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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灵则走到门前,恰好遇上了回来的宫人。

    那宫人喘着粗气,明显是加快步子赶着回来得。

    灵则面色平静,朝那宫人点点头正想借故离开,就被那宫人扯住了手臂。

    “灵则尚侍,奴才刚才回来时遇上了崔尚侍,他正到处找你呢。”

    崔尚侍的意思一般是太后的意思,灵则面色一顿,只觉不好。

    现下太后找他是为何事。

    灵则不敢耽搁,忙往太后宫中跑去。

    崔尚侍早在殿门前候着,见灵则现下才来,当即冷了脸。

    “快些进去,太后正在里边等着呢。”

    灵则提着食盒跑得喘气,面上出了一层薄汗。

    崔尚侍接过灵则手中的食盒,面色才稍缓,小声提醒了句。

    “殿中还有他人在,你切记小心回话。”

    灵则感激地欲向崔尚侍行礼道谢,崔尚侍挥挥手催促他快些进去,可别再耽

    第72章0072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36

    奢靡宫殿中,染着花汁的长指正被宫人捧着仔细抹上香膏。

    香气浓郁,叫人心醉。

    太后歪坐在椅上,慵懒地看着座下人。

    “你母亲一直挂念你,但你一直不送家书回文国公府。”

    文子洛垂眉坐在下首,闻言轻声回道。

    “劳太后挂心,儿臣这段时日一直被小病困扰,倒忘了这回事,让母亲担心了。”

    他脸色苍白,加之自禁足后整个人清减了许多,眉眼也不似初入宫时那般张扬恣意,看着的确是病体未愈。

    太后本来不爱管这些琐事,但常府与文国公府有姻亲在,若是按辈分文子洛也要如双尘一般唤他声叔父,加之文国公府站位常府,两家关系自然亲上加亲,之前常家的双生子就是文国公府向他投诚,让他白得常家一个助力。

    文国公爱子,全京城都有所耳闻,文子洛禁足后一直不送家书回文国公府,文国公担心出事,竟想法设法打听到他这里来了。

    可真是爱子心切。

    太后忽而嗤笑了一声,惹得那一直抹着香膏的宫人抖了抖,乳白的香膏不甚抹了一道在艳红的指甲上。

    那指甲是今日新包得,连水都碰不得就怕花汁掉色,现下长指上沾染了香膏,太后眼尖地发现那乳白的膏体都染上点粉色,明显是被指甲上的花汁染到。

    宫人面露恐惧,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甚至不敢开口求饶。

    “笨手笨脚的东西,还不快滚下去!”碍于文子洛在,太后只是皱起眉,怒喝道。

    见拣回了命,宫人在地上磕了头忙慌乱退出殿内。

    文子洛没有伺候人的习惯,但还是拿着帕子来到太后身边,替他擦去指甲上沾着的香膏。

    带粉的香膏被抹去,指甲上果然空了一块颜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一日白忙活了。”太后脸色沉下,包指甲要连续包上几日花汁颜色才会固定,这第一日花汁就有了残缺就是第二日补上边缘也会不匀,这一日可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他坐上高位已久,便是未入宫前也少有不顺心的事,坐上太后之位后更是穷极奢靡,享世人跪拜,得世间华贵精美之物,遍寻有趣之事。

    宫中无趣平淡,再精致美丽的物件看得多了也让他兴致缺缺,现如今他唯一的乐趣便是用花汁包指甲。

    花汁颜色一日日加深浓艳,颜色之胜时犹如苍茫天地中唯一一抹红,红得灼人,这红意让他爱不释手,偏偏这样的美维持不了几日颜色就会一日日淡去,这般转瞬即逝的美才是最引动太后心神的存在。

    文子洛神色平静,不因太后的怒火而同其他人般胆战心惊,他出身文国公府,自小养尊处优受尽宠爱,就是面对太后心中也没多少退却之意,反而该有的傲气一样不少。

    太后抬起眼,心中不快散了不少,有些别样地朝他笑道。

    “这些后辈中还是你最像我。”

    恣意乖张,一意孤行,太后未入宫前也曾是京中的一朵奇葩。

    文国公府与常家因姻亲关系,家中小辈来往密切,太后也曾带着文子洛玩闹过几年,可以说文子洛后面那无法无天的性子一半是和他学得。

    “太后谬赞。”文子洛仍旧神色淡淡,眉眼中没有过多波动。

    文子洛答得平静,太后却是知道他根本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高傲如他可不会觉得谁与他相像。

    太后接过文子洛手中的丝帕将缺了一块花汁的指甲擦干净,若不完美只得重包。

    “你倒安静了许多。”太后话中意有所指。

    文子洛被禁足那会儿太后还未回宫,他虽知道文子洛是被人算计了,但又没伤筋动骨只当是小打小闹长个教训,却不想文子洛禁足后反而变了个性子一声不吭,倒劳烦文国公跟着在宫外操心,担心文子洛是因上次受罚失了志气。

    “回太后,臣侍身子不适才惫于动弹。”文子洛心不在焉,胡扯了个理由。

    “哀家看……”太后敛下笑意,拿着丝帕的手呈握抓状,抓起文子洛垂在一旁的手腕。

    “你是担心你那情娘——”

    宽大袖沿顺下滑落,如太后猜想那般,白皙手臂上干净一片。

    “你——”文子洛甩开他的手,吃惊地后退几步。

    太后讽笑出声,“那人究竟是有多绝世,惹得你们一个两个互相争抢,是要大乱这天下不成。”

    文子洛捂住手臂,争辩道:“是我一人的错,是我强迫了她,她不是自愿入宫得!”

