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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程秋池缓慢但坚定地点头。

    “......”

    他看到祝淮掀起眼皮,跟他对视:“别写了。”

    程秋池:“?”

    桌子剧烈晃了一下,桌面上的笔没盖笔盖,咕噜咕噜掉下去。程秋池一下被祝淮压在地毯上,裤子很快被拽下去,少年撑在他身下,投下来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嗯?”他刚一发出声音,身体忽然就被塞满了。一种酸涩的充胀感不断放大、扭曲,向身体的四面八方扩展开,操进穴里的阴茎沉甸甸的,圆乎乎的龟头直往里干到深处,潮湿温热的阴道紧密地咬着往里吸。

    “好紧。”祝淮直接把程秋池捞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掐着少年细细的腰上下地操。他爽得头皮发麻,喉头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全身燥得发慌。

    程秋池眼前都是白光似的,太满了,他感觉逼里这肏进来的阳具快把他捅穿,让他四肢都僵硬、燃烧起来。“慢、慢点,你太大了。”祝淮插得很突兀,他没一点准备,肉穴夹着阳具才慢慢分泌出滑润的淫水。

    火热的欲望如同暗流一般,在祝淮下腹涌动着、蔓延着,带起来的欲望在体内膨胀放大,在急速伸展,他感觉自己在往下坠,头脑眩晕起来。程秋池在他怀里被操得一耸一耸,两只手扑腾扑腾地伸去抱他的脖子。

    祝淮扣着程秋池的腰,手从少年衣摆钻进去,手掌在少年青涩的腰肢和绷起的蝴蝶骨徘徊。他侧着头含程秋池柔软的耳垂,眉梢和眼尾微微红起来,眼底飘出点原始的欲望。“下次月考完就可以选座位了。”祝淮说,“宝宝跟我坐一起。”

    肉乎乎的阴缝嘬着少年粗红的阴茎吸,好乖好湿。程秋池听到祝淮加快的呼吸声,嗯嗯啊啊地喘,“你,嗯,你到底,干嘛要,这样?”

    在转圈一样的快感里,程秋池堪堪挤出一点理智,声音被撞得破碎,问出这个问题。程秋池是上学期被祝淮绑走的,少年姿态很强硬,不给程秋池解释原因,很多时候也不顾程秋池的意愿。那时候快期末考,考完试就放暑假,程秋池就彻底被祝淮圈起来了,他三天两头被祝淮带回家,做爱,一进门就做爱。

    祝淮的性欲很强,看着瘦瘦的,脱开衣服,身上盖着层薄薄的肌肉,纹理漂亮并不显得结实,而是一种清爽的少年感。程秋池就被他抱在怀里操,压在床上操......好像就是这个暑假,程秋池被染上了性瘾,以至于他现在闻到祝淮身上的味道都会有反应。

    他们很多话都不说,程秋池不知道祝淮的家庭和很多事情,他只知道祝淮好像很迷他的身体,只要在一起的时候,祝淮就要和他贴着。祝淮还会一直叫他老婆,说他乖,哪里都可爱......但仅仅止于说,祝淮在别的方面对程秋池极其强势。

    快开学,祝淮就给程秋池说,他要转来他们文科班了。

    而现在,祝淮又给程秋池说,他要和程秋池当同桌。

    程秋池终于问出口,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一个样,在他面前一个样。

    祝淮勾着程秋池的双腿站起身往卧室里走,被扔在床上的时候,程秋池晃了几下,随即又被少年那具滚烫湿热的身体黏住了。祝淮把湿漉漉的、筋肉勃发的性器又夯进程秋池烂红肥软的逼缝里,他粗野地嘬起程秋池的嘴巴吸,含出程秋池的舌头啜,含含糊糊地说:“因为我爱你,老婆。全世界,老公最爱你了。”

    他下体簌簌地干程秋池热乎乎的穴,龟头快顶进隐秘的子宫里,阴茎被潮热逼仄的骚肉吸地频繁。程秋池要被操死,挂在祝淮身上,听祝淮的声音。

    说了那句爱以后,祝淮又吻他的嘴,一个个缠绵粘腻的吻好热,程秋池又被淹了,他没被很多人说过爱,具体一点,一个也没有,但忽然听祝淮说爱。其实祝淮以前说过他喜欢、爱程秋池,可那个时候程秋池一心害怕,觉得祝淮很吓人,被那次迷奸搞怕了。

