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可能来自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点羞耻,哪怕有有还小,你也不想在孩子面前和席沉做这样的事。席沉默声没说话,双手却突然移到你的身后探进你的腿间,强制分开后抱起你的腿根,将你整个人轻松离地抱起后,大掌箍着腿根将细长的双腿牢牢架在自己腰上。
双脚瞬间离地的失重感让你险些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席沉才勉强稳住身形,而身子娇小的你挂在他身上像是个攀附主人的玩偶。
席沉是故意得!
猛然将你抱起,却不帮你稳住身形,只等你下意识地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你怒极,稳住身子后就使劲在他胸上狠狠捏了一把。
席沉果然皱眉发出隐忍的痛哼声。
深灰色的暗沉眸子看着怀中仍瞪着他的你,喉间是压抑的喘息,胸前的奶珠被掐得又喷出一小股奶液。
你总是清楚该怎样让他痛苦。
两人的气息在狭窄空间中交融,你还是不习惯与他的亲近,脚尖在他身上踢了踢,催促他不要在这里站着不动。
而这次席沉压低声音,在你耳边道:“你现在就吸着,我再抱你去隔壁。”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
“边含边走……”
你不甘心地瞪着他,但这次席沉却难得坚决。
最终,你妥协了。
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探进他的家居服摸上他结实的腹部。
这里曾孕育着你们的孩子,而现在那种曾让你心生不适的鼓胀感不在了,取而代之得是手心触摸到得肌理分明的肌肉,烫手而性感。
席沉对自己的身材有种近乎苛刻的追求,在身子恢复后,他就趁着有有睡觉的时间开始在家健身。
席沉脱去上衣,身上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身上的肌肉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变得紧绷、夸张,充斥着澎湃的力量,男性侵略感十足的荷尔蒙气息朝你倾斜而来。
席沉奶水很多,尤其还在哺乳期,有时一个随便的健身动作,挺立肿大的奶珠就开始流出白色的奶液,顺着他漂亮的胸肌滑落至结实的腹部。
家里有专门的健身房间,但他惯爱在你面前出现,因为这样容易在他涨奶的时候捉住你。
任由奶水溢出会让他觉得浪费,如果是被你吸出得那就不一样了。
你从一开始的抗拒躲逃,到后面的慢慢接受现实,总归他不再像以前那般逼迫你将他全部的奶液喝下去,有时吸出就吐出来,他会把奶液抹遍你的全身,就像是动物为自己的雌性作记号一般。
如今你为席沉吸奶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毫不费力地将被奶液浸透的家居服卷到他的胸上,露出两颗肿涨正在溢奶的乳尖,长时间的吸吮让乳头又大又肿,再恢复不到从前的大小,席沉对此却很满意,每次都在你专心吸奶时,都让你再用力些。
“奶头是被阿瓷吸大得……”席沉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话中的情色很是明显。
你没搭理他,双腿缠着他的腰越发使劲,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肿红的奶头。
席沉爽得抓住你腿根的大掌都使了力气,你揽着他的脖颈,在那因刺激又喷出奶液的奶头上又亲了一口,随后勾住他的脖颈低声道。
“别在这,我能让你更舒服……”
如你所想,话音刚落席沉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你平时只会麻木地做着吸奶的动作,哪会像今天这般又舔又亲。
你臀部紧贴着席沉,自然清楚他身体的变化,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便动着身子在那处蹭了蹭。
“……你不愿意吗?”
席沉眸光欲色加重,他自然是愿意得……
…………
第37章0037
被迫结婚的你x怀孕的丈夫(男妈妈)完
暧昧翻涌的房间,温暖日光透过落地的窗子,洒在大床中央纠缠的两人身上。
你被席沉压在身下,体型差距下,男人高大的身子完全将你覆盖在他的阴影中,分开的双腿被他用大掌箍着架在腰间,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你在他每一次的猛撞下被迫移动身子。
身上满是浓稠的奶味,而随着席沉的肏弄,更多的奶液甚至不用你抬头去吸,就猛烈地在空中喷涌而出,射在你绯红的脸颊、乌黑的发间。
“慢~点……”
