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傻子热衷内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将长裙卷起来,挺着腰低吼着操干一阵儿,而后顶着子宫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精,将怀里的美人操得抽搐不止。“哦……哈、啊……好多、嗯啊……好浓……呜……都进到子宫了……哈……要怀孕了……”
爆浆般的白精争先恐后地从肥鲍嫩批的缝隙中喷挤出来,湿淋淋地糊在美人的腿缝和屁股底下。宋栖姿忙将腿根并紧,把剩下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含进体内,薄红的指尖抚着被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被男人的掌心粗暴地揉起了阴阜。
宋栖姿回眸,美目里带着餍足的笑意。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吮着傻子掌上的薄茧,很快便被那依旧坚挺的鸡巴再度顶入。
“呜……”
好喜欢……好喜欢被操……
再、再多一点……再深一点……
二人转眼间便搂抱着到了床上,正是情欲正浓之际,却冷不防地,听见了敲门声。
“开门。”
熟悉的声音,即使宋栖姿在高潮中神智昏昏,也能听得出来这个人是谁。
叶荆臣。
大郎……他怎么会来这里?!
身下的傻子顿了顿,喃喃叫了声大哥。然而刚想起身,又被宋栖姿愤愤按下:“干什么?你难道要我们这样子被他看见吗……”
“宋栖姿,我知道你在里面。”叶荆臣立刻打断了他,“给我开门,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宋栖姿穴里还被傻子的鸡巴塞满着,奶子上也全是掐痕和吻痕。这副打扮成不安分的农妇一般搔首弄姿的模样若是被叶荆臣看见了,他便再也不可能回到定文公府了。
“大、大郎……”发出的声音都是黏糊甜腻的,“哈……嗯……我生了病,何大哥正在照顾我呢……啊、呜……你别过来,不然,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生病?还让一个傻子照顾你?”叶荆臣冷笑,“用什么照顾,用他的鸡巴吗?”
“没、没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宋栖姿搂着傻子的脖颈,在激烈的舌吻间,娇声讨好,“姿姿最爱大郎了……唔嗯……”
傻子好像听懂了一般,猛然抬起了腰,重重干进那软嫩的宫口。
宋栖姿瞬间全身发麻,眼底染上被欲望完全俘获的红晕,真真正正要成为一个只知道摇着屁股求操的浪货。他的指尖深嵌进身上男人的背肌,明明都被干的合不拢腿,却还是要在凶猛激烈的摇床声中娇喘着撒谎。
“大郎、嗯啊……别进来……我生病了……啊啊……我、我很快就回府……到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叶荆臣拳头攥得发疼。
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婊子,离府那么久,大概就是存了想跟那个除妖师私奔的念头。谁知道跟着痕迹找过来,却不见了除妖师,只见一个田头上翘着屁股对男人抛媚眼的骚妇。
现在看来,原来是看上了傻子这根好用的鸡巴啊。
“生病?我看,这病还真是难缠。”
叶荆臣又重重敲了几下门。
“宋栖姿……给我开门。”
宋栖姿夹着穴里的鸡巴,被干得耳坠乱摇,手指扣着床单,口涎流了一枕头。
“呜……大郎……对不起……”
叶荆臣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为什么?!有我还不够吗?非得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门页在极重的力道下倏忽脱落,吱呀一声,门似不堪重负一般被大力推开。
【作家想說的話:】
泥泥的很喜欢……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09章渣攻吃醋马车上把美人操喷,被软禁后孕吐涨奶滴着乳汁被蒙眼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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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插在宋栖姿子宫内的鸡巴也再度放松精关,激烈灌入一大股浓稠黏精。宋栖姿绷着脊背艰难呻吟,湿得一塌糊涂的股缝难以合拢地痉挛抽搐,通红的臀瓣湿漉漉地抖动着。
已经被操弄得全然红肿的阴阜宛如蒸烤熟透的贝肉,从中喷挤出大股浓稠的白浆,俨然一副已经被奸得通透的模样。
宋栖姿耳颈都是红的,从傻子的臂弯下抬起头来,软软地啜泣着扯住叶荆臣的小指:“大郎,你听我解释……嗯啊……”
骚心被穴里的龟头狠狠一顶,所谓的解释也被掐断在了骚媚娇喘中。宋栖姿已经知道狡辩无用,便荡着一汪清泪低低地哭,眉眼染了红意,一副我见犹怜的哀婉神情。
叶荆臣腹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不由分说地攥住他的手腕,将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美人打横抱了起来。
“等等……大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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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原地的傻子愣了半晌,竟然哑声喊了一句:“大哥……姿姿……不要!”
