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但他来不及多评价她的美貌,他现在只想验证那日的小宫女是不是她!他一手将她按在床上,另一手顺着她光洁的小腹伸进纱衣里,顺着就要摸进去。
端静努力挣扎,“别,别这样……皇阿玛,是我,不用摸了,是我……”端静低声哀求。
可皇帝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今日定要亲自确认才肯罢休。
他一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撕裂她下身的纱衣,只听得一声裂帛,端静的下衣已经破成碎片。
端静连忙合拢双腿,紧紧闭合,不停哀求:“皇阿玛,求您了,别这样……”
皇帝置若罔闻,他覆身而上,笼罩在端静上方,一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一手用力掰开她合拢的双腿。
一个用力合拢,一个用力分开。
端静和皇帝僵持着,直到她力气渐渐流失,双腿不受控制的被皇帝打开缝隙,见缝插针,皇帝将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用力分开。
“啊……”端静哀鸣,再也无力阻挡。
皇帝伸出手就探向她的密处,入手光洁无毛,如触膏脂般滑腻温润,是白虎,皇帝愣了愣。
随后仍不死心的低头靠近,他眼眸紧紧盯着端静的花穴,这花穴形状完美,色泽粉白,诱人至极,是皇帝从没见过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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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
窒息
微H
但他顾不得欣赏,伸出手指拨开端静两片嫣红的花瓣,不顾阻拦,两指就用劲强行向内探去。
“痛……”突然的涨意撑的端静受不住,她蹙着眉头欲尖叫出声,又连忙反应过来将呻吟压了回去。
她狠狠咬住下唇,不,不能出声,额娘还在旁边。
皇帝刚伸进两根手指就感受到了这小穴疯狂的紧致,穴口不自觉吸吮着他的手指,皇帝狠心将手指又向内送了送,艰难的撑开她稚嫩的小穴。
端静哀痛不已,泪眼汪汪。
皇帝将头凑近,仔细观察,只见穴内艳红的穴肉翕动着绞紧他的手指,皇帝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随即凝神探索。
果然,那层膜已经不见了。
皇帝颓然阖眸,松开制服她的大手,无力地放任自己倒在端静温软的身体上,鼻尖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甜香。
他彻底死心了。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何苦自欺欺人。
皇帝觉得自己颇为好笑,若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小宫女就是三公主,他又怎会这样不管不顾的扒开自己亲女儿的花穴去看呢?
不过是心中早已有答案后的破罐破摔罢了。
明明在伸手摸到她花穴的一瞬间就已经再无置噱,这么极品的名器,这么滑腻的肌肤,除了那日让他念念不忘的小宫女外,还会是谁呢?
亏他还曾经百般臆测过,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那样温香软玉砌成的人儿。
到头来,居然是他家的。
端静看着静静压在她身上不动的皇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他沉重的身体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纵使她大概清楚自己是活不到明日了,但也不愿以压死这样尴尬的死法消逝于世。
她双手无力的推了皇帝几下,彻底丢掉那些过往的胆怯,反正就要死了,还有什么还在乎的呢?
“起来,你压到我了。”她连皇阿玛都懒得叫了,一个将手伸进她体内检查她处女膜的父亲,实在让她懒得唤阿玛了。
皇帝闻言抬眸,单手支起头看着她,距离是那样近,连呼吸都彼此相融。
他眼中略带着些诧异,勾起一抹几不可闻的冷笑,“什么?你在和朕说话?”
端静偏过头去,不想理会他。
皇帝轻笑出声,他从未受过如此挑衅,他缓缓直起身子骑在她身上,一手顺着她的发梢轻抚,缓慢移向她雪白脆弱的脖颈,随后五指微缩缓缓收紧,眼神是桀骜世间的冰冷。
这个女儿不能再留了,她会是他伟大帝王生涯最大的污点。
一但被人知晓,必然引得山河震荡,民心不稳。
她会是他被人攻讦的弱点,是他御座上的一抹污迹!
皇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带着冷静而疯狂的杀意,手上不断用劲,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雪白脖颈下跳动的脉搏在缓缓变慢……
窒息的感觉渐渐涌上来,端静不由地加重了喘息,本能的去汲取更多空气,她嫣红的小嘴微张,睫毛颤颤巍巍地挂上晶莹的泪珠,小脸逐渐涨红。
端静睁大眼睛看着康熙面无表情的模样,随即缓缓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颓然地松开手下已经被抓出痕迹的床单。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本就已猜到的结局,到来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升起求生的欲望想要挣扎。
可看着皇帝丝毫没有温度的目光,她突然坦然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回想这两生,不过笑话罢了。
这样也好,不如死了干净,免污了她伟大父亲的声名。
他给了她生命,要拿回去也是应该的。
她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窒息感逐渐淹没她的神智,端静感觉脑海一片空白。
额娘,对不起。
突然,窒息的感觉瞬间消失,新鲜的空气冲进她的肺里,端静大口的吸气,眼睛迷离的睁开,就见到皇帝目光冰冷高高地俯视着她,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眼神复杂地端详了她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转身甩袖离去。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端静无力的躺在床上,毫无劫后余生的欣喜。
她这是逃过一劫了吗?她脑袋麻木甚至有些难以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绿衣冲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她,她眼圈红肿,显然是不知哭了多久,“公主,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了……”绿衣看着端静无力瘫在床上的模样,泪水夺眶而出。
端静努力撑起一丝笑容安抚她,她声音暗哑道:“好绿衣,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嘛……咳咳……”说着咳意涌上喉头。
绿衣连忙抚了抚端静的背,好容易才止住了咳嗽。
可看看端静脖颈出青紫的掐痕,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呢!
