骗去。

    奶子应该也不能再让他吃了,万一有了依赖性,就更是麻烦。

    今晚饭馆家的儿子生病,老板提前关门了,易真也得以早点下班,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她喊了一声易辙,半天也没有人应。

    易辙不会大晚上出门的,这个点他一般还在看书,即便临时有事出去也会发个消息通知她一声。

    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易真拍开客厅灯,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鞋都没顾上脱就冲进了房间。

    看见床上拱出了一个长条的人型,还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去。

    她后背全是冷汗,拖着虚浮的步子到床边坐下,摸摸易辙睡得暖烘烘的头发。

    但很快易真就发现了不对劲,易辙满额头的汗,眼睛紧紧闭着,呼吸也有些沉。

    易真拍拍他的脸,连着叫了好几声,易辙才悠悠转醒。

    初时眼神失焦,半天缓不过神来,易真看着他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憔悴样子,鼻尖立马一酸,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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