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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而这种时候就苦了林霖,他只能张着嘴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后穴被狠狠撞击,同时嘴里的肉棒也不断在喉管内顶弄,涎水不断从唇角滴下,看着狼狈极了,也色情极了。

    沈效尤伸出手摸了一把前面的花穴,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黏腻。前面的花穴没有了肉棒的阻塞,先前塞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稀稀拉拉地往下淌,看着真跟失禁没什么两样。

    “只是一下没有被操,就这么饥渴吗?”沈效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扣弄着前面的那个花穴,同时手掌还紧贴着阴阜狠狠摩擦着。

    “呜呜呜……”林霖被肉棒堵着嘴,就算想说话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他还是被这样弄到高潮了。前后穴猛地夹紧,就连喉管也跟着收缩起来,这么一夹也正好激起了云斐的射意,于是他扶着林霖的后脑,肉棒在喉咙深处挺动了几下,把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等云斐将肉棒拔出的时候,林霖毫不意外地呛咳了起来,两人帮他拍了拍背,又喂了水,这才好了一点。

    可刚喂了水没一会儿,林霖就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沈效尤凑过去听,也只听见了三个字:“想尿尿……”

    沈效尤突然又产生了一种病态般的,想要炫耀的想法。

    他突然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林霖抱了起来,正对着云斐的位置,问他:“你见过他失禁的样子吗?”没等云斐回答,沈效尤就自顾自地说道,“没有吧,等会儿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接着,他又凑到林霖耳边,询问道:“太傅大人的精液好吃吗?”

    “嗯……”林霖被突然凑近耳侧的热气激得抖了一下,他的大脑还没完全缓过来,但是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讨好沈效尤,于是他小声地说了一句,“想吃你的……”

    沈效尤被他下意识的讨好给逗笑了,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一些:“小馋猫,那等会儿就用你的小子宫接好了,夫君这就把精液射给你。”

    他说着,微微抬起林霖的腰,将自己的肉棒从后穴抽出,然后插入了前面的花穴。

    因为有足够的精液和淫水做润滑,所以沈效尤一路毫无阻拦,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子宫内部,用力顶弄了几下,并且在那里面射入了自己浓稠的精液。

    做完这些他还嫌不够,继续道:“可是你的子宫被其他男人的精液弄脏了,怎么办呢?”

    “不然……夫君把你清洗干净?用尿把它们都冲出来,怎么样?你如果不好意思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尿。”

    话音刚落,他也不等林霖同意,直接在子宫里激射出了一股灼热的尿液,并且双手同时抠弄起马眼和女性尿道口。

    滚烫的尿液在一瞬间就堆满了整个子宫,并且还在持续增长,让青年的小腹都跟着微微鼓胀了起来。而那股尿液刚好一直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敏感点被一直剧烈刺激,让林霖没一会儿就再次达到了高潮,同时马眼和女性尿孔里也喷出了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仿佛喷泉一般。

    “啊——大鸡巴尿在子宫里了!好爽,好舒服……又要高潮了……要尿了呜……要被操到失禁了……尿了……尿出来了……”高潮和排泄的快感同时刺激着林霖,让他胡乱哭叫起来。透明温热的尿液淋了云斐一身,就连他的白发都被打湿了不少,脸上也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过一样。

    这边林霖还在尿着,沈效尤却把肉棒拔了出来,饱胀的小穴没了堵塞,里面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尿液,精液和淫水混作一团,倒是比起前面那两个正在射尿的小孔更像失禁了。

    “真是个坏孩子,你看,你都把太傅大人给弄脏了。”沈效尤在旁边说道。看似是在抱怨,实则是十足的炫耀。

    看,只有我才能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

    在那之后,跟林霖上床的人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沈效尤像是默认了云斐的“地位”,他可以随时出入养心殿,只要林霖愿意,他也可以做任何事情。

    只是,就算如此,林霖的身体也还是一天天地衰败下去。而且令他们意外的还有一件事,林霖现在对情欲的需求越来越严重了。以前十日欢只是十日发作一次,但是现在每隔两三日就会发作一次,并且势头格外凶猛。平时做一次就要喊累的林霖在药效发作的时候总会一刻不停地向他们求欢,直到他们把他做到失去意识为止。

