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尽管如此宋栖姿依然是听出来了,只是伸出的手被叶荆臣狠狠按回榻上,指缝被世子的手指穿过,密不透风地钳制起来。“他不是你哥哥。”叶荆臣道,“算起来,你倒应该喊我一声哥哥。宋栖姿,怎么从没听过你这样喊过我?”
见宋栖姿不答,又咬着牙恶毒地嘲讽:“他是个傻子,是没用的东西,是叶家不要的杂种。没人在乎他,你也只是利用他,不是吗?”他掰开美人早就肿胀得不像话的臀肉,对着绞紧的穴蛮横地撞进去,“他能做的事我也能做,不就是干你和你上床吗?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心心念念这个杂种那根下贱的鸡巴?”
“你怀了我的孩子,只能是我的人,他不配碰你,这个世界上,你只能有我……”
宋栖姿根本听不进去他所说的话,他的下身距离傻子的唇鼻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他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的灼烫气息。
不要看……这样的自己,不想被他看见……
然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愈发燥热,随着骚心被顶撞得痉挛不止,汹涌的快感也克制不住地在小腹堆积。翘起的粉嫩花茎如同雨中的嫩茎般摇晃,仿佛就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
“啊啊……嗯、哈……要出来了……要喷了……哥哥……”
随着尾音上扬的淫叫变了声调般溢出喉咙,美人的花茎也如失控般喷出一大股淡黄尿液。温热的液体齐齐浇在了傻子高挺的鼻峰和削薄的唇瓣上,顺着他英挺的面颊一点点滑落。
他微微闭起眼来,口中的布团已经不知何时被吐了出来,伸出的干燥的舌轻触上那还在抖动不止的花茎,这刺激的触感使得宋栖姿再度失控,愈发无法遏制住失禁的下体,将尿液和淫水齐齐射在了男人的口中。
叶荆臣敛下目光,动作略略放缓,语气里带着不满的意味。
“姿姿,你不准擅自奖励他。”
宋栖姿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羞耻而红得不像话,绷紧了雪白脊背低低地哭起来。叶荆臣要哄,然而美人一直护着小腹的柔嫩手掌抬起,干脆利落地,给了身后的世子一巴掌。
“滚。”
叶荆臣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么嫩的声音,却带着不可掩饰的愠怒,“我不想再见到你。”
……
叶荆臣当然不会信他。宋栖姿不想见到他?怎么可能。他那么爱自己,就算真的生气了,也绝对不可能不见他。
再说,他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不就是让那个杂种看见他们上床了,这算什么?那傻子什么都不懂,看见又能怎样?
然而直到宋栖姿把送进去的药碗和食盘都摔了个粉碎以后,他才隐约意识到,这只狐狸好像是真的动了肝火。
原本他只是铁青着脸吩咐下人“随便他,饿死了也没关系”,可是发现宋栖姿连着两三天粒米未进后,叶荆臣还是坐不住了。
但是碍于世子的身份,他不可能亲自去请他原谅。思来想去,还是不惜选用了下作的手段——在宋栖姿喝的茶水里下了催情的春药。
叶荆臣想的很好。狐精不吃东西一时没有关系,但是淫荡的小狐狸绝对抗不过情欲的诱惑。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摇着奶子拍门求操了。
过不了多久,一过就是七天。
“你确定他喝了?”
