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双眼失神地躺着床上时,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更不知何时有人早进了殿捧着湿帕正俸于帐幔之前。常双尘手指仍滑动在你湿红的穴口处,指尖不时探入一点,感受到穴肉的挤压后又飞快退出,还勾出一些甜蜜的花液。
在你失神时,骨节分明的指早已勾起精致帐幔的一角,隐约漏出床榻间的一抹春色,恭敬俸着湿帕的宫人低着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得。
直到手中的湿帕被拿过,宫人才埋首后退离开。
“你身边那奴才还真是只打不死的狗。”常双尘将帕子贴在你娇红的穴口,一边缓缓说道。
听到他的话,你呆愣了几秒,然后就疯狂挣扎了起来,口中溢出痛苦的哭音。
常双尘紧紧盯着你,一手便轻易制止住你挣扎的动作,“看不出,你还挺在乎他的。”
“那让我猜猜……”嘴角勾起,带着点不怀好意。
湿帕软软覆盖住花穴,上面还带着热水打湿过得温热,盖在被玩弄得红肿得穴口时,刺痛中又带着点点淫靡得快感。
常双尘手下毫不留情地隔着丝帕挤压你的花穴,照着花蒂顶出得凸点狠心掐了上去,掐得你身子猛然发颤,靠近穴口的丝帕很快印出一片很明显得水渍,湿漉漉得仿佛要滴下水一般,透出淫靡肉色。
“他应该是知道你身份得,那他……有没有爬上过你的榻呢……”常双尘声音轻轻,带着恶趣,手下的指尖却一刻没停的朝你穴口干去,将丝帕带着手指都肏进去一节后,又隔着丝帕在穴肉中摸索着,用丝帕剐蹭着穴肉,缓慢地摩擦肉壁,手指抽出时,丝帕被穴肉挤得出不来,只能可怜地留在穴内,下一次手指肏进时又挤着丝帕肏进更深的地方,麻痒至极,你忍不住哭哼出声央求着他停下来。
“嘘。”他朝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狭长的睫毛垂下,眸色带着情欲的味道,“你那小奴才正守在殿门外呢,若是被他听到自己的主子正在被下官欺负,一个护主心切冲了进来,撞见了小侍勾着下官在殿中厮混,那可怎么是好?”
似是想不到他会说这样得话,你眼睛瞪大,挣扎得越发厉害了,不过那些即将溢出口得破碎呻吟也被你死死咬唇忍住。
常双尘臂弯架着你的腿,腰身挤你的腿间,那硕大的性器头端不过是刚撞上含着丝帕得娇嫩穴口,便让你忘了挣扎,全身僵住双腿想要下意识地合拢,却只能挤在常双尘腰间。
“不愿意?”常双尘轻哼了一声,勾着你膝盖的手臂顺着柔滑的大腿肌肤往前一些,便托住你的腿根大大扯开。
花穴又湿又软,泄出花液将花穴含着得那方丝帕都打湿了,独留一角还未被完全吃进去,常双尘性器抵住花心,在那小小微肿的花穴上磨蹭几下,便抵着那丝帕重重肏干了进去。
“啊——”
一下就捅进了最深处,连着丝帕都被搅进花穴深处,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磨开你最为娇嫩的花心。
“呜……”你泣哭出声,粗大的棒身挤开肉壁,碾着每一处地方死死摩擦,性器的顶端在察觉你的敏感点后,便使了力劲在那块稍硬的穴肉上狠撞几下,撞得你浑身娇颤不已,花心中更是喷出一缕缕淫水。
常双尘不顾你在高潮,仍喘着粗气在你穴内又一下比一下重的挺动狠肏,被花液打湿的丝帕颇有分量,又软又滑,被肉棒挤得在穴内深处乱跑。
你被肏得身子不住耸动,身上更是漾出蜜桃一般的粉色,激烈的快感裹挟着你的大脑,很快你便双眼失焦,微张着口无助呻吟。
“怎么这么好肏,怪不得他们都对你恋恋不忘……”
“是不是你还未入宫时,便露着身子勾引他们……不然怎么一个两个得都喜欢往你身边凑。”
你意识早已模糊,也听不懂常双尘在说些什么,只剩白皙的腿还在他的臂弯中随着动作微微摇晃。
直到滚烫的东西被射进肚子深处,他才凑近耳边,声音带着热气。
“我真是烦极了你身边的那些人……”
“像是狗一样,赶也赶不走……若是当初你来寻得是我便好了……那我也能在算计文子洛上省些力气。”
“还不必同其他人共享你……”
你被炙热的精液烫得哆嗦,娇嫩的穴口更是被撞得红肿可怜,娇滴滴地紧紧含着粗硕的肉根,被挤压得不成形状。
哪怕射了精,常双尘也舍不得退出你湿软的热穴,抱着你转了个身子,将你按在自己怀中,挺着腰就将滑落出一截的肉器又撞进你的湿穴内。
“不要、不要——”
被抱着坐进肚子里的肉棒甚至在肚子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肏得太深甚至有了肚子都要肏烂的感觉。
“呜呜呜,太深了了!!我不要了!!!”
