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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熙蕊一阵心寒,就算是到了今天,这个人也没有半点了解他、体谅他的意思。

    于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将男人勃起的粗大鸡巴从潮湿吐水儿的艳红嫩穴里拔出,松垮垮披上一件红紫外袍,不顾端王爷的拉扯,持起烟斗跨下床去。

    “喂,蕊蕊!蕊……熙蕊!”

    无人应答。满身红痕的美艳男妓面不改色地推门而出,只有一缕白烟缓缓飘过,留下满屋交合过的腥甜异香。

    端王爷重重地锤了一下床板。

    “妈的……”

    【作家想說的話:】

    端王爷是一款咬人很疼的野狗。。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21章病美人主动索吻要用骚逼报恩,当渣攻面被前夫干得嫩批流精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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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病中主动索吻要用骚逼报恩,渣攻目睹弟弟把美人穴里射满破防

    熙蕊推开门,叶荆河蓦然站起身来,深蹙的眉宇下是掩不住的焦灼,连基本的礼节都要顾不上了似的。

    熙蕊让他坐下,对方却显然失了耐性,只是不管不顾地把情况向他说明:包括那幅画,劫车的土匪,还有他是怎么通过自己的人脉打探到熙蕊可能与宋栖姿相识,最后压着眉宇喑哑表示,他找不到宋栖姿了。

    “所以……您知道怎么才能救他吗?”

    熙蕊缄默片刻,“既然是被土匪劫走了画,怎么不去顺着他们逃走的方向追去?”

    “他们的踪迹在进山的路上便断了。佰山之内有精怪布下的名为结界之类的东西,没有办法再深入寻找。”

    “所以你找我,是觉得我也和栖姿一样,是只狐精?”

    熙蕊半敛羽睫轻笑,“可惜你错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与其求助于我,不如,去找找你那个哥哥。”

    叶荆河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孔上终于被失望的阴云所覆满。他垂着头,缓缓开口:“幼时我引鸦入室,间接害死了兄长的母亲,致使他始终怀恨于我。”

    熙蕊持着烟斗深吸了一口。在叶荆河终于意图离去之前,又听见这浑身上下散发着烟街柳巷的糜艳气息的美人轻声道:“山神祈诚,你若真想救他,便进山罢。”

    叶荆河愣了愣,末了躬身一拜,转身去了。

    ……

    山里落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幕从山神庙的间隙流下,在覆了青苔的石砖上汇聚成浅浅的蜿蜒溪流。美人徒然轻晃着被雨水打湿的狐尾,湿哒哒的狐耳垂落在潮湿的发丝下,雪白的一张小脸因为寒冷而泛出冷瓷般的颜色,衬得潮红的眼尾愈发凄艳。

    被撕扯得难以蔽体的衣裳艰难裹着流淌着雨水的肌肤,下身光裸的两条长腿蜷缩着跪在地上,残留着斑驳的掐痕和指印。宋栖姿感觉自己好像受寒了,身体都是滚烫的,只有残存的记忆在脑中反复回放。

    荆河……不,是叶荆臣。他不肯救他,把他推给那些土匪,然后他露出了狐形,再然后……

    那些土匪是怎么跑掉的?

    宋栖姿记不起来了。或许是因为他是狐狸,所以被吓跑了吧。

    好冷……身上也好痛……

    他的心被深深的绝望感所浸泡着。山下有太多坏人了,而哥哥们现在都没有来找他,是不是不要他了?

    宋栖姿的齿尖咬得粉唇泛白,无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把脑袋深深埋进了臂弯。

    “姿姿!”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听见有人在呼唤他。宋栖姿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寒冷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眼间,是一张布满风尘和泥泞的英俊面孔。

    “……荆河?”

    ……

    叶荆河把他暂时安置在了自己在佰山的住处。那幅画不知道怎么被烧毁了,神龛前只留下一捧烧尽的香灰,还有半个变形的卷轴。宋栖姿身上的封印也解除了,不必再困于画中,可以自由活动。

    听人说曾见天雷劈入神庙,叶荆河只道是山神雷火烧毁封印,得以救下了宋栖姿。

    宋栖姿还发着烧,叶荆河不顾上山时弄出的一身伤痕,夜以继日地贴身照拂。而其实宋栖姿早就没有什么大碍,让他去歇着他也不肯,只能任由他煎药照顾自己了。

    夜里宋栖姿醒着,看见榻边不自觉阖目打盹的青年,侧颜宛如山峦般起伏有致,英俊锋利得叫人移不开眼。他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于是悄悄直起身来,凑到叶荆河唇边亲了一口。

