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女爱豆衣服那么薄，室外？会冻出病来啊啊！】【韩国还不允许穿光腿神器这东西吧？】
【晕，不可理喻，心疼死了。】
【经纪人你应该谢罪。】
韩俊浩、姜勇：……很好，又是我们。
粉丝的抗议没什么用，在哪儿L表演很早就签了合同，裴恩娜和其他成员还是顶着寒风和低温登上了舞台。
视频画面转播过来之前，她们就已经摆好了开始的队形，以便用最好的状态迎接镜头。
听着主持人的报幕，裴恩娜恨不得他们的语速快点再快点。
穿羽绒服彩排的时候，她就冷，更别说现在——
深紫色长袖毛衣配亮闪闪的包臀裙，连个小腿袜都没穿，寒气顺着裙摆就往里钻。
赶紧跳赶紧跳，动一动就不冷了，成员们一致在心里呐喊。
终于，“请欣赏在永东大路准备特别舞台的歌手们！听说因为她们，现在的永东大陆非常热闹哦！有请RedVelvet！”
六个服装颜色非常多元的小女孩慢慢出现在镜头中。
妆发在线，大家的状态似乎丝毫没受到天气的影响，仍旧热情洋溢，甚至舞蹈动作比平时打歌还用力。
如果没看到她们呼出的冷空气的话。
——雾白色的气体伴随着咬字清晰的歌词时不时出现，看到就能明白温度有多低。
裴恩娜已经被冻到麻痹了，像没有知觉似的，她机械地挥舞手臂并摆动身体，抓住了好几次导播送来的特写镜头。
镜头没拍到她的时候，还有空找自家站姐的“大炮”。
冷空气没成为阻碍，反而为裴恩娜镀上了朦胧的梦幻外衣，深紫色衬得她皮肤更白，像甜腻柔媚的奶酪蓝莓酱。
【裴恩娜你是真的下凡仙女叭！】
【连冷空气都在偏爱的恩娜xi。】
【紫色真的很有韵味。】
【神图……根本存不过来！】
【做女爱豆好难，感觉我女要冻晕过去了。】
【虽然被妹妹撩的很热，但有点心疼。】
【RedVelvet最棒！】
后台的SEVENTEEN和RedVelvet一样在室外表演，知道现在温度有多离谱。
这场表演的效果相比MAMA那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崔盛澈和全园佑愣是一点旖旎都没有，几乎是表情严肃地看完了全程。
EXO和SHINEE在MBC日山的录制棚内，瞅着自家师妹暴露在冷空气里的腿也愁得不行。
金钟泫：“等会她们还要参与倒计时吗？”
李泰珉：“要吧，我记得倒计时，所有艺人都要上台。”
金钟泫：“没搞错吧……穿这么少怎么在外面撑到零点？很缺她们一起庆祝跨年？”
吴士勋：“造型师姐姐应该给她们穿长裤，恩娜那小身板，多藏两层裤子也不会被发现。”
金俊棉：=_=
亏这孩子想得出来，不过，小师妹确实可怜，光腿在零下二十度的冬日深夜待着……男团还能在里面多穿点呢。
边泊贤一直沉默，思考有什么办法能帮她们。
半晌，等RedVelvet表演结束，他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回待机室给裴恩娜发消息。
泊贤前辈：【你们是不是代言了一个羽绒服？】
本以为她们忙，可能没时间看，结果裴恩娜很快就读了：【不是羽绒服，是运动品牌，只是他们出了冬装。】
泊贤前辈：【你们等会要在外面陪粉丝跨年？】
恩娜：【是欧尼她们，我被宝宝锁了。】
边泊贤忽地想起韩国的未成年舞台禁令。
对哦，刚刚看她那么痛苦，都忘了这回事，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
恩娜：【俊浩哥和姜勇哥在吵架……感觉Irene欧尼要昏过去了。】
后面附了个扔手机叹气的表情包。
——裴珠玹今天生理期，刚刚完全在舞台上强撑，到温暖的车内就缩成了一团，因为难受话也说不出来。
