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见他没有反应,程英的表情变得狰狞,眼眶逐渐发红,语速急促,“你是不是妈妈的亲生儿子,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这样吗......”说到后面,程英语无伦次,让人听不懂。程秋池知道她又要开始了,连忙压着程英的胳膊,安抚道:“妈,你冷静一点,别这样。”
话音刚落,程英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开了程秋池反手掀翻桌上的盆子往程秋池身上泼。程秋池只躲开一点,露出左手的手臂被淋了个透,瞬间就红了。
虽然汤放凉了,但程秋池还是觉得一阵钻心得疼,下意识松手。“你滚!”程英推搡他的肩膀,头发披散着,咄咄逼人,“你滚出去!早知道我当初就多吃点打胎药!怎么把你这个怪物生下来了!”
程英的嗓音太尖了,几乎穿透程秋池的耳膜,他呆呆地站在那儿,手臂在往下滴水,还被程英推得身形晃动。
骂完,程英把程秋池的书包丢在地上,“滚远点!”
虽然这种被赶出去的事情也发生过,但每一次程秋池都不可避免地感到痛苦。他神色麻木,从地上捡起书包,拿上手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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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淮是在网吧里找到程秋池的,穿过大厅,程秋池窝在一个特别偏僻的角落里。他显然是没想到祝淮会来,嘴里的泡面还没咽下去。
“你怎么......”程秋池说没说完,手臂忽然被祝淮抓住了。
少年弯下腰,沉着脸色,眉眼压着浮动的戾气,“谁弄的?”
程秋池很白,穿着短袖,露出来的小手臂一片通红,看着格外吓人。手腕被祝淮捏得疼,他挣了挣,笑着说:“没谁,就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祝淮不吭声,把程秋池拉起来,“去医院。”
“不用,哎,真不用,我用冷水冲过了。”程秋池跌跌撞撞跟上祝淮的脚步。
去医院的路上,祝淮的表情都很难看,周身的气压极低。程秋池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祝淮冷淡扫他一眼,“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声音了。”
程秋池想起来,他在网吧坐下的时候才给祝淮打的电话,周围的键盘声劈里啪啦自然传进去了。但是他没有给祝淮说他具体在哪儿,祝淮也没有问,他糊弄了两句过去,以为就这么算了。万万没想到祝淮能找过来,这一片的网吧不多也不少,祝淮是一家挨一家才找到的。
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涌上来,程秋池心脏被针扎似的,顿时刺疼了一下。
到医院后,医生给开了药,说这么大面积,但是还好,开点药,让他们回去多用冰块敷一敷就好。医生把药单递给祝淮,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开玩笑地说:“你们兄弟俩是不是闹矛盾了?怎么一个二个话都不说一句。”
程秋池一愣,看向身边的人。
祝淮接过单子,“我们不是兄弟。”
医生“啊”了一声。
说完祝淮就走。
程秋池连忙起身,给医生说了谢谢跟着出去。祝淮走在前面,脚步很快,看着少年清瘦的背影,程秋池后知后觉有点怕了。他走在后面,跟小鸡仔一样。
开完药,结帐,回家。
门被推开,祝淮把钥匙扔在柜子上。
灯还没开,黑黢黢的。
程秋池走进去,手里拎着装药的袋子,弯腰换鞋时,他忽然想起来,说:“我把药钱转给你。”
说完这话,余光只瞥到祝淮的身影很快动了一下,然后他的肩膀就被一只手压着了。祝淮的手从他腰间穿过。
嘭的一声,门合上了。
程秋池被重重推在门板上,后背一阵剧痛,他来不及呼痛,便听到祝淮在他耳边冷冷说:“程秋池,你是不是想死?”
第10章十
程秋池眼前黑漆漆,视线被黑暗剥夺,身上各处的感知清晰起来,祝淮温热的呼吸和粗野的吻砸下来,脸被少年捧着,嘴巴大张开,舌头被吸着,舌根泛酸,口腔内侧和牙根都被舔了好几遍。他感觉快窒息了,祝淮亲得太凶了,含着嘴皮咬,舌头被嘬着嚼。
水声一阵阵地扩散。
他双腿颤颤,身体蠢蠢欲动,腿根已经发烫了,两只手紧紧抓着祝淮的衣服,发出呜呜的声响。祝淮把温热柔软的舌头塞进他嘴里密密麻麻地舔,用舌尖挑敏感的上颚。程秋池听到祝淮逐渐粗重的呼吸,在晕眩里,感觉有些失重了。
少年舔着他的嘴,松开,然后沿着脖子亲下去,微微的痒意令程秋池抬起头。手钻进他内裤里,宽大的手掌包着肥软的臀肉搓捏,肉浪在掌心化开。程秋池咬着水红湿润的下唇发出喘息,抱着祝淮的头,清清浅浅地呻吟,他拒绝不了祝淮,刚刚祝淮说那句话的时候,腿就软了。
“老公,嗯,轻一点。”程秋池抖着声音,将胸膛挺起来。
祝淮心里烦,很多情绪叠加在一起,压制不住的烦躁和暴戾咕噜咕噜在骨头里翻涌。程秋池什么也不给他说,他觉得不够,他想要的很多,多到程秋池的一切都要由他来掌控,光是在性爱上这点太少了。
他摸到程秋池的奶子,已经被搞大了一点,白白的奶肉藏在衣服下面,别人不知道、看不见,现在能被他用手玩、用嘴把吃。少年低低的、断续的呻吟把欲望慢慢往上推。
祝淮把手伸进程秋池衣服里,手指搓揉一边的乳头,又低头隔着衣服,把另一边的奶子含进嘴里。
“唔嗯。”程秋池脑袋发晕,腹股沟痒着发热,他把祝淮的头抱得更紧,两边的乳头都被搞了。
少年用舌面顶他坚挺起来的乳粒,手指反复得往下压。酸痛的感觉反而带来莫名的快感,程秋池哆嗦地抱紧祝淮的头,嘶着声音,“老公,老公,轻一点,我疼。”
祝淮把程秋池衣服的胸口这片都舔湿了,紧紧贴在里面的奶肉上,他嚼舔着圆鼓鼓的乳头,嗓音低沉,“奶子跟人一样都骚是不是?舔两下就硬了。”他说着,松了嘴,压着程秋池的后颈,在黑暗里对上程秋池变得湿润的眼睛,“程秋池,你骚死了,逼都湿了。”
在内裤里揉程秋池屁股的手忽然沿着股缝下去,细长的手指压着柔软的会阴,摸到确实湿透的阴穴,指尖陷进鼓鼓的阴唇里,在阴口打圈。程秋池眼睛瞪大,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涌下去。
祝淮恶劣地塞两根手指进去,来回地操程秋池的逼,在狂野的抽弄里,他吻着程秋池,唇缝里溢出没说完的话,“你真的想死,一点都不听话,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你是不是不想去学校,每天就在床上等我回来操烂你下面这玩意儿?”
程秋池的心脏狂跳,他伸出手推开祝淮,“不是,别......”
祝淮抓着他两只手的手腕压在他头顶,“不是什么不是,我越说,你越湿,知不知道。”
程秋池下头的肉穴打开了,淫水滋滋流,祝淮又连着往里填手指,齐簌簌得在水热的幽洞里进出。强烈的浪潮打旋地拍在程秋池脑门,他小腿都抖着,又痛苦又欢乐。
热,很热,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冒泡。
祝淮就这么压着程秋池在门口操,他听到少年低声的呜咽,看不见,但也知道程秋池哭了,眼眶肯定红得很,下巴都有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