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裴翊之单手托着她,另一手按揉少女的下腹催尿。李康宁被刺激得浑身直打颤,不一会儿便尿眼一松——
“哗啦啦”的水声倾泻而出,飞溅得到处都是。
裴翊之又重重贯穿了几下,便闷哼着将肿大到骇人的肉刃拔出。
浓稠的白浆“滋滋”喷射在少女肥嫩浑圆的小屁股上。
精水又混合着透明滑腻的蜜液流淌了一地。
裴翊之又将人翻了过来面对面抱着,俯首亲昵地吻了吻少女的发顶,随即便朝浴间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淮安侯正趁着夜深,鬼鬼祟祟地出了门,袖中还揣着张一千两的银票。
他连车马都不敢乘坐,独自一人步行前往城西。
直到锦衣卫指挥使的宅邸门前,他才停了下来。
他打算求锦衣卫指挥使高抬贵手,早日放儿子禹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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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1章淮安侯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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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指挥使的宅邸门外,淮安侯踌躇良久。
他心中仿佛有个天平,两端不断摇摆。
送了钱也未必有用,他真的要把整整一千两送出去吗?
初冬的深夜,淮安侯冻得微微发抖,嘴唇和脸色都苍白。
一千两银子,于钟鸣鼎食的公侯世家而言自然只是九牛一毛。
可淮安侯府到了他这一代早已没落了。
他本人只在光禄寺担任个从六品的闲职,俸禄少得可怜,而侯爵本身的年俸才不过六百两。
还要承担侯府上下每日的用度,他一年下来基本入不敷出。
其余世家高门也不是靠朝廷俸禄来维持体面的,每家都有自个儿的田地、庄园、商铺等,以此盈利。
而淮安侯府往上数几代也曾有这些,但历经百年,这些营生陆陆续续被败光,如今只剩几处卖也卖不了几个钱的别院。
这一千两是他唯一的私房钱了,他不免瞻前顾后,担心锦衣卫指挥使收了钱又不办事。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把禹瑾救出来!
他用门环重重敲响了大门,“砰砰砰”连续敲了数十下。
守门的仆人早已习惯深更半夜有人来访,听闻声响便立即推开一道小缝,问来者何人。
一听说是淮安侯,仆人忖度了须臾,才道:“侯爷稍等,小的去通传。”
锦衣卫指挥使能成为天子心腹,正是因其铁面无私,也不与朝堂任何大臣结交,遇事稳如泰山。
寻常人来访,他惯来是不见的,但也有一些例外。
淮安侯是公主殿下的公公,还是近来查到的一桩秘事的主角儿之一。
“指挥使大人!”淮安侯急切的步履之声响起。
锦衣卫指挥使眼眸似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侯爷前来所为何事?”
淮安侯讪讪一笑,取出袖中已经皱巴巴的千两银票:“还请指挥使大人笑纳。”
锦衣卫指挥使没接,漠然置之。
淮安侯尴尬极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儿禹瑾罢!”他神色凄凄然。
锦衣卫指挥使面不改色,还悠哉游哉端起茶盏细呷了一口。
淮安侯纵然满腹担忧,也只敢立在那儿等对方的回应。
锦衣卫指挥使冷不丁地问:“当年侯爷为何会纳金氏为妾?”
淮安侯忆起往事,又忆起爱妻之死,嘴唇嗫嚅着。
良久,他才悲愤道:“当年那金氏趁我酒醉怀上了翊……禹瑾,故而……”
“酒醉?”锦衣卫指挥使打断了他的话,“那侯爷可记得那过程?”
淮安侯摇了摇头,“当时我是烂醉如泥,半点记忆都没了。”
“依照本官多年的查案经验,男子醉酒后根本无法行人事。酒后乱情,不过是小醉时的借口。烂醉如泥,阳具并不会勃起,根本不能行媾和之事。”
闻言,淮安侯登时整颗心如坠冰窖,浑身发寒。
锦衣卫指挥使又冷声道:“近日锦衣卫也在多番审讯下,已确定了裴禹瑾非侯爷之子,而是金氏与蒋姓管事所生。”
他这番话可谓字字诛心。
像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毫不留情扇在了淮安侯脸上。
淮安侯如遭雷劈,脑中嗡嗡直响,耳晕目眩——
他,竟为了个奴仆的孩子,厌弃苛待了自己与爱妻唯一的骨肉二十年?