“回殿下,老奴亲眼所见。”
叶荆臣心里不由自主地焦躁起来。明知道不该,但还是克制不住想去查看情况的念头,终于在反复挣扎过后,于夜里推开了宋栖姿的房门。
……几日未见,美人却好像消瘦了一圈儿。尖尖的雪白下巴藏在散落的黑发之间,枕着软枕的面颊微微泛起红意,粉润唇瓣不自觉地张开,露出时而探出时而翘起舔着唇珠的粉舌。
大敞的衣襟下是饱满鼓胀的一对奶子,乳头半遮半露,溢出的奶水沾在红艳乳晕上,还有不少乳汁从肿大如熟果的乳头上滴落,淅淅沥沥地淌在雪白肌肤上。
卷起到腿根的裙摆露出一双微微磨蹭夹紧的白嫩双腿,似是无意识地夹紧被子,将穴内因为发情而泌出的淫水悉数喷溅其上。那一小块与被褥交叠的腿肉已经被磨红了,此刻下意识地正模仿着被人进入的动作,翘起臀尖想要迎合不存在的人的操弄。
叶荆臣走近了些,看见了那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全然泡透的床单。一旁桌上放着的细颈彩釉花瓶上残留着古怪的水渍,大概也是被他拿来用以自渎过。
叶荆臣半蹲下去,双手按住了那瘦弱精致的双膝,而后轻轻掰开。
“嗯……啊……”
男人的舌尖顶开穴口,即刻被热情得不像话的穴肉缠上。他低头深含那肿胀的花蒂,结果刚才开始动作,脸上便又被人扇了一掌。
“你、你怎么来了……!别碰我……”
被舔醒的美人满脸是泪,涂了烟霞一般的眼尾又骚又媚得溢出情欲,声音也如泡在春水中一般甜腻。尽管这些日子消瘦了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消磨那股诱人风情,藕臂夹紧的一对大奶摇得像是要哺乳的熟妇,下身喷着水拒绝男人舔穴。
叶荆臣的手指掐着那颗红艳花蒂,舌尖又在穴内狠狠抽插了一番,而后抬起头,含混道:“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好意思不让人碰你吗?”
宋栖姿红着精巧鼻尖,声音都在颤抖:“那也不要你管……你出去……”
叶荆臣咬紧唇瓣,还是咽下了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柔声道:“我不做别的,给你舔一舔就走。”
“不行!呜……”
叶荆臣张口含住了那糜艳泛红的小批缝隙,不顾宋栖姿的阻挠,激烈凶猛地舔弄起那又娇又嫩的穴肉来。
“放开我……叶荆臣……你这个混蛋……”
美人拼命挣扎,奈何那软绵绵的动作在常年骑射的世子面前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是自己不争气地越喷水越多,几次便被舔得泻了身子,晃着大奶想要被做更过分的事情。
宋栖姿羞耻地噙着摇摇欲坠的泪珠,胡言乱语着威胁他:“你再碰我,我就把孩子打掉……跟别人上床……嗯啊……你这辈子都、哈……要戴绿帽……”
宋栖姿又气又急。他不想再变成以前那样了,傻子哥哥对他那么好,他却在他面前被叶荆臣那样羞辱……他可以接受叶荆臣不爱他,但是不能接受一个无辜的人被叶荆臣欺辱、碾碎自尊。
不会再对叶荆臣好了……
却听“噗通”一声,高贵无匹的世子殿下竟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他没有说别的,只是跪在宋栖姿的榻前,掰开他的大腿根,深深舔入因为发情而战栗不已的小穴。
“叶荆臣……别舔了……啊啊……”
不要……
不能再被这家伙俘获……不然傻子哥哥一定会被他害死的……
可是……他果然还是太骚了,根本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像现在这样被舔了一会儿穴,就几乎无法忍住想要邀请叶荆臣进入的欲望了。
美人双目翻白,抖着细腰,手指伸入叶荆臣的头发,流着口涎缠着声音,每一句话都失了章法。
“不要你……不需要你……谁都可以干我,不要你……嗯啊……哥哥……你来操我……哈、我要哥哥……”
叶荆臣胸中翻涌着醋意,把美人胡乱捶打的手握紧,微微抬起头,将湿得不像话的阴阜上的水渍一点点舔去。
“我被你戴的绿帽还少吗,姿姿?我不在乎!只要你嫁给我,就算你天天出轨,我也不在乎。”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11章闹鬼宅院美人被掳奶子滴蜡,墓地里被催眠操子宫大着肚子产下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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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姿倚着床栏,齿尖将红唇咬出浅浅的痕迹。他以为自己听到这样的话会感到喜出望外,然而事实是,他的内心仿佛冻结的寒窟,没办法掀起半点波澜。
他望着叶荆臣那张英俊矜贵的面孔,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感所裹挟。
这不应该。在他的记忆之中,是这个人在深山的雷光下救了他的命,也是他和自己在山神庙下牵了缘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直到后来,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捣毁了山神庙,从天而降的雷祸斩杀了养大宋栖姿的山魈,也散尽了宋栖姿的修为,让他不得不假扮避祸的山民请求定文公府二公子的庇佑。
岂料这一登门,便叫叶荆河起了歹心,强行将他纳为通房。
彼时宋栖姿无依无靠,又没有修为,只能暂时依赖于叶荆河。哪成想嫁入公府当晚,便看见宴席后愣怔的高大夫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的大郎。
此后三四年,宋栖姿一直以弟媳的身份和叶荆臣相处。他和叶荆河并无感情,却也还是因为这一层身份,与叶荆臣险些决裂。
或许是心中有所亏欠,这些年来宋栖姿一直对叶荆臣言听计从。哪怕是违背礼义廉耻,只要能跟他心爱的大郎春宵一度,宋栖姿也觉得在所不惜。
可此时此刻,他却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为什么?