叶荆臣的脚步略微一滞,但还是没有停下,迈着大步走入未尽的雨中。
房外已停了定文公府的紫呢马车,翘起的车棚一角上缀了琉璃铃,随着微风拂过叮铃作响。宋栖姿方才被塞进车厢,车身一晃,那外头的琉璃铃铛也清脆地响起来。
叶荆臣从袖中抽出锦帕,在他光裸的肥肿小批上用力一揩,潮湿的淫水和精液登时把帕子湿得通透。
他啧了一声,将帕子掷到宋栖姿面前:“被弄得很爽啊。”
腰带解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些许的愠怒和不耐烦。宋栖姿心中泛起恐惧,薄粉的肩头微微颤抖起来,却被叶荆臣伸じ20ξs13ξs15じ手按住。
“你瞧瞧你自己……”叶荆臣搂紧他的腰,从后方抬起他的下巴。腾出的一只手勾着大敞的衣领向外一扯,丰满的一对奶子便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叶荆臣用手一握,声音里的嘲讽愈发不加掩饰,“真把自己当成无忧无虑的村妇了?挺着奶子摇着屁股勾引村里的光棍,指望他们喂饱你?”
他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曾经的宋栖姿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无论被他拒绝多少次,都会含着眼泪无怨无悔地贴上来。
怎么从叶荆河死掉以后,他就开始变了呢?
“听着……假如你怀上了这荒郊野村的野种,定文公府可不会承认这孩子是叶家人。”叶荆臣咬着他的耳垂,细密而厮磨地含吮,“到时候,你就只能喝药打掉,谁都会知道你做过什么……”
一言一句间,方才经历过激烈情事、如今依旧酥麻发肿的腿缝也被世子缓慢顶开,滚烫坚挺的阳具对着翕张的穴口挺入,丝毫不加怜惜地,便顶上了美人的宫口。
“呜……”
仅仅只有片刻的喘息之机,撑着车座软垫的掌心便被顶得发软颤晃起来。简素的麻布短衫裹着柔嫩熟媚的身体,硕大浑圆的奶球顶着车厢边缘晃出雪白乳波,美人攀着车窗绷紧足尖,身体被迫完全打开,承受起狂风骤雨般的掠夺。
发簪被叶荆臣咬着末端取下,散乱的发髻一时间散落,凌乱发丝拢着一张美艳面庞,更添几分朦胧媚意。
叶荆臣莫名觉得,自己仿佛真是勾搭上某个村花的纨绔世子,此刻正享用着这廉价却分外鲜美的熟透肉体。
“啊、呃……大郎……现在不要……哈啊……小批已经肿了……不能再操了……”
叶荆臣扬着尾音嗯了一声,攥着他的发尾笑:“违抗世子的命令,可是要杀头的。”
宋栖姿鼻头一酸,扶着车窗的指尖泛了白,仿佛想到了某种可能:“你会把……他……怎么样……”
“他”自然指的是傻子。叶荆臣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只是一个荒村里的傻子,他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不是么?”
