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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宫缩愈发强烈,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从下体涌上小腹,子宫口前所未有地张开,将腹中的胎儿推挤出体外。然而凶猛激烈的房事仍未停止,叶荆臣只是短暂地将鸡巴拔出,而后便顶入了宋栖姿的后穴。

    产道内失了阻碍,脆弱的胎囊一点一点挤出宫口,在汹涌淫液的润滑下艰难又缓慢地生产。宋栖姿被叶荆臣搂在怀里,纤细腰肢颤抖得厉害,挺着大肚子分开双腿,用依旧在娇嫩喷水的粉嫩小逼产下胎儿。

    而铺天盖地的高潮则没有停止的预兆,汹涌激烈的快感蔓延到被男人掐弄碾揉着的乳头上,变成失控般喷出的奶水,如同卸了阀门一般,拼命地飙出乱喷。

    眼看着小腹上的鬼胎印记越来越深,宋栖姿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被胎儿撑满的产道挣扎蠕动起来,而后穴内则是男人高速抽插的阳根,叶荆臣双手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手指掰开那两片被操肿的阴唇,揉着那已经红肿得不像话的花蒂欺凌蹂躏。

    “要、要生了……啊……”

    胎儿才只露出了一点点,宋栖姿自己先抖着脚踝激烈潮喷了。湿漉漉的黏腻骚水糊满了叶荆臣的掌心,男人重重地顶了一下美人后穴内的骚心,果然听到对方崩溃地喘了一声,薄红指尖绞着床单,咬紧唇瓣剧烈颤抖起来。

    叶荆臣从后方吻着他的长发,一字一句低声开口。

    “不过,你以为叶荆河有多爱你?不如实话告诉你,他先前也去找过那个熙蕊。说不定在我的好弟弟眼中,你和那个熙蕊一样,都只是好用的骚穴淫妓,根本没什么区别。”

    “啊,说起熙蕊,你还不知道吧?那个水性杨花的男妓,生完孩子便离开了销金窟,据说赔了一大笔赎身费。现在可能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村角落,靠着那点残花败柳的皮囊卖屁股养孩子呢。”

    “宝宝,你也不希望像他一样吧?”

    此刻的宋栖姿根本听不进去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下身被塞满的后穴和因为生产而抽搐痉挛的雌穴裹夺了他所有的神智,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含着眼泪大张双腿,泪眼朦胧地看着胎儿一点点产下,还要分出精力来绞紧穴肉,含弄那根凶悍的阳具。

    他真的好恨……好恨叶荆臣……

    为什么……原来他一直都被骗了……

    偏偏叶荆臣还在他的耳边呢喃,“宝宝,我爱你。”

    宋栖姿崩溃落泪:“我不爱你……滚出去……呜……”

    已经迟了。被潮湿淫液裹满的胎囊慢慢顶开穴口从腿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床褥上,被彻底推挤出了母亲的子宫。

    【作家想說的話:】

    我怎么老是写一些变态1啊好崩溃

    下个世界一定不能这样了(应该)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23章丈夫舔弄美人生产后的喷水嫩逼,被操熟人妻抱孩子见前夫露出乳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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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荆臣目光微暗,正欲起身传唤带来在外等候的产婆,却觉后脑一记重重钝响。

    他强撑着眩晕感,撑着床沿打算站起来。然而待到抬眼之际,只见那背光处长身玉立的一道黑影,薄薄光晕勾勒出阴森冷峻的一张面孔,正是他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弟弟。

    ……之后的事,叶荆臣便不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晕了过去,耳边是婴儿呱呱坠地的啼哭声。

    ……

    宋栖姿因为生产而心力交瘁,在山中休息了数日后才勉强恢复了元气,得以像平日那般下床走动。

    傻子——不,确切来说,是重新获得肉体的叶荆河陪着他,像昔日在神庙中救下他以后一样,关怀备至,无微不至。期间时隐来看过他,而宋栖姿只问了他一句话:“时大哥,你也是被叶荆臣邀请去的叶府,帮助那家伙谋害荆河的吧?”