    “可笑!”太后将那丝帕砸在文子洛身上,哼哼冷笑:“她如今种都揣在君后肚子里了,难为你还帮她说话,为了一个女子真是越活越胆怯了!”

    “若是哀家遇上这般朝三暮四的女子,哀家死也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文子洛跪在地上,没有因为君后肚子里的孩子而又任何的讶异明显早就知道,他依然坚持道。

    “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贪心,是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太后阖上眼,不欲再说什么。

    他今日唤来文子洛,也不过是借机试探,那女子真是给了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一个两个都如同中了盅一般。

    灵则进殿时,气氛有些凝重,文子洛已经坐回了座位面色比刚才还要白上一些,看着十分颓然。

    灵则不敢多看,心中有些明白太后为何唤他来了。

    他跪在地上叩首向两人行礼。

    太后没有立刻唤他起来,而是指着一旁的文子洛,声音多有试探。

    “哀家听说你之前一直在文贵卿身边伺候,那你就来说说究竟是谁蛊惑了文贵卿做下了这等秽乱后宫之事。”

    太后不是真想知道那女子的来龙去脉,那女子被君后藏在凤宫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不是任他打杀,他今日传唤两人过来是为了借机敲打文子洛与灵则,也是为了震慑他们身后的文国公府与郁家。

    仅凭文国公想要传话给文子洛还要经过太后之手这事,他们就应该明白在这宫中究竟要依附谁才能活下去。

    灵则叩首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他在太后身边多时,的确是站得位置高了,知道的秘密也不少,心中自有思量。

    文子洛在一旁默言,灵则心下思索,最终还是将太后想要知道的事和盘托出。

    不过其中自然掩下你与文子洛在宫外就相识之事,谈及你为何会进宫,话语中隐隐有祸因引到陈晏礼身上。

    ———

    每日午时,君晚惯常来凤宫寻你,有了太后命令他来时也不多做掩藏,惹得后宫中议论纷纷。

    有人说是君后为了固宠特将自己身边的宫人献给了女皇,才惹得女皇整日往凤宫跑,有人说是女皇爱重君后,君后在宝慈阁礼佛,女皇为解相思之苦才整日待在凤宫。

    众人心中各有猜测却没人敢去打探,毕竟上一个好奇打探风声得还被禁足在宫中。

    君晚将这些事说给你听时,还不满地抱着你的手臂轻哼。

    “我明明是因为贵人才来凤宫。”

    你任由他依靠在你身上,一手拿着本古籍细细研读。

    似不满你注意力都在书上,君晚手指开始不老实地在你身上游移,偏偏你仿若木头任他撩拨得指尖发僵,宛若未闻地将刚看完那页压下。

    君晚眼神渐渐幽怨,却又不敢打扰你。

    修长的手又不甘心地摸上你的腰带。

    这次你终于抬起眼,用书本抵住那蠢蠢欲动的手。

    “放手。”

    君晚乖顺地收回手,重新紧靠着你,似乎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贵人不理我。”

    你将书本仔细收起放在一旁,蹙着眉认真地看向君晚。

    “你究竟想要什么?”

    君晚这几日一直缠在你身边,让你越发看不透他想要什么,你们既然已经决定联手共同在太后手中争得一线生机,那他应当无需时时刻刻黏着你。

    可君晚的态度太奇怪了,他不强迫你做什么,但就是如同无骨的寄生花一般紧紧缠着你,若你表露出一点不愿意,他又会识趣地远离你,但不一会儿又重新缠回你的身上,你实在看不清这位帝王想要什么。

    凤宫门窗紧闭,听不见外边的一点风声,你只觉不安隐隐后悔刚才问出的话,

    “我?”君晚撑起身子跪坐在你身旁,面色有些古怪,声音不复刚才黏腻,“我想要得,不是第一日就和贵人说了吗?”

    他一直想要得,都是一个孩子。

    第73章0073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37

    之前君晚求你给他一个孩子时,你只当他在说笑,如今他再次说了一样的话,你才认真地重新看他。

    君晚却不给你犹豫的机会,拉过你的手隔着衣物覆在平坦的肚子上。

    “这里会孕育贵人的子嗣,他会在我腹中长大。”他眼眸幽深,漆黑望不到边,但语气又是如此肯定。]?Q綆新群溜澪⑺⒐?伍?八??

    “我保证,这个孩子会是日后的储你倒吸了一口气,只觉他疯了!

