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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顷刻,她便觉仰着的脖子酸酸的,哼哼唧唧表达不满。

    男人温热的薄唇才松开了些,又在她没缓过神来之际,单手轻轻松松将她托起——

    “啊……”

    整个人骤然悬空,李康宁心惊不已,下意识双手双脚缠在男人身上。

    两人体型差距极大,男人身姿健硕魁梧,浑身遍布块垒分明的肌肉,又比她高了快两个头。

    他单手托住她的臀,两人的视线终于得以平视。

    李康宁脸颊迅速蹿红,“你,你快放我下来!”

    因她紧紧抱住男人,胸口两团丰盈雪团也毫无缝隙地贴着男人的胸膛。

    裴翊之眸色一暗,重新吻上了她,肆意吮吸含弄她柔软滑嫩的唇瓣。

    大舌长驱直入,勾着羞涩欲躲的丁香来回缠绕。

    热切汲取她口中如蜜般香甜的津液,在每一下吞咽中发出闷闷的浅喘。

    他在温柔至极地勾引她,用他满腔炙热无法宣泄的感情。

    李康宁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舔化了,浑身像化作一滩春水,又从她的腿心缓缓溢出。

    檀口一张,甜腻腻的娇吟声混着唇舌搅动的暧昧声响溢出。

    良久后,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唇。

    “好宁宁,喜欢吗?”他哑声问。

    经过一番唇舌缠绵,他满身的火气直冲腹下,那东西直翘翘立着,衣袍被顶起个极显眼的弧度。

    裴翊之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身,隔着衣物用硬胀的性器顶蹭少女的股缝。

    李康宁娇喘吁吁,没有应他。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呼吸急促而更加涨红的脸。

    他喉头滚动,“宁宁,在画室里试试可好?”

    两人自新婚以来只在晴雪院寝房内有过情事,还没试过在别处。

    这混蛋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李康宁小脸潮红,又是羞又是恼。

    男人又用充满蛊惑的语气,“宁宁喜欢的,每回宁宁的小屄都会流了很多水,紧紧裹着鸡巴含吃……”

    “呀!不许说!”李康宁捂住耳朵不想听这等下流腌臜的话。

    裴翊之也不恼,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另一侧的酸枝木贵妃榻上。

    随后他便如小山倾覆而下,舔舐轻吻着她的耳廓。

    李康宁心里一慌,可周身的力气都像被他逐渐抽空似的。

    “不行……你便是要弄也别在这里,外面能瞧见里头……”

    这处画室临湖所建,为了方便观赏湖景还特别装了一扇近乎透明的琉璃窗。

    若有人恰巧在外经过,就能将画室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见她并不抗拒与自己欢好,裴翊之不由满心欢喜。

    随即,他的薄唇一路从耳朵朝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少女纤细白皙的玉颈。

    两只布满厚茧的大手隔着衣衫盖握住少女饱满高耸的玉乳,并肆意抓揉把玩。

    一股股令她倍感羞耻的热流自小穴流出,李康宁双手攥紧了身下的绣被。

    自从成婚后,她的身子一日日变得让她无比陌生,男人的唇舌与大手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撩拨得浑身颤栗。

    裴翊之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鸦青色锦袍褪下,释放出胯下胀疼的狰狞阳具。

    柠·檬9158·683·31“啊……”李康宁吓得急忙别开了眼。

    茂盛黑硬毛发下一根筋脉虬结的粗硬肉棍直立着,圆硕龟头膨胀开伞状的肉棱。

    这丑东西几乎有她的手腕粗,也不知是怎么插进她身子里的……

    裴翊之抓着她柔嫩的小手往下,握住几欲炸开的肉棒套弄了几下。

    随着他的动作,精壮臂膀偾起令人心颤的肌肉线条。

    偏生这时外头响起了些动静,李康宁整颗心提了起来,手上用力一抓——

    “嘶……”裴翊之俊脸涨得通红。

    “我不是故意的。”李康宁弱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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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35章舔小屄时宁宁不是很快活吗?

