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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生小狐狸?谁生?你吗?”

    “对呀……”

    沈鹭忍俊不禁:“你用哪儿生啊,宝宝。”

    宋栖姿有点不服:“当然是用、用小批了。”像是怕沈鹭不信似的,他握住这个“情敌”的手,往自己潮湿的股缝间带去,“不信,你摸摸看……能生的。”

    【作家想說的話:】

    好喜欢萌萌的小狐狸……

    新的一周了也拜托大家多多投票哦(鞠躬)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02章美人被情敌玩弄双足亲到腿软,修罗场渣攻听美人被抠穴诱奸破防

    沈鹭没预想到他能如此大胆,可被握住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跟随宋栖姿的动作,试探一般地,抵上了那处潮湿柔软的所在。

    底裤包裹着的地方微微顶起了一个弧度,被扯下衣料后,沈鹭便看见了那根粉嫩又娇小的花茎。紧接着,便不得不注意到被湿透的布料紧裹着的、被水痕勾勒出的若隐若现形状,浅浅的凹陷与鼓起的软肉相得益彰,仿佛吐出无数水液的软贝,正湿润又娇嫩地张开贝肉。

    沈鹭两指并拢,轻轻贴到了那处凹陷的窄缝。再往下一点点,指尖便触到了一处窄小的穴口。

    从手指蔓延的湿热触感让他心底的兴奋愈发难以遏制,没人知道燕京矜贵无欲又温柔寡淡的贵公子,内心其实是个偏执薄凉又极具占有欲的疯子。被他看上的东西,被玩坏都是最好的下场。

    只是沈鹭眼高于顶,没什么能看得上眼的。此刻心中这股莫名的冲动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这位美人通房更激烈的反应了。

    宋栖姿此刻还毫无觉察,挑起泛粉的足尖得意道:“怎么样,没骗你吧。”

    “嗯……小娘子的确跟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沈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柔软贝肉,他觉得舌尖有些干,非要用什么来润润似的。

    宋栖姿意识到了什么,将大腿夹紧,把那片旖旎春光遮掩了起来:“……不行。大郎会不高兴的。他不喜欢我这样……”

    漂亮通房的清艳眉眼耷拉下来,粉唇微泯,眼里盈盈荡起水光。沈鹭眼底阴沉了一瞬,复又轻笑,握住他的脚踝,把美人冰冷的双足攥在掌心里慢慢地暖。

    “他既然不喜欢你,你还喜欢他?”

    宋栖姿本来对他有点抗拒,但也看不清他的脸,又觉得他说话温柔手也暖和,于是就不再挣扎:“对呀。我最喜欢大郎了……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我,他只喜欢沈鹭。”

    提起沈鹭,又似委屈一般生起了闷气,“沈鹭到底有什么好。冷兮兮的,也没有我漂亮,说话还很文绉绉……”

    沈鹭低头弄着他的足心,听到这话,呼吸逐渐沉重下来。美人浑身都生的好,一双玉足白嫩精致,薄粉的指甲宛若上了釉的脆瓷,足心渗出点点薄汗,纤瘦脚踝更如玉瓶细颈。此刻足掌贴着他的掌心,很可爱地微微颤抖,像是无力反抗被蹂躏的命运。

    沈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双足,低着眼睑轻笑:“说的不错,宝宝最漂亮最温柔,沈鹭不及你。不过吗……他可一点也不冷。”

    贵公子俯身压下来,腾出的一只手将美人揽入怀中。

    “不信的话……要试试吗?”

    宋栖姿眨着琉璃双眸,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封住了。

    许久没有过的深吻,对方亲得很缠绵,探进口中的舌尖抵着他的齿缝舔弄,而后又与宋栖姿的粉舌交缠,激烈地与他交换津液。

    沈鹭很快注意到了身下人的生涩。那又软又烫的粉舌似乎只会被动地迎合他,仅仅是吻了片刻便显得气喘吁吁。推着他胸膛的双手软绵绵的,柔软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烫,伏在他怀里喘得厉害。

    不会换气吗……?没跟人亲过?