    关于这一现象,他们问了无数名医,查阅了无数典籍,这才终于知道原因。

    原来,十日欢第一次发作时交欢的那人是极为重要的,日后也必须参与进来。不然如果没有那人的体液,中毒者就会在发作时反复被情欲折磨,最终暴毙。

    沈效尤无法,只好去监牢把季烽带了出来。

    此时的季烽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浑身上下全都是血,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手脚筋也被尽数挑断,跟个废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现在沈效尤却又叫来了太医,耗费各种名贵草药打算治好季烽。不为别的,只为了林霖在看到男人的时候不至于被吓到,并且能在床上好好服侍。

    时间一天天过去,即使季烽曾是武将,身体素质大大优于一般人,伤势恢复的速度也快,可林霖的身体还是先撑不住了。

    才刚入秋,养心殿里就要摆上一层碳火,因为他觉得冷。

    沈效尤又一次忍不住去找季烽,他需要确认季烽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他真的很怕林霖等不起。

    可坏消息总是会提前一步到达。

    正当沈效尤去查看季烽情况的时候,福禄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挂满了担忧:“陛下!陛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看着福禄慌慌张张的样子,沈效尤心里也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公子他……”福禄说到一半,转头去看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季烽。

    “他怎么了?你快说啊!”听到自己的预感成真,沈效尤不禁更为慌乱起来,也顾不得还在一旁的季烽,直接出声询问。

    “林公子他突然吐血了,然后就晕了过去……”看见脸色骤变的沈效尤,福禄连忙补充道,“太医已经赶过去了!我就是听到消息来通知您的。”

    “沈效尤!”一旁的季烽却站不住了,他几步上前,对着沈效尤的脸就是一拳,声音里压抑着怒气,“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他这些天一直被沈效尤软禁在这里,对方也不告诉自己林霖的情况,他就以为依二人的关系,林霖的处境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比自己差。却没想到,出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关于他的消息,却是这样的。

    沈效尤不躲不闪,老老实实地挨了这一拳。他抹去了唇角的血迹,这才把这些日子的事大致讲了一遍。话音刚落,就看见季烽神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看。

    “所以你觉得……是林霖想杀你?”季烽的语气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敏锐的沈效尤却直觉不对:“你什么意思?”

    季烽闻言冷笑一声,嘲讽道:“亏我还以为你蛰伏这许多年,是个聪慧之人,却没想到连人心都识不清。”

    “这些年他待你极好,又怎么可能忍心杀你?”

    “实话告诉你,他当初为你准备的只不过是龟息丹,准备让你假死脱身用的。只不过我怕他优柔寡断坏了大事,这才换成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只可惜你福大命大,躲过了这一劫。不过没看出来你这么多年的卧薪尝胆,也算是我眼拙。这个命,我认。”

    “……”

    然而沈效尤完全没听季烽后面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他怎么可能忍心杀你”。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自己?所有的恨,其实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回想起这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沈效尤忍不住悲从中来,痛苦不堪。

    他感觉那一瞬间,自己的世界仿佛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样子,而每一片,都不再有那个人的影子。

    他到底对自己爱的人都做了些什么啊?

    沈效尤怔怔地想着,突然感觉手上多了点濡湿的痕迹。

    他抬手摸了摸眼角,却发现自己早在不经意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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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完)你愿意嫁给我吗(4p现场,羊眼圈双龙喷汁,操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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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效尤回到养心殿的时候,林霖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看起来比之前更瘦了,脸色也苍白得吓人,唇边更是没什么血色,要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说不定旁人真会把他当做一具尸体。

    至于云斐则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照顾昏迷的林霖,直到沈效尤来了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太医怎么说?”沈效尤问。

    “积郁成疾,药石难医。就算他这次能醒过来,也很难熬过这个冬天。”云斐说着,竟有一些哽咽,这种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比在自己的心脏上划一道口子还要疼痛难忍。

    “什么……”沈效尤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踉跄着走上前去,抓住了林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声音也带了一些颤抖,“他是骗我的,对不对?我的怀荫哥哥不会就这么离我而去的,对不对?你醒过来,醒过来告诉我他刚刚是在骗我的好不好?”

    说着说着,沈效尤的声音则带上了些许哭腔:“怀荫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睁开眼睛看看我吧……求你了……”

    沈效尤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早已止不住地往下落,打湿了不少棉质的被褥,还有好些落在青年的面颊上。但是青年依旧没有睁眼,更没有伸手将之拂去,而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像。

    而一旁的云斐则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快步上前几步,死死盯着沈效尤的眼睛,质问道:“你刚刚说的误会是什么意思?”