    腰却倏忽被人揽住。

    宋栖姿知道被他诓了,羞得耳根都红成了煮熟的蟹壳,“你……你……”

    叶荆河不语,只是按着他柔软的颈肉,吻得耐心而又缠绵。小狐狸的耳朵都不由得竖了起来,一双藕臂软绵绵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试探着伸出粉舌回应他,直到丰润的红唇被亲得湿淋淋的,稍微松开些便不自主地流着口涎喘息不止。

    叶荆河坐到了榻上,微硬的大掌扯开宋栖姿的外衣,“……我抱着你再亲会儿,好吗?”

    “只、只是亲吗……呜……”

    二人身上都热了。宋栖姿的尾巴不自主地绕上叶荆河的小腿,唇珠上滴着亮晶晶的唾液,被男人从额头亲到脖颈。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明明应该回家找哥哥们的,可现在却有点不想走了。

    他与叶荆河十指相扣,亵裤在动作间被扯掉了半截,裤腰深深勒进臀肉里,半裸的粉嫩肥逼蹭着床单难耐地磨。宋栖姿看见男人胯下已经硬邦邦地顶起了帐篷,口中的津液便分泌得更凶,连同穴内都哗啦啦地要喷出骚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粗暴地顶澜*晟*更*新弄操干。

    叶荆河胸膛起伏,搂着他的腰沉声道:“姿姿,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

    宋栖姿想到他那个哥哥,想到叶荆臣把自己推给土匪时的目光,身体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怎么了?”

    “你、你哥哥……我怕……”

    “别担心。我与兄长一向不合,日后自然是聚少离多。”叶荆河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安抚,“宝宝,你愿不愿意?”

    彼时宋栖姿对凡人的“嫁”和“娶”一无所知。他以为就是像哥哥们对他一样,谁要是娶了他的话,他就要给他生宝宝了。

    美人凝望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瞳孔,抱着他的肩膀,敛起水眸温温柔柔地点了头:“好、好吧,我会努力为你生宝宝的……呜……”

    床板重重一震,美人只觉一阵天翻地覆,转眼便被叶荆河压在了身下,耳际的红坠摇晃起来。肥腴粉白的嫩逼似乎变得更加敏感,蕊珠抵着锦被上的绣花磨蹭,红艳艳的穴口慢慢地被粗大柱身撑到泛白。

    宋栖姿刚被插进去便高潮了,贝齿咬着软枕,口涎止不住地滴落流下。这具身体已经很习惯房事了,子宫口会很熟练地绞着男人的龟头吸吮,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讨好着柱身,喷出汹涌的骚水勾引着叶荆河把浓稠的精都灌进他的体内。

    只是这一次被插入子宫的时候,仿佛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顺着小腹涌上全身。美人的眼眶不自觉地溢出薄薄清泪,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作声,鼓励着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自己。

    他在学熙蕊。他不知道怎么回报这个救了他还如此悉心照料他的男人,只能尽力地用之前学到的手段去讨好他。宋栖姿低头看见自己被挤压变形的双乳,刚下山时他还只是少女一般娇嫩的鸽乳,而现在已经如同发育完全的少妇一般了。

    嗯……可是还是不如熙蕊哥哥的奶子大……

    好想……好想像熙蕊哥哥一样……

    宋栖姿被翻过身来,白嫩纤瘦的小腹被顶出了浅浅的弧度,双腿也让叶荆河压起折叠,抬起的足尖飘着红意上下颤抖。这个姿势使得那一对奶子得以挣脱束缚,在半空中摇出惹眼的乳波,宋栖姿抬起双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吐出红舌媚气十足地娇喘。

    “嗯、啊……荆河……老公……好会操逼……宫口要被干坏了……再、再深一些……哈……都射进来……啊……好喜欢……老公……”

    美人的声音水嫩又甜腻,如同长了钩子一般勾人得紧。屁股后的尾巴不安分地乱晃,细腰摇晃着吞吃叶荆河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潮喷,让身下的床褥黏腻湿透。

    “啊……嗯……骚逼又喷了……啊啊……去、去了……老公……老公干我……”

    心智单薄的小狐狸在这种事上实在是天赋异禀,叶荆河心想,便是销金窟最熟练的妓子也不过如此。恍惚间又想起那个熙蕊,似乎看见了宋栖姿未来的模样,艰难地挺着孕肚、沉甸甸晃着一对溢满奶汁的巨乳,媚眼如丝地软绵绵叫他老公。