    “我知道,宁宁不是故意的。”裴翊之强忍下射意,亲了亲少女白嫩的脸颊。

    粗糙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下摸索着,意图解开她身上的衣裙。

    男人的目光炽热黏糊,指腹每划过一处便让李康宁的肌肤燎起一片酥麻的颤栗。

    镧生今日赴宴,她身着一袭繁饰华丽的洋红色牡丹纹蜀锦长袄,下配官绿色织金璎珞八宝裙。

    裴翊之摸索了小半会儿,都没能解开她腰间裙头的赤金祥云纹子母盘扣。

    李康宁看他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莫名很想笑。

    “好宁宁,自己解开好不好?”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离她很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李康宁才不要顺了这大色胚的意,当即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裴翊之把她禁锢在身下,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亲亲舔舔。

    他循循善诱哄着:“给宁宁舔小屄的时候宁宁不是很快活吗?解开扣子好不好?”

    这些羞人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的?李康宁羞得直抬起膝盖顶了顶男人健硕的胸腹。

    不料,她这动作反倒方便了男人,他当即将她的裙摆往上掀。

    旋即,他呼吸骤然一滞——

    一抹扎眼的鲜红血迹映入他的眼帘。

    裴翊之顿觉浑身血液倒流,耳边仿佛响起了鸣音。

    少女满身血痕的画面再次在他眼前浮现。

    他眼眶泛红,声音微不可见地发颤,“公主受伤了,我去喊大夫来。”

    见他这般,李康宁有些不明所以,便坐起身来低头一瞧。

    噢,原来是月信来了。

    她方才还以为是动情时流出的……

    “哎。”李康宁急忙拉住了他,“不是,这不是受伤了,这是女子的癸水。”

    男人闻言微怔,剑眉紧蹙,“何为癸水?”

    李康宁轻咬下唇,吞吞吐吐道:“女子自豆蔻年华起便会每月流几日血,这叫癸水,也叫月信。”

    她脸上羞红未褪,说话时嗓音又娇又软,尾音绵长甜糯。

    “当真?”裴翊之仍有些不可置信。

    “我骗你做什么。”李康宁轻啧了一声,“你去外面喊芷兰佩兰进来。”

    画室内也时刻备着她的日常之物,她要更衣并系上月事带。

    裴翊之当即手疾眼快披上衣袍,并到画室外唤人进去服侍公主。

    夜色渐深,月悬碧空,清亮光辉映照大地,疏影横斜随风摇曳。

    他一阖眸,再次回想起那个让他心有余悸的画面,心脏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宛如针扎。

    回到晴雪院内,李康宁不便泡浴池,只能由佩兰芷兰伺候着将身子擦拭了一番。

    直到她在紫檀木拔步床内侧躺好,裴翊之也才轻手轻脚地翻身上了床。

    “公主可有什么不适?”他低低地问。

    李康宁小声道:“小腹有点胀痛,不过每月都有这么一遭,也习惯了。”

    她正拿着个小汤婆子熏小腹,“哎,你帮我拿着呗,我有点手酸了。”

    裴翊之急忙照办,帮她扶住肚子上小巧的鎏金汤婆子。

    寝房内烧着地龙,如同春日般暖洋洋的,汤婆子捂在小腹上又极舒适,李康宁顷刻便酣畅熟睡了。

    裴翊之却是一动不敢动,直到汤婆子凉了些,他才小心翼翼地提了起来并搁在床榻边的桌案上。

    子时过半,万籁俱寂。

    佩兰与芷兰也在寝房侧的耳房内歇了下来。

    二人下属的一个小婢女桂枝蹑手蹑脚闯了进来,并凑到佩兰的耳边说了什么。

    芷兰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佩兰只是讪笑:“没什么,我先出去一趟。”

    说罢,她便与小婢女桂枝一同出了耳房。

    芷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而佩兰则在桂枝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公主府的西角门。

    一个身形佝偻的精瘦老人立在那儿,初冬的夜晚北风阵阵,他瑟瑟发抖。

    佩兰让桂枝留步,自己走上前去。

    她压低了声音问:“阿爹,你怎么又来了?”

    从前在宫里当差也罢,自从跟随公主开府出宫,她爹便接连来寻了几回。

    佩兰姓程,出身乡绅之家,父亲是个秀才,她也识文断字,故而能成为公主身边的大宫女。

    程父拧眉,开口就是一通埋怨,“奉泽是你表姑的孩子,也是你的表哥啊,怎么你就不替他求求情呢?”