    时隐承认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叶府是受了叶荆臣之托。彼时时隐认为叶荆河是害死他同族、抢走宋栖姿的罪魁祸首,故而前来帮助了叶荆臣。然而等到将叶荆河的魂魄分离之后才发觉异常,这样一个没有法力的普通人,当年怎么可能引来雷火诛灭山魈呢?

    接着彻查下去,时隐才逐渐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叶荆臣的阴谋。故而他表面答应叶荆臣,帮助对方封印叶荆河的魂魄,实际上暗中调查出叶荆河的肉身成了佰山村内的“傻子”,紧接着又发现了藏匿着婴灵的茶麓寺洞府。

    故而后来的一切也算是水到渠成。时隐实际上从未离开佰山村,他只是暗中帮助着叶荆河游离的魂魄成为“恶鬼”,利用他从叶荆臣手中夺回宋栖姿……最后则在茶麓寺洞府,通过婴灵的帮助,破解掉洞府内“恶鬼”布下的封印,进入其中将宋栖姿带回。

    然而他没有想到,叶荆河没有被他布下的法网所困,不仅逃了出来,还把刚刚生产过后极其脆弱的宋栖姿带走了。

    何尝不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故而时隐垂着头,坦白承认了这一切。

    “我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同族俱殒的事实,故而不想再失去你了。”

    宋栖姿略显苍白的一张巴掌脸埋在软枕间,墨黑的羽睫软软颤抖,宛如从洁白卵石中翩跹展翅的雏鸦。他不太想面对这个人,但是也得承认,当初违背了约定与山下人私奔的的确是自己,而他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大哥啊。

    “最后一个问题。”宋栖姿抱着臂弯间软软的婴儿,声音清亮又温和,“记不清荆河的相貌,也是因为叶荆臣作俑吗?”

    时隐沉默。

    “谁知道呢……或许就连姿姿你,也有点分不清他二人罢。”

    怀中的孩子小声地啜泣起来,宋栖姿皱了皱眉头,小声说知道了。时隐内心清楚对方不会再原谅自己,只得攥紧了拳头,离开了房间。

    宋栖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拍打着怀中婴儿的背。不多时叶荆河又进来了,见他醒来,狭长双目微微一亮。

    宋栖姿心里忐忑,动作也多了几分不自然。他把孩子往怀里抱紧了一些,开口是黯淡低落的微弱恳求:“荆河,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宝宝扔掉?”

    叶荆河心里一动,故意沉下脸道:“不行,我可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的孩子在自己家里。”

    宋栖姿呼吸一滞,声音染上焦急:“可是,他毕竟……毕竟是无辜的。荆河……要不然……我可以把宝宝交给时大哥抚养……”

    “交给他,你岂不是还要借着孩子的名义和他见面?我不允许。”

    宋栖姿都要哭了:“荆河……”

    叶荆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搂过他的肩膀,在他粉嫩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傻瓜,我还没那么小肚鸡肠。”他有点不满意似的,在婴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不过这小子如果敢耍浑,我肯定把他丢出去。”

    宋栖姿红了红脸颊,抬起泛红的掌心,覆盖到叶荆河的脸颊上。说着也奇怪,是个傻子的时候傻乎乎的很正常,怎么恢复了,还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感觉?