    那下面呢?会不会也……

    不,他都做了那么久的通房了,想必早就被叶荆河那个废物糟蹋过无数次了吧。

    原本还蜷曲着的修长白嫩双腿此刻无力地软了下去,绷紧的足尖贴着床褥崩溃又发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腿软得要命,宋栖姿觉得自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别亲我……啊……哈……”

    方才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便又被沈鹭叼着舌头吻了回去。宋栖姿的穴里湿漉漉地喷了,狼藉不堪的底裤半褪到大腿根,下身与沈鹭紧密相贴。

    沈鹭吻着他的额头,循循善诱:“宝宝,你想不想跟哥哥做?”

    宋栖姿眼前都是晕的,意识不清间咬着贝齿微弱点头:“嗯……”

    ……叶荆臣找来时便是看到了这番情景。浑身潮红的小狐狸衣衫不整地伏在沈鹭身上,张开的大腿间是一丝不挂的粉润小批。二人似乎已经交吻过许久,宋栖姿的唇瓣都红透了,下巴上还滴着未干的口涎。

    沈鹭搂着他的腰,脸被床幔遮着,看不太清神色。但仅仅是这一番场景便足以让叶荆臣勃然大怒,他只是听下人说沈公子关心叶荆河的亲眷,没想到居然真的会与宋栖姿扯上关系。

    沈鹭那等高傲之人怎么会看得上一个通房?想必……定是宋栖姿蓄意勾引。

    叶荆臣也来不及细想胸中的怒火究竟是在嫉妒谁,本想此刻便冲入房中,却还是在门口顿住了步子。

    不行……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叶家和沈家都将无颜在京中立足。

    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叶荆臣按下了冲入房中的念头,只在门外盘算着对策。

    房中的对话隐隐传来。

    “我、我跟阿河吗?他对我挺好的……我总是对不起他……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就好了……”

    “是会愧疚吗?觉得对不起夫嗯……但是别人也对我很好……他们想抱我亲我,我也不想不同意,让他们难过……”

    “那叶荆臣呢?”

    “……”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不过……你真的很讨厌沈鹭吗?”

    “嗯。”顿了顿,又不确定一样,声音软软地撒娇,“其实……也没有。他、他也很好,我其实也很喜欢他……”

    “比喜欢大郎还喜欢他吗?”

    美人沉默着。

    毫无意识的,叶荆臣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收紧。然而对话至此便戛然而止了,能再听到的,只有衣裳摩擦撕扯时发出的窸窣声音,还有唇瓣交吻间又暧昧又黏腻的水声。

    “啊……哈……底下……好多水……好胀……呜……”

    叶荆臣已经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了,这么明显的声音,是个男人都听得出来,沈鹭在给宋栖姿扩张。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他也能想象得出来,那紧致又湿烫的穴该是怎么绞紧沈鹭的手指,抽搐收缩着泌出一大股的淫水,将男人的指缝全部黏满。

    沈鹭抽送得很激烈,一向淡然从容的贵公子在这件事上却显得有些急切。大概也是把持不住了吧?也是,论天底下哪个男人,在这颠倒众生的美艳狐精面前,都不可能当那虚伪的柳下惠,就连自己也……

    “宝宝,可以了。”似是沈鹭在低吟,“要是痛的话,就……”

    叶荆臣陡然清醒了意识,几乎是一瞬间便推开了那扇门。

    “宋栖姿!”

    闯入的世子眉目间是抹不去的阴沉戾气,沈鹭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只在顷刻间便拉起被子,将半裸的美人包裹了起来。

    “世子殿下。”沈鹭的语气依旧从容,“宋娘子还在病中,你这样闯进来,失礼了。”

    叶荆臣根本无法自控,居然下意识地便反唇相讥,“沈公子一个外人出现在此处,便就不是有违礼数吗?”

    “在下不过是看府上如此苛待亡夫孀寡,于心不忍,特来宽慰故友之妻。”沈鹭的眼神从斑驳潮湿的墙面上扫过,“再者,在下是得了宋娘子许可的。”

    他低下头,握着宋栖姿的手柔声问,“是不是?”