“公主,先前奴婢正睡着,不知怎么,一睁眼就见梁公公突然出现制住了奴婢,然后皇上他就闯了……”绿衣情绪激动的说着。
“嘘……”端静打断她,“绿衣,我都知道了。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皇阿玛突然放过了她,但今日她没死成,以后应该就没事了。
绿衣忙不迭地点头,“对对,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虽然不知皇上抽得什么疯,大半夜闯上门来,但总归是无事了。
绿衣心里隐约有些预料,但这实在太荒唐了,她实在不敢言说。
只见她忧心忡忡盯着端静看了又看,欲言又止,“公主,皇上他怎么会……”
端静苦笑,瞒谁也瞒不过她,“你猜的没错……是他。”
端静语气清浅,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面上云淡风轻,任谁也看不出她方才才从死神的手里逃过一劫。
绿衣大骇,颤抖着声音握住了端静的手,“怎,怎么会这样……”
端静苦涩道:“说来话长……不过,都过去了,这样也好,省的整日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过绿衣啊,从今往后,我们怕是要成为这宫里最落魄最无人问津的一对主仆了。”
端静说着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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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皇帝今日大发慈悲放过了她,以后她也绝无可能再出任何风头了,躲都来不及。
而皇帝为了保守秘密,也绝不会允许她和任何人接触。
绿衣毫不在乎道:“没关系,反正咱们以前也没有多被人问津。”
端静闻言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她释然的点点头,“你说得对,反正本来也乏人问津。”
绿衣小心翼翼的搂住端静,“公主,反正奴婢从小就陪着您长大,这条命就是您的,无论您是好是坏,奴婢都会陪着您。”
端静感动地拍了拍她的背,笑着点头。
随后松开她,看着她疲累道:“绿衣你回去睡吧,折腾了这么久,今儿不用守夜了。让我也歇歇……至于今天的事,我想皇阿玛会处理好一切的。你且记得,万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我,不想失去你……”
端静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疲惫。
绿衣重重点头,重新服侍端静睡下,小心翼翼地替她盖好被子,又找出了些上次没用完的化淤膏,小心翼翼地替端静上了药,看着她阖眸入睡,才吹灭蜡烛面带担忧地无声退去。
屋子陷入黑暗,一片寂静。
绿衣走后,端静又悄悄睁开了眼睛,她仰面呆呆地看着床帐上精致的纹路,一滴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安静地流进了软枕,随即消失不见。
……
一切就如端静预料的那样。
第二日,端静的屋子就被封了起来,饮食起居所需一应由皇帝派来的人亲自递送。
她被禁足了。
很快,三公主触怒了皇上的言论就传遍了整个紫禁城。
甚至有永和宫的宫人言之凿凿地说
?
,亲眼看见皇帝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去。
也有自称知情人士的说,三公主被禁足似乎是因为她装病博取皇帝可怜,但是被发现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但很快这些闲言便被压了下去。
几个造谣最起劲的宫人被当众打了三十大板后,很快再也无人敢提起这件事。
宫里每日都在发生新鲜事,三公主被禁足的事,很快就被下一件事遮了过去。
这事要从皇帝说起。
皇帝这几日不知为何脾气暴躁时常大怒,还龙精虎猛接连召幸低位嫔妃,夜夜不休。
甚至有时一夜连幸好几个乾清宫宫女,玩得几个宫女浑身上下不成样子,据说其有一对名唤探云探月的姐妹花,被玩得这几日连床都下不了。
前朝有个古板的御史听闻风声,上折子劝谏皇上要克制己欲,注意养生,多多保重身体。
心是好的,可谁知皇帝闻言大怒,朝堂之上指着他鼻子就怒骂了一通,言语间斥道:“朕内帷之事,哪由尔等指手画脚,肆意探听!若是无事劝谏倒也不必故作姿态,以朕为借口彰显自己清谏之名!”