    他跟云斐认识这么多年,再加上这段时间三人的关系,他在云斐面前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于是他擦了擦眼角滚落的泪水,转过头看向云斐,露出一个有些惨然的笑来:“我一直以为他想杀我,可他才是从头到尾都在护着我的那个人。”

    闻言,云斐的脸色也变了变,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他为什么……”

    不解释呢?

    但是聪明如他,很快也能想明白原因。既然林霖没有解释,就说明他确实存了谋反之心——并且他也这么做了。

    但是他也深知“成王败寇”这一道理,自己既已战败,那凭借他一贯以来的硬骨头,必是不可能跟胜者求饶的。而且他“谋害君王”的罪名已经成立,且证据确凿,就算真要为自己辩解,又有几个人会信呢?

    “如果他愿意跟我解释,就算是假的,我也会相信他的啊?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沈效尤笑着笑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他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还是说他一直把我当做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才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他说的再多,床上的那个人也听不见。

    ——

    沈效尤这段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除了上朝那段时间,其余时间都待在养心殿中,亲自一点点给林霖擦身换衣,喂他喝药,整日整日地坐在他身边陪他讲话,就连睡觉也要抱着青年,哪怕他此时并不能给予任何回应。

    作为一个皇帝,他当然也没有忘记奏折,只是他现在推掉了一切请安折,只留下那些重要文书的折子,就连奏折也在青年的床边批阅,看见一些比较重要或者有意思的就讲给他听。

    “怀荫哥哥,以前都是你帮我批阅奏折,想来朝堂上的事你应该比我更熟悉才对。我这里还有些折子拿不准,你快点醒过来帮我提提意见好不好?”

    至于云斐和季烽也会在各自的空闲时间来探望林霖。季烽的伤势这段时间已经好了不少,但是他早已被罢黜了将军一职,如今只是个身份特殊的“平民”。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自由地出入皇宫,并且带回许多宫里见不到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而云斐则会给他念书,从诗词歌赋到志怪话本,他摒弃了自己原先翻阅的那些枯燥书籍,什么有意思就给林霖念。

    三个人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等待床上的青年醒过来,但是他却一直没醒。

    直到某一天,京城里突然传来一个消息,说是一位云游四方的神医刚好来了京城,正在四处做义诊。沈效尤闻言连忙将那位神医请进了宫,言辞恳切地求他救人,就差没下跪磕头了。

    “他这身体虚得很啊,而且还中了十日欢,再加上长期郁结于心,积郁成疾……”神医越说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目光复杂地看向沈效尤,心里越发觉得他是对床上的青年求而不得,这才下药并且逼迫,让他离不开自己,这快把人作没了才想起来救。只是因为毕竟沈效尤是皇上,他那句“啐”忍了好久才没有出口。

    “总之我给他开点药,把他身子养好一点,保命是没问题的。至于他什么时候醒……我也说不好——可能三五天,也可能几个月。这是心病,还得看他自己愿不愿意醒。”神医说着,拿过纸笔就开始刷刷写着药方。

    “那他身上中的药……”沈效尤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

    这回轮到神医奇怪了,他平时也不入世,说话更是直接,于是直接问了出来:“这药不是你下的?”

    “不是——”沈效尤顿时黑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地答道。

    如果真是他下的就好了,至少可以少一个情敌。沈效尤一想到这点就一阵气闷。

    神医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微妙了。但是他这回倒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就算他再不懂得看人脸色,也能看出沈效尤此时的心情绝对说不上好,于是又提笔加了几味药:“这样啊,不过这毒我也没办法,只能开个方子缓解一下,治标不治本。”

    于是在神医的调理下,林霖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起来,最为显著的就是他原先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血色,更像是一个活人了。

    可是过了一个月,他依旧没有醒。

    转眼快到春节,宫里本应张灯结彩,却因为沈效尤没有什么兴致而一切从简。他依旧守在林霖的床前,他甚至拿了一盏小小的灯笼挂在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青年,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怀荫哥哥,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了。你之前都是陪我一起过年的,今年也陪我一起好吗?我好想你,你醒过来好不好?”