你尖叫出声,哪里顾得殿外还有人在,可身子一直被常双尘死死抱住,粗硕性器一个劲得在身子里蛮狠冲撞,挤压着穴道里的精液和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飞溅出得粘液更是染湿你们相连的下身。
“说说看,哪家女郎像你身子这般差,不过才插了一次就喊不要了。”
“简直比男子还要娇气!就应该多操操!操得多了自然懂这滋味得美妙了……”
常双尘抱着你不停在自己性器上重重肏弄,嘴里淫语一大堆,说到兴起时,还埋头用牙尖磨着你的耳尖,直到磨出红色得印记,他才又温柔地含在口中,用舌头不断舔舐。
而你像被肏傻了般,乖乖坐在他的怀中,任由粗硕的性器猛撞着娇嫩的花心,哪怕狭小的穴道会被撞坏,他也不会停下来。
(再次避个雷,因为这篇是np,所以后面女主会被欺负的有些惨~~)
第49章0049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12
常双尘天色微亮时才离开,走时身上的深色衣服皱成一片不说还带着不知名的液体痕迹,但他整个人可谓是踔厉风发,仿佛餍足的凶兽,那双一贯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不少。
昨夜常宁偏殿的声音响了一宿,从一开始的高声哭吟到后面低音哀泣,只是热水都送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殿中声音都没了只偶尔响起几声可怜的呜咽时常双尘才唤人上了浴桶。
平适整夜都被人压着跪在殿外,里面的声音响了多久,他就跪了多久心也跟着疼了多久,他也曾反抗过,但最后的结果都是反制住双臂压住身子跪伏在地面,直到粗糙的地面将脸磨破了皮磨出了血,反抗的力气也用尽,那些人才松开他,任由他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早时常双尘走时才正眼瞧上地上趴着得平适一眼,哪怕没人压着他了,平适也还是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如同失了心的木人只剩一具躯壳,压抑极了。
“近日宫里都盯着飞羽殿,文子洛也不敢再往这边来了,如果你家主子缺什么,便拿着这令牌来尚宫局寻我。”
通体黝黑的令牌被随意一丢,砸到平适过于瘦削的脊背后又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平适依旧一动不动低埋着头,但仔细看便能看见他颤抖捏紧的拳头,常双尘不屑地笑了笑又道。
“照顾好你家主子,可别守着那不值钱的脸面活着了,在这宫中有了靠山多好,省得每日担惊受怕……看着怪让人心疼。”
常双尘说得漫不经心,临走前还特意往紧闭的殿门瞧上一眼,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平适听还是说给你听得。
燃着栀子熏香的殿内,是掩不住的淫靡味道,你躺在榻上早已哭红了眼,全身酸痛不说,下身更是涨得可怕。
今早常双尘离开时,又在你身子里弄了一次,事后他也不将那些东西弄出,还将昨晚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丝帕又塞了进去,就像是为了故意堵住那些东西,而你早无了力气,只能低低哭着,任由自己的肚子如昨晚般再次涨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平适抬着热水进来时,便见你埋在被褥间低泣。
自小被娇养长大的人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娇嫩的肌肤轻松便能留下印子,若是力道再重些更是要发红发青地疼上几日,偏偏少有人能在你面前保持自制力,不过弄得时间长一些便开始哭,这样的你活该就是要被困在床榻间被欺负得。
平适低垂着眉眼,跪了一晚上的膝盖青紫发肿,每走上一步都是如针刺骨的痛,他未入宫前就经常遭受责罚,所以这样的疼痛对于他来说尚能忍受。
