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家辉离开前给贺秋磕了三个响头,他的命就握在她手上了。他跟这里签了一年一百万的合同,只要贺秋今晚能让那位买她的老板满意,就可以先给他们十万,剩下的半年之内结清,如果表现好,说不定老板还有赏钱。
这已经是破例了,赵家辉虽着急拿钱,但也懂见好就收。
贺秋脸色煞白,赵家辉怕出岔子,找来一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小瓶子给她,说是对她好的东西,害怕就闻一闻。
他不好在这里久呆,让她先去1019号房洗澡,又叮嘱了些见到老板主动点之类的就离开了。
贺秋自欺欺人地拖延了半天时间,去房间的路上还是抖得厉害,颤着手拿出小瓶子用力嗅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些晕乎,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思维变得飘忽,眼前也出现了轻微的重影,她在走廊上辨认了半天才找到对应的房间号,但用门卡怎么刷都刷不开房门。
旁边脚步声杂乱,有不少喝的醉醺醺的男男女女过来,贺秋有些瑟缩,闷头拽着门把手。
有个侍应生注意到她,把人打量了几眼,以为也是那波来开房办事的,就给她把门打开了。
贺秋进去后带上门,房间里黑漆漆的,她按了半天开关也没反应,只好就着手机的光洗澡,洗完擦干躺在床上静静等待。
小瓶子开着口放在床头,缕缕清淡的香气萦绕,贺秋先是晕的想睡觉,困顿之时又感觉从身体深处泛起一阵热,像有蚂蚁在爬,又麻又痒。
胸部涨涨的,她洗澡的时候挤了奶,现在不应该涨奶才对……
正疑惑着,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一道光投在地面,贺秋立马屏住了呼吸。
“贺总,您的房间在这,有问题随时叫我们。”有人在说话。
“嗯。”又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
玄关的小灯打开了,光亮覆盖不到屋内,但好歹不像刚才那样伸手不见五指了。
脚步凌乱,贺秋听见来人急促的呼吸,并不如方才说话声那样沉稳,随着脚步声靠近,她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气。
男人走到床边便将自己砸进了床里,床垫猛地弹动了几下,险些把贴在床边的贺秋颠掉下去。
贺秋连忙拽住床单,在昏暗中小心观察,只隐约能看见对方修长的身形轮廓。
窸窸窣窣一阵动静,是他在解衣服,偶尔有一声难受似的喘息。
除了酒香气,贺秋还隐约闻到另一种冷淡的好像松柏一般清新的气息,屋内重新陷入寂静,贺秋精神松弛下来后很快又泛起迷糊,身体越来越热,脑海里赵家辉的哭求和此时身体难言的痒意都在催促着她赶紧做些什么。
鼓足一口气,贺秋试探着伸出了手。
她跟赵家辉结婚五年,夫妻生活并不频繁,一是赵家辉常年在外忙,二是她对这事也不热衷,更不会主动,赵家辉曾经很多次嫌她无趣。
贺秋并不觉得自己能做好,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摸索着解开男人的皮带,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成倍放大。
她掏出男人沉睡的物什,诧异地感受到一股沉甸甸的重量,与赵家辉的迥然不同。
凭着自己稀少的经验,贺秋沿着轮廓上下撸动。
那东西很快就在她手中胀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贺秋心中一惊,没注意到男人呼吸变化,下一瞬就感觉手腕似被铁钳攫住,痛得她几乎叫出声。
是他醒了!
“你是谁?”男人半撑起身,声线紧绷,热烫的呼吸扑在贺秋脸侧。
贺秋慌得六神无主,结巴道:“老……老板,我是来伺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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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捅穿
“滚!”
