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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你疯了吗!”林霖下意识地低声喊道。即使蒙着眼睛,沈笑游也能看见青年脸上显著的惊慌失措。

    这种神情,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能够看到了。

    “嘶……你夹得太紧了,被别人看到就这么兴奋吗?等下让你在她们面前尿出来好不好?”沈笑游一边狠操,一边嘴唇贴着林霖的耳垂轻声说着,声音里止不住的兴奋。同时手指还不忘揉捏着前面的阴蒂和女性尿孔,想要刺激着他排尿。

    “不要,不要……求你……”此时林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恐惧和求饶,他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可在这种极度紧张情况下,下身传来的快感却尤为强烈,仿佛要跟意识唱反调一般,他越紧张,快感就越是强势。

    终于在脚步声逐渐逼近的时候,沈笑游又伸手抠弄了一下那个狭窄脆弱的尿道口,顿时剧烈的高潮一瞬间席卷而来,淫水混合着尿水倾泻而下,打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响声。而插在后穴里的肉棒也终于射了精,浓厚的精液尽数灌入了后穴深处。后穴也剧烈颤抖着,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自己射精之后,沈笑游这才大发慈悲地把插在林霖肉棒里的花枝给抽了出来。尿孔被花枝快速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也让他积攒已久的精液在这一瞬间飞溅了出来,甚至其中还伴随着没来得及从女性尿孔排出的尿液。

    放眼望去,被沈笑游抱在怀里的这个青年前后两个穴都在喷着水,而女性尿孔则在淅淅沥沥地放着尿,甚至前面的肉棒更是精尿齐飞,整个人像极了被玩坏的人体喷泉。

    高潮和排泄的快感同时传来,一瞬间击碎了他的理智,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唯一想到的一句话就是:

    完了。

    第十五章

    林霖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丞相府的床上,身上清清爽爽,除了酸软疲惫的身体,还有身上的痕迹,没有任何迹象可以证明他曾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与此同时林霖派出去的人会回禀说并没有听见宫里传来任何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这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愈发忌惮起那个掳他的神秘人。敢劫丞相府的马车也就算了,这次甚至连皇宫也敢随意擅闯,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好在他近来的计划准备得差不多了,没过多久就能成功取代这个草包皇帝,让江山重新易主了。

    他的计划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季烽早已暗中召集了自己的部下聚集在京城郊外,只要一声令下,就能立刻突袭进宫。而皇宫的禁军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又事先被他收买,到时候只会大开宫门让他们进去。

    至于市井之间,关于现任皇帝的评价,百姓早已怨声载道,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让他们早已对这个皇帝产生了怨言,几乎是巴不得能有个英雄好汉出来顶替他。

    至于沈笑游,因着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他并不想真的让他死,于是去寻了一味能让人假死的丹药,待他服下之后,呼吸和心跳都会变得极其微弱,让太医察觉不到卖相,继而就可对外宣称皇帝驾崩,之后的一切,也就轻而易举了。

    之后他再将沈笑游送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这样一来,待他醒后,看见江山易主,一切也无法挽回了。

    原本这一切的计划都十分完美,甚至堪称万无一失。可真正实施的时候,原本理应“死去”的帝王却突然睁开了眼,冷冷地看着站在床头准备宣布“遗诏”的林霖。

    “丞相大人,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沈笑游从床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霖,脸上的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阴沉可怕:“于公,你谋权篡位,意图谋反。于私,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怀荫哥哥,我以为你多少会对我有些感情,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想杀我。”

    沈笑游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又流出了几滴泪水。

    “笑游,”林霖叹了口气,语气也温和了一点,“你如今大势已去,我们改朝换代是必然之事,你如果愿意束手就擒,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哈,哈……”沈笑游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忽地笑出了声,接着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表情,“怀荫哥哥,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再说了,你仔细看看身后这些人,他们可还是你熟悉的人?”

    “!”林霖闻言,猛地回头,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全部换了一群面目,不再是他熟悉的季烽的部下。而这些人甚至纷纷对他拔刀相向,其目的和身份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不懂真正大势已去的人是自己才对。

    “沈笑游……”林霖转过头,再次看向面前这个身穿龙袍的少年。他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一般。

    “这么多年来,我倒还真是小看了你。”林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浅薄的笑来,随即他突然伸手拔出一名士兵的剑,就要往自己脖颈划去。

    “不要——”沈笑游顿时吓得心脏骤停,他连忙箭步上前,伸手夺下了林霖手中的长脸,然后又是一手刀劈在了青年的后颈处,让他身子一软倒在了自己怀里。

    “丞相林霖,意图弑君谋反,罪不可赦,现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

    林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经被脱去了官袍官帽,换上一身单薄的囚服,被关在了大牢之中。