干净的帕子在热水中打湿搅干,平适小心地将一边的帐幔挂在帐勾上,侧身坐在榻边时,清秀的眉眼有着不同于年龄的沉闷。
淡色云绸被褥间,你的情况比平适想象中得还要惨上一些,只是露出的肌肤上被人留下了密集而可怖的吻痕,更别提那些被掩在被褥下得了,怕是没有一块好皮。
“出…去…”嘶哑得话从喉间吐出,你伸臂遮住双眼,想要呵斥的话因哑涩的喉咙而干涩,在平适面前,你还妄想想守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
平适没说话,他平日里一直是沉默得,只有在你吩咐时才会应上一声,但今日他没有说话也没任何动作,只是坐在榻边静静看着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沉默,尤其是在平适面前,哪怕被褥下的身子身无寸缕,也不想在平适面前展露自己可怜的那一面。
“出……去!”你压着嗓子再次喊出声,粗涩的声音很是难听,像是堵塞许久才勉强挤出一点声音的陶埙。
平适垂下眼,温热的帕子盖上了你露在被被褥外的脚踝,那里有道明显的牙印,看着便知看得出来下嘴的人用了多少力气,才在你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估计要养个好几天那印子才会消下去。
“呜……出…去…”
你不喜平适忤逆你,说了几次平适不听后,身上的酸痛让声音中都带了些委屈。
闻言,平适手下动作一顿,眼中晦色加深。
果真是被娇养长大得,一点疼就受不了了。
“我知小侍疼……待我替小侍上过药后,便不疼了。”平适难得放轻声音安慰你。
但话是这么说得,隔着湿帕放脚踝的指腹却一直不动,说话间还摩挲了两下,不疼,却让人觉得逃不脱。
你还是将头埋在被褥间,听完又忍不住又急又气的叫道。
“平——适!”
你哪里是疼,身上再疼你尚且可以忍受,但是你羞于在平适面前露出自己难堪得那一面。
更何况被褥下的身子不着寸缕,其中还留着被恶意放进去得丝帕,撑在小穴中涨得难受,可那时你实在没有力气去支着身子把那东西取出,只想先躺一会儿,可这时平适却进来得。
昨夜殿中的动静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信平适不清楚。
如今望着他那副平静得模样,你越发觉得难堪,哪怕你早已接受被男子困在身下把玩,你也还是想再平适面前保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这样的难堪让你身子都在战栗发抖,偏偏本人还没有察觉。)?Q哽薪裙?0七久巴5|8⒐
听见你叫他的名字,平适手中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奴知小侍难受,待上过药后,便不疼了。”话中没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摩挲在脚踝的手掌慢慢上移,将堆起的被褥一点点掀开,露出满是红印的肌肤。
殿中燃着炭火,但你还是忍不住在平适眼下瑟缩了一下,紧张之感十分明显。
染上体温的湿帕在每一处有印记的地方停留、擦拭,就算那处早被擦得干净,平适仍固执地继续拭上几次,直到印迹加深,盖过之前的红印才罢休。
平适那双还算出采的眼睛中,出神地望着你一点点露出来的肌肤,让你这种漫长的擦拭中备受煎熬。
直到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卷到膝盖,你忍不住发出细细地哭咽,羞愤地让平适停下,那人的动作才稍有停顿,但他不是因为你的话才停下得,而是换上了块新的湿帕,一手放在膝盖上时再次卷着被褥朝上了几分,露出白皙的肌肤。
帐幔轻晃,不知是谁得呼吸加重了。
你埋在床衾中,感受着身上或轻或重的按压而轻轻发着颤,仿佛又回到了昨晚疯狂情事中,也是像这般裸露着肌肤被人按在榻上欺凌。
而隔着湿帕的手已经到了你的腿根,轻轻盖在胯部的被褥似乎什么都遮盖不了,与脚踝相比腿根的痕迹就越发恐怖了。