泊贤前辈：【有什么可吵的，等会零点穿品牌方的羽绒服不就好了？款式一样的，logo明显可以看出是代言的。】
短短一句话，让抱着奶糖的裴恩娜猛地坐起。
哎？！
泊贤前辈说的对啊！她们有品牌方爸爸的羽绒服！怕什么被嘴不敬业之类的舆论是非！
将这个主意告诉韩俊浩和姜勇，对要不要让孩子们换身衣服再出去跨年持不同意见的两人立即“停战”，赶紧取衣服去了。
于是，过了一会儿L之后，RedVelvet四个姐姐穿着厚厚的短款羽绒服上台了。
虽然仍旧露着腿，但至少温暖了许多。
【感谢品牌方爸爸。】
【这羽绒服版型挺好看哎，是新款吗？】
【经纪人终于做了件人事。】
【虽然但是，估计是代言要求吧？】
【贝贝幸福，我才能幸福。】
【Irene脸微微有点红，是不是还很冷？】
其实裴珠玹不是冷，脸上的红晕完全是被妹妹的爱意温暖出来的。
——她的羽绒服内里，被裴恩娜贴了整整两面暖宝宝。！
第
47
章
MAMA和MBC歌谣大祭典两场舞台后，RedVelvet的人气上了新台阶，但裴恩娜一直没有实感，直到看到A牌新发布的羽绒服被抢购一空。
sns上的网红博主纷纷晒出冬季羽绒服穿搭：
【内里是毛衣，喇叭裤和奶油羽绒服简直绝配~】
【A牌鞋子一次没抢到积累的幸运值……终于get贝贝们的同款！鸭绒填充量很多，感觉里面只搭一件短袖也ok！（主要办公室很热~】
【找到了我的梦中情羽，中国区没有这件，联系代购买到了！】
【感觉还是贝贝们穿的白色最好看！面料柔软毛领不掉毛！走在深冬的首尔街头，我也是女团！】
很多粉丝没抢到：
【天还没亮就在店门口排队了哭。】
【我去，跑了好几家都没货，让店员姐姐帮忙做了登记。】
【呜呜呜呜不是，这也没小卡啊，大家抢什么！】
【快点补货补货！】
【今年穿不上明年我也得穿上！】
【RedVelvet你是真的火了……（后面忘了】
除了衣服被抢购，韩俊浩发现自家组合的男粉比例好像有所提高。
首先，越来越多的电竞选手提及RedVelvet的名字。
在PUBG举办的韩国赛事中，选手们被问到最喜欢的艺人或爱豆这种问题时，百分之六十的回答都是RedVelvet的Enna，百分之三十是RedVelvet的其他成员，剩下的百分之十则是其他男女团。
——非常正常，因为RedVelvet是代言人，裴恩娜又是公认打游戏最厉害的女爱豆。
当初和裴恩娜一起打过游戏的韩宇镇在职业比赛上非常亮眼，现在算是小有名气，他直播时放的音乐都是RedVelvet的歌。
粉丝们整日虔诚祈祷SM赶紧给RedVelvet出新歌，不然他们就要一直听重复的歌单。
其他领域的电竞选手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关注RedVelvet，尤其是联盟。
虽然直播时选手看女团的视频听女团的歌曲见怪不怪，但最近一段时间，RedVelvet出现的比例大幅上升。
“那天油管主页给我推了RedVelvet的年末视频，Irene？Enna？真的漂亮。”
“兄弟们，今天带大家一起补两个RedVelvet的打歌舞台。”
“Enna不是中国人吗？怎么韩语一点口音都没有？”
“说真的，兄弟们，如果国际赛我们对上中国队，Enna是不是会给中国队加油？好伤心。”
“哈？Enna不玩联盟？完了更扎心了，比Enna可能会给中国队加油更伤心的是，她根本不关注联盟。”
“打几年射手转PUBG？kkkkk……”
甚至非常知名的战队也可能是RedVelvet的隐藏粉丝，比如SKT。
官方发布的物料视频中，起初有两名选手在沙发上闲聊——
“RedVelvet最近发了新歌，rookie~rookie~”