    叶荆河的确很心动。他的掌心覆盖到美人的乳晕上,囊袋重重拍打着宋栖姿的臀尖,咬着他娇艳软嫩的乳头凶猛进入。

    他很有一种想要彻底占有身下人的冲动,而宋栖姿也仰起头来,在高潮中抖着奶子夹紧大腿淫叫不止。陷入情欲的二人一时间都有些抛却了理智,宋栖姿更是过分,颤抖着声音要男人抠他的后穴,而叶荆河伸手一探,才发现那里也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是因为美人长期被山魈们多人享用,身体已经被调教出了下意识的反应。随着叶荆河的鸡巴在自己的体内开始跳动,宋栖姿断续地抽噎着高潮,藕臂将奶子挤出深深一道雪沟,绷紧脊背失控般喘息起来。

    “老公……射进来……嗯啊……骚逼想要……要吃老公的精液……啊、嗯……骚心……骚心又要高潮了……啊、老公……呜……”

    叶荆河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只是一遍维持着高速的抽送,一边亲着他渗出薄汗的额角温柔低语:“射进去了宝宝可能会怀孕。”

    “没、没事的……老公……都射进来……姿姿要给老公生孩子……哈啊……”

    叶荆河终于无法再忍,抵进子宫深处激烈灌精,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进那温暖湿润的宫腔。浓稠的白精失控般挤出宫口滑入穴道,宋栖姿脱力地颤着腿根并拢双膝,指尖捏着鲍肉般软烂的逼肉,防止那过多的精液从中流出。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阳精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宋栖姿连忙焦急地喊:“老公,老公……流出来了……你、你帮我堵住……”

    叶荆河苦笑不得,心想这小狐狸大概是因为发烧有些神志不清了。于是只能抬起依旧半勃的阳具,再度缓缓推入美人的体内。

    “宝宝。”

    宋栖姿半眯起水润狐狸眼,红着脸把双腿分开了些。虽然没有说话,但叶荆河知道,他这是同意自己再来一次了。

    房间里继续响起了床板吱呀的摇晃声,暧昧连绵的水声黏腻蔓延,夹杂着美人又娇又甜的呜咽娇喘。

    ……没有人注意到门外站着的男人。他的身上是被雷火灼烧过的斑斑疤痕,布满血迹的手中握着另一半的卷轴,站在木屋外被雨水浇透。

    屋内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动用了禁术杀光土匪的叶荆臣也引来了雷火,为了护住那张牵连着宋栖姿性命的卷轴,他自己放血强行解除了画卷的封印。

    等到雷火消弭,他回到山神庙的时候,宋栖姿已经不在了。

    他拼命救下来的人,却和他那个好弟弟在一起,甚至私定了终身。

    叶荆臣感到十分讽刺。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宋栖姿直起身来亲吻他弟弟的额心,叶荆河则紧紧拥着他,郑重许誓说,日后我那兄长自然不会与你有什么瓜葛,你不必担心。

    美人却红着精巧鼻尖扑簌簌落下泪来,软绵绵道:“不要提他好不好,我讨厌他。”

    叶荆臣藏在衣袖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

    叶荆河无奈一笑,轻声哄:“好吧。那宝宝喜欢谁?”

    “喜欢荆河,喜欢老公。”

    宋栖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快意。对,他最讨厌叶荆臣了。骗他,囚禁他,把他画进春宫图里,看见土匪们觊觎他却冷眼旁观。他怎么可能不讨厌叶荆臣呢?

    但是心里总是很乱。像是要逼迫自己不再去想一般,宋栖姿吻住了叶荆河的唇瓣,将漂亮软嫩的臀瓣撅起来,又深深坐了下去。

    “不说他了好不好……老公……宝宝想要……”

    叶荆臣看见那浓稠黏腻的精从美人的腿缝间淌下,汩汩滴在了床褥上。想必不久之后,叶荆河就会大张旗鼓地把大了肚子的美人娶进府中。

    想到宋栖姿会穿着嫁衣,搂着叶荆河的手臂叫老公,叶荆臣便要把后槽牙咬碎了。

    绝不允许。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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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22章美人宫缩双腿大张掰开逼肉待产,穿着裙子后穴含鸡巴潮喷生下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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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到这里却忽然停滞了。

    宋栖姿睁开眼,再看向时隐之时,眼底却被茫然无措所笼罩。这不对,这完全错了!在他的记忆中,是叶荆臣从土匪手中救下他,他们二人在山神庙前私定终身……可为什么,为什么记忆中的人变成了叶荆河?