    叶荆河握着他的手腕,俯下身来含住了美人薄嫩的粉唇。

    “呜……嗯……宝宝……宝宝还在看……”

    宋栖姿含混地推拒他,叶荆河从他怀中把孩子捞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摇篮里。宋栖姿软软地抬起胳膊搂住他,仰起下巴吐出红舌,被男人用齿尖轻咬着厮磨起来。

    他又想要了。

    但宋栖姿也很清楚,刚刚生产过后的身体其实是不宜同房的。叶荆河似乎也没有要进入的意图,只是深深揽着他的腰,将上半身抬起来些,大掌揉着他漂亮的黑发,声音深情又低沉。

    “宝宝,你的舌头好烫。”叶荆河在他耳边低语,“身上也好香。亲我的时候,像一只小猫舔人一样。又湿又软。”

    果然还是没能摆脱痴汉恶鬼的那一面。宋栖姿羞得脸颊通红,捂着他的嘴要他别说了,却被握住手腕,含住了凝着薄红的指尖。

    叶荆河像一只兴奋的大犬,得寸进尺地求:“宝宝,我想舔你的逼。”

    ……生完孩子的美人显得乖极了,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等到叶荆河伏在他的腿缝间时,才有些惶然地揉着蕊珠,潮湿地缩着穴口,很羞耻道:“感觉……生了宝宝以后,好像没那么紧了。”

    “是吗?”叶荆河装作惊诧,迫不及待伸出的舌尖已经抵住了那水润的穴肉,像其内重重地顶送。他的舌头显得有些粗糙,但却实在滚烫,一口气抵上了那处烂熟于心的骚心,向上狠狠一挑。

    宋栖姿哼唧的呻吟声瞬间拔高了一度,颤抖着花蒂涌出一大片黏腻淫水,浇在了叶荆河的口唇中。

    “哈……哈……”

    “比以前松了没感觉出来,但好像比以前敏感了。”

    叶荆河按住他的膝弯上抬了些,方能让那处销魂蚀骨的软嫩小批尽数暴露在眼前。就是因为这处堪称绝世名器的嫩穴,总有男人想跟他抢老婆,总有人想利用他老婆心智单纯便哄他上床。

    宋栖姿此刻还什么都没意识到,红着眼眶声音黏腻地求饶:“老公……我感觉、嗯……不行……过两天再弄好不好……”

    “嗯,我保证只给宝宝舔逼。”叶荆河说着,手指慢慢地探进了那处如红透荔枝肉一般的嫩穴,看着艳红的穴肉绞着自己的指骨难耐含吮,便想到了从前这东西是怎么含进男人狰狞丑陋的鸡巴,喷着水儿不断高潮抽搐的。

    他把唇瓣亲上去,用舌头伺候起老婆的穴。叶荆河早就认栽了,只要老婆还愿意漂漂亮亮地陪在他身边,把红嫩的小逼掰开给他舔给他操,哪怕老婆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也没关系,哪怕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没关系。

    就像那个自命清高的端王爷,表面对水性杨花的男妓熙蕊不屑一顾,实际上还不是在对方刚离开销金窟便把人抢绑回了王府,如今夫妻二人和和美美,三胎都生了。

    他也一样。老婆心里有他就够了,至于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叶荆河不在乎。

    而宋栖姿微微别过头去,指尖按着叶荆河的脖颈,反复在催促他更深一些。

    这样程度的疼爱对于生性淫浪的小狐狸显然是不够的。

    仿佛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宋栖姿难耐地扭着细腰,把身下床单攥出了花来:“嗯……哈……荆河……什么时候、嗯啊……什么时候回去呀……”

    叶荆河一愣,“去哪儿?”

    “回、回府上……嗯……你不是、啊……要娶我吗?”

    叶荆河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又忍不住一阵狂喜:“你愿意嫁给我?”

    “什么话……我自然是……”男人太过兴奋,齿尖轻咬了下宋栖姿的花蒂,弄得他一时失控,崩溃地夹紧腿根,泄洪般喷出大股甜腻淫水,“啊、嗯……老公……你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

    叶荆河终于忍不住了,把还在因为高潮瑟瑟发抖的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那现在就走!”