叶荆臣还在等他的答复。宋栖姿踌躇良久,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便是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叶荆臣脸色一沉,起身将房门踹开,一阵扬沙飞过,紧接着便是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只见庭院内的一众护院竟已纷纷倒下,胸口敞着鲜血淋漓的空洞,皮肤似经年不见日光的干尸一般苍白骇人。叶荆臣抬头,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然漆黑一片——显然已入深夜。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回头望去,只须臾之间,宋栖姿方才还躺着的榻上竟已空空如也。
“姿姿!”
无人回应。只有寂静得叫人心底发毛的漆黑夜幕浓浓地笼罩下来,蔓延的粘稠鲜血没过靴底,轻拂的微风将衣袍鼓起鸦翅般寂寥的一角。
叶荆臣被那种阴寒所包裹着。他终于不可避免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他是这座宅子里唯一的活人。
……
宋栖姿在叶荆臣开门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再度恢复神智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化不开的黑。不是被蒙眼的感觉,而是真正的目盲——他看不见东西了。
脚边传来窸窣的细弱笑声,很尖很细,如同婴孩桀桀的诡笑,从背后一直蔓延到足尖。
“妈妈……”
宋栖姿不寒而栗,更叫人汗毛倒竖的是,好像有什么冰冷柔软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紧接着,不多时,又覆盖到了他的胸前。
稚嫩又诡异的童声呀呀呼唤:“妈妈……”
宋栖姿看不见。他不知道是过于浓重的阴煞鬼气封闭了他的感官,更看不见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尊破败的灵柩之中,小腹随着那漆黑的鬼气缭绕而愈发鼓起。
在灵柩之下,是堆叠如山的尸体。他们形态各异,唯一相似的就是同样异常隆起的腹部,还有干瘪如枯木的双乳。
粘稠的黑血蜿蜒其下,苍白的蜡烛在灵柩四周跳动着火焰,一片枯槁死气之中,唯有美人的肌肤柔白如雪,娇艳欲滴地裹在锦绣和金玉堆砌而成的棺椁中,宛如吸食精气炼化的艳鬼。
他缓慢地蜷起修长双腿,粉嫩的足尖微微翘起,张开大腿艰难喘息。柔软绸缎之下是光裸的阴阜,随着夹紧的腿根一点点张开,水润穴口张合翕动起来,引诱着那一圈儿鬼婴热烈又痴迷的目光。
妈妈的小逼……好软,好热,好湿……
想进到妈妈的子宫……被妈妈生出来……
要钻进去……钻到小逼里面,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已经有小手上前,兴奋又焦急地想要扯掉美人双腿上覆盖的绸缎。宋栖姿被鬼婴的煞气所驱使,脑中几乎是昏沉一片,只在咯咯笑着的孩童声音中无意识地仰面躺着,如同一具供人泄欲的艳尸。
胸口的布料也在这一扯一拽中被撕毁,柔软丰满的奶子霎时间弹了出来。浅淡清甜的乳香飘过,饥饿的鬼婴登时食欲大震,争先恐后地要上前吸干“母亲”的乳汁。
这一争抢不要紧,烛台不知被谁倾翻,几滴滚烫的蜡油飞溅出来,滴到了美人红肿流乳的乳头上。
“呜……!”