    因为林霖一躺就是一个多月的行为,让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宿主,您还不打算醒吗?】

    显然系统是不可能心疼沈效尤或者为他抱不平的,它只是单纯怀疑自家宿主这是在消极怠工,或者趁机偷懒。

    “你懂什么?这叫时间可以验证一个男人的真心。”林霖这段时间为了避免无聊,直接把自己寄存在了系统空间,整天和系统插科打诨玩游戏,没事还找点电影看,舒服得不得了。也怪不得系统觉得他这是在借机偷懒。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再躺下去人都要废了,也是时候该醒了。”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现在剧情偏离度到多少了?”

    【已经90%了,宿主继续加油。】

    林霖睁开了眼睛。

    说实话,一个昏迷许久的人骤然转醒,第一反应应该是虚弱,但是林霖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像是什么大病被治好了一样。

    他微微撑起身子坐起来,还没左右打量,就看见床头挂了一盏有些眼熟的小灯笼。

    他恍然记起,有一年过年的时候,皇宫处处张灯结彩,只有沈笑游所在的宫内依旧一片冷清,他担心小朋友一个人孤单,特地带了精致的点心和一些菜肴去陪他过年,甚至还亲手做了一个红彤彤的小灯笼送给他。

    虽然那个灯笼很快就被别的皇子给弄坏了,但是从那以后,他每年都会做一个新的送给沈笑游。

    可面前这个灯笼做工粗糙,却是崭新的,一点也不像林霖去年给他做的那个,倒像是不擅工艺的沈效尤自己做的。

    可是……他为什么会给自己做灯笼呢?

    林霖想不出原因,但很快,他就不用想了。

    沈效尤这天下了朝,照例往养心殿赶,一进门就撞上了林霖抬眼望向自己的目光。

    他先是愣在了原地,又眨了眨眼,似乎是想证明这不是自己的错觉一般。待他真的确信了以后,沈效尤直接快步上前,将林霖整个人搂在了怀里。力度之大,叫人忍不住怀疑他是想把面前的青年整个埋进怀里,与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

    林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沈效尤明显带着喜极而泣的哽咽:“怀荫哥哥,你终于醒了……”

    林霖试着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只能冷着脸询问:“陛下这又是在做什么?”

    设想中本该听到的冷嘲热讽并没有出现,相反,他听见沈效尤略有些沉闷的声音在说:“对不起……”

    林霖一愣,心想他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紧接着他就想到了造反的事。

    沈效尤一直以为是自己想杀他,所以他现在是知道真相了?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冷冷说道:“你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谋逆之罪早已坐实,想怎么处置我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么?”

    “不是的!”沈效尤连忙急切地出声辩解,“我生气只是因为我以为你真的想杀我,我以为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这些年对我的好也都是骗我的。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什么皇位!如果你想要,我大可以双手奉上!”

    “不必,”林霖却立马转过了头,下意识地用曾经的语气教训道,“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说如此没出息的话?以前是我看轻了你,如今你的治国之术有目共睹,如果频繁换帝王,反而对民生不利。”

    话音刚落,林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补充道:“是我越矩了。”

    而沈效尤却像是一瞬间发现了什么珍宝一般欣喜起来:“怀荫哥哥……你这是原谅我了吗?我们……还可以恢复到从前的关系吗?”

    “从前的关系?”林霖闻言,又止不住冷嘲了一声,“你指什么关系?是曾经兄友弟恭的关系?还是一起上过床的关系?”

    “沈效尤,你清醒一点,我们回不去了。”

    谁知下一秒沈效尤却突然抓过林霖的手,将之贴在了自己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

    感受着那里剧烈的跳动,沈效尤再次开口,眼神里是快要满溢出的温柔和深情:“既然我们回不去了,就让我们重新开始。”

    “我沈效尤,心悦你林怀荫。我想跟你约会,跟你上床,但是我更想和你耳鬓厮磨,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你愿意接受我吗?”