    前两日因偷招男童而被公主处置的管事,正是名叫钱奉泽。

    当初程父来给外表甥寻营生,佩兰便告知父亲有处富商之女开办的学舍正缺人手。

    后来佩兰也同下边儿的人打了招呼,自然叫钱奉泽分到了个管事的差事。

    忆起前两天的事,佩兰仍心有余悸:“若我求情了,公主迁怒到我身上怎么办?”

    程父这才没再追究下去,表外甥再如何都不如自家要紧。

    他又道:“这几日玩了几把,又欠了些钱,你快给我些钱好去还上。”

    “这回是多少?”佩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不多,一百两。”程父伸手作势要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赌瘾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开始染上的,一开始只是小玩几把,近来越来越凶了。

    佩兰闻言倒吸了口气,“一百两?我的月例也不过十两,哪有这么多银两?”

    “公主好东西多的是,随便挤点出来可不就有了?”程父大言不惭。

    “我看,你头上的金钗也值几十两了。”

    他边说着边将女儿固定发髻的簪子拔了下来,笑眯眯的,脸上道道沟壑挤在一起。

    佩兰的头发松散了大半,狼狈极了。

    她伸手去抢,“不行,这是公主赏的,芷兰也有一样的,若我的没了芷兰会发现的。”

    耳房内,芷兰久久没等到佩兰回来,不免心生担忧。

    她也发觉了佩兰最近总是怪怪的。

    思及此,她暗暗打定主意,明日要将这事儿说给公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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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36章可驸马血气方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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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北郊卫所。

    为赴皇后之母周氏的寿宴,裴翊之昨日特意告假一日。

    他如往常般在马厩内拴好马匹,并大步流星走向卫所衙署内。

    一道洪亮如钟的男声传来——

    “驸马爷好福气,来当值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来去自如。”

    裴翊之气势凛冽,匆匆策马赶来,身上还携着初冬清晨的寒气。

    闻言,他并没有言语,神色冷厉又淡漠。

    除了公主,他待世间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漠做派,非必要连多一句话都不愿说,即便是被冤枉了也不愿解释。

    其实除开昨日为入宫赴宴而告假,裴翊之从未缺值过一回。

    他每日披星戴月在城东公主府与北郊卫所之间往返,比这些长期宿在卫所的军兵更麻烦些。

    方才阴阳怪气之人名为赵俊义,是个正五品的正千户,比裴翊之所任的正四品指挥佥事略低一等。

    且裴翊之身兼正二品骠骑将军,军中地位自然远在他之上。

    可,若非半路杀出个裴翊之,赵俊义本是京师几个卫所最有望升任指挥佥事的千户之一。

    不仅如此,这赵俊义还是元熙二十二年的武举状元,曾经最热门的驸马人选之一。

    因他体格过于雄壮魁伟、行事也过于鲁莽才没被李康宁选上。

    李康宁当时还暗暗吐槽了这赵俊义一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偏偏如今的驸马裴翊之又是他这等健硕高大的武将,两相结合,赵俊义自然对裴翊之怎么看怎么碍眼,深感既生瑜何生亮。

    他再次怪里怪气道:“唉,咱们这些人自然不能同驸马爷比,方才是下官口直心快了,还请驸马爷恕罪。”

    而他身侧的都司指挥使廖大人闻言脸色愈发铁青了几分。

    良久,廖大人才道:“好了,别插科打诨了,今日还要拉练,都忙去。”

    本朝的军制为卫所制度,各地都司下辖若干个卫所,卫所下辖一定数量的千户所和百户所。

    拉练则是各卫所定时举办的模拟实战,为增强军兵们的体质及加强战斗力的一种训练。

    “是。”裴翊之与赵俊义二人忙不迭应下。

    待出了衙署,赵俊义看着身旁刀枪不入的男子,忽地一计上涌心头。

    “驸马爷,待会儿拉练咱俩单挑一把?”

    他曾因武艺一举夺魁成为武举状元,这裴翊之不过是靠运气和裙带关系上来的,单挑必定输他。

    蓝声

    裴翊之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旋即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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