你被肏干得语调不稳,柔软的花穴被肏出肉棒的形状,穴壁被粗大性器撑开碾压过每一处的敏感点,因快感而泄出的花液被死死堵在穴内,由着肉棒撞弄挤压着穴内四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席沉压在你身上发出粗重的喘息,结实有力的腰部不断挺送撞击着你的胯骨,粗重的阴囊撞得你紧绷的穴口一片艳红。
没被抚慰的花珠悄悄地立在花唇外,像是渴望着谁的爱抚,上面还粘着席沉溢出的奶液。
“阿瓷,也有奶水了……”
你被肏得双眼湿润,粉色奶尖上还坠着白色奶珠,那些都是席沉的因刺激而多到喷出来的奶液。
他将奶液涂满你全身,更多得便挤出全抹在你的双乳上,粉粉的奶尖坠着白色奶珠,这么一看你也像是在溢奶般。
“阿瓷,我也想喝奶。”席沉目光沉沉,这么说着他也如愿低下头,凑上你粉嫩立起的奶尖。
舔弄、吸吮……
舌尖裹着变得硬挤的奶尖疯狂挤压、吮吸,好似这般真能吸出奶水来。
“……不,别吸……没、没有得……”
你呜咽出声,如玉瓷的手指插进他埋在胸前的发间,无力地抓紧、拉扯。
乳尖被吸得又红又肿,被席沉用牙尖裹住根部疯狂厮磨,厚舌则不停舔弄着肿大的乳珠,感受着在他舌下因刺激而发颤抖动。
“我喝到了……好甜……”
席沉将你抱在怀中,喟叹地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嘴边还有白色的奶液。
你被换了姿势,被席沉抱着坐到了他劲瘦的腰上,平坦的腹部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挺动而鼓出明显的弧度。
“这次该阿瓷喝我的奶了……”
席沉大手抬着你的后脑,将你强制地按在他的宽阔健壮的胸前。
艳红深色的乳头被你含入口中,甚至不用你用舌尖裹着吸吮,一股一股得奶液便迫不及待地涌出。
长久的习惯下,你下意识地便含着满口的奶液开始吞咽,喝不下得顺着唇边流出,留下奶白的痕迹,打湿你们交缠的身体。
你连呻吟都发不出,即使再努力吞咽嘴中也依旧堵满猩甜的奶液。
直到结束,席沉仍留在你湿热黏潮的身体中,将你抱在怀中吞咽着那些喝也喝不完的奶水。
……
缠绵的温存中,席沉捏着你皓白的手腕握在掌心轻揉,深灰眸子中是餍足的爱意。
“好想阿瓷永远留在家里陪我和宝宝,可惜阿瓷的假期要结束了……”
你还没从刚才那场酣畅的性事中回神,闻言只是倦怠地抬抬眼皮。
“真烦……”你喃喃出声。
只是想起马上要回公司面对上司那张烦人的面孔你就觉得心烦,自从你结婚后,那上司一直都在私底下针对你,比其他同事要多得工作,经常性的加班,以及日常工作中的冷嘲热讽……
导致你现在困极了,但一想起马上要回公司上班,就觉得心烦。
席沉搂着你,眸光沉溺。
“……这样的话,那阿瓷就不要回去上班了。”
你摇头,“不行。”
“为什么?”
“要养家。”
席沉失笑。
有一份工作养家糊口这件事在你脑海里可谓是根深蒂固,你有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累死累活去做这份工资低还烦人的工作,可是家里的长辈一直觉得你该有份工作。
你也曾想过离职,可是后来席沉怀孕在家,你就更不敢离职了,长辈的话一直萦绕在你心头,不管工资高低起码是有份稳定的工作了。
“阿瓷不要辛苦工作了……我名下有些股份,每年分红都能拿到一笔钱……我把股份转到阿瓷名下,这样阿瓷就不用辛苦工作了。”
“嗯……”你有些犹豫,总觉得哪里奇怪。
你知道席沉很有钱,哪怕他没有表明过自己到底多有钱,但这位于市中心位置最好的复式顶楼却是有钱也买不到得,你那传统保守的父母之所以能同意席沉与你结婚,某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将这处房产上直接填上了你的名字。
席沉搂着你的双臂紧了紧,“况且现在有有还小,阿瓷工作后不能及时回家,有有一直哭……”
欲言又止。
你的心也跟着漏了一拍。
许久后,你点点头,缓缓阖上双眼。
那就离职吧,等有有长大一点,你再出去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
……
学姐再见到你已是半年后。
她被公司派到国外开展业务,这一走可能很久都不会见面了,所以才在临走前约你见上一面。
依旧是熟悉的咖啡厅,熟悉的位置。
你穿着一身长裙,好看的眉眼较之上次见面更添了几分温柔。
你们各自说着自身的近况,以及各自的烦恼。
学姐得知你最近正在烦恼外出工作的事后,向你推荐了朋友公司中的一处岗位。
你接过名片后,只说自己会认真考虑。
学姐看出你的犹豫,轻声问你怎么了。
你垂下眼,声音复杂而低落,“……席沉又怀孕了。”
在有有三个月的时候,席沉的发情期又来了。
兽人的发情期很复杂,如果没有及时服用医生根据体质配置好的药,那发情期结束也就意味着怀孕。
“发情期来得太快了,我们都没有准备……”你揉着额角苦笑道。
学姐没再说话,哪怕她内心深处堆积了许多话,但是到后来她好像泄气了般一句话也没说。
最后分别时,学姐像是鼓足了勇气,才颤着声音问你,“阿瓷,你幸福吗?”
