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么温暖紧致的小穴,曲折百转,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内轻轻嘬咬着他的分身。他这一刻恨不得永远将自己的一部分放进去,根本不想拿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月光的映衬下他呼吸越发急促,粗喘着气咬住端静的小耳朵,下身恨不得捣进她身体里,速度疯狂而令人窒息。
端静的忍耐终于被捣出了缝隙,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努力想让自己从这种疯狂中摆脱。
她不自觉叫出了声,“不,不要了——啊,求你——”
她下身不自觉地疯狂绞紧身体里的肉棒,康熙也双手捏住她的腰,疯狂撞击。
终于,端静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她被一股陌生的感觉仿佛要送上天去。
她上辈子和额驸关系极差,没有过多少温存,如今在自己皇阿玛身下第一次体会到的高潮感觉,让她陌生而又恐惧。
端静尖叫着被康熙射了满满一肚子,涨鼓鼓的撑得她难受。
她无力的靠在山壁上喘气,缓缓挪动屁股,将还在她身体里终于塌软下来巨物抽离。
抽离时摩擦的感觉,让她不自觉闷哼出声。
康熙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他撑着山壁将她笼罩在身下。
可只见这小宫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后,就慌忙提起衣裤,灵巧的从他臂弯跑出,头也不回的奔远。
康熙愣了愣,他偶尔兴起时也会睡宫女,远的不说,光他乾清宫的四大宫女被他睡得都换了几茬。
宫中没有名分的官女子多的是。
被他睡完后,有些欲拒还迎的,有些风骚妩媚的,可无一不满心期待他能给出一个名分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等他负责就开跑的。
真是奇怪。
这边事毕,梁九功侍立在远处,见状连忙打着灯笼带着两个乾清宫的大宫女前来伺候。
两个宫女见到皇上衣衫不整,下身裸露的模样,都不自觉羞红了脸,跪在地上低头行礼,眼神丝毫不敢乱动。
康熙皱眉扫了一眼,“叫什么?”
梁九功连忙回道:“回万岁爷,这两个宫女是乾清宫新来的,一个叫探云,一个叫探月。”
“嗯,过来伺候。”
两个宫女红着脸跪在康熙面前,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
“把刚才那个小宫女找出来,先封个答应吧。”康熙坦然自若的享受服侍,闭着眼睛对梁九功吩咐道。
“万岁爷,先前您在,不敢着人打灯,光线太暗,奴才也不知那宫女是个什么特征,请您指点。”梁九功小心翼翼问道。
康熙睁开眼睛,勾起一抹轻笑,狭长的眼睛中透露出几丝事后的慵懒,“啊,穿的像是比较好的衣料,但看样式还是去年的,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做粗活的。估计是哪个宫里得力的大丫鬟,仔细查查。”
康熙想起那小宫女身上如凝脂般滑腻的皮肤,突然觉得细皮嫩肉不足以形容她的水嫩。
真是个软玉温香堆砌成的人儿。
她身上那股似蜜桃的清香现在还让他念念不忘。
睡了她以后,通体舒畅,这些天积攒的烦闷也仿佛烟消云散。
果然在牡丹苑赏花,不如亲自摘花来的痛快。
不过这次受环境限制只一次便罢,下次定要好好宠幸于她。
可皇帝没来得及兑现下一次睡那个小宫女的承诺,第二天刚下了朝就被承乾宫的人请了去。
皇贵妃佟佳氏自从没了皇八女以后,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缠绵病榻。
今儿早晨宫人叫起时才发现,竟是突然起了高热,人已经烧糊涂了。
承乾宫大宫女清枝连忙派人去请御医,又亲自在乾清宫守着,皇帝一下了朝就被她请了去。
皇贵妃是康熙的表妹,是他母家的人,故而这些年颇受皇恩,康熙对她也是宠爱有加。
皇帝为皇贵妃的身体烦心,自然也想不起来昨晚那个小宫女了。
梁九功侍立在承乾宫正殿门口,听着室内皇帝发怒斥责的声音,一时殿内殿外噤若寒蝉,气氛冷凝。
梁九功悄悄擦拭了一下额角的冷汗,越发小心。也不敢在这时禀报皇帝那没找到昨日小宫女的消息,更怕火上浇油。
梁九功侥幸的想,如今皇贵妃病了,皇上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想不起那个春风一度的小宫女,许是再过几日也就忘了。
他私下里悄悄着人寻着也就是了,没有哪个宫女被幸了却不愿意承认,这可是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他万万没想到,确实有人不愿意承认。
永和宫后殿。
兆佳贵人看着女儿脸上的青紫,眉间带着一丝怒气地抱怨道:“你这孩子,问你是谁做的你也不出声,非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得。你倒是说说,撞在哪里能撞出这模样?”
“虽说咱们娘俩不得宠,可你到底是主子,是公主,哪里容得别人欺负还不吭声呢?”兆佳贵人虽然这样说,可这些年受得委屈和欺负又哪里计较的过来呢?
夏日缺少的时兴布料,冬日勉强够用的红罗炭,还有次一等的燕窝银耳,差一等的茶叶胭脂……若挨个计较,哪里还过得下去呢?