    程秋池很久才觉得该反抗,然而那次,祝淮舔了他下面,用舌头舔他下面的逼。程秋池傻了,那地方很脏的。祝淮一点不嫌弃,反反复复地舔,给他高潮以后站起身对上他的视线,说:“老婆乖死了,怎么哪儿都那么厉害。”以后,程秋池就没想了。

    这一次程秋池就没觉得什么怕,好一段时间他没怕祝淮了。转变就是暑假的时间,时间变得混沌,祝淮和性占据了所有,程秋池变成了地平线,被黄昏吃掉。

    他挺着小腹,在祝淮身下射精、潮喷,熟悉的高潮一次次来临。汗水洒落在脸上,程秋池夹着逼接祝淮的精液,一股一股满满都倒流进来,腥臊的味道穿透身体。祝淮将他抱住接吻,撩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老婆乖乖的”

    第8章八

    程秋池只记得第一次听到祝淮这个人名是在学校的某次月考里,忽然空降年级第一,然后下周一就看到这个叫祝淮的人去了国旗下演讲。

    那天天气好,太阳早就出来了,澄澈的阳光下,整个操场散发温暖的味道。程秋池远远地看到台上,穿着整齐校服的清瘦少年,拿着手稿,握着话筒,环绕操场的广播回荡着他温和的声音。

    很漂亮、很惹眼、很遥远。

    这是程秋池对祝淮的第一印象。他以为自己会和大多数学生一样只能这样看着祝淮,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

    程秋池很累,祝淮抱他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暖烘烘的水包裹他们。他靠在祝淮怀里,听到祝淮说:“我在进校以前就见过你了。”

    程秋池快睡着,闻言,疲惫地睁了睁眼睛。

    祝淮从水里捞起程秋池的手,细长的手指钻进指缝,十根指头交错扣合。他贴着程秋池的脸,嘴巴开合,说:“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看到你了。”

    祝淮不是本地人,一个人从大城市来这里,搬来第一天晚上,他去购置生活用品,出了商场在外面的人少的地方等车时看到的程秋池。

    少年拿着一盒刚刚从隔壁快餐店买的薯条蹲在路边吃。他们站的地方光线不好,路灯苟延残喘,薄薄的光线拖得艰难,祝淮关了手机抬眼时,被那截白得像雪一样的手背晃了下,但很扎眼的是,对方手腕上一圈圈几乎泛紫的抓痕。

    莫名其妙的,祝淮没有挪视线,他躲在阴影里,一直看着少年,看他的薯条打翻了,掉在地上的起码有一半。少年烦躁得撸头发,用手拿着盒子里剩下的薯条塞进嘴里,连番茄酱都没有,吃得脸颊微微鼓起来,用舌头舔嘴角。

    祝淮当时觉得对方很像是一只小猫,可怜兮兮的流浪猫,吃不饱、老饿肚子,蹲在马路吃别人扔掉的东西,浑身脏脏的,没人领回家。

    但祝淮忽然想要。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戳中了,在看到对方打翻薯条后,祝淮几乎想立马转头去买全世界最好吃的薯条给他。

    几分钟以后,车来了,祝淮一动不动,直到司机给他打电话,他说不坐了,在司机的骂声里,他取消订单赔了钱。没一会儿,对方吃完薯条,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走了。

    祝淮才又喊一辆车。回家后,他猛然惊醒,后知后觉自己做的傻逼事儿,光是站那儿看人家吃薯条。可第二天,他去新学校报道,又看到对方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有毛病啊?哪有人这样的。”祝淮低声说道。

    程秋池头靠在祝淮脸上,从鼻腔黏黏腻腻发出嗯嗯的声音,他没听完,困。

    祝淮沉默两秒,挠了挠他下巴,“睡吧。”

    然后程秋池眯了。

    第二天一大早教室就沸腾了,传来传去的试卷满天飞。程秋池把书包放下看到同桌飞快地抄答案,边写还边转头看程秋池:“最后一题改了没?我这儿誊了给你抄。”

    程秋池想起来,忙把试卷从书包里掏出来,翻开一看。

    “嗯?”同桌扫了一眼,顿时停下动作,凑过去,“你改了啊。”

    卷面上每一道大题的解题步骤都在上面了。

    同桌哟嚯一声,“你这小子,背地努力啊。”

    程秋池把试卷合上,扯了个借口,“网上搜的。”个屁,他没记错,祝淮昨天晚上开着灯在旁边拿着笔写什么东西。

    “这题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和其他学校的老师出的,网上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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