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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此时,娘的骨架就被挂在床边的墙壁上。

    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肉和内脏,只有脖子以上的头颅,还是原来的样子。

    但这些年的折磨,让她看起来和一胎同胞的大姨母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你们瞧,娘就在这里。」

    我把碎肉放在骨架脚边,再把烛火举得高高的,让他们看清楚娘的模样。

    「我没有骗你们……」

    「呕……」

    看到骷髅时,大姨母立刻捂住小表妹的眼睛,原地干呕了几声,便想退出去。

    但地窖入口忽然出现了两片石板,把地窖封死了,几个侍卫合力都推不开。

    「怎么回事?」

    大姨母惊慌地叫了起来。

    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恶狠狠瞪着我。

    「是你,你故意把我们骗进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还没说完,便觉得一阵眩晕,双脚一软,跌在了地上。

    小表妹被摔了个狗啃泥,哇的一声号起来。

    「晴晴!」

    舅舅急忙去抱,可还没走到小表妹跟前,他也软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表妹哭着哭着就失去了声息。

    他和大姨母瞪大了眼,眼里满是惊恐。

    我看着他们,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放心,她只是受不了这么重的药量,昏迷了,还死不了。」

    舅舅倒在地上,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失望。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我以为你和你那恶毒的娘是不同的……」

    哎!

    我真不喜欢听他说话。

    烦人得很。

    便干脆拔出爹嘴里的破布团,强行塞进他嘴里。

    他一阵干呕,却连抬手去抠的力气都没有。

    软筋散就是这样的,能号,但就是没力气。

    爹的嘴一得闲,立刻开骂。

    「你个死丫头,居然拿老子闷猪的药放在烛火里对付老子,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就该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剁了炖汤。」

    我忍不住夸赞。

    「还是爹聪明,一下就猜出那药是放在烛火里的。」

    爹冷哼一声。

    「那东西老子天天杀猪的时候用,有了它歪管多大头的猪,老子吃点克制的解药一个人就能杀两头猪,都不用花钱请人帮忙压猪……」

    他扬扬得意地讲着,在见到我从娘亲骨架旁捡起他用来剔肉的刮骨刀时,愣了神。

    「你想干嘛?」

    我提着刀走向他,露出一抹自认为很可爱的笑。

    「你猜?」

    爹慌了神,想要往后挪,可根本没力气。

    我在他身前蹲下来,第一刀斩断了他的子孙根,鲜血从他胯间涌出,他的惨叫声就像被他杀的猪一样,叫得震天响。

    可就像他自己说的,这地窖在山底下,隔音好,在这里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我把切下来的物什捡起来,在众人厌恶又惊恐的目光中塞进爹嘴里。

    爹想用舌头顶出来,可他太疼了,才顶一下就用力地咬紧牙关强忍剧痛,惊恐地瞪着我。

    我轻笑,爹调来杀猪的药确实好用,既能让人浑身无力,却又不会散失痛觉。

    真好啊!

    「爹不是总对我说,这东西很好吃,让我舔么?我觉得可腥臭了,眼下你自己尝一尝,这味道好不好,毕竟是你自己的呢!」

    说着,我又开始片他的肉。

    从小腿开始,一片一片地往上剔肉。

    「放心吧!我会避开大血管的,就像你片娘的肉时说的,只有活物的肉片下来才新鲜有嚼劲。可惜呀!我没时间准备火锅,只能让你生吃了。」

    我一边说,一边把片下来的肉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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