怎么会?怎么会!
他着急辩解却嘴唇颤抖,不知从何说起,喉咙像堵了棉花。
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审讯手段五花八门,金氏被关押进去后不过消受了几个小刑罚,便哆嗦着将往事一一坦白了。
随后,又把那蒋姓管事一并抓来,稍一审讯,证词一一对应,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就连淮安侯府里一些奴仆都隐隐约约知晓金、蒋二人的奸情,只有淮安侯本人被蒙在鼓里。
裙⒍三二七一⒎一贰一噺“此事已有定论,圣上也已知晓了,过几天便要将驸马爷的身世昭告天下。”
“侯爷还是带着你的银票回府罢,慢走,不送。”
说罢,锦衣卫指挥使起身负手离去。
淮安侯立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双腿像是灌了铅。
背脊愈发佝偻了几分,布满纵横的老脸苍白如纸。
半晌,他才脚步虚浮地走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宅邸。
红日徐徐东升,霞光万道。
初冬的清晨,整座京城阒然无声。
淮安侯漫无目的地在冷清空旷的街道上走着,只觉痛彻心扉,如千刀万剐。
公主府,晴雪院。
今日裴翊之休沐,李康宁睁开眼时见他还在床上紧紧拥着自己,当即抬脚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胸腹。
“你起来,即刻搬出晴雪院!”
少女刚睡醒,嗓音还带着微微沙哑,愈发显得娇憨可爱极了。
裴翊之愣了下,旋即神色微变,“公主,可是微臣做错了什么?”
李康宁气鼓鼓道:“哪哪儿都错了!”
昨夜居然不放她下去小解,还逼得她边……边尿了出来。
虽说不是在床榻之上,可也没什么分别了。
“微臣知错了,还请公主恕罪。”裴翊之声音放软了下来,讨好似的轻吻着少女的脸颊。
李康宁又羞又恼,当即挣脱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
裴翊之心口一紧,“好宁宁,对不起,昨夜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肏尿了。”
“你还说!”李康宁握拳锤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不许说了,以后也不许提这事!”
除了这桩事,她还发觉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昨夜她居然会渴盼被男人的东西狠狠贯穿……
李康宁深觉这不是一件好事,愈发坚定了要和男人分房睡。
芷兰在外听闻动静,急忙朝里道:“公主殿下,奴婢有急事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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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2章捕捉到她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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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男人不备,李康宁又抬脚踢了他两下,意图把他踹下床去。
奈何男人体格壮硕魁梧,挨了她几脚都纹丝不动的。
斓晟
他喉结微动,将少女抱入怀中,声音微哑,“宁宁乖,别撩拨我了。”
李康宁感受到小腹正抵着一根粗硬挺立的肉棍,又是羞又是恼。
“臭裴翊之,我才没有撩拨你呢,你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这些……”
她粉腮晕红,澄亮杏眸含怒,似要喷火。
旋即,她便朝外将芷兰喊了进来。
芷兰火急火燎道:“公主殿下,淮安侯方才在府中割脉轻生,现下大夫正在抢救,公主和驸马可要去瞧瞧?”
说话时,她还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床榻上的男人。
从前芷兰对这牛高马大的驸马有颇多不满,如今得知驸马竟是当年在燕山救回公主的少年,对他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淮安侯是驸马之父,公主的公爹,于公于私都得去瞧一眼的。
李康宁微怔,但又并不太意外。
前几日她已知裴禹瑾非淮安侯亲子,淮安侯许是得知真相才……
思及此,她抬眸瞥了眼身旁丝毫不为所动的男人。
昨夜他从卫所一回来就折腾个没完,她昏睡过去前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桩事。
李康宁趿鞋下地,问道:“大夫怎么说?现在人醒了没?”