所以端静向来是能忍则忍,不给额娘找麻烦,也不给自己找麻烦,过得去也就算了。
可这么多年了,兆佳贵人显然依旧心气难平,她认真想了想,脸上带了几分愠怒,问道:“是不是二公主?她向来仗着母妃是荣妃,仗着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在这宫里肆意妄为!”
“是不是她欺负的你?要真是她,额娘拼了这条命也要找荣妃算账去!再不济我就去找德妃做主去,实在不行还有皇贵妃!”
端静抿了抿唇,连忙安抚:“额娘,真不是二姐姐。没人欺负我的,你莫要去烦扰德娘娘和皇贵额娘。”
“听绿衣说方才德娘娘开了库房拿了几根好参,急匆匆地便带人出了门,听说是皇贵额娘又病了。咱们没什么好东西送,少去添乱也就算是帮忙了。”
兆佳贵人嘴上又抱怨了几句,心里却听进去了女儿的话,也不再追问了。
她手下轻柔,小心翼翼的蘸了膏脂用指腹打圈按在端静雪白的脸上,心疼的唠叨道:“瞧你小脸嫩的,这印子也不知何时才能消下去……”
端静低着头不说话,双手却不自觉绞紧了手里的帕子,脸上那点青紫算得了什么呢?
她身上的才是更严重。
0004
排出那些雨露
昨儿晚上她绕了几个弯子才回了永和宫,还好赶上了永和宫下钥。
她的贴身大宫女绿衣急的在屋里团团转,好在有她替她遮掩,再加上端静向来存在感不高,故而除了自己的母亲,基本没人问过她去了哪里。
端静还记得那时,绿衣替她脱下衣物,见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模样,当下眼泪就流了出来,一个劲问她怎么了。
可端静哪里能说呢。
好生安抚了绿衣,又吩咐绿衣悄悄端了些冷水来给她擦拭,才勉强将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
这宫里眼睛太多,为了小心她连热水都不敢要。
还好,正是夏日,不然冷水擦身她许是要大病一场。
端静看着兆佳贵人脸上的担心,可她如何能告诉她真相呢。
兆佳贵人本就不易,位份低微甚至不能亲自抚养自己的女儿,只能将端静交给德妃抚养。
幸而,德妃得宠,孩子也多,一共生下三子三女。虽然夭了三个,但却也不缺孩子。
康熙二十二年她生了皇九女,也就是后来的五公主固伦温宪公主。
如今抚育在皇太后膝下,刚刚六岁,正是可爱的时候,太后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德妃也对她宠爱非常,常常去给皇太后请安。
再加上送给皇贵妃抚养的四阿哥,和去岁出生的十四阿哥,故而德妃不缺孩子,也不稀罕养端静这个公主。
只不缺端静吃穿也就够了,说用心那是再没有的。
在德妃的有意无意下,说是她亲自抚养,实际一直都是兆佳贵人照顾她。
德妃本人倒也不在乎端静是否与她亲近,反正在她眼里,再过几年这个公主迟早是要嫁去抚蒙的,只过得去便也罢了。
兆佳贵人走后,端静一人在窗边坐了许久,绿衣一直在旁边担忧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端静缓缓拿起炕桌上的绣棚。
宫中生活不易,她和兆佳贵人虽然冻不着饿不死,但也没太多积蓄。
可要送礼的地方又着实不少,只能闲了做些针线活,需要的时候送上去,既不失礼又省下了银钱。
上一辈子她嫁人以后,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出嫁时宫里一个陪嫁嬷嬷家传的刺绣手艺精妙无双,为了打发时间她精心学了许久。
如今她的刺绣手艺怕是比得上苏州织造府最好的绣娘。
她缓缓拿起针线,准备做个刺金抹额送给皇贵妃聊表心意。
“公,公主,您,您是不是……”绿衣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在这宫里什么都不懂的人活不长。
“是。”端静一手持针,一手拿着绣棚,微微低垂着头淡淡道。
她面色平静,仿佛失贞之事轻微得不值一提。
可她的内心显然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风轻云淡。
绿衣面色一白,颤颤巍巍跪倒在地,垂着头不出声。
主辱臣死。
公主失去了清白,一但被发现,追究起来,她身边的人都活不了。
端静恍若无人的专注于她手上的绣活,她缓缓刺下一针,针线随着她的动作被拉长。
突然,素蓝的布料上突然落下一滴泪……
浅蓝的颜色被泪浸成斑驳深蓝。
“是……是谁?”绿衣鼓起勇气问道,她一脸视死如归,“公主,奴婢愿意为了您去让他永远闭嘴……”
端静动作猛的一滞。
“嘶——”她戳伤了自己,玉白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她轻启朱唇含住了指尖,阳光透过纱窗斜斜打在她的侧脸,如玉般温润洁白,眉宇间开始带上来几丝属于女人的妩媚,让她本就楚楚动人的脸染上了几分艳色,她开始绽放。
“公主!”绿衣抬起头催促她尽快下定决心。
可端静唇边含着一丝苦笑,晶莹的泪珠在她眼眶打转,眼圈红红的,纤长的睫毛轻颤,“绿衣,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们没有办法让他付出代价的……”
“公主……”绿衣喃喃。
泪水沿着端静的脸颊,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落。
究竟是谁?