    “我不相信!”宋栖姿扑簌落泪,揉着眼尾推开了时隐,“你一定是在骗我!”

    时隐握住了他颤颤发抖的手腕,“那你自己想想,为什么后来的事,你都不记得了?若非叶荆臣篡改了你的记忆,你觉得还有别的解释吗?”

    宋栖姿剧烈颤抖的身体慢慢冷静下来。他还是无法接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救了他、攀过长阶将他带下佰山的人都是叶荆河,那么……

    “不对。还是不对。”宋栖姿猛然抬眼,眼泪如失控般滑过苍白颊侧,“那雷火呢?烧死了其他山魈的雷火,是怎么回事?”

    时隐缄默了片刻。

    “是叶荆臣暗中用禁术引来雷火,造成了那一场浩劫。”时隐声音更沉了几分,“在那之后你悲伤过度,与叶荆河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此流产。叶荆臣趁机篡改了你的记忆,原本要抢在叶荆河之前娶你,谁知此事被熙蕊告知叶震,叶震坚决反对,让叶荆臣的计划泡了汤。”

    后来的事也就都清楚了。叶荆河还记得与宋栖姿的承诺,尽管对方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绝对不同意嫁给他,但还是强行把宋栖姿带回府中做了自己的通房。

    宋栖姿把头埋在臂弯间冷静了很久很久。

    “所以……叶荆臣想害死荆河,对吗?”他喃喃起来,“傻子就是荆河,他丢失的魂魄被封印在叶府中成了‘恶鬼’,剩下的肉身则被叶荆臣安置在佰山村。公府内棺椁里的尸身是伪造的,为的就是瞒过燕京所有人的眼睛,只要你利用我杀了‘恶鬼’,荆河便彻底死了……”

    叶震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之所以会同意,估计是受了谁人的要挟。

    佰山村那个婴灵,会不会,就是他当年流产的孩子……

    时隐注意到美人的唇色越来越苍白,他赶忙蹲下,搂住他瘦削的肩头:“姿姿,姿姿!”

    宋栖姿分开大腿,渗出薄汗的掌心捧着沉甸甸隆起的孕肚,绞着时隐的袖口,声音喑哑带了薄薄的哭腔:“孩子……好像……嗯……不太好……哥哥……”

    ……

    接二连三的打击来得太突然,宋栖姿提前进入了临产前的宫缩。

    暂时搭起的木棚显得有些简陋,素白的围帘欲盖弥彰地遮住其内的光景,将香汗淋漓、蜷缩着雪白长腿待产的美人遮掩起来。

    裸露的孕肚上仍旧是那道青紫的鬼胎纹路,时隐用功法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婴灵,不让他伤害宋栖姿子宫内脆弱的胎儿。深山老林一时找不到接产的妇人,而宋栖姿还扯着他的衣角不让时隐离开。

    眼看生产越来越艰难,时隐还是挣开他的手,道:“姿姿,我去找人帮你,很快就回来。你一定要等我!”

    宋栖姿眼底盛着泪,抿起粉唇虚弱点头。

    听见时隐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莫大的空虚和无助感才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为了方便生产,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贴身素裙,裙摆挽到了大腿根之上,露出股缝间溢满汁水的嫩逼。淫水从穴肉里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将翕张的宫口弄得晶莹红润,黏着粉红的小缝把身下的床褥湿透一大片。

    软嫩丰满的大奶顶着胸前的衣料,撑出两段显眼勾人弧度。乳头仿佛也被刺激着一般艳红微硬,下身的花茎则颤悠悠挺立着将薄裙顶出一个小帐篷。宋栖姿徒然揉着乳肉,却无法阻止那过多的奶水从乳孔中喷挤出来,不一会儿便将裙子濡湿了。

    婴灵的印记从小腹蔓延到花蒂上端,把那股灼热感也带到了阴阜。令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在雌穴内翻滚着,明明知道不能如此,可还是抵挡不住愈发膨胀的情欲。

    宋栖姿听见了脚步声,不属于时隐的。

    是有人吗?有人来了?深山老林里,谁会往这里走?是路过的山野村夫吗?