    林霖作为重犯,自然是被关押在了监牢的最深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过特别关照,他的牢房倒并没有多么破败,反而十分干净整洁。可再怎么干净整洁也终究还是牢房,阴冷潮湿还是不可避免的。

    不仅如此,牢房里的伙食也比丞相府的差了许多,看守的狱卒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甚至还会因为林霖长得好看而出言调戏几句。

    监牢里长得好看的犯人也并不少,而这些人如果犯了重罪出不去的,多半会变成狱卒随意侵犯的玩物,还有些人会为了获得一点优待,主动讨好攀附狱卒。所以林霖经常会听到附近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和肌肤拍打的声响。

    林霖虽然也经常被狱卒言语侮辱调戏,但是似乎被人嘱咐过,那些人并没有真正对他动手动脚,倒还勉强称得上安全。只是晚上总会被那些呻吟浪叫吵得睡不着觉,只能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吃不好睡不好住不好,再加上林霖身子本来就差,没几天就迅速地憔悴下去,甚至还着了凉,有点发起烧来。然而这些天一个人都没有来看过他,而他也没有传过一句话出去。

    【宿主,你还不做点别的行动吗?】就这么过了约摸一个星期,系统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你别急,”林霖此时的脸色有点发红,身上也略微出了些汗,但是由于系统的帮助,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语气,“反正肯定有人会比我更着急的。对了,剧情偏离度多少了?”

    【已经70%了,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系统查看了一下任务进度后,如此说道。

    “我知道了。”

    【经检测,主角受沈笑游正朝这边走来。】

    闻言,林霖挑了挑眉,立刻装出一副有些虚弱的模样躺在床上。

    没过一会儿,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很快沈笑游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把门打开。”

    很快就听“咔嚓”一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沈笑游跨步进来,他依旧穿着一身龙袍,就这么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霖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接着再不卑不亢地下跪:“罪臣林霖见过陛下。”

    虽然他曾经也有沈笑游给予的不用下跪的优待,可他现在毕竟是犯人,要是还不跪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你还记得自己是罪臣。”沈笑游冷哼一声,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这么多天了也没想着说点什么。”

    “罪臣所犯之罪理应处斩,并无辩解之意。”林霖的头压得很低,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让沈笑游忍不住有些发怒。

    “你知道朕在说些什么。”沈笑游上前几步,看着他压低的后脑,语气也有点发冲,“朕把你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有做,无非就是想听你服个软求个饶,可你竟然宁可等死,也不愿意跟我说上一句软话。”

    “也是,丞相大人全身上下只有这副骨头最硬……”说着他突然俯下身,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前后两个穴倒是软得很,随便操一下就会出水。”

    林霖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是你……”

    “当然是我,不然谁还有那个胆子敢劫丞相府的马车,又有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从御花园强掳朝廷命官?”沈笑游笑着,眼里的恶意却几乎化为实质,看着青年从不可置信逐渐转换为震惊畏惧的眼神,沈笑游终于从被背叛的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畅快的愉悦感。

    他伸出手抓着林霖的肩膀,一把将他拎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林霖因为震惊和恐惧而有些发白的脸颊,虽然他的语气是温和的,却依旧给人一种可怖的感觉:“怀荫哥哥,你知道吗?我的名字除了你以为的‘笑游’,实际上还有另一种写法。”

    “今天就让你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沈效尤,以儆效尤的效尤。”

    沈笑游,不,应该叫他沈效尤,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林霖漂亮的眉眼,逐渐向下略过高挺的鼻梁和粉嫩的唇瓣,又向下停留在白皙的脖颈处,他的脖颈十分纤细,仿佛沈效尤动一动手,就能轻易折断。

    “怀荫哥哥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天,应该也知道这个监牢里的人会面临些什么了吧?如果不是我的禁止,你早就被这群人从上到下,由里到外都操透了。他们会让你前后两个穴都装上满满当当的精液,灌到你的肚子都鼓起来,甚至连食物都不需要给,只要把精液射进你的嘴里,让你咽下去,就是你今天的伙食了。他们甚至连囚服都不会让你穿,让你整天光着身子,露着奶子和小穴,给每一个路过看到的狱卒操逼。你的全身上下都会被精液填满,变成一个只知道挨操的精盆。”

    沈笑游一边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林霖的脖颈,一边嘴唇贴着林霖的耳垂,柔声说道。他满意地感觉到面前的人正因为他说的话而恐惧颤抖着。虽然他说的内容或许有些夸大其词,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能让怀里的人听话不就够了吗?