痛感不强,但相当刺激。宋栖姿双乳一颤,几股奶水登时喷溅而出,在胸口的绸缎上缓缓滴落。
鬼婴们一滞,仿佛找到了某种方法,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融化的蜡油滴在“妈妈”的奶子上,美人顿时浑身抽搐起来,藕臂夹着乳肉,喷的奶水一阵比一阵剧烈。
“嗯、啊……等等……不要……”
胡乱推搡间,下身的嫩穴也暴露了出来。宋栖姿惊恐地捧着越来越鼓起的小腹,无助地躺在棺内,被那一双双冰冷的手掐着奶肉、伸进雌穴。他感觉子宫口越来越酸麻,沉甸甸的下坠感压迫着敏感的穴道,又在被滚烫蜡油凌虐肌肤时快感连连。
两只乳头很快就被含住,大力又贪婪地吸吮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顶开宫口产下,但此刻宋栖姿只能在昏沉的意识中挺着奶子产乳,感受着原本丰沛的乳汁喷挤涌出。而双手则不自觉地伸入下体,开始难耐地抠挖扩张起产道。
惨白的蜡油在雪嫩的肌肤上流淌着,像是被谁人粗暴又兴奋地射上去的污秽之物。
美人的眼神越来越浑浊空洞,眼尾却带着痴迷的笑意,一身软嫩肌肤愈发娇媚诱人。
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坍塌声响。身下的灵柩剧烈摇晃起来,原本诡笑着的鬼婴倏忽四下窜逃。
宋栖姿霎时间便被那股阴寒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再度包裹,他想起来了,这种感觉和当时在定文公府被那只鬼猥亵、以及被掳来这里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双手伸入了他的腰间和颈下,微微用力,将半裸着挺起孕妇的美艳少妇轻轻抱起。
宋栖姿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是谁……啊、呜……放开我……”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用冰冷的指尖点上他的额心。
排山倒海的混沌感瞬间席卷全身,宋栖姿的恐惧瞬间消弭,只剩下发软的身体和如同半梦半醒一般的意识。他蜷起双腿躺在那人的怀中,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去陌生的地方。
不多时,又被放了下来。
意识懵懂间,仿佛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喃喃着。
“进去了……看来要把‘它’生出来才可以……”
在宋栖姿看不见的地方,他已经被身后裹着黑袍的男人按在了一座坟茔前。这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坟地,零落的坟头分布期间,却只有当中一块冰冷凄寒墓碑。
宋栖姿被压在了墓碑上,乳头顶着冰冷碑面,膝盖被身后的人慢慢顶开。
“嗯、哈……呜……”
艰难破碎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挤出,眼盲的美人无助地用指尖撑着墓碑,感受着那滚烫坚硬的巨物缓缓顶入身下,塞满水流不止的雌穴。
是鬼吗?此刻进入他身体的,是那个恶鬼吗?
对……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做诱饵的……可是……
灼热的龟头直挺挺地抵上宫口,异样的激烈快感瞬间从全身窜过。好不容易才有半瞬神智清明,即刻又被浓烈的情欲所笼罩,美艳的少妇塌下腰来撅起丰满双臀,晃着喷乳的奶子娇喘出声。
鬼低头,看见如母犬般跪伏在地的美人,淫水顺着交合缝隙挤出,又从颤抖不已的腿根滑落到膝盖上。催眠的功效相当强大,即使怀着鬼胎,也能让美人骚浪淫荡地吞吃起男人的鸡巴,用张开的宫口好好品尝灼热的阳根。
沾了汗液的黑发自薄红肩颈倾泻而下,耳垂上的红坠如床柱上挂起的铃铛,随着激烈的房事摇晃不止。后方的后穴也绞紧着湿润又红艳,鬼伸出手指插入进去,轻而易举便顶上了骚心。
下身双穴都被侵犯,宋栖姿的淫叫愈发淫浪不堪。美人身上还穿着棺材里大红的薄绸锦缎,白嫩肌肤上斑驳着被鬼婴掐出的指痕,挺起孕肚被操开宫口,又在这灭顶的剧烈快感中双目翻白。
“产道好像被扩张过了……但是,还不够。”
鬼并不吃惊。被鬼婴盯上的“妈妈”会成为给予鬼婴血肉的工具,他们会在那座“生棺”内不断地怀孕,用子宫养育这寄生的婴孩,最后再张开产道将其产出母体。
不巧的是,这次被盯上的“母亲”本已有了身孕。如若不逼着鬼婴自行爬出母体,恐怕宋栖姿腹中的孩子很难保住。