“不、不……”宋栖姿眼里噙着泪,搂着叶荆臣的腰,一仰头,颈侧的暗红吻痕便暴露了出来,“他是好人……”
叶荆臣又是狠命一撞。车身震得厉害,外头的琉璃铃铛如同被狂风席卷一般,一阵又一阵的铃声崩溃又激烈,仿佛昭示着车厢内缠绵交合的鱼水之欢。
“好人?哪怕他什么都不懂,只是满足了你下贱的欲望,你便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宋栖姿略略哽咽着,泛红的膝盖并拢起来,即使如此,也依旧在点头。傻子虽然不通世事,但对他一直很温柔,从来不会逼迫他,也不会像叶荆臣一样羞辱他……
叶荆臣咬牙,一低头吮住了美人的红唇。宋栖姿被掰着下巴仰起头来,软舌被男人吻咬侵略,却还是用破碎的声音道:“他是好人……大郎……不要害他……”
穴内的阳根宛如失去了理智,顶着骚心疯狂侵入。叶荆臣太熟悉他的身体,却也因此而更加妒忌:明明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熟悉他,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也可以分走他的宝物?
宋栖姿的藕臂搂着叶荆臣的腰肢,娇喘声已经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哭腔:“不要了……大郎……我不行了……啊啊……”
囊袋拍打着臀尖,粗大的鸡巴在穴内操得汁水四溅。臀下的虎皮软垫已经全然湿透,美人的长腿无力地垂落下来,光裸的粉嫩足尖抵着地板,汗珠自脚踝缓缓滴落。
随着一声上扬着尾音的娇吟,宋栖姿挺起小腹,张开黏着口涎的湿润红唇,双目翻白地喷出一大股晶莹淫水。
叶荆臣将喷到自己小腹上的淫水浅浅一抹,将指尖伸入了美人湿热吐雾的口腔,而后继续了下身的顶弄操干。
……
叶荆臣没有把他带回定文公府,而是暂时安置在了佰山村的住处,软禁了起来。
宋栖姿藏着时隐的信蝶,却难以找出时机再次放飞出去。他不知道傻子怎么样了,心里一直有些担心,却也打听不到关于他的半点消息。
偏偏就是在这时候,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食欲不振和干呕。
随着宋栖姿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叶荆臣找来了郎中,一诊脉才得出,原来宋栖姿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的话……那大约就是叶荆臣的孩子了。
宋栖姿心里并不欣喜,反而有些惴惴。他心想叶荆臣那么讨厌自己,这个孩子估计也很难留下来,因此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随意地轻轻嗯了一声。
叶荆臣捏着郎中开的安胎药单,原本耐心听着郎中的嘱咐,看出了美人的心不在焉,指尖不由得收紧,将药方的单子揉得发皱。
郎中走了,宋栖姿倚着床栏,清美的一张脸上神色相当平淡。上翘的狐狸眼带着一点疲惫的倦色,淡淡地移过琉璃眼珠望着对面的男人。
叶荆臣喉咙有些发紧。他怎么是这幅形容?呵……大概是因为怀了自己的孩子,内心里感到厌弃了吧。
他将药单“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药会让婢女煮好给你送来。你最好安分一些,别再做出什么寡廉鲜耻的事情。”
宋栖姿心里微酸,软软应了声。
二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叶荆臣顿了一顿,而后离开了房间。
见他的背影从门缝中淡去,宋栖姿才慢慢靠到软枕上,掌心覆盖上胸口的乳肉。
好胀……
宋栖姿指尖捏着衣襟,一点一点把束缚着双乳的衣裳解下来。怀孕后的双乳愈发丰满发胀,沉甸甸地坠在胸口。乳头被衣料磨得通红,娇嫩地泛着酸麻之意,好像总需要被人含吮舔吸一番。
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伏着床沿轻轻干呕。原本粉嫩美艳的脸颊在怀孕后变得白如细瓷,有些易碎苍白的病弱感,仿佛被指尖一捏便要折翼的纸蝶。
要是傻子哥哥在就好了……
宋栖姿知道这是痴心妄想。于是只能咬着唇瓣捧起双乳,生涩又难耐地揉挤起来。
乳孔不自觉地张开了一些,好似又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渗出一般。
可是……好像还是不够……
“干什么?”