    “所以……你是想被我一个人操?还是想被外面的一群人操?”酝酿许久,沈效尤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先放开我。”过了许久,林霖终于用微微颤抖着的嗓音说了这么一句。

    沈效尤挑了挑眉,松开了手。

    却没想到林霖动了动嘴,竟是想要咬舌自尽。

    这可把沈效尤吓得够呛,连忙伸手掐住了林霖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要是敢咬,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说完,不待林霖反抗,就这么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沈效尤这次的吻和之前都不太一样,又凶又狠,比起吻,说是咬更加合适。像是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又像是一个委屈又愤怒的孩童,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宝物。

    林霖力气本就不如他,再加上生着病,没两下就败下阵来,只能被他箍着里里外外亲了个遍,直到喘不上气了才被松开。

    正所谓今时不如往日,如今的林霖可没有穿着那繁复的官袍,而是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囚服。宽大的尺寸让他的身形都显得更单薄了几分,衣服下摆空荡荡的,随随便便就能伸一只手进去。

    而沈效尤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轻而易举地就将手伸进了衣衫下摆,从里面抓住了一个鼓胀的小奶包,肆意揉捏起来。

    “嗯……”林霖闷哼一声,下意识就要伸手推他,却被他用另一只手反剪在了身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充满怒意地瞪着他,却让沈效尤心中更为畅快。他抽回手,将囚服下摆就这么掀起来,递到青年红肿的唇边:“叼着。”

    林霖依旧怒目而视,不作回应。

    “叼着,别让我说第三遍。还是说……你愿意被那群人操也不愿意被我操?”沈效尤说着,微微眯起了眼。

    林霖无法,只好张嘴叼住了自己的衣衫下摆。

    这样一来,两只莹白的椒乳就正式展现在了沈效尤的面前。面对如此美景,他自然不会犹豫,直接张口便含上了其中一个,另一只手也捏上了另一个,两边同时玩弄起来。

    两只椒乳白皙细腻,像是面粉团子捏的一样,软得不行,随便用点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红痕。沈效尤在两只乳房处又吸又嘬,还时不时用牙磨一磨。每当这种时候,他就能听见青年咬牙抽气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喘息声。可一抬头,又会看到青年那双羞耻愤恨的双眸,即使已经染上了丁点水雾,依旧亮得惊人。

    待沈效尤把两个小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上面布满红色的指痕和齿印,两个乳头都肿胀了一圈,上面还挂着一层晶莹的唾液后,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它们。

    而此时的林霖早已手脚发软,即使不抓着他的手腕,也着实没什么力气反抗了。

    于是沈效尤十分干脆地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那早已汁水泛滥的花穴。

    “丞相大人的身子还真是淫荡啊,只不过是被人摸个胸,就能湿成这个样子。”沈效尤压低了嗓子,用和神秘人如出一辙的声音和语调说道,接着也没有做任何扩张,直接就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就这么对着湿漉漉的穴口插了进去。

    “唔……”林霖顿时整个人都绷紧了,半是痛的半是爽的。一周多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小穴早已恢复了原先的紧致,这么突然的闯入,让紧窄的穴肉一下被破开。下身顿时传来一阵仿佛被劈成两半的痛感,但很快这种痛感就逐渐消散,穴道内开始自觉地吮吸起肉棒,并且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

    而沈效尤则是被刚刚这么一夹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先扩张,或者干脆操得青年小穴都合不拢,只能张着大腿迎接自己。而他面上却依旧没什么神色,屏住了呼吸等待这波快感过去,这才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监牢的房间隔音并不好,平时林霖能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他们当然也能听到林霖的。只是这回狱卒们都躲了起来,没人操犯人或者主动给犯人操,而犯人也不知道沈效尤和林霖的身份,他们自然而然就心痒难耐了起来。

    “这谁啊?大白天的就开始操逼了?”

    “听这声音,水挺多啊?”

    “怎么不叫啊?叫两声给哥哥们听听!”

    沈效尤此时正抬着林霖的一条腿,一下一下地往里深顶,林霖本就腿软地站不住,被他这么一撞更是差点摔倒,要不是有沈效尤紧紧箍着他的腰,估计早就摔在地上了。

    此时的青年满身是汗,面色潮红,眼尾尤甚。明明已经被操得一双桃花眼雾蒙蒙的了,却依旧紧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呻吟。

    “他们想听你叫呢,别咬。”沈效尤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在林霖下巴上微微用力,终于把他的下唇从牙齿间拯救出来,同时一个深顶,满意地听见青年唇边泄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草!这声音真好听,就这一声就把老子听硬了。”

    “你们不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吗?好像是……最里面那间牢房的小美人?”