芷兰摇摇头:“人还没醒,但大夫说刀子落得浅,很快就止住血了。”
李康宁点点头,若有所思。
芷兰与新来的悦兰迎上前伺候她梳洗,并换上一身青梅色袄裙,头梳单螺髻,清简利索。
芷兰忽然小声问:“公主,佩兰在宫里整理画卷也有五六日了,可要传她回府?”
李康宁思忖半瞬,才道:“让她回来罢。”
鱼儿应该已经也快上钩了。她想。
待她们夫妻俩来到公主府西侧的淮安侯府时,淮安侯“恰如其分”缓缓转醒。
他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微臣……不便行礼,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李康宁在床榻旁的绣凳款款而坐,樱唇微启,又顿住了。
她实在不是很想称这人为父亲……
这样愚钝顽固的酒囊饭袋,与她父皇相提并论,都是折辱了她的父皇。
她父皇可不止是勤政圣明之君,更是除开朝太祖以外唯一御驾亲征的帝王。
半晌,她才缓声问:“淮安侯何故如此?我和驸马得知消息都极为担忧。”
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裴翊之倒是立在她身侧岿然不动,面不改色。
淮安侯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微臣实在无颜苟活于世啊,是微臣对不起翊之,更对不起他母亲……”
“翊之,咱们父子俩是被金氏那贱人害惨了,裴禹瑾居然不是你的亲弟,而是她与奸夫所生!”
他双唇发颤,老泪纵横。
李康宁眸光微动,无颜苟活于世?
她的视线落在淮安侯缠着纱布的手腕上,纱布表面干干净净,半点血迹都没有。
方才芷兰也说他刀子落得浅,大夫很快就把血给止住了。
裴翊之方才还一副稳若泰山的模样,听了他这番话却是微怔了下——
裴禹瑾不是他的亲弟?
见他似有动容,淮安侯紧紧握住他的手,痛哭流涕。
“翊之,从前是为父对不住你,为父在世上只有你这么个亲骨肉了,你能不能摒弃前嫌给为父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与为父重归于好呢?”
李康宁缄默不言,静静地看着身侧的男人,心尖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她无法想象若是自己与另一个人被调换了,还亲眼目睹另一个人备受父皇母后的宠爱,享受属于她的一切,她该有多么委屈多么愤恨……
好在她的父皇母后都不是淮安侯这般蠢钝无知之徒。
见儿子久久不语,淮安侯心底猛地一沉,急忙又把目光放在了公主身上。
“求公主殿下劝劝翊之,微臣从前是错了,可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微臣也是被金氏蒙蔽了啊……”
李康宁抿了抿唇,仍是沉吟不语。
直到知晓裴禹瑾非亲生之前,这淮安侯的心仍是偏的,从来没有丝毫要改正的意思。
良久,她缓声道:“淮安侯与驸马之间的事,本公主不愿掺和其中,既然淮安侯已无恙,本公主先走了,你们父子俩慢慢谈。”
说罢,李康宁便站起身,芷兰悦兰为她理了理裙摆,主仆三人一同缓步出了淮安侯府。
她刚回到晴雪院在软榻上坐下,裴翊之也脚底生风般疾步而归。
李康宁望向他的眸光略带怜悯,声音放软了些许,“你怎么这么快也回来了?”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变化,心口暖得不住悸动。
“公主殿下……”他蹲下身来抬头仰视少女,眼角泛红,嗓音沙哑。
李康宁不禁鼻尖微酸,“你定是伤心极了罢?”
男人“嗯”了一声,用双臂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并将头埋进她的胸口。
绵软饱满的触感,清甜馥郁的馨香,他不禁心旌荡漾……
虽说对他生出几分怜悯之心,但分房还是要分的,且势在必行。
用过午膳后,李康宁便命人将晴雪院西侧的流霞院收拾出来给驸马住。
裴翊之闻言如遭晴天霹雳。
她的话音刚落,小禄子便脚步匆匆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