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心脏绞痛,胃里反复翻滚着,我摇下车窗求傅肆年,"去酒吧陪我喝一杯吧。""这么痛?"
我摇摇头,不是痛,只是忽然间想起了我曾经被欺负的时候,周景川发疯似的帮我打架,后来没人敢说我一句闲话。
可现在伤害我的人变成了周景川。
我坐在酒吧包厢里喝着酒,没一会有一个衣领敞开的男人推门进来,脖颈带着项圈,缓缓地跪到我面前。
捏着我的脚踝,"若若,你曾经说我长的好看,你还记得吗?"
我拧着眉不懂周景川的意思。
就见他自己打碎酒杯,狼狈地趴下身一点点舔去地面上的酒,红着眼看我,"若若,你报复回来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一口浊气堵在心头。
忽然间抬手将红酒浇到他头上,嗓音含恨,"那你是不是应该学狗叫?"
周景川抬眼看我,"如果你高兴的话。"
我低笑一声,主动坐到傅肆年的腿上,勾住男人的脖子,看着周景川笑。
"你能叫到我和我老公接吻结束吗?"
周景川身子颤抖了一下,转头干呕几声,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腿边求我,"若若,别这样对我。"
"那就算了。"我避开他的触碰,"你离开我们各走各的路。"
"汪汪汪......"
他拼命地叫起来,眼泪滑下,却没有停止。
对视了几秒,我偏头吻上傅肆年的唇,没几下他就反客为主,压着我亲得水渍声四起。
周景川叫得嗓音都哑了,剧烈地咳嗽着。
我想要停下傅肆年却吻得更深,一直吻到唇瓣发麻,周景川还没停下。
"若若,你是不是肯给我一个机会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只是用他对我的方式对待他,他就已经受不了。
多可笑。
可我的眼眶却有些湿,"周景川,你去帮我买盒安全套吧,十分钟后你要是不回来就被判出局了哦。"
周景川眼里刚开始是不可置信,慢慢变成麻木,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我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忽地,傅肆年捏着我的下颌,皮笑肉不笑,"利用我?"
我自知心虚,点了点头。
他却笑出声,"不错,看来我教你的东西学得很好,既然学会了,那是不是得给老师一点学费?"
我还没反应过来。
傅肆年滚烫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我被亲得有些意识混乱。
直到周景川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我才偏过头看他。
"若若,你说给我机会的......"痛苦,狼狈,所有的情绪都交织在他身上。
我的执念似乎在那一刻散了个干净。
我走过去捡起安全套,"周景川,你走吧,我不怪你了,我们以后谁都不欠谁的了。"
"若若,我不要。"他抓住我的手腕,朝他脸上扇去,"你报复我,只要你别不要我。"
我吼他打他骂他,他都无动于衷。
我轻轻地笑出声,走过去挽住傅肆年的胳膊,"好,你跟着我。"
他眼神一瞬间黯淡下来。
但仍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一回到家,我就将傅肆年推进了我的卧室,看见周景川冷笑,"帮我们做碗夜宵,待会耗费体能大。"
嗯嗯啊啊的声音在整个房间传开。
看完电影刚好用了两个多小时,我出来时周景川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放着一碗早已经冷掉的面。
我无声地笑了笑。
我们不再打扰对方,才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