    “便是你如此想,太后也不会让你如愿。”

    你别开眼,冷冷打断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孩子会是日后的储君,但是——

    君晚又如何有能力承诺这一切,如今的他都还受制于人。

    他看出了你的怀疑,压迫着逼近你,一向无害乖顺的双眼露出辛狠戾气,仿若撕开了面具露出底下藏着得可怖面孔。

    是赤裸裸的野心与势在必得。

    “宫中的禁军以及京城执金吾兵力,这些够了吗?”

    够吗?

    你还没想明白,就被压在椅子中,后背抵上坚硬的椅背木雕,那人欺身压上不给你一点喘息的时间。

    来不及吃惊君晚所说的话,那人贴上你的唇,开始蛮力掠夺着你的每一丝气息。

    许是压抑久了,君晚吻得毫无章法且粗鲁,粗舌搅着你的舌尖裹着用力吸吮,将你吻得呼吸不畅满面通红才松开你。

    你被吻得反应都变得迟钝,君晚解了自己的腰封,拉过你的手心贴在他滚热的肚子上。

    掌心下是线条分明的肌肉。

    “孤再告诉贵人一遍,贵人可要记好了。”

    “孤要得一直是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这孩子也会是日后的储偏偏这个时候,他在你面前自称孤了。

    ——

    肚子上显出明显的凸起,浑身雪白的你仍旧被挤在狭窄的木椅间,双腿被男人分开架在臂弯中,光滑柔嫩的腿心插着粗硕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片晶莹蜜液。

    你被脱个精光,反观君晚只解了腰带,除了面上因快感凌乱了些,谁也想不到他将一个女子压在椅子上使劲肏弄。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架在双臂上不停抖动轻晃的细腿。

    到了最后,仿佛藏了私心般,那一点隐约雪色都不给他人觊觎的机会。

    君晚将你双膝压在肩侧,绷到极致的腿间让他肏得越发卖力无阻,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孤是为了尽快有孕,才肏得深了些。”

    君晚视线痴迷的落在你满是薄红的脸蛋上。

    “贵人身子太弱,还是要孤卖力些才行,不然要肏上多少次才会有孕。”

    粗硬的毛发被蜜液打湿成一缕一缕,深红粗长的性器在你腿心不停没入抽出,发出啪啪得怕打声,一声声听着就知他卖力极了。

    “呜啊——”

    快感如巨浪将你无情拍打进漩涡中,任你被海水吞没陷进无边的欲海中。

    你身子在一下下地肏干中发了软,双臂被拉着无力攀在他的脖颈,身子随他的动作而摇晃。

    肚子显出明显痕迹,你们肌肤相贴,滚烫汗水顺滑落下。

    他说,“贵人不用担心,现下贵人虽是受了罪,但以后这一切都可以从孤身上讨回去,等孤以后大了肚子,贵人也是可以继续肏孤。”

    ————

    常家权势滔天,但行事多有顾忌,君晚须得把握住机会,在太后未出手前先发制人才能抢占先机。

    因此,他对有孕之事格外迫切,除了每日例行去太后宫中喝药把脉,几乎整日与你缠绵在榻上。

    君晚平常一贯是那副怯懦模样,等到了榻上就仿佛撕下了伪装,变得直白且疯狂,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倾斜出来,压着你肏干得越发用力。

    你们享受着暴风雨前的宁静,缠绵中也带着些至死方休的疯狂。

    杏花初绽,洁白花瓣叠在枝头,清冷风露中浮花浪蕊。

    青言例行每日为君晚诊脉。

    君晚坐在椅子上,一手紧张握拳,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满脸认真的青言。绮蛾裙四⒎依???2溜6一

    他只要眼神微动,君晚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你不解他为何对孩子执念这么深。

    青言未到君后身边伺候时曾跟在开医馆的母亲身边学习过一段时日,医术虽不算高深,但简单的把脉小病还是在行。

    见他面色凝重,君晚抿紧唇难掩失落。

    因为心中在意,身子上一点变化与不舒适之处他都能联想到有孕之事上,但越期盼,反而越失望。

    这几日身子上的不适感增加,君晚心中猜想越发强烈,等到青言今日为他把脉,他整个人更是坐立难安,心中又害怕又期盼,期盼着真是有孕,又害怕是空欢喜一场。

    你感受到他的忐忑,伸手按住他捏紧的拳头安抚地拍了拍。

    青言面色犹豫,这次把脉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上一些,君晚心也在一寸寸下沉。

    终于——

    青言松开手,后退几步跪在了地上。

    “陛下脉象指下圆滑确是喜脉无疑,只是……”青言欲言又止,

    来不及欣喜,君晚因青言的话面色隐隐发沉,“你说。”

    青言叩首在地,战战兢兢道,“阴可在手下,濡养无源,胎像不稳,此胎便是好好调理也……”

    不待他说完,君晚眼一黑差点软倒,好在你及时扶住了他。

    青言胆怯地继续,“少时身子受损,留了祸根,若是日后好好调理陛下身子定能恢复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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