    “豁哦!你别说!好像还真是!”

    因为林霖当初进来的时候,是被好几个侍卫护送进来的,场面盛大,而每间牢房都配有一个窗户,能让他们与外界沟通。于是在那一天,几乎是所有的犯人都知道最里间的牢房来了一个小美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最喜欢玩弄美人的狱卒们最多也只会对他口头调戏一下,并不会真的有人对他动手动脚,像是在忌惮什么一样。

    所以今天最里间这个小美人终于挨操了,这一认知让所有的犯人都兴奋了起来。

    “哥们行啊,这小美人上面好像有人,他们都不敢动。你这一来就操上了,怎么样?爽不爽啊?”

    沈效尤闻言顿了顿,看着身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青年,小穴因为他突然停下的缘故,无意识吸吮了两下,爽得沈效尤倒吸一口凉气。

    他哑着嗓子,对外面那些起哄的犯人说道:“爽死了,又湿又热又紧,还会吸我。”

    “呦!极品啊这是!”那些犯人们顿时大叫起来,“兄弟你也太幸运了吧!”

    “哎我也想操!”

    “既然兄弟你都能操了,那说明他上头的人也不想保他了吧?那不然你和你兄弟们操完了,能不能也给我们享受享受?我们还没操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呢!”

    “就是就是!一听水就很多,都滴下来了吧?”

    “就是可惜了,不爱叫。要我说,把他送过来给我们操上一晚,绝对让他变成除了浪叫什么也说不出来的小淫娃!”

    “就是就是!”

    一瞬间,监牢里除了“啪啪啪”的操穴声,还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撸管声以及男人们的呻吟。浓郁的腥臊味顿时传遍了整个牢狱。

    “说你呢小淫娃。”沈效尤一边操一边盯着林霖潮红的脸庞,脸上挂着恶趣味的笑容,“你说我要不要把你送给他们?”

    已经被操到失神的林霖因为这句话稍微回了一点神,脸色也陡然苍白了一瞬,穴里却陡然喷出一股淫水,直直地拍打在龟头上。

    “不,不要……”那张漂亮的脸上极为少见地出现了惊慌失措的神色,他摇着头,小声地求饶道,“求你……不要……”

    沈效尤心中暗笑。他当然不可能把怀中的青年让给这群垃圾败类渣滓,但是他并不介意看到青年更加惊恐绝望的神情。毕竟他可是真的想让自己死,而自己只不过是吓吓他,相比之下可仁慈太多了。

    “嘴里说着不要,可你这个穴却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啊?”沈效尤说着,又往里面顶了顶,接着放高了音量,对着那群犯人说道,“没问题,等我还有其他兄弟们把这个小淫娃玩烂玩腻了,就把他转手送给你们,到时候你们想怎么处理都没关系。”

    “真的?那我们先提前谢过兄弟了!”监牢里的犯人们此起彼伏地说着。

    这群犯人本就经常把“操烂”,“操坏”挂在嘴边,所以他们并不觉得沈效尤真的会把小美人操坏,就算真的操松了,多养养就能养回来。就算实在不行,那还有那张脸能看,他们对着那张脸也能够射个好几泡浓精出来。

    听着沈效尤的话,林霖的眼里这才真正流露出绝望的神情。沈效尤竟然真的打算把自己玩完之后送给这群恶心的渣滓败类,这比直接让他去死还要可怕。

    这么想着,林霖的身体却忍不住绷得更紧了,快感也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向上攀升,最后彻底到达了高潮。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绝望的泪水,可身下的小穴却在同一时刻,违背他的意志潮吹了。

    沈效尤将一泡浓精射在深处的子宫里后,又如法炮制地在后穴里也来了一发。直到前后两个穴都在往外缓缓渗出精液的时候,林霖早已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

    发泄完欲望后的沈效尤心满意足地抱着林霖,手掌抚上他的脸颊,却意外地发现他身上的温度很高,伸手摸向额前,更是烫得惊人。

    沈效尤一下子慌了,他连忙脱下自己的龙袍,随意裹在青年的身上,把他布满红痕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接着沈效尤把林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牢房,一边走还一边高声叫人:

    “来人!把太医全部给叫我去养心殿!全部!快!”