“提到RedVelvet就是Irene和Enna呀。”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可是joy的粉丝！”
“RedVelvet有几名成员？”
“六名！Irene，Enna，joy，wendy，SeulGi……”
这时中单faker大魔王拘谨入镜：“我知道，是yeri。”
【？？？？？？】
【我去faker？】
【万万没想到的发展。】
【faker能记住成员名字哎，那应该也挺喜欢吧？】
【双厨狂喜！】
【RedVelvet最近人气真的绝了。】
【哥几个还是团粉。】
有人把这些片段汇总，发到了统一的论坛帖子里：
#最受电竞选手喜欢的女团RedVelvet#
#在电竞选手中很有人气的Enna#
有网站对女爱豆组合的男女粉比例做了统计，RedVelvet为34：66，也就是说男粉占比百分之三十四，要知道在2015年，这个数字还只是十几。
——不是女粉少了，而是粉丝总体基数大幅上涨，男粉女粉都变多了。
【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贝贝们是好事，但女粉坚决抵制男性视角凝视。】
【男粉们请好好打扮再去签售会！（附RedVelvet清爽男粉标杆照片）】
【楼上那个男粉有ins指路吗？我还以为是男爱豆！】
【请和我们一起守护珍贵的RedVelvet！】
……
MBC歌谣大祭典后，SM延迟发布了裴恩娜的生日vlog。
视频从清晨拍起，她穿着一套粉丝之前送的猫咪印花睡衣，睡眼惺忪地走进洗手间，纯素颜皮肤透亮白皙。
护肤品全部打了码，严严实实，连个瓶子都看不清。
【笑死，非常严谨。】
【不给代言费一个也别想占便宜。】
【想知道恩娜是什么肤质！】
【亮白亮白好软嫩！想掐一下！】
【皮肤好化妆都不用担心卡粉！】
【毛孔呢！毛孔根本找不到啊！】
【虽然是超级无敌精致冲击的长相，但宝贝素颜真的很幼龄！】
早餐是裴珠玹买的牛角包和美式咖啡，裴恩娜坐在她旁边，一边喝咖啡，一边朝镜头闭了闭眼睛，一副“真的好难喝”的表情。
裴珠玹忍俊不禁：“不是你让我买热的嘛！说早上喝热的好！”
裴恩娜万分后悔中：“下次绝对不喝热美式！”
【Irene老婆！】
【姐喵不像别的队内cp那么热闹，但有彼此陪伴依恋的感觉。】
【我靠热的美式咖啡，这跟中药有什么区别？】
【你们看恩娜的眼睛，洗完脸的时候她还很困，喝了热美式一下清醒了kk。】
【姐喵岁月静好。】
吃过早饭，裴恩娜连妆也没化，直接套了件大衣，戴好口罩和帽子，按照韩俊浩整理的地址单一处处打卡应援。
“租这种屏幕要花多少钱？”
“做这个造型的时候用了整整三个小时，头发特别难弄。”
“说真的，造型师姐姐当时给的这个条纹衬衫打歌服，我以为很便宜，后来发现是牌子……嗯一件二十多万韩元。”
最后一个应援地点是游乐场的摩天轮，巨大的圆形轮盘在昏暗的夜空下慢慢闪出她的经典舞台造型，配上了一行足够路人看清的小字——
[在这里许下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愿望。]
[小天使恩娜生日快乐。]
永远。
快节奏社会下意义变得稀松平常的字眼在特定的环境下仍然有冲击人心的力量。
她能永远留下吗？
除了家人，总是无私奉献心意的粉丝好像也变成了无法放下的牵绊。
裴恩娜一直注视着摩天轮，回头看摄像机一眼，目光又很快移开。
有细心的粉丝发现，她的眼眶湿湿的，瞳仁里闪着细碎的光。
“其实感觉现在的我还配不上这么多的喜欢……”
“唉，要尽量更多更努力地做事了呢。”
SM把这句话配上数张打卡照，做了个快速的混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