    ……

    燕京仍是一派平静。唯二值得说道的,除了叶震老爷因为贪赌好色被言官抓了不少把柄,让大怒的皇帝撤职强制告老之外,便是定文公世子叶荆臣与沈鹭公子割席断义,莫名摆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重新归来的世子“叶荆臣”仿佛和原先不一样了,他身边多了个肤白貌美的年轻美人,八抬大轿迎娶为世子妃。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今归来的“叶荆臣”其实早已不是叶荆臣,而是他先前已经下葬的弟弟叶荆河。只是二人容貌相似,谁都想不到叶荆河还能死而复生,故而谁也没发觉出异样。

    叶荆河冒充哥哥回到了燕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叶荆臣去了哪里。

    ……唯当夜深人静之时,公府的房间内传来激烈又缠绵的交合声。衣衫不整的美人倚着屏风,双腿架在丈夫的腰间,含着自己的手指破碎断续地呻吟着。

    黏腻的体液顺着二人贴紧的身体间滴落,宋栖姿挺着娇嫩的乳贴上丈夫的胸口,涂了丹蔻的足趾紧紧绷成一条弧线,随着叶荆河冲撞的动作上下颠簸。他的双臀都被丈夫紧紧掐着,指节嵌进臀肉中,晶亮的淫水湿哒哒地沾在指骨的缝隙间。

    红嫩艳丽的小穴绞着粗壮的鸡巴卖力吸吮,将其上凸起的青筋都润出一片水光。宋栖姿微凸的小腹被撞得微微颤抖,丰腴的大奶上下摇晃着,被叶荆河大力揉出浅红的指引。

    叶荆河吮着他耳垂上的红坠,哑声道:“我将叶荆臣赶出燕京了。”

    宋栖姿身体一僵,没有回话。

    事实上,在叶荆臣离开燕京之前,他曾抱着孩子去见过那个人。

    “我和荆河很好。”他神色从容地告诉叶荆臣,“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这是我来见你的最后一面。”

    叶荆臣怎么可能不知道。每一晚他都想象得到两个人是怎么接吻缠绵的,那个可恶的、替代了他身份的弟弟,还会把自己肮脏的东西伸进姿姿的喉咙,而他的姿姿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又吸又舔,流出的口涎濡湿了下巴,深深没进丰满的乳沟中。

    宋栖姿把怀中吃奶的宝宝放低了些,让叶荆臣能够看清他的脸:“孩子也很好,我和荆河都很爱他。你不用担心,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把他好好养大。”

    叶荆臣抬起头。他没有看那个孩子,只看宋栖姿。他有点认不住来这个美人了,他挽起了头发,半露出丰满浑圆的奶子,红透的乳晕沉沉垂下,上面荡着一层莹润水光。

    他变得更加美艳,宛如熟透绽放的海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甜香气息。他穿着红裙,指甲也染成了红色,以一副人妻的媚态,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

    叶荆臣知道,宋栖姿懒得再自己面前故作姿态,因为他马上就要去伺候那个如狼似虎的丈夫,挽起敞开的裙摆,把滴着水儿的骚穴送给他,求着他操进来。

    沉默良久,叶荆臣露出个有些阴郁的笑容。

    “用什么养,把你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射灆阩过的逼喂给他吗?”

    宋栖姿漂亮的脸蛋上红一阵白一阵,抬手遍给了他一巴掌。

    “你别想了!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见你!”

    ……之后他果然没再来过。

    宋栖姿产下第二个孩子那晚,叶荆臣离京消息也随之传来。但是府内早已被欢盈的喜气所填满,没有人分出多余的精力给他。

    那一日下了很大的雪。叶荆臣死前想到初见宋栖姿那一晚,好像也如这般寒雪遍地,霜雪明晃晃一照,照见美人明媚艳丽的笑颜。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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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番外:美人扮演孕期骚浪寡妇被觊觎轮奸,成为村里交际花上门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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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一个世界逐渐落幕,宋栖姿脑海中的提示音也在慢慢响起。

    “[世界六:愿雪长清净]已达成。”

    “全部灵魂碎片已收集完毕,请异端042稍作休整,即将前往下一条世界线——”