    第十六章

    林霖醒来的时候,入眼是一片明黄色的床帐,上面还带着金色的龙纹刺绣,贵气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而林霖更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历代帝王的寝宫,而他此时正躺在沈效尤的床上。

    这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还没有造反,他还是这个国家的丞相,还是沈笑游的“怀荫哥哥”,这不过是和以往的某个早晨一样的场景罢了。

    然而身旁宫婢的声音却唤回了他的思绪。

    “公子醒了!快去通知陛下!”

    “还不快去把药热一下,一会儿喂公子喝药!”

    “公子您终于醒了,来喝点水。”其中一位宫婢说着,给林霖倒了杯温热的水,喂他喝下后,又温声说道,“公子,您可算醒了,陛下抱您回来的时候可急坏了呢,还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了,让他们一个个给您看诊。太医说了,公子您身体虚弱,需要多多调养,近来又着了凉,所以才发热的。不过太医已经开了方子,我们也煮了药,一会儿给您喝了,就会舒服很多了。”

    那名管事宫女名叫绿尧,原本是贴身照顾皇上的,而现在则被派来照顾床上的青年。她自顾自絮絮叨叨地说着,丝毫没有发现林霖逐渐失去神采的双眸。

    是啊,他现在已经不再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了,甚至还是一个袭君叛国的罪人。沈效尤没杀了他都算不错的,这会儿故意整这出估计也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之后恐怕还有更糟糕的事等着他。

    他还记得沈效尤之前在牢里说的话,要把他玩坏之后再送给那些人……

    想到这里,林霖的神色忍不住有些悲哀起来。自古都说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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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自那次政变失败之后,这是云斐第一次看到林霖。不是在阴冷的牢狱,也不是在后妃的宫殿,而是在沈效尤专属的养心殿内。

    沈效尤自从真正展现出自己的能力后,就比以前要繁忙多了,整天不是批改奏折,就是面见朝臣。当然,这一次的会面不排除是他主动让出的,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瘦了好多……这是云斐进屋的第一反应。

    他进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青年望着窗外出神的一幕。他的目光虽然望着窗外,却是散漫无神的,并没有什么焦点,比起记忆里鲜活的模样,此时的青年像是失了生气一般,僵硬而麻木。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青年终于回过了头。他无甚表情的冷淡眉眼终于有了一点变化,露出几分诧异来:“你怎么来了?”

    接着青年思忖了片刻,又道:“他让你来的?”

    云斐自然知道青年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于是点了点头:“效尤——陛下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让我过来陪陪你。”

    心情不好?林霖闻言扯了扯嘴角,想要勾出一个笑来,却失败了,反而显得有些嘲讽。

    “不过是一个任人处置的阶下囚罢了,他还会管我心情如何么?”说罢,林霖再次把目光转向了窗外,不再看他。

    “他如果真的把你当阶下囚,就不会这么好吃好穿得待你。你看季烽……”云斐毕竟和沈效尤那么多年亦师亦友的交情,知道他对林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感情,即使如此情况也下意识地帮他说话,却被林霖给打断了。

    “季烽?他死了么?”提起跟自己一同谋反的共犯,林霖总算是再次产生了点兴致。

    “没有,只是他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云斐说道。沈效尤一开始毕竟是不受宠的皇子,深宫里见不得人的手段见得多了,那些不弄死人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也见识过不少。只是季烽这人毕竟是个硬骨头,都这份上了还能提着一口气骂人,也算是个硬茬儿。

    “是吗?”林霖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接着又有些自嘲地说道,“我现在也不如死了算了。”

    云斐看着林霖这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又因着心里的困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当初……是真的想杀他吗?”

    云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无比期待着青年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只要他否定了,他就能替青年求情。沈效尤既然认定了林霖想杀自己都没有对他做什么,那如果他知道林霖没有这个想法,那一定……

    “他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然而林霖却打断了云斐的思绪,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云斐不明白林霖这么询问的含义,只能如实回答:“他跟我说你送了他一壶酒。他很高兴,因为他当了皇帝后就很少收到你送的东西了。那天用膳时想让福禄帮他斟酒,福禄却不小心磕了一下,导致酒撒在了地上,这才发现酒里有毒。之后他暗地里叫了太医,太医说那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于是他将计就计,看一下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又或者你是否被人陷害。接着就发现你和季烽……”

    “试图造反,是吗?”林霖面无表情地反问。

    所以,事实很明了了,那壶酒确实是自己送的,沈效尤也绝对不会拒绝自己送的东西。可自己只在里面放了龟息丹的粉末,能让他持续假死的状态好几天。可到了沈效尤手中,却变成了真正的毒药,这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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