    倘若他撩开帘子,是不是就会看见,一个耳根脖颈覆满潮红的年轻孕妇,双腿大开露出溢满骚水的逼肉,捧着奶子难耐地蹭着身下的床褥,一副做好了准备让人插入操弄的模样。

    但是……不行的。他不能这样。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了。

    宋栖姿紧张地揉着被角,闭上眼睛等着那脚步声远去。但是事情并没有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身下的床板轻轻一晃,紧接着,身体被什么人压了上来。

    宋栖姿惊恐睁眼,看见了叶荆臣。

    对方的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神情。不同于印象中的冰冷嫌恶,而是盈满了叫他毛骨悚然的爱意——之所以毛骨悚然,是因为宋栖姿看出了对方那温和笑意之下的疯狂,颇有一种事情败落后不管不顾的疯癫。

    叶荆臣温柔地抚摸着他被汗水湿透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揉上那处涌出淫水的穴口。

    “姿姿很难受吧?所以才要你跟着我啊,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当我的小性奴,不好吗?”

    宋栖姿雪白的脊背被他的大掌抚弄着,声音也一起战栗了起来:“不要……叶荆臣……你放过我……”

    “为什么不要?”叶荆臣咬住他泛粉的柔嫩耳垂,“姿姿之前不是说的很好吗?最爱大郎了,不能没有大郎……在公府的时候,哪怕已经被相公操得逼都合不拢,我只要叫你一声,你不还是会偷偷地从相公怀里爬出来敲我的门吗?”

    叶荆臣注意到了他眼眶通红得要命,语气便更加玩味恶劣了几分,“公府上下谁不知道,小通房是睡了两兄弟的骚货。你以为叶荆河不知道吗?自己漂亮又娇嫩的小通房,明明是他用命求来的,却整天对他爱答不理,只想着怎么去吃他哥的鸡巴?”

    “那是因为你……是你害我……”

    叶荆臣的膝弯顶开了他的下体,“你知道吗?叶荆河那蠢货自己都快死的时候,还不忘想着那个被他哥哥操烂了骚穴的通房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滚烫坚挺的阳根顶进了美人临产中的喷水嫩逼。

    宋栖姿美目圆睁,恼怒地去推他、打他,却被男人叼住了粉唇,如蹂躏一般接吻。子宫内胎儿的异动越发鲜明强烈,但是宋栖姿已经没法顾忌,因为在叶荆臣进入的那一刻,他已经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娇喘。

    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而已。明明都是要生产的人了,却被害死自己丈夫的凶手搂着腰后入,干得小腹上淫纹毕显,流畅脊线上滚着汗珠摇晃不休。

    叶荆臣贪婪地咬着他软嫩雪白的颈肉,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美人的小逼如同水淋淋的桃肉,每一次撞击都溢出丰沛的汁水,轻薄的裙子被挽到腰际,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曾被他细细品尝过。

    他很喜欢与弟妹偷情的感觉。叶荆河从他手中夺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来夺走他的了。他曾看到叶荆河搂着宋栖姿求他不要再离开自己,而宋栖姿只是一门心思和他偷情,随便又敷衍地应允了叶荆河。

    那时候叶荆河脸上露出的表情,可真让他愉悦啊。

    宋栖姿的奶子被男人攥在掌心,湿漉漉的奶水从叶荆臣的指缝中溢出,又被他含住乳头深深吸吮起来。叶荆臣抚摸着他的孕肚,将龟头顶着美人子宫内的胎囊碾弄,忘情一般喃喃叫着宝宝。

    “宝宝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不是吗?宝宝的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你忍心就这么和我一刀两断,让这个孩子没有爸爸吗?”

    宋栖姿颤抖泛粉的足尖顶上男人的小腹,哑着嗓音要他出去:“不是你的孩子……不是……”

    叶荆臣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那是谁的?你还和谁做过?”

    他将宋栖姿狠狠压下,囊袋大力撞上美人娇嫩的臀肉,将肥满雪白的屁股撞出阵阵臀波。粗壮的柱身狰狞膨胀着在雌穴内横冲直撞,蜿蜒青筋上被湿热的淫水黏腻地裹了一层,每一次拔出都带着大片大片的银丝水液。

    宋栖姿失声叫了出来。原本沉甸甸卡在宫口的胎儿好像一瞬间便被释放,小腹内的下坠感愈发强烈,似乎马上就要生产。他便哭喘着拍打起叶荆臣的脊背求饶,让他赶紧拔出去。

    叶荆臣箍住他的手腕,吻着他的额心,一下一下夯进更深。

    “怕什么?姿姿不是说不是我的孩子吗?既然不是,为什么要生?”

    “叶……荆臣……你出去……求你了……啊、哈……不行了……宝宝……宝宝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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