鬼加快了下身操弄的动作。却可怜了胯下敏感多汁的美人,因为双目皆盲而只能任人宰割,不断溢出水液的雌穴被恶鬼的鸡巴蛮横顶开,如同被迫承受粗暴搅弄的花蕊,可怜兮兮地吐着蜜液缓和冲撞的摧残。
丰腴的双臀挤压着柱身,从鬼的视角看去,看不见美人泛红的狐狸眼和无意识地张开的红唇。他只能看见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艰难抵着地面的孕肚,以及圆润鼓胀着承受床笫之欢的阴阜。
被催眠之后,宋栖姿没了理智可言。尽管被身后的硕大巨物干进宫口、抵着胎囊摧残,他也只会吐着红舌娇喘更甚。肩颈渗出的薄汗顺着脊线滑落,一直汇聚起来滑入凹陷的腰窝,又摇摇欲坠着沉进股缝,与股间一塌糊涂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啊、嗯……再深点……!哈……呜……骚穴被干得好爽……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嗯啊……好喜欢……哈啊……”
如同被掳来的恶鬼情妇,却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房事中失去了自我,沦为了恶鬼的胯下性奴。宋栖姿自己捏着乳头向外拉扯,挤出更多的莹白乳汁,将胸口的衣服湿透。
“啊、嗯……”
挺起的孕肚完全撑涨起来,一阵可怖的下坠感直逼宫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束缚钻出子宫。宋栖姿的叫声变了调,吐着口涎又被“啪啪”操弄了几十次,终于全然宫口大开,崩溃地打开双腿喷出无数粘稠淫水。
“不、不要……是什么……哈……”
眼盲的美人惊恐地蹬踹起双腿,雌穴内依旧坚硬挺立的鸡巴终于缓缓撤去。鬼似与小儿把尿一般从背后搂着他,捧着他浑圆的孕肚低语。
“可以了……把那孽根祸胎产下便好。”
宋栖姿惶然瞪大了空洞地蒙着黑雾的狐狸眼:“你在说什么……嗯……哈……!”
后穴又被一挺而入。过度的挤压使得子宫痉挛得愈发厉害,下坠感一阵强过一阵,而他只能绷紧粉嫩足尖敞开双腿,难耐又徒劳地用力,生涩地将腹中异物推挤出来。
“嗯……很快了,马上就好……姿姿……”
鬼的动作显得有些温柔,绕过他的后颈亲吻他喘息不止的水润唇瓣,“姿姿是好妈妈,很快就好了……”
后穴内的骚心被反复冲撞碾磨,宋栖姿的眼尾挤出汹涌泪水,在过度的高潮中浑身脱力。大张的下体狼藉不堪,而糜艳红嫩的雌穴却被异物一点一点撑满。那从他的子宫内缓慢挤出的青紫胎囊,正在慢慢滑入产道,向外产出母体。
“不、不行了……生不了……嗯啊……”
美人崩溃地哭起来。眼尾的泪水被鬼伸出长舌舔去,温柔又低沉地安抚。
“马上就好……姿姿要做妈妈了……”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12章眼盲孕妻穿短裙捧大肚为恶鬼宫交,被鬼少年诱骗叫妈妈强行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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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滚烫黏湿的异物一点点从产道内挤出,宋栖姿最后的力气也终于耗尽,浑身绵软着倒在男人怀里,抽搐着腿根任由那东西从股间“啪嗒”一声滑落在地。
青紫色的异物在地上翻滚几遭,而后“嗤”的一声,化作淡淡的青烟消失在空气里。
意识尚未清明的美人混沌着伸手,睁着一双空洞又迷蒙的湿润泪眼,想要去抱起那个不存在的鬼胎:“宝宝……宝宝呢?”
身后的鬼握住他的手,低声安抚:“那只是一团鬼婴的怨气,没有实体的。”
美人似是听不懂一般,粉嫩的挺翘鼻尖微微抽动,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胡说!他是我的孩子……他在哪里……呜……你把他还给我……”
软绵绵的粉拳宛若猫儿的爪子,打在身上不疼,但却挠得鬼心痒。他攥住美人的手腕,把他的掌心覆盖到隆起的小腹上:“你的孩子还在……在这里呢,你瞧。”
微弱的胎动从小腹传到掌心,宋栖姿止住了哭闹,却止不住内心的怅然若失之感。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个孩子,淡淡的哀伤蔓延在心头,酸疼得让他几乎忍不住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