贺秋被一股巨力掀到地上,尽管床边铺着地毯,磕到的地方还是一阵闷痛。
手脚也软的使不上力气,她有些奇怪,尝试了两次才爬起来,一时间迷茫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那人又跌回床上,似乎意识并不清醒。
有那么一瞬间,贺秋甚至都想跑了算了,脑子里正天人交战着,却被男人渐渐粗重的喘息打断。
见他好像在撕扯着衣物,贺秋也后知后觉房间里热得离奇,她口干舌燥,先前那种急躁麻痒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很快就盖过了脑子里的丁点迟疑。
那一刻她什么也没想,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岔开腿坐在了男人身上。
黑暗中找不准地方,她先是坐到了对方小腹的位置,紧接着往后一挪,湿润的腿心触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物。
贺秋猛地一哆嗦,感觉到身下的身体也反应极大地颤了一下。
对方热烫的掌心掐住她腿侧,却迟迟没有动作,更像是无意识的举动。
贺秋又闻到了小瓶子里的香气,意识越发迷蒙,她呼吸紊乱,像是受了什么驱使,翘起屁股前后在那根勃起的鸡巴上蹭动着。
“滋滋”水声作响,两人性器摩擦的地方很快就黏连了大片水渍,这是陌生男人半&遮&面的鸡巴,贺秋难免抵触,但身体却与思想背道而驰,水越流越多。
小逼湿软热烫,却又极度敏感,连细微的触感都能清晰感触到。
棒身上鼓起的青筋,粗硬的龟头和冠棱,越蹭贺秋便越激动,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循着本能找寻更多快感。
贺秋双手撑在男人腹部,透过布料能摸到紧致块状的肌肉。
这是个身材很不错的男人,可能长得也帅。
她在心里劝慰自己,而后跪立起来,手伸下去扶住那根粗壮的肉棒。
再次用手感觉到它的轮廓,贺秋依然心惊,这尺寸比赵家辉大了一倍不止,她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贺秋又生出些犹豫,龟头被淫水沾的湿漉漉的,贴着肉唇滑动许久,她才咬着唇往下坐。
“额……”男人溢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贺秋却顾不上紧张,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她能感觉到鸡巴顶到的每一寸都已经撑到了极限,甚至让她有种呼吸不畅的错觉。
“唔……不……”她喃喃着,不知在跟谁说话。
不行的,她没有办法……太大了……
贺秋还是打了退堂鼓,用尽全身力气想抬起身体,但半途又脱力跌了回去,铁杵般肿胀坚硬的鸡巴非但没拔出去,反倒直直捅进了甬道深处。
“嘶……”身下的男人终于被她扰醒,不再是含糊的粗喘,贺秋心中警铃大作,但来不及也根本没法逃了。
刹那间传来剧痛,她被男人抓着肩头和侧腰掀倒,压进了绵软的床垫里。
“我给过你机会。”男人声音嘶哑难辨,他握着贺秋的腰侧,喉间剧烈滚动,似是还想说什么,却抵挡不住身下被湿热包裹的快意,腰腹挺动了一下。
“嗯……”贺秋紧咬着牙,但还是有低低的呻吟声从唇边泄出来。
这一声轻吟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男人身体紧绷了瞬息,紧接着就用双手卡住她腿弯向下压,对着那处娇嫩狠插了下去。
“唔……啊……不……”
鸡巴先前已经捅得很深了,现在还在一下下往里深凿,隐隐有种要把她捅穿的架势。
滚烫的肉茎埋在身体里,摩擦升起的热度更是像要连她一起焚烧殆尽。
贺秋膝盖已经被压进床里,这姿势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每次狠插进去,浑圆的臀肉都会被挤压的陷进床单,撑到极限的逼口更是会吐出一股淫液,当男人抽身离开,她又会被床垫的弹力往上掀,非本意地追逐着鸡巴吞下去。
他肏得又快又狠,醉酒的人力气没有轻重,床铺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贺秋脖颈受不住地仰起,呼吸哽在喉间,连呻吟都发不出声,只能紧紧攀着男人绷紧的肩膀,留下道道抓痕。