你一下子僵住,脑袋空白一片,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般点点头。
“大概……”
你大概是幸福得,可爱的孩子以及对你很好的席沉。
你如家中长辈期望的那样,组建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所以……
你应该是幸福得。
、
分别时,学姐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你走远。
路边的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是等待了许久,学姐看着你走到男人身边,亲密地拥抱一下对方,才一起上车离开。
上车前男子朝这边看了一眼。
而学姐自然也看到了男子那微微鼓起的肚子……
……
(下一篇是女尊np文,中长篇,含强制,女主体力上较弱,男生子。因为接下来一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更新会比较慢,建议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养肥看~~)
第38章0038
替兄入宫的你(女尊NP)1
冷冽的寒风吹得脸颊仿佛被人拿刀子刮开皮肉般疼,寒冷的偏殿中就算门窗紧闭也并不比外边暖和多少。
你自小便畏冷,就算平适走时将尚宫局送来的棉被都拿出来替你盖上,你也还是冷得缩在床榻上发颤,可明明在府中时你也不曾冷成这个样子。
深宫的日子本就难捱了,而这深宫的冬日越发难熬,半月前尚宫局按例派人送来了每月过冬的十斤黑炭,那斤数是平适亲自点过得,可没想到用时将上面的黑炭扒开,木篓底下只是一些以次充好的灶炭。
这灶炭根本用不了,湿气大,好不容易点燃,冒出的浓烟直接将人熏得掉眼泪,更别说取暖了。
你们位分低,家世也不出挑,不敢和尚宫局讨说法,只能吃下了这闷亏。
平适挑挑拣拣出了一小筐黑炭,想着省着点用还能挨到下个月,下个月尚宫局再送黑炭来时,他盯紧点便不会再让那些人得逞,可是突然起来的一场大雪打破了原本的计划。
这场雪来得盛大,让宫里热闹了一阵子,君后免了每日的请安,每日都有后妃到御花园中游玩堆雪,就连你身处偏僻也能听到宫外的欢笑声。
你躲在偏殿中,散着发躺在榻上,手边还有一本书页被翻烂卷边了的杂记。
床榻前炭炉中的黑炭已经快燃完了,黑炭上的火星时明时灭,散发着微弱的热意,可去尚宫局支黑炭的平适却久久没有回来。
你们再如何节省,那一筐黑炭不过半月便快见底了,如今又是大雪深冬,若没有炭火,怕是何时冻死在殿中也无人知晓。
思来想去,平适今早还是从妆匣挑了根银钗出了常宁殿,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你不要随意外出,切记要在殿中等他回来。
而两个时辰过去了,平适还没回来,你曾披着披风满心担忧地起身查看过,一打开门便被迎面吹来的风雪扫了满面,而目视所及,没有平适的身影,你记得平适的话,不敢出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才缓慢地关上殿门。
抬手摸到脸上的皮肉,上面覆着一层薄雪,冻得脸颊发木得疼。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也格外得难熬,你终日躲在床榻上宛如一具行将木就的尸体,恍惚间会想起你那突染恶疾的嫡兄,躺在床上的最后时日是不是如现在的你一般在苟延残喘……
一年前女皇病重,特命尚宫局召开选秀,勒令朝中官员将家中适龄男子生辰八字报上,不得有抗。
那时的你还是池家的庶三女池瓷,如今却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女扮男装进了宫成了深宫中默默无闻的池小侍。
许多次午夜梦回中你都会惊醒,仿佛又回到了池家那小小的院子中,耳边是小父替你扇凉的声音,他常轻声叮嘱你——
阿瓷,用心读书,莫再惹你母亲生气了……
梦醒,颊边已是湿凉的泪痕。
女皇常年卧榻,看似选妃,其实不过是选一批八字相合的大家闺秀进宫冲喜。
你母亲池飞柔在朝中只是小小的七品官员,按道理这样的家世连进入初选都得塞大把的银子,而你嫡兄池长宴的八字却被钦天监批为吉。
看似是天家的荣宠,但皇令下的重压最是让人胆寒,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舍一个人保一家人,这是池家上下都讳莫如深的事。
那段时间你到主君房中请安,常看到他哭红一双眼,失了平日的端庄,只知道一个劲地抱着嫡兄哭。
府中来了专门教习男德、宫规的男官,主君君只有在每日请安时才能看到嫡兄,还不能误了男官教习的时辰。
那时你还不太懂,进宫不是大好事吗?从前隔壁陈侍郎家的大公子进了宫,陈侍郎高兴得笑纹都多了几道。
你不懂,你小父却是懂得。
“因为朝中局势变了。”
你还想在问,却被小父捂住了嘴,“好阿瓷,这些话莫再问了,小心被你母亲听到又要打掌心。”
你想起上次掌心被打后火辣辣得疼,到底忍住了满肚的疑问。
你母亲常说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有一张好面容,却读不进书,以后如何成家立业。
那时你怕极了你母亲,小父说等你背会了《平章三篇》,母亲便会对你改观,可还没等你背好书,威严的母亲却跪在你面前,恳求你替嫡兄入宫。
你嫡兄死了,教习男官回宫禀报的第三天,一场恶疾迅速让他倒下,池家秘密请了医师来看,但还是没留住嫡兄的性命。
小时会抱着你吃糖的嫡兄就这样睡在榻上,如院中得那颗老梧桐一般枯败死去。
嫡兄刚咽气,遗体还来不及殓容的第二日,你母亲就带着主父跪在你面前求你入宫,嫡兄的名字已经勾在进宫的名单上,若到时没有一个池长宴入宫,池家便是违抗皇命,只能落个抄家流放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