无力的身子没用及了,连挣扎都做不到,你只能下意识的夹紧腿,乞求着他能将手移开。
“呜……”你忍不住发出一丝嘤咛。
平适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你的腿缝中,还不待你挣扎,便听见他平静的声音传来。
“小侍夹得这般紧,那处是擦不干净得。”
“啊——”
下一瞬,你就被平适抱起身,全身赤裸地坐在他的怀中。
这样的姿势,让你难堪得闭上眼,可平适却觉得还不够。
手臂从膝弯绕过,抱着你的膝盖将双腿大大地拉开,让你露出昨夜被欺负得惨烈的地方。
你闭上眼,竭力地想要逃离这一切,但放在花穴上的湿帕还是将你激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真惨……”平适将你抱在怀中,一手搂住你,一手放在湿帕上,隔着薄薄的软帕轻揉你最娇嫩的腿心
“都肿了……”
他轻声呢喃着,不顾你微弱的挣扎,双眼出神地看着被湿帕刺激着而冒头的肿大花蒂。
“走开!别碰那里!呜……呜……”你哑着声音叫道,酸胀而熟悉的刺激感再次涌遍全身,可平适却捏着帕子不停地往你早被蹂躏可怜得肿胀花蒂上狠狠擦去。
看似是在擦拭,可每一下力道都是在往花珠上狠碾,没过一会比之前又红肿了几分的花珠就露在外面,可怜兮兮地被湿帕不停按住狠擦,破了皮般火辣辣地疼。
饶是你哭得厉害,平适也不收力,直到你腿根绷紧泄出一小股花液后,他才停了手,眉眼微蹙地望你。
“小侍这样,是永远也擦不干净得。”
又酸又痛的感觉中生出了熟悉的恐怖快感,你四肢无力软软地坐在平适怀中,一张口就是小声哭咽。
平适手中又换了块干净的帕子,手掌按在你的小腹喃喃道:“这样是不行得,要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才能擦干净。”
你被换了个姿势,双臂撑在榻边,腰部被高高抬起,但被欺负狠了得身子早没了力气,手臂刚被平适握住摆出他想要的姿势,下一秒身子就瘫倒在榻上。
“是奴才思虑不周……小侍这般金贵的人,本就被伺候惯了,怎能自己用力。”平适睫毛垂下,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大掌撑在你的腹部,将你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四肢无力,只靠平适撑着你的身子。
“如此……便让我来伺候小侍吧。”
天边暖光照亮宫殿一角,这个冬日早已用不完的红罗炭仍旧在炭盆中燃着,帐幔之中人影绰绰,偶有几声无助低吟伴随着男子声音传来。
“腿要打开些……”
“小侍莫要再动了,不然那丝帕是拿不出来得,若是一直含着,小穴会被弄坏得。”
“腿在再分开些……就是这般……再分开些……不要夹着……”
“……还有一半在里面,小侍若没有力气就先歇一会,奴才把刚才弄脏地方擦干净……”
第50章0050
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13
除夕宴过后,宫里很是热闹了一段日子,君后不止免了每日请安还派宫人往各个君侍宫中送了年礼和汤圆,因着除夕带来的喜庆,一直深居简出的太后也在每位妃子的月例上又添了一笔,一时之间宫中热闹非凡,哪怕天气还冷着,御花园相约玩乐的君侍也多了不少。
你自除夕夜那日后便一直病着,意识昏昏人也整日病恹恹得卧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不说身形也是肉眼可见的削瘦下去,让人看着便觉得心惊。
近日宫中染了风寒得人众多,也不知常双尘哪里来得本事,居然请得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日日都这来常宁殿替你诊脉。
每次把脉时那太医身边的小童子都会抬起脑袋好奇地悄悄望你,恰巧一次常双尘也在,眼尖地把那小童子揪了出来,逗趣说直视后宫君侍犯了宫规,作势要罚她,小童子才委屈地抱着脑袋求饶,嘴里没大没小地直呼饶命,是池小侍太好看像是天上的人一般,才会一直偷偷看。