    明明是一如往常的提示,却在此处倏忽卡了壳。那一句“祝您的今天及未来愉快”并没有按时响起,取而代之的是嘈杂混乱的杂音。

    宋栖姿疑惑地缓缓睁开眼,却发现周遭的环境变了模样。不再是他熟悉的定文公府,而是一处简陋的山村小屋。

    好像是……佰山村?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忽觉有人从后方揽住了他的腰,不怀好意似的舔了舔他的耳根:“叶夫人,说好的要把我榨干呢?怎么才两次就爽得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宋栖姿一怔,低头望去,腿缝间正直挺挺地埋着一根勃起的青紫阳具。他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一回头,果真对上良契笑意盈盈的脸。

    “你怎么……”

    “嘘。”良契按着他的手腕,在他红透的耳垂上轻轻吮了一口,“下个世界之前,好好休息一下吧。嗯?你不是也很喜欢这样吗?”

    宋栖姿红着脸软软反驳,埋在穴口的硬物却不由分说地往内进了一分,抵上了他脆弱娇嫩的宫口。宋栖姿这才发觉自己的小腹不知何时又鼓了起来,他有些惊恐地攥住了良契的指尖,被对方搂着肩头安抚。

    “你是这个村子里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因为生性淫荡,还在丧期就迫不及待地让野男人进门。如今丈夫死了九个月,你肚子里的娃娃却已经六七个月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检点的骚妇,都想着从你身上分一杯羹。”

    良契说着,压着他的小腰重重一撞,“……你看我有财有势,想让我娶你,所以露着喷水的逼爬上了我的床。我被你下了药,神志不清地弄了你几回,你便一口咬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宋栖姿被他说得穴里发了大水,仿佛真成了那放浪美艳的骚货寡妇,靠着腿缝里那两处会吸会含的嫩穴捞了不少好处似的。

    岂知良契话还没说完:“结果没多久,就被我发现还有你好几个男人。如今你只是我们泄欲的性奴而已,懂了吗?”

    宋栖姿通红的眼尾湿湿掉了眼泪,良契心里一慌,伏下身来焦急地哄:“宝宝,只是玩游戏而已,好不好,你生气咱们不玩了。”

    宋栖姿用手背抹了抹眼尾的泪水:“那、那你要温柔一点。”

    良契连声同意。只是说着温柔,真想要做到温柔却没那么容易。他把宋栖姿翻过身来,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深深顶进了那处温暖的宫腔,而美人被简陋素衣包裹的一对大奶沉甸甸地被他握在掌心,如同熟透待采的、汁水四溢的雪白蜜桃。

    轻轻一按乳头,绵密乳白的奶水便湿漉漉地喷挤出来。宋栖姿羞红了一张美艳面庞,飞扬的狐狸眼动情一般汪着湿润的泪,如同泡了春水的桃柳,弥漫着一股熟透的风骚气息。

    塞着鸡巴的水嫩小逼含吮得艰难又缓慢,每每被进入一次,宋栖姿都要绷着脊背喘息很久。良契低声教他:“宝宝,你现在的人设是欲求不满的母狗,不是刚被捅了处子膜的少妇。”

    宋栖姿感觉有点窘迫,正犹豫着,门又被人撞开了。

    霍无量沾了一身酒气,急赤白脸似的闯了进来。看见床上正难舍难分的二人,声音更拔高了几分:“骚货,怎么还没解决?怀着孩子都不安分,既然要卖就卖得彻底一点,怎么还要我来找你?”