    宋栖姿脑中一片乱麻,发烧和情欲搅得他神智愈发混沌,含糊地应声:“嗯……”

    叶荆臣已从怒极的状态中清醒了些,将语气放平,深吸了几口气,又恢复了那般冷嘲热讽的态度:“我二弟尸骨未寒,你便由又与他人不清不楚,勾引外人暗通款曲。宋栖姿,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无耻的程度。”

    沈鹭蹙眉:“世子这话未免难听,在下与宋娘子清清白白,何来暗通款曲之说?”

    清白……叶荆臣心底好不容易扑下的火越烧越旺。若他再晚来一步,说不定你俩便要把这床都做踏了!

    但碍于情面,还是咬着槽牙笑:“沈公子有所不知,此人心机深沉又最是淫浪,瞧着人畜无害实则心怀叵测。还请沈公子将他交还于我,免得家丑外扬……”

    交给你?沈鹭在心中冷笑,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

    于是将美人又往怀中揽了揽,埋在他股间的手指更往雌穴内深入几分:“宝宝,你要跟世子殿下走吗?”

    宋栖姿水眸半睁,依稀分辨出了叶荆臣的轮廓,正要抬手要大郎抱,下身小穴里的手指却在骚心上狠狠一顶。

    美人顿时腰腿具软,娇喘控制不住地从齿缝溢出:“我、嗯啊……我还……”

    叶荆臣走进一步,“你不跟我走?”

    沈鹭贴着宋栖姿的耳畔,并拢两指,在那处肥肿发烫的花蒂上揉捻着,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哥哥可以给你想要的。”提高了声音,“宝宝更想跟哥哥在一起,是不是?”

    【作家想說的話:】

    嘻嘻修罗场

    猜猜宝宝会跟谁!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03章美人在夫君榻上求渣攻让自己怀孕,为贿赂除妖师主动送上小批卖身

    【价格:1.02908】

    宋栖姿有些迷茫,他本该毫不犹豫地选择叶荆臣,可又想到叶荆臣那么讨厌他的身体肯定不愿碰他,但是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却愿意。

    大郎又不在乎他,那他和别人做的话,大郎也肯定不会生气吧?

    “我……”

    仿佛提前预料到了宋栖姿的回答,叶荆臣冷下墨锋一般的眉宇,倏忽攥住他的纤细手腕,强行将衣衫散乱的狐狸美人打横抱起。

    沈鹭的神色难看了些:“世子殿下这是打算强取豪夺吗?”

    “沈公子误会了。不过是府上侍妾不懂规矩,在下打算用家法处置一番。”拔高了声音断喝一声,“请沈公子自便罢!”

    一院里都是叶荆臣的家仆,沈鹭孤立无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荆臣把宋栖姿抱走。

    还家法?沈鹭若信了,才当真是无法无天。

    ……宋栖姿被沈鹭裹了一层大氅,寒风却还是止不住地往脖颈里钻。他想搂得叶荆臣更紧一些,然而对方毫无表示,放在他腰上的手指却越收越紧。

    “大郎,轻一点,疼……”

    叶荆臣将门踹开,把还在昏沉地发着烧的美人推倒在了榻上。宋栖姿吃痛地低哼一声,身上用来御寒的大氅也一下子被扯掉在地,只剩下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贴身寝衣。

    叶荆臣望着薄衣下被含舔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拢起的掌心捏着奶肉,语气中的恶劣不加收敛:“冷?沈公子的怀里自然是不冷了。你觉得你配吗?以为脱得干干净净了,逸君就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排着队干你的穴吗?”

    “我没有……大郎……”

    “别作出这番可怜兮兮的下贱模样了。你勾引他的时候不是很得心应手吗?以为逸君心善,就能肆无忌惮地拉着他堕落,是不是?”

    宋栖姿眼眶愈发红了,心里的委屈像是煮沸的汤水,酸楚的滋味顺着血液蔓延进四肢百骸。他哽咽得厉害,湿着羽睫低低啜泣:“没有……大郎……我心里只有你……”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年那个搂紧他穿过箭雨的少年,那个在山神庙下叩拜过九千阶才迎娶他回府的少年,那个即使知道他是狐精也依旧抵着他的额角说爱他的叶荆臣,到底去哪儿了呢?