说到最后,小童子又害羞地望你。
一番童言稚语将常双尘和老太医都逗得笑出了声,你半靠在榻上脸色病白,虽然整个人都病恹恹得,但是说句西子捧心都不为过,好看得越发叫人心疼。
一旁的常双尘看着你,见你神色淡淡后,收了笑意抬手将滑落得被裘重新给你拉上,将你包得严实。
老太医把完脉,换了药方子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太医人一走,常双尘便派人拿着新换得方子去太医院抓药,自己则掀开被褥爬上了榻。
榻上,他小心将你搂入怀中,察觉你手脚冰凉后又替你暖起手脚来,你病了几日全身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搂抱着安抚你。
“……待再养上几日,便可大好了。”常双尘抚着你的后背,声音也下意识得放轻。
你之所以病上这些时日还不是因为那日在床上的荒唐之事,可偏偏有人厚着脸皮装得无辜,还美其名曰要替你想些法子锻炼身子,也不知心中在捣鼓什么法子折磨你。
你本窝他怀中神情淡淡,听了这话身子僵硬了一瞬,脑袋也忍不住扭朝一旁。
常双尘自然没错过你的反应,勾了勾嘴角念道:“瞧瞧哪家女子像你,不止身子差,胆子也小,这就被吓到了。”
你阖上双眼不同他争辩。
常双尘直勾勾地看了你好一会儿,以为你小憩后才放弃继续逗你的心思,顺手拿起了枕边一本没看完的杂记继续看了起来。
病弱的人本就多眠,你这一闭眼就睡到了未时,醒过来时身侧已没有常双尘的身影。
平适就守在床榻边上,见你醒过来,拿来软垫扶你坐起身子放在你的腰后。
你睡得迷糊,直到盛着汤药的小勺凑在嘴边,混沌得脑子才慢慢清醒过来。
张嘴,慢慢咽下口中异常苦涩的汤药,你们两人就这般沉默着重复着喂药、喝药的动作。
黑褐的药汁很快在瓷碗中见了底,平适垂眉拿了碗出去,还不待你松口气,他就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殿中,仍旧是低眉顺眼得沉默模样,语气平淡得仿佛无波的水面。
“奴才给小侍擦身。”
声音很轻,不待你回答,平适双手搭在你的领口上,微凉指节勾着衣襟的缝隙慢慢将里衣朝肩头褪去,白皙的肌肤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倒吸了一口气,哪怕这样的事在这几日经常发生,也还是忍不住颤栗。
玉瓷般的肌肤本该白皙无暇,如今却因他人的染指沾染点点红印,哪怕养了些日子,那些印记也还在,除非再盖上新得印记。
平适察觉你的战栗,目光直直注视着湿帕下颤抖的肌肤,“明明奴才已经伺候小侍许些日子了,可是小侍还是不习惯奴才近身。”
湿帕盖在娇娇翘起的乳尖,并没有急于动作,只在你提了一口气将要呼出时,指尖隔着湿帕掐着那可怜兮兮的红珠上。
“呜!”你吃痛地皱起眉头,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发软,偏偏有人捏着那翘起发痛的乳尖,只能被怕挺着身子仍人把玩,“别…”
“啊——”
刚脱口的声音被打断,捏住乳尖的手又使了力,让你只来得及发出连声的痛呼。
“便是再疼,小侍只能忍着。”平适泠泠开口,声音不带起伏。
你皱着眉将头扭朝一边,却只能强撑着身子让平适微凉的手指在身上抚弄。
素色帐慢轻晃,里边的人影也绰绰飘晃起来,那本就凑近的动作因此越发暧昧不清。
亵裤早被褪下,娇嫩的腿根紧闭着,隐约可见其中春色,饶是这几日每日都要来上这一回,你也紧咬唇瓣难掩羞耻。
“小侍,腿要分开些,不然药是抹不进去的。”
唇瓣上齿印被你咬得越发明显,微颤的双腿在平适眼下缓慢的分开。
苍白的指尖落在微红的花唇上,惹来你腰肢不停晃动,紧咬的双唇也泄出几声难受的呻吟。
“怎么上了这么久得药,还是肿得……”微凉的指节放在那微肿的花唇上,只觉得烫得灼人,但勾起手指往花缝中一滑,便是湿泠泠的晶莹蜜液。
听了平适的话,你顿时瞪大眼睛怒看着一脸平静的他,尖声道:“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