是谁能忍心伤害这么惹人怜爱的公主!
绿衣心中满是愤怒和憎恨,可是,公主决意闭口不言,她也只能尽力为公主解决后患。
“公主,您会不会有孕呢?”绿衣沉重的提起这个问题。
端静凝滞了,她微微张口,目光呆滞,她前世从未有过孩子,根本想不到这些。
她有些慌乱起来,“对,你说得对。”
端静一手微微抚住小腹,这里昨晚被她的父亲灌得满满的,昨日她忍着羞耻,好容易才从身体深处排出了那些属于皇帝的雨露。
之后她彻夜辗转难眠,身体又酸又痛,哪里想得起来这些事情呢。
“怎么办?”端静急的团团转,她是决计不可以怀上父皇的孩子的!
“对了!避子汤!”端静灵光一现,突然想起皇帝偶尔临幸永和宫侧殿那些身份低微的女人时,就会赐给她们避子汤,他不允许这些女人生下他高贵的子嗣。
端静曾无意间听闻。
绿衣一脸为难,“公主,这汤都是皇上御赐,太医院才敢奉上的。我们,根本不可能要到……”
端静丧气的倚靠在炕桌上,“是啊,你说得对。”
她厌恶又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随它吧。”
只一次而已,她用生命去赌她的运气没有这么差。
之后的几天,端静和绿衣一直战战兢兢,直到端静如期来了葵水,二人才如释重负。
端静轻轻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满是逃过一劫的释然,她唇角微微抿出一丝笑意。
还好还好,果然她能重活一次,运气没有差到如此。
而皇帝这些时日因着皇贵妃反复无常的病情,也完全没有要兴师动众找一个他临幸过的小宫女的意思。
皇帝日理万机,或许,他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端静释然的想。
如此,一切回归正轨,便最好不过了。
0005
请安
明日六月十五,是该去给皇贵妃请安的日子。
端静拿出绣筐里那个她绣了好几天的抹额,淡蓝的底色,金丝勾边,瓣瓣层叠的牡丹耀眼绽放,仿佛真的一样。
绿衣也惊艳的看着端静手里的抹额,“公主,您的刺绣功夫越发厉害了,皇贵妃娘娘见了,一定很开心。”
端静柔柔的笑了笑,面上带着几丝郝然,脸颊微红,眼波流转,“敝帚自珍罢了,皇贵额娘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呢。”
想起佟皇贵妃的身体,端静浅浅叹了口气,“希望皇贵额娘尽快好起来……”
皇贵妃是个很公正的人,她对公主皇子们向来关爱有加,时长敲打内务府下人们。
若没有她,端静儿时怕是要挨不少冻,那些本就微薄份例到她手里,怕是要被剥削的更惨。
故而端静是真心实意的为皇贵妃祝祷。
她向来善良真诚,绣好这抹额后就把它供奉在佛前,每日念三遍《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六月十五,承乾宫。
据承乾宫大宫女清枝所说,今日皇贵妃精神尚可,故而没有取消请安。
后妃们早早在承乾宫外等候,嫔以上的娘娘们俱乘轿撵,其余人等便只能走着前往。
这就是身份的差异。
公主自然不必如此,可端静拒绝了,她额娘兆佳贵人还跟在德妃的轿撵后亦步亦趋,她怎能坦然乘撵呢?
对于她的拒绝也无人在意,三公主向来如此小心谨慎,沉默寡言,省了事,宫人们也乐的自在。
惠、荣、德、宜四妃与其他嫔妃各自落座盏茶后,皇贵妃才施施然扶着宫女的手走了出来。
她面色略白,敷粉涂脂也掩盖不了她精神的疲惫。
众人纷纷俯身请安,皇贵妃抬手叫起,落座于上。
而后便是阿哥公主们按顺序依次请安,年岁大的奉上些自己的心意,年岁小的在乳母的帮助下意思意思。
略大些的成年阿哥们则要避嫌,早早着人转交了礼物表达了心意,并不亲自前来。
大公主率先垂范,她奉上了自己亲自抄写的《法华经》为皇贵妃祈福。
她是康熙的弟弟恭亲王常宁的女儿,她被收养前,宫里的孩子夭折率奇高。
她来以后,大皇子胤禔和二皇子胤礽都相继长成。因此,她被视为福气的象征,皇帝、太后和皇贵妃俱对她宠爱有加。
她名义上由皇贵妃抚养,和后来的雍正皇帝关系也很好,后来还加封她为固伦纯禧公主。
大公主也确实用心,她亲自所写的这经书字字娟秀,又特特请五台山上的大师开过光,一股沉沉的檀香味随着书页的翻动扑面而来。
皇贵妃看了她抄的经连连称赞,疼爱的拍了拍她的手,直夸她有心。
“什么有心了?”门外尚未来得及通报,就见康熙阔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