    是因为他被叶荆河抢走了,所以大郎才怪他吗?他还在生气吗?

    叶荆臣按住了他的手腕,深压到了榻上。弯起的膝盖顶开美人并拢的腿缝,一点点向上,磨上那处又软又湿的小批。

    “心里只有我?”叶荆臣声音冰冷,“那,证明给我看啊。”

    ……绞紧的穴肉在被沈鹭充分扩张过后,已经可以又媚又娇地吞下巨物。宋栖姿被翻过身来跪伏在榻上,湿热的穴口在男人鸡巴的顶入下慢慢撑开,仅仅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身体过分敏感的美人便已经两度抽搐高潮。

    “这就不行了吗?”叶荆臣冷哼一声,将腰一挺,彻底进入,“还没开始呢。”

    宋栖姿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叶荆臣做是什么时候了。是某个叶荆河离京的寂寞夜晚,还是某天和丈夫欢好后又到世子那里继续泄欲?叶荆臣不太爱和他偷情,二人做过大多数也只是停留于寂寞之时的偶尔放纵,宋栖姿很清楚他心里没有自己。

    至于那几次家宴借着酒意弄得疯狂,也仅仅是屈指可数的例外而已。高贵的世子可不希望把弟弟的通房的肚子搞大,虽然宋栖姿跟他说的很清楚,就算怀上孩子,他也有办法不让叶荆河怀疑。

    这一次跟以往似乎都不一样,叶荆臣操他操得很凶,柔嫩多汁的肥鲍美批被他用指腹粗暴掰开,硕大狰狞的阳根猛烈地捅进最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反复顶弄。宋栖姿许久不尝情事滋味,刚被干了几次便攥着床单哭出了声,蒙着水雾的眼底氤氲着薄红的情欲,声音软甜地说想要。

    他快要控制不住狐尾和狐耳了。肥嫩雪白的双臀情色地撅起来夹住那黑紫色的巨物,兴奋又愉悦地摇着细腰迎合操干。他是一只淫荡的狐狸,没有鸡巴就要活不下去,更不用提这是自己心上人的鸡巴了。

    “哈、啊……!骚穴被干得好麻……呜呜……再、再深一点……都进来……呜、啊啊……好爽……大郎……大郎好会操穴……”

    狐精是一副生来贪淫的娇躯,介于青年与熟女之间的身体线条婀娜,被温热的汗与体液湿透的寝衣紧紧裹着腰肢,卷起的衣摆将那饱满诱人的臀肉与大腿悉数暴露在外。

    他耳际的红坠此刻晃动不止,在垂落的黑发间宛若飘摇的红蕊,与床榻的震动同频。叶荆臣略略放缓动作,将深埋在美人体内的鸡巴缓慢拔出,只见柱身上晶亮黏腻一层淫水,过多的爱液从交合处滴落,又湿又热的黏在宋栖姿被操得发红的腿根。

    淫荡的狐精正在兴浓处,骚心一刻也不想停止高潮。只是这片刻的空虚,便叫他下面痒得要命:“嗯、嗯啊……大郎、不要停……再……再进来好不好……呜……想被操……”

    叶荆臣咬牙,攥住他的发尾,逼迫他抬起头来。

    “小婊子,好歹看看你现在在哪儿呢?”

    宋栖姿在恍惚之间抬起头来,墙上挂着古旧的卷轴,案上精心摆一把碾开的玉骨折扇。卷轴上是略显潦草的美人弄花图,折扇则精心描一树海棠,绽放正艳,招摇妍姿。

    ……这是。

    这不是叶荆河的房间吗?