    宋栖姿不知道他这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也没想到这条看着那么高高在上的狗也会参与这种“游戏”。他只知道自己被掰开了湿哒哒的臀缝,霍无量看着下方被鸡巴撑满泛白的雌穴,皱着眉头在那被淫水喷满的阴阜上落下一掌。

    宋栖姿咬着贝齿双目翻白,大奶在半空中颤抖片刻,喷出的大股奶水都浇在了身下良契的胸口。

    “他是村里矿户的儿子,你看上他又有钱鸡巴又大,主动投怀送抱。他知道你把他当按摩棒使,每次都把你往死里操。”

    良契揉着那对绵软雪白的奶子:“不过他耳子根软,你若说些好听的话,说不定他便对你温柔些。”

    宋栖姿信以为真,跪伏在床榻上,撅起臀肉摇着腰难耐地扭动,用红透的指尖掰开那处水光粼粼的穴口:“啊、嗯……好老公……骚逼想死你了……快、快干进来……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止痒……嗯、逼里面全是老公的东西……”

    霍无量沉沉骂了一声。见那红肿艳媚的湿软蚌肉全部被顶开,湿透的阴唇颤颤悠悠地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晃动。在他把那已经蓄势待发的阳具顶上柔软后穴之时,小寡妇显然痉挛了一下,随后便喘息着凑上来夹紧他。

    “呜……嗯……进来了……嗯啊……好、好烫……啊……里面都、都被塞满了……呜……老公……”

    霍无量挺腰进入,那已经饥渴地喷出汁水的后穴便毫无障碍地吞下了他的所有。宋栖姿垂落在脊后的黑发湿哒哒地黏在出了汗的皮肤上,双腿大分地坐在良契的胯上,腿肉则被霍无量钳制着,十指在如雪一般凝透的腿根落下深红的印子。

    骚浪小寡妇的身体又软又娇,肤肉嫩得伸手一掐便是一圈儿红印,被人轮得身体如同从热水中刚刚捞上来似的,湿热泛红得能被榨出汁水。

    良契捧着他的孕肚,高速挺操着那处娇嫩淫窟。深色的囊袋干出了虚影,美人被晃出的软弹乳肉上悉数都是斑斑点点的乳汁,宋栖姿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手指嵌进床褥间连连叫着不要了。

    良契深顶进那处向他发出邀请的子宫,重重喷射出大股黏腻浓精。宋栖姿咬着湿透的粉舌娇喘连连,含着泪看那粗壮的东西从自己的小逼里缓缓撤出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嫩逼便被良契掐着花蒂毫不留情地扇了几巴掌。

    “啊……哈……嗯……老公……哈啊……老公把宝宝的逼扇得要喷了……”

    霍无量死咬着后槽牙:“妈的,被内射了还这么骚……叫谁老公?你有几个老公?”

    他箍着宋栖姿的手腕把他抱起来后入,大掌狠狠埋进美人的乳沟,低声笑着羞辱:“奶子这么大,也是被男人揉的吧?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说是什么找金主,其实就是下面痒想吃鸡巴,对不对?”

    宋栖姿前方的雌穴内还在湿漉漉喷着被良契射满的精,抽搐的腿根黏腻又潮湿,被干得红艳外翻的软嫩阴唇裹了浓浓一层精水,显得柔软又糜艳。漂亮小寡妇徒然扯着身上被撕扯得不像样子的衣裳,无助地护住隆起的孕肚,精致的腰窝内浅浅泛着粉红,臀瓣却还在高高翘起,吞吐着霍无量的鸡巴。

    “嗯……老公……干我的逼……骚逼湿的不行……”

    霍无量攥着他的发尾,戏谑调笑:“才不要。都被人玩透的烂逼,我才不干。”

    良契沉了沉目光,抚着宋栖姿的脸颊道:“宝宝,你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去伺候那安家少爷吗?”

    宋栖姿惶然地望着他,好像一时没记起他说的是谁。

    霍无量在后方撞着他的骚心,恶劣笑着提醒:“不就是那一身痨病的安德廷吗?哈哈,我还以为他和你一样,前面的东西就是个摆设呢。想不到你连他也不放过啊?这喂不饱的骚逼,他能满足你吗?”

    宋栖姿想起来安德廷了,仿佛也沉浸在这场“游戏”的设定里,含着凝雾水眸扭着腰反对:“不要……哈……只要大鸡巴……”

    “算了吧,别装了。村里谁不知道叶家的小寡妇是个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安德廷那家伙,说不定就好这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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