    而林霖只是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然后缓缓抽回了手。

    沈效尤当然不可能看不出这是拒绝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于是他说:“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在那之后,林霖在皇宫里的生活并没有特别大的变化,但是至少他可以随意离开养心殿了,而季烽和云斐也会随时过来看他。

    当然,还有每次十日欢发作的时间。

    大概是因为平时被男人们宠惯了,每次药性发作的时候,青年就失了平时的冷淡,变得又娇又软,并且露出平时都看不见的媚态来。

    这回季烽刚来到养心殿,就看见林霖坐在床上,漂亮的脸颊红扑扑的,那双桃花眼也水润润的,看起来有些委屈,但是又说不出的勾人,就连说出的话也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季逐风,我难受……”

    季烽眼神暗了暗,确定周围没有旁人,这才几步上前,将青年搂在了怀里,顺手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将手掌从亵裤里伸进去,揉了那根挺立的肉棒和下面的阴阜一把,指尖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摊黏腻的水液。

    “想要了?流了好多水。”季烽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底下的小穴,熟悉地戳弄起来,没一会儿就把怀里的青年揉的软了腰,只能靠在他怀里小声嘤咛。

    “想要你进来……”大概是太久没说过这类荤话,林霖再次开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羞涩,脸颊的红晕也更深了几分。

    “想要什么进来?进哪里?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季烽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在林霖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甚至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林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他忍不住瞪了季烽一眼,却因为那双眼睛水雾和媚色过重,一点也不想在瞪人,倒像是抛媚眼。所以季烽丝毫不惧,甚至用自己同样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隔着裤子撞了撞林霖正在流水的那口穴。

    林霖被这么一刺激,穴口的淫水流得更多了,一点点浸透了季烽的裤子,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没办法,林霖只能忍着羞耻,一字一句地说道:“想要相公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骚穴里来……”

    不知是被林霖这句话刺激到了,还是怎么,季烽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他也不再犹豫,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硕大的肉棒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口,就这么插了进去。

    “啊——”林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被这么突然的进入弄得直接高潮了,他的花穴里不断地涌出淫水,双腿也止不住颤抖起来,而前面的肉棒也忍不住吐出了一股白浊。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季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下一秒又被小穴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屁股,“嘶——别夹这么紧。”

    可刚高潮的身体又岂是林霖可以控制得住的,甚至因为季烽拍的那两张,小穴再次收紧了两分。季烽无法,只好箍着林霖的腰上下挺动起来,争取能用自己的肉棒把穴肉撑开。

    “好涨啊……肚子都被撑大了……嗯……”因为药性的原因,林霖很快就适应了,甚至主动骑在季烽身上动了起来,“好舒服,大肉棒操得小穴好爽……嗯再用力一点……”

    “我们只不过来晚了一点,你就一个人开始吃独食了?”人还没进门,就听见沈效尤的声音大老远地传了进来。紧接着,就看见沈效尤和云斐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沈效尤率先上前几步,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将这些水抹到了后穴的位置,一边探进手指扩张,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怀荫哥哥流了好多水啊,肯定是馋了。他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你吧?不过没关系,还有我们两个。”

    沈效尤这么说着,一手帮林霖扩张后穴,另一只手还摸上了前面的一个小乳包,一边揉捏一边还饶有兴致地说道:“怀荫哥哥这里是不是长大了一点?手感比以前更好了。就是可惜没有奶水……”说到最后,沈效尤好像真的有几分惋惜的样子。

    “嗯……没有奶水的……哈,又没有……怀孕啊……”林霖被季烽上上下下颠得直打颤,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带着呻吟,而后穴的敏感点和前面的胸乳都被揉按着,数不清的快感伴随着欲望一起席卷了脑海,让他下意识地胡言乱语起来。

    “没有怀孕的话,我们就把你操到怀孕怎么样?”季烽这么说着,握着纤细腰肢的手用力往下一拽,巨大的肉棒瞬间顶开了狭窄的子宫口,将狭小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有往里挤的倾向。

    “啊——进来了……大鸡巴进到子宫里来了……要被操坏了呜呜……”林霖双手紧紧环着季烽的胳膊,呜呜咽咽地哭叫着,虽然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委委屈屈的,但是小穴却十分诚实地又高潮了一波,就连沈效尤插在后穴的手指都能感觉它在收紧。

    沈效尤也不在犹豫,趁此机会朝着后穴的敏感点猛烈进攻起来,直接让他前后两个穴同时攀上了高潮。剧烈的快感让林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而那根未经抚慰的肉棒也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再次射出了一股精液。

    “我这还没进来呢,怀荫哥哥怎么就又射了呢?射太多次多身体不好的。”沈效尤这么说着,随手解下了绑在发上的发带,将它系在了林霖的肉棒根部,“这样就好了。”

    “嗯……难受……”林霖扭了扭身子,想要伸手去解开那根带子,却被沈效尤抓住了手:“乖一点,嗯?”

    一旁的季烽也跟着附和:“不乖的话,就不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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