直骂了整整一刻钟,骂得那御史面红耳赤,回到家中立刻就上了折子请辞。
然而皇帝的怒气却并没有因此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开启了无差别模式。
据说皇帝回到乾清宫后,又臭骂了梁九功一顿,斥责他这个太监总管办事不力,连宫闱之事都能传到前朝。还赏了他十个板子,又将乾清宫人换了一遍。
这几日,宫里前朝四处噤若寒蝉,气氛压抑,宫人连行走的脚步声都压低了不少,生怕不知哪里做错又惹了皇帝的怒气。
直到听闻庶妃章佳氏被诊出了喜脉,见到皇帝脸上露出了些许喜色,并大加赏赐了章佳氏之后,宫人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端静听闻这些的时候,正在打下最后一个线结。
虽然她和绿衣被关着不许出门,但兆佳贵人还在外面。
刚开始听闻端静被禁足后,兆佳贵人哭闹了几场,发现没什么效果后,这几日她已经逐渐想开了,时不时站在门口同端静说说宫里的八卦解闷,看门的宫人们倒也没有阻止。
端静听了庶妃章佳氏有孕的消息时愣了愣,她犹记得,前世章佳氏是康熙二十九年才有孕的,并于康熙三十年正月初六,章佳氏才生下了皇十五女,也就是后来的十公主敦恪公主。
但是貌似由于皇帝这些日子的放肆荒淫,这个孩子被提前了。
倒也无所谓,总归对她来说是个好事。
一个来的恰到好处的孩子,想来应该可以安抚安抚皇帝的暴躁情绪了。
端静想着,小心翼翼地启唇咬断丝线。取下绣绷,摸着绣帕上精致翩飞的蝴蝶和铃兰,小小的笑了,“真好看。”
她又从绣筐里取出几张同样精美的帕子,同这张叠放在一起。
这叠锦帕张张精致,个个不同,是她亲自描画的花样子,都是夏日开的正好的素雅花朵,正合德妃平时的气质。
一针一线都是她的心血。
端静将帕子递给绿衣,“绿衣,把帕子给守门的宫人,托他们帮忙转交给德娘娘身边的素梅姐姐罢。”
绿衣接过帕子,心疼的看着端静嫩白的手指上几个殷红的小点,刺绣这件事,纵使再小心也禁不住偶尔会戳伤手。
“公主,咱们被关起来这几日,除了贵人外,就连后殿几个小主也都对您表示了关心,可偏就德妃身边的人整日对我们指指点点,落井下石。
远的不说,就说昨儿个皇上睡在德妃那里,听说还连带着赏了十四阿哥和七公主。今儿早上德妃身边的人就迫不及待来我们门前炫耀了,您也听见了。您怎么还给她绣帕子呢……绣再多也是肉包子打狗……”
“绿衣。”端静看了她一眼,“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本来就是嘛……”绿衣气愤的扁着嘴。
端静安抚道:“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无论怎样,问心无愧就好。何况我们还要在永和宫生活呢。他们炫耀炫耀让德娘娘找回面子舒了那口气也好,省的在别处处处为难我们,那才是真的糟糕呢。”
绿衣鼓着脸,瓮声瓮气的应道:“是,奴婢知道了,待会儿就塞些银子拜托看门的送过去。”
绿衣当然知道端静说的有道理,可就是有些心气难平。
端静浅笑着看她,调皮地伸出手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颊。
绿衣一下子泄了气,无奈地看了笑得开怀的公主一眼,“亏您还笑得出来!也不知道何时咱们才能解了禁。”
端静闻言愣了愣,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初九,佟佳皇贵妃会被册为皇后,翌日,皇后佟佳氏薨,谥‘孝懿皇后’。
算算日子,离初九已经没两天了。
她刚重生回来的时候,皇贵妃的身子就已经很不好了,听说这几日愈发不济,又起不来身了,就连宫务也已经被移交给了贵妃钮祜禄氏。
如果一切没有改变的话,那皇贵妃大概很快就会薨逝了。
端静喃喃道:“快了……”
她蹙眉无奈,世间最好的医者基本上都汇集在了宫中,如果他们也束手无策的话,怕是神仙难救。
皇后薨逝,皇子公主俱要哭灵,满朝文武命妇都要举哀,到那时她想不出去都难。
想到佟佳皇贵妃的公正和对她的慈爱,端静有心却无力,只能徒劳地摆了摆手,“绿衣,你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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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5
薨逝
次日晚,永和宫。
康熙制止了宫人的通报,又来了德妃处。
这些天,后宫的女人几乎被他睡了个遍。
身体是发泄了,可心中压抑的暴躁情绪反而越积越多。
之前章佳氏伺候的还算不错,不过前两日诊出了滑脉,倒也去不得了。
好在还有德妃小意温柔,知冷知热,向来伺候的他面面俱到,除了邀宠的小心思多了些,倒也无伤大雅。
康熙刚踏进宫门,就看见素梅站在角落里一脸可惜的将什么东西扔进了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