    美人瞳孔骤缩,而脚踝则被狠狠压住,不让他逃脱分毫。

    叶荆臣俯下身来,在他体内的硬物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将那不断抽搐痉挛的娇嫩宫口撞得愈发媚软。宋栖姿听见了自己身下传来的骚浪水声,心底的愧疚没有半分传递给身体,仅仅是被顶干了两下,他便在席卷神智的快感中败下阵来。

    “我二弟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叶荆臣的舌尖在宋栖姿渗着汗的耳根缓缓舔过,“他看不见的,就算你在这张床上被不知多少男人轮奸,他也看不见了。”

    指尖从沾满了晶亮淫水的股缝间滑过,粘稠地卷上一层水液。叶荆臣将手指伸入美人微张的红唇中,碾着那湿软粉舌,迫使他不得不张口,任凭口涎顺着下巴滑落。

    一只美貌的狐狸,不是好妻子,也不是一个专一的泄欲工具。穴里绞得那样紧,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榨取出来一样,塌着腰把小批送上来,把男人的鸡巴尽数含吞下去。

    他不爱叶荆河,但也不恨叶荆河,他没想过要伤害这个丈夫。

    但是……也像大郎说的一样,叶荆河已经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守寡,他总要再找新的男人的。

    子宫口不断收缩着,渴求着被狠狠地填满灌精。陷入淫欲的狐狸眼尾通红,吮着叶荆臣的指尖回过头来,勾着他的衣角哽咽请求。

    “大郎……射给我……我想要……嗯啊……都射进来……让我怀孕……”

    叶荆臣呼吸一滞。嘴里讥讽的话没来得及出口,腰眼便一阵发酥酸软,精关瞬时失守,将蓄积的黏稠浓精通通射入那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雌穴。

    滚烫浓郁的精液久违地填满了子宫,发情的小狐狸酸软着身体伏在榻上,轻咬着软枕微微喘息。硕大的阳根还未完全软下,顶着穴口没有撤出,将浓稠白精尽数堵在穴内。

    美人噙着泪的眼尾湿湿回望过来:“大郎……再来一次……我还可以……呜……”

    叶荆臣骂了一句骚狐狸,下身却控制不住地,再度胀硬起来。

    ……

    时隐来到定文公府的几日后,叶荆河终于顺利下葬,这桩丧事总算是有了着落。

    但他还没有走。虽然已经知道了定文公所言的精魅便是那美艳动人的二公子通房,但是他并没有向府上众人说明,只说丧事的烛火气遮了妖邪的味道,还需要进一步静观其变。

    说白了,他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置那只漂亮勾人的狐狸精而已。

    “……照这么说来,时大侠迟迟不离府,倒是坐实了咱们府上有妖邪了。”

    “可不是嘛!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府上总是阴气森森,叫人觉得怪寒颤的。”

    “你们说,叶老爷口中的妖,会不会就是那位……”

    见前方影影绰绰现出一抹纤细人形,几个家仆识相地闭了嘴。那位美貌的小通房从门后走出来,身上裹着曳地的大氅,漆黑的袍角衬出一张泛红的秾丽容颜。

    这张美艳无边的脸蛋近些日子似乎更加让人移不开眼,有多事的看客特地尾随在漂亮寡妇的身后听了几日的墙角,总算知道了他这些日子在跟谁厮混。

    刚死了老公就攀上了世子,每日颠鸾倒凤,房间门窗关得那样严实也遮不住骚浪的淫叫,一夜都不得消停。

    但没人觉得叶荆臣会把着美貌的弟妹收入囊中,毕竟这美艳的小寡妇怎么看怎么水性杨花,大抵也是玩玩就扔了,当个泄欲的性奴而已。

    而宋栖姿此刻只听见了“妖邪”“捉妖”云云,原本因为情欲而浮上两颊的潮红瞬间褪去,粉唇都被吓得微微发白。.

    糟了,难道时隐那家伙……

    他来不及思考那样多,只想先找到时隐问个清楚。路上拦了几个婢女问清了时隐的住处,也顾不上穴里的精还没清理,赶忙往那处住所奔去。

    “……是,若要准备伏裙六三二七一七一二一文妖,需得……嗯……还要……”

    时隐正在房中与徒弟吩咐着什么,蓦地嗅到了狐精的妖气,即刻转了话头:“桑白,你且先去备下,剩余的事,为师改日在与你吩咐。”

    名唤桑白的小童领命去了,时隐见他走远,便把房门打开。

    “宋娘子。”

    宋栖姿上来便攥住了他的袖子:“你、你要收妖?”

    “自然,要不然我来此处为何?”

    “你、你不能这么做!”小狐狸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气得咬紧唇瓣跺脚,“我没有害过人,你若收了我,会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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