黑暗中的两道身影不停撞击拍打,清脆的肉体拍击声连成了一片,贺秋哪里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两团大奶晃荡,娇躯抽颤着越绷越紧,终于在男人疯狂地狠捣中尖叫着泄了身。
她眼前一片花白,上身像被引线拉扯着弓到了极限,“噗嗤噗嗤”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溅出来。
男人喘息粗急,并没有因为高潮绞紧的甬道而放缓动作,肉壁越是缠裹他越是狠厉挞伐,似乎不把软嫩的腔道干烂就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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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吃奶
回忆以往和赵家辉的性爱,贺秋很少有完全舒服的体验,更别说短时间内高潮两次。
她神思昏聩,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疯狂的快感浸润了,身体好似软成了水,使不出一丝力气,手臂也从男人肩上滑了下来,敞身躺着承受男人狂暴的插干。
近乎灭顶的愉悦还在成倍攀升,内壁被鸡巴完全捅开,粗硬棒身来回碾过褶皱,贺秋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干死在床上,她想求饶却语不成句,只能在男人撞到敏感点时痉挛着挺高小腹,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这是之前完全没有过的滋味,几乎让她忘记自己此刻是在卖身给别的男人。
这种被情欲支配的感觉令人畏惧,好像连基本的尊严和羞耻心都顾不上了,只知道追求肉欲的快乐。
贺秋一阵心惊,只是没心思细想,男人直上直下大开大阖,就着一个姿势猛干,完全没有技巧,却让贺秋承受不住,整个人都被顶的往上移,直到抵住了床头。
“啪啪……”
胸前两团硕圆甩动拍击,整个前身都湿得异常,一阵浓郁的奶香味飘散出来。
男人似乎也闻到了,抽送终于缓慢了些许,伸手摸索着罩住了蹦跳的巨乳。
“啊……不……”贺秋羞耻地捂住脸,她怀孕后就没有做过了,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被干出奶。
太难堪了。
她想把他的手挥开,想躲起来,想逃离这里,但男人显然不会让她得逞。
他单手就制止了她的挣扎,另一只手握了满手的弹软,狠狠抓揉了一下。
“滋”一声细小的动静,有水液在他掌心绽开。
贺秋感觉到他动作顿住,而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肏得更疯了。
“慢……啊……慢点……”贺秋大口喘息着,无意识地摇晃着脑袋,胸前也传来一股力道,男人大力抓揉着乳肉,然后低头含住了一边奶头。
他竟然在吸她的奶水!
“不……不行……唔啊……”
贺秋浑身都发起烫,不知是羞耻多些还是窘迫多些,奶水被吸出身体的感觉和男人吞咽的声音几乎要把她逼疯。
种种难言的情绪最后都化作尖锐的快感融入四肢百骸,贺秋腿心被迫大张,被肏得双腿痉挛绷直,无意识在床单上踢蹬着。
男人吃得急,很快就把奶水吸空了,但他仍不知足地来回含着两颗奶头裹舔,阵阵吮吸的力道像要把贺秋的灵魂也一并吸出去。
两人身上都汗湿了一片,紧贴着的皮肤黏黏腻腻,贺秋腰身一紧,被他托抱着跪坐了起来。
男人脸埋进她的奶子里,不停地舔吮,把乳球都舔的湿漉漉的,又含住奶头嘬吸,贺秋细声细气地抽噎,“没有了,别吸了……啊……”
吸吮的力道闻言停了一下,紧接着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又大口吞吃起来。
贺秋不敢反抗,渐渐被吃得心迷目眩,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仰头急促地喘息。
男人似乎极爱这对奶子,又是嘬吮又是啃咬,使上了百般手段,同时手上也没闲着,一会儿搓捏饱乳,一会儿向下抓揉着她的臀肉,带动她套弄自己的鸡巴。
这会儿动作倒是不凶了,但是粗长的棒身缓慢在甬道里研磨的感觉更是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