忽然一声呼唤从身后传来,宋栖姿身子一抖,讶然发现叶荆臣就站在身后。
“大、大郎……你不是走了吗……”
“这是我的宅子,我在哪里,好像不需要报备给你罢。”床板微微一晃,叶荆臣在他的身后坐下,望着他紧紧护住双乳的手,不满地蹙眉,“遮着做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宋栖姿脊背都是红的,闻言只好悻悻落下手来。深红的乳晕如同浓重的胭脂,翘起的肥硕乳头颤悠悠地顶着衣襟,腰间的束带很快就被抽掉,叶荆臣的手从衣摆下伸上来,贴着美人被滋养得愈发柔嫩的肌肤,慢慢按上了宋栖姿的奶子。
“呜……大郎……”宋栖姿微微扭起细腰,“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我不是帮你。”叶荆臣道,“只是你现在怀着我叶家的孩子,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我可没办法向我爹交代。”
宋栖姿黯然哦了一声,便倚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起自己涨奶的双乳。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叶荆臣,其实在和他上床的期间,他也和时隐偷情过,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大郎……其实,你不用管我的。我留在这个村子里生了孩子,往后不会再纠缠你……呜……”
话音未落,乳头上猛然传来一阵酥麻快感,宋栖姿承受不住,挺起奶子娇喘出声,乳控顿时大张着喷出一大股莹白乳汁,潮湿又黏腻地从叶荆臣的指缝间喷溅而出。
“宋栖姿,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叶荆臣不知为何又恼怒起来,将还在喷奶的美人按在了榻上,扼住他的纤细脖颈咬牙道,“你的孩子,难道我就不会管吗?”
宋栖姿眼眶里不知不觉又充盈上潮湿的泪水,“可是,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打掉的……”
叶荆臣低头,已经被调教得娇艳欲滴的美人此刻正低喘着咬唇落泪,纤细的藕臂夹紧雪白发胀的一对奶子,乳尖滴着奶水摇晃,将单薄的素白里衣打湿。琉璃双眸里蒙着水雾,桃红指尖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说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宋栖姿……你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妖精……”
叶荆臣冷笑了两声,倏忽从腰间卸下皮带,将他的眼睛全然蒙起。
他不想看到这双眼睛。也不想承认自己对上那眼底旖旎又凄艳的泪光时,会不由自主的心软。
“打掉?何必这么麻烦。”
叶荆臣的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冰冷。
“操到你流产,不就好了。”
“不、等……大郎……”
“噗嗤”一声,孕期分外娇嫩的雌穴便被灼烫的鸡巴撞了进来。宋栖姿揪着叶荆臣的领口艰难喘息,只是被顶了两下,声音便不由自主地染上哭腔。
“不行……我没有吃药……呃、嗯……我还怀着孕……大郎……”
叶荆臣的手在他的奶肉上狠命一挤,让那颤晃不休的乳头内再度飙出莹白乳汁。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宋栖姿瞬间原形毕露,毛茸茸的狐尾从臀缝间伸出,不知廉耻地缠上了叶荆臣的小腿。
“一只狐狸,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只狐狸有多骚,叶荆臣是见识过的。都说狐狸本性淫荡,一旦发情开了苞,脑子里便只剩下了下崽这一件事。
他将美人缩紧的水润肥逼狠狠掰开,按着狐尾的末端,毫不留情地撞上怀孕的娇嫩子宫。对于一个靠吸男人精气修炼的淫荡妖精,叶荆臣不打算对他再温柔。
哪怕是用强奸这种手段,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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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美人被渣攻操失禁喷尿到傻子脸上,忍耐发情湿透床单渣攻下跪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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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跑出来了!”
傻子冲破房门的时候,把守门的护院都吓了一大跳。看着高大青年脸上罕见的阴沉神色,几人心下纷纷是一悸,连上前阻拦都忘了。
“诶!你不能去,那边是世子殿下的房间……”
想要喝住他已经晚了。不过是须臾之间,身材健硕的青年已经冲破围阻的人群,闯入了叶荆臣的庭院。
追不上的护院气喘吁吁道:“诶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瞧着是个傻子,却有这般怪力!”
“谁知道,听说和定文公叶老爷有点关系,先前一直都在佰山村独住,最近才被世子接来。”那人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听人说,他是叶老爷的私生子……”
“怕也没那样简单。”护院叹了一声,“只可惜,世子的亲信都还在京中,眼下宅子里这些人也不过是临时雇来的。此地离京足有百里,那些消息也都打探不到……只愿莫要惹出事端。”
另一边的傻子已经跌跌撞撞地摸进了叶荆臣的房间窗前,雕花木床没有关紧,从敞开的缝隙中可以听见些许声响。
他方才弯下腰打算透过窗缝看去,却在俯身的一刹那被人按住了肩膀,下一刻,便被身后埋伏的侍卫推进了房间。
傻子踉跄了半步,顺着葳蕤烛光看去,看见了垂下摇晃的花鸟床幔。
影影绰绰的人影从纱幔后透出,只一眼,傻子便看见了那张被蒙住眼睛的熟悉面容。美人双手撑着床褥,细腰凹陷塌下,膝盖顶着被褥并拢磨蹭。
由于床幔的遮挡,他并不能看清宋栖姿的身体,只能看见雪白娇嫩的皮肤在轻纱下时隐时现,丰满的腿肉被叶荆臣的手指死死扣着,宛如任人揉捻一般无助地陷进被褥。
再往下,便是一片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尽管不能完全看见,但那激烈又凶猛的冲撞声音已经能够昭示这场宛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房事。美人甜腻娇嫩的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哭腔,几乎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从齿缝里时不时溢出几声破碎的求饶。
“不、嗯……哈……大郎……轻些……别这样……”
“骚狐狸。”叶荆臣扼住他的脖颈逼迫他抬起头来,“屁股撅高点。呵……你这不是很爽么?子宫口吸得我这么紧,这么想挨操吗?”
“啪”的一掌落下,将漂亮红嫩的阴阜扇得更加红肿不堪。
傻子焦急了起来,然而还不等开口,便被身后的侍卫推了进去,紧接着,身体便被束缚在了床栏上,以半跪的姿势俯身在榻前。
床幔被拉开了,露着狐尾狐耳的美人全身赤裸着暴露在他面前。夹紧的小批内是不断抽送的鸡巴,大腿和阴阜上已经覆盖了淅淅沥沥的白色精液,在一次一次的操弄中,又有一些精浆从穴内喷溅而出,看起来已经被内射了几次了。
颤晃的双乳上覆盖着一道道艳红掌印,看起来也是被掌掴过许多次了。张开的乳孔内已经喷不出奶水,只有点滴的乳汁偶尔从中滴落。像是被过度榨乳和玩弄过一样,可怜兮兮地在叶荆臣的掌心泛着红意。
宋栖姿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尽管如此,依然有隐约的泪痕印在覆满潮红的脸颊上,张开的红唇被流出的口涎润得愈发水光荡漾,黏连的银丝从下巴上滴落,在身下的软枕上洇透显眼的一小块。
“嗯啊、哈……骚穴……要去了……不行……大郎……我不行了……”
美人扯着床单,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傻子不知道,对于怀孕的小狐狸来说,这本就是极其需要怜爱和温柔的时期,在他如此敏感脆弱的时候进行这样激烈的房事,会让宋栖姿完全难以承受。
叶荆臣松开被他咬的泛红发肿的狐耳,望着床下被捆绑起来的青年,将怀中的美人翻了个身,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从后方进入。
宋栖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胡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哥哥……哥哥?”
傻子